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带小三回村办婚礼,我妈带着我们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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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国啊,这婚礼办得可真气派,比当年我娶老婆还热闹呢!”一个远房堂叔扯着嗓子,满脸通红地喊道。

我爸高建国,穿着一身崭新的名牌西装,挺着微微发福的啤酒肚,油光满面地挥了挥手,志得意满地说:“那哪儿能一样?今儿这才是明媒正娶,得风风光光的!”

就在司仪准备宣布典礼开始时,一个快递员气喘吁吁地送来一个国际快递。

我爸接过那个从法国寄来的文件夹,看到上面我妈清秀的字迹——“送你看些美丽的风景”,他轻蔑地笑了。

可当他拆开文件夹,抽出里面薄薄几张纸时,那张胖脸上的血色,就像被瞬间抽干了一样,连嘴唇都开始哆嗦。



01

这事儿啊,得从一个月前的那顿晚饭说起。

我家的餐厅很大,天花板上挂着我妈从欧洲淘回来的水晶吊灯,光线洒在长长的红木餐桌上,把每一道菜都照得像艺术品。

可那天的气氛,比冰窖还冷。我妈苏文静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我爸高建国最爱吃的,红烧肉炖得软糯入味,鲈鱼蒸得恰到好处。

但从头到尾,没人动几下筷子。

我和弟弟高阳坐立不安,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人窒息的沉默。

终于,我爸放下了筷子,那双筷子碰到骨瓷盘子,发出一声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他清了清嗓子,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高大的脸,此刻看起来却格外陌生和冷酷。

“文静,还有婷婷、小阳,”他开口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宣布今天的天气,“我跟你们妈,要离婚了。”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就炸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头看他。

他没有看我们任何一个人,目光落在桌角那盆快要开败的兰花上。

弟弟高阳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眼圈瞬间就红了。“为什么?爸,你不是前几天还说要带我们去……”

“没什么为什么,”我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别问。”

“那她呢?”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喉咙干涩得发疼,“那个叫张丽的女人,你敢说不是因为她?”

高建国被我问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他终于把头转向了我妈,那个二十年来一直默默支持他,陪他从一个穷小子打拼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女人。

“苏文静,我们都是成年人,别搞得那么难看。我跟张丽是真心相爱的,她能给我想要的激情和理解,而且……她怀孕了,是个儿子。”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带着一丝炫耀,仿佛怀了个儿子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劳。

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想往他那张虚伪的脸上砸过去。

“姐!”弟弟一把拉住了我。

整个过程中,最该崩溃的人,我的妈妈苏文静,却平静得可怕。

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高建国,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和依赖,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寂静,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以为时间要静止了。

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清晰地说出了一个字:

“好。”

那个“好”字,像一根针,轻轻地扎破了我们这个家最后一点虚假的和平。

我爸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大概以为我妈会大吵大闹,他连应对的说辞都想好了,可我妈的平静,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晚,我躲在被子里,听见妈妈在她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开衣柜,拉抽屉,但始终没有哭声。

我心里又怕又疼,我宁愿她大哭一场,也不想看她这副把所有痛苦都自己咽下去的样子。

我不知道,那一个“好”字背后,我妈已经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这场战争,在她点头的那一刻,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响了。

02

从那天开始,我妈像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是我印象里那个围着厨房和丈夫打转的温婉女人,她整个人像一把出了鞘的剑,冷静、锋利,目标明确。

白天,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我爸换下来的衣服,她还是会洗好、熨平,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她甚至还会像往常一样,在他上班前嘱咐一句“路上开车小心”。

这种反常的平静,让我爸高建国彻底放下了心。

他大概觉得,我妈这种离了他就活不了的女人,被他这阵仗吓傻了,只能逆来顺受。

他眼里的轻蔑和得意,一天比一天浓。



可他不知道,我妈的战场在看不见的地方。

我好几次深夜起床喝水,都看到妈妈书房的灯还亮着。

我悄悄从门缝里看进去,她戴着老花镜,坐在电脑前,屏幕上不是她爱看的电视剧,而是一些密密麻麻的表格和法律条文。

她手里拿着笔和本子,在飞快地记着什么。她的侧脸在台灯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坚毅。

她开始频繁地出门,有时候说是去见老同学,有时候说是去逛街。

有一次我提前放学,在市中心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楼下,看见了我妈的车。

我没有上去打扰她,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从大楼里走出来,脚步坚定,脸上没有丝毫的彷徨。

我爸对此一无所知,他正沉浸在即将迎娶新欢、喜得贵子的美梦里。他觉得我妈这么“识大体”,他也应该“大方”一点。

办离婚手续的前两天,他回家吃晚饭,饭后,从他那个昂贵的皮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推到我妈面前。

“文静,夫妻一场,我高建国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他靠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给你的补偿。以后你带着婷婷和小阳,省着点花,也够过日子了。别到处去说我的不是,给我留点面子。”

我当时就想冲上去,把那张卡扔到他脸上。

这家公司,这栋房子,哪一样没有我妈娘家当年的资助?现在他用五十万就想买断我妈二十年的青春和付出?

