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律师事务所里,秋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那份离婚协议上,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
"陈女士,您确定要签这份协议吗?"律师推了推眼镜,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按照这份协议,您将净身出户,房产、车辆、存款全部归男方所有。婚姻法明确规定您有权分割共同财产,您完全不需要......"
"我签。"我打断了他的话,拿起笔。
对面坐着的男人——我的丈夫顾明轩,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身边的女人轻轻挽着他的胳膊,那个叫林诗雨的女人,二十五岁,年轻漂亮,是他公司新来的市场总监。
"陈薇,你总算想通了。"顾明轩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早这样不就完了吗?非要闹到现在。"
我没有理他,只是低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像是给十年婚姻判了死刑。
那一刻,没人知道,我的包里放着一个U盘。里面是这半年来,我一点点收集的证据——足以毁掉他的一切。
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律师事务所。
身后传来林诗雨娇滴滴的声音:"明轩,我就说她会同意的嘛。现在好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重新开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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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顾明轩是在十二年前。那时我二十三岁,刚从设计学院毕业,进入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他是公司的创意总监,比我大六岁,成熟稳重,才华横溢。
第一次见面,他穿着黑色的衬衫,站在会议室里讲解广告方案。他的声音富有磁性,思路清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自信。
"新来的设计师?"会议结束后,他走到我面前,笑着说,"你的简历我看过,作品不错。好好干,会有机会的。"
那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他的眼睛很好看,笑起来有浅浅的细纹,让人觉得温暖可靠。
后来的故事很俗套。他指导我的工作,带我接触大客户,教我如何在广告圈生存。我从一个青涩的新人,慢慢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设计师。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不可避免地爱上了他。
一年后,他表白了。那天晚上加班到很晚,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走过来,看着我电脑上的设计稿。
"陈薇,"他突然说,"跟我在一起吧。"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认真的。"他转过椅子,让我面对他,"这一年,我看着你成长,看着你努力,看着你加班到深夜。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那晚,我答应了他。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顾明轩在婚礼上对我说:"陈薇,我保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婚后的前几年,确实很幸福。我们一起打拼,一起熬夜加班,一起为梦想努力。第三年,顾明轩辞职创业,成立了自己的广告公司。我毫不犹豫地辞职,跟着他一起创业。
那段日子虽然辛苦,但很充实。我负责设计,他负责业务。我们租了一间小办公室,招了三个员工,接了第一个客户。
我记得拿到第一笔款项的那天,顾明轩激动地抱起我转了三圈:"陈薇,我们成功了!"
"这只是开始。"我笑着说,"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不管多长,我都会和你一起走。"他认真地说。
那时候,我真的相信他。
公司渐渐走上正轨。第三年,我们搬进了更大的办公室,员工也增加到了二十多人。第五年,公司的年营业额突破了千万。第七年,我们买了房,买了车,生活越来越好。
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顾明轩变得越来越忙。他经常要应酬,要出差,要见客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常常不在家。我理解他,我知道公司需要他。所以我从不抱怨,只是默默地支持他。
第八年,我怀孕了。
当我拿着化验单告诉顾明轩这个消息时,他正在打电话谈业务。他看了一眼化验单,愣了几秒,然后露出笑容:"太好了。"
但那笑容很淡,很快就消失了。他继续讲电话,好像刚才只是被打断了一下。
那一刻,我心里有些凉。但我告诉自己,他只是太忙了,等他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可他永远都很忙。
孕期的辛苦,他几乎没有陪伴。产检是我一个人去的,孕吐难受时是我一个人撑着,半夜抽筋时身边也只有我自己。
我以为生产时他会来,但那天他在外地谈一个大项目。我一个人在产房里,疼得几乎昏厥,护士问:"你丈夫呢?"
我哭着说:"他在工作。"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儿。我给她取名顾念念,希望顾明轩能念着我们母女。
但他没有。
孩子满月时,他才从外地赶回来。他抱着女儿,说:"像我。"然后把孩子递给保姆,说:"我还有个会要开。"
月子里,我一个人带孩子,一个人半夜起来喂奶,一个人应付婆婆的挑剔。我的身材走形了,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以为这只是暂时的,以为等孩子大一点就好了。但我错了。
孩子一岁时,我想回公司工作。顾明轩说:"你在家带孩子吧,公司不缺你一个设计师。"
"可是我想工作,我不想脱离社会。"我说。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带好孩子。"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公司的事我会处理。"
我妥协了。我辞去了工作,成了全职太太。我以为这样他会满意,会多关心我和孩子一点。
但他没有。他反而更忙了。
第九年,我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张酒店的房卡。
那天我在收拾要送去洗的衣服,口袋里掉出了一张卡片。我拿起来一看,心一下子就凉了。
那是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房卡,日期是三天前。而那天,他说他在外地出差。
我给酒店打了电话,前台小姐礼貌地告诉我,那个房间住了两个人。
我的手在颤抖。我不想相信,但所有的迹象都在告诉我,顾明轩出轨了。
他回家后,我把房卡扔在他面前:"这是什么?"
顾明轩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你翻我口袋?"
"我在洗衣服!"我的声音在颤抖,"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就是个房卡,能是什么?"他不耐烦地说,"我那天和客户谈业务,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休息,有问题吗?"
"那为什么前台说住了两个人?"
"因为客户也累了,我让他一起休息了。"顾明轩理直气壮地说,"陈薇,你别疑神疑鬼的,我要真有外遇,还能留这种证据给你?"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但我心里知道,他在撒谎。
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他的行踪。我发现他经常深夜才回家,回来后就洗澡,衣服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他的手机从不离手,晚上睡觉也要放在枕头下。
我试图和他沟通,但每次都以争吵收场。
"陈薇,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他不耐烦地说,"我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赚钱,回家还要被你审问,你烦不烦?"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哭着说。
"我在工作!为了这个家工作!"他吼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整天疑神疑鬼的,像个怨妇!"
那天,他摔门而出,三天没回家。
第十年,我终于确认了他出轨的事实。
那是在公司的年会上。我很少参加公司活动,但那次顾明轩说要带我去,说是介绍新同事给我认识。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新买的裙子,化了淡妆。我想让他看到,我还是当年那个他爱上的陈薇。
年会上,我见到了她——林诗雨。
她很年轻,很漂亮,穿着一袭红色的礼服,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当顾明轩介绍我们认识时,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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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好,"她笑着说,"久仰大名。明轩经常提起您。"
"是吗?"我笑着回应,但心里却警铃大作。
那晚,我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顾明轩给她倒酒,和她说笑,眼神里的温柔是我多久都没见过的。而她,也毫不掩饰地表现着亲昵。
我突然明白了,她就是那个人。
回家的路上,我问他:"你和林诗雨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他冷淡地说,"怎么了?"
"只是同事吗?"
"不然呢?"顾明轩转头看着我,眼神冰冷,"陈薇,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们不像普通同事。"我鼓起勇气说。
"你想多了。"他说,"林诗雨是公司的市场总监,业务能力很强。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
"那你为什么看她的眼神那么温柔?"我的声音开始哽咽,"你已经很久没有那样看过我了。"
顾明轩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让我心碎的话:"因为你变了。"
"我变了?"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对,你变了。"他说,"你现在整天就知道围着孩子转,邋里邋遢的,说话也越来越唠叨。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的影子?"
那晚,我哭了一夜。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色,憔悴的眼神,粗糙的皮肤,臃肿的身材。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自信优雅的设计师了,我变成了一个黄脸婆。
我开始努力改变。我去健身房,去美容院,买新衣服,学化妆。我想找回从前的自己,想让他重新爱上我。
但一切都晚了。
三个月后,他提出了离婚。
那天,他回家很早,坐在客厅里等我。女儿已经睡了,整个房子安静得可怕。
"陈薇,我们离婚吧。"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愣住了,虽然早有预感,但真的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感觉天塌下来了。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因为我们已经不合适了。"他说,"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与其这样痛苦地维持,不如好聚好散。"
"是因为林诗雨吧?"我问。
顾明轩没有否认:"对,我爱她。我想和她在一起。"
他承认得如此轻易,好像这十年的婚姻只是一场玩笑。
"那念念呢?"我哭着说,"她才三岁,她需要爸爸!"
"我会给抚养费。"他冷漠地说,"而且我已经想好了,孩子跟我,你可以定期探视。"
"什么?"我不敢相信,"你要抢孩子?"
"不是抢,是合理安排。"顾明轩说,"陈薇,你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拿什么养孩子?跟着我,她能有更好的生活。"
"你做梦!"我第一次对他吼出来,"念念是我生的,是我养的,我不会让你们抢走她!"
"那你就别想离婚。"顾明轩站起来,"我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你不同意,我就起诉。到时候法院判决,你一样得离,还要把孩子给我。"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崩溃大哭。
第二天,我收到了他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协议上写着:孩子归他,房子归他,车归他,公司归他。我什么都得不到,只能拿一笔五十万的补偿款,净身出户。
我去找律师咨询。律师看完协议,惊讶地说:"陈女士,这不合理。房子和公司都是婚内财产,您有权分割一半。而且孩子这么小,一般会判给母亲。"
"可是我没工作,没收入。"我说。
"那也不影响,您可以要求对方支付抚养费。"律师说,"而且根据婚姻法,就算是全职太太,对家庭的付出也是有价值的,离婚时应该得到补偿。"
我擦干眼泪,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打官司。"
但顾明轩比我想象的更狠。
他找了最好的律师团队,在法庭上指控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他说我脾气暴躁,经常打骂孩子;说我不懂教育,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说我患有抑郁症,精神不稳定。
他甚至伪造了证据——保姆的证词、医院的诊断书、孩子身上的淤青照片。
我气得发抖,但却无能为力。因为保姆是他请的,医院是他朋友开的,孩子的照片是摔伤时拍的,他却说是我打的。
更可怕的是,他还威胁我。
"陈薇,我劝你别不识抬举。"一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你要是继续纠缠,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我有你精神不稳定的证据,我可以让法院判定你没有抚养能力,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念念。"
"你敢!"我哭喊道。
"你看我敢不敢。"他冷笑,"还有,公司虽然是婚内成立的,但你早就辞职了,和公司没关系了。至于房子,是我爸妈出的首付,写的我的名字,你也分不到。我给你五十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要是再闹,我就一分钱都不给,还要让你净身出户,身败名裂。你自己看着办。"
我的律师告诉我,他说的有一定道理。公司的事很复杂,他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证明公司的盈利和我无关。房子的首付确实是他父母出的,虽然按揭是共同还的,但他可以主张父母有赠与意愿。
最关键的是孩子。如果他真的拿出那些证据,法院很可能判给他。而我,可能连探视权都没有。
我陷入了绝望。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和他纠缠,在法庭上争执,但换来的只是无尽的羞辱和威胁。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通了。
我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为一段早已死去的婚姻,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我想起了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那个自信优雅的设计师,那个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陈薇。
我要找回她。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我同意了净身出户。我签了字,放弃了房子,放弃了财产,带着仅有的五十万补偿款,离开了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临走时,我去看了念念最后一眼。她在睡觉,小脸蛋红扑扑的,睡得很香甜。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宝贝,妈妈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等妈妈强大起来,一定会把你接回来。"
离开的那天,我站在这座城市的机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十年的婚姻,三年的纠缠,终于结束了。我失去了一切,但也获得了自由。
手机响了,是顾明轩发来的微信:"你走了也好,省得碍眼。念念我会照顾好的,你就别想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嘴角扬起一个冷笑。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财经周刊》吗?我这里有一个重磅新闻......"
电话里,记者的声音兴奋起来:"您说,我们洗耳恭听。"
"关于顾明轩和他的广告公司,涉及商业欺诈、偷税漏税、挪用客户资金......"我平静地说,"我有完整的证据,包括账目明细、合同原件、录音记录,还有他和客户的贿赂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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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激动的声音:"陈女士,您方便见面谈谈吗?"
"当然。"我说,"但我有个条件,文章发表前,要替我保密。"
挂了电话,我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陆总,是我,陈薇。"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陈薇?好久不见。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陆宸,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我曾经的追求者。他现在是一家国际广告集团的中国区总裁,业内顶尖的人物。
"我想重新开始,"我说,"我想回到广告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