可我妈只是看了一眼那张卡,然后抬起头,对我爸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看得我心里发毛。

“谢谢。”她说。

然后,她就那么平静地把卡收下了,眼神深不见底,像一口古井,照不出任何情绪。

我爸显然对她的顺从非常满意,哼着小曲就出门了,大概是急着去和他的“真爱”报告这个好消息。我看着妈妈握着那张卡,手指微微收紧。

我那时候还不懂,我妈收下的不是五十万的“补偿”,而是射向敌人的一颗子弹。

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快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高建国急着要给张丽和她肚子里的“儿子”一个名分,恨不得当天就拿到离婚证。

从民政局出来,天灰蒙蒙的,像我当时的心情。

我爸连句道别都没有,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奔驰,车窗摇下来,我看见张丽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冲我们挥了挥手。

我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刻。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枕头无声地哭。

弟弟高阳则是一遍又一遍地踢着墙角,发泄着他的愤怒和无力。

整个家都沉浸在一种被抛弃的绝望里。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

我妈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杯热牛奶。

“把眼泪擦擦,”她把牛奶递给我,“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和弟弟都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去收拾行李,”她顿了顿,看着我们俩惊愕的脸,嘴角忽然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们去旅游。”

“旅游?”我跟弟弟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我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时候,我们不是应该抱头痛哭,或者商量以后怎么过日子吗?怎么会是旅游?

“妈,你是不是……受刺激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妈被我的话逗笑了,她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夹,在我们面前打开。

里面不是什么财产分割协议,而是三张崭新的机票,目的地是——法国巴黎。

旁边还有一沓她亲手做的、无比详细的旅行攻略,从景点介绍到餐厅推荐,一应俱全。

“你爸要在老家办婚礼,请全村的人,说是要办得风风光光。”我妈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八卦,“咱们娘仨就不去给他添堵了。他追求他的幸福,妈带你们去追求你们的快乐。”

她的话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反而有一种挣脱了枷锁之后的轻松和洒脱。

那一刻,我悬着的心,忽然就落了地。我意识到,我的妈妈没有倒下。她不仅站得笔直,而且还要带着我们,头也不回地走向一条崭新的路。

看着她眼里的光,那是一种重获新生、充满希望的光。

我忽然明白了,这场所谓的“出走”,不是逃避,而是一场新生。

03

高建国在老家村子里张灯结彩、大摆筵席的时候,我们降落在了巴黎戴高乐机场。

走出机场,巴黎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空气里都带着一种香甜的味道。

我看着妈妈拉着行李箱,走在我和弟弟前面,她的背影挺得笔直,那件驼色的风衣被风轻轻吹起,整个人都在发光。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绚烂的梦。

我们住在塞纳河边的一家小酒店,推开窗就能看见河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妈妈按照她做的攻略,带着我们像真正的当地人一样生活。

我们不再去想那个已经分崩离析的家,不去想那个男人的背叛。

我们去了卢浮宫,妈妈站在《蒙娜丽莎》的画像前,给我和弟弟讲达芬奇的故事,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知性的光芒,那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神采。

我们爬上了埃菲尔铁塔,在塔顶俯瞰整个巴黎的夜景,城市的灯火像繁星一样在我们脚下闪耀。

妈妈搂着我和弟弟,说:“你看,世界这么大,美好的东西这么多,我们的人生不应该被一个人、一件事困住。”

我们还像所有游客一样,在凯旋门下拍了合影。

照片里,妈妈站在我们中间,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姑娘,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任何昂贵的化妆品都堆砌不出来的。

旅行的途中,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妈妈接了几个电话,每次都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语气听起来很严肃,像是在下达什么指令。

还有一天下午,我们在香榭丽舍大街的一家咖啡馆休息,她接完一个电话后,对我们说她要去邮局寄个东西,让我们在这里等她。

她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脸上却带着一种大功告成般的轻松。

我好奇地问:“妈,你寄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她喝了一口咖啡,笑着眨了眨眼,说:“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你爸和他那位新娘的。里面是一些……美丽的风景。”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以为那可能是一些我们旅行的照片,或是一张写着祝福的明信片,一种属于失败者的、故作大度的姿态。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份从巴黎寄出的、薄薄的文件夹,将会掀起一场怎样惊天动地的风暴。

那不是祝福,也不是示威,那是一封来自千里之外的、算无遗策的判决书。



04

时间,回到我爸高建国的婚礼当天。

他这个人,好面子,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眼光里。

这次离婚再娶,他把婚礼地点选在了生他养他的那个小村庄,目的不言而喻。

他就是要让所有曾经瞧不起他、看他笑话的乡亲们看看,他高建国现在是多么的风光,多么的有本事。

他包下了村里唯一的那个酒楼,流水席从早上一直摆到晚上,据说要连摆三天。

村口搭起了巨大的红色拱门,上面挂着他和新娘张丽的巨幅婚纱照。

照片上的他,挺着肚子,笑得满脸褶子;旁边的张丽,年轻貌美,依偎在他身边,一只手刻意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全村的人,无论沾亲带故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都被请来了。

婚礼现场人声鼎沸,鞭炮声、音乐声、乡亲们的道贺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

我爸穿着一身定制的暗红色唐装,穿梭在酒席之间,跟每一个人都称兄道弟,来者不拒地喝着酒。他的脸因为酒精和兴奋,涨得像猪肝。

新娘张丽,穿着一身镶满了水钻的奢华婚纱,坐在主桌,一脸幸福地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艳羡。

她时不时地抚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母凭子贵的骄傲。

村里的三姑六婆围着她,一口一个“高太太”,夸她年轻漂亮,有福气,一进门就给高家添丁。

典礼开始,我爸作为主角,意气风发地走上了台。

他拿着话筒,先是吹嘘了一番自己如何从一个农村娃,白手起家,打拼出今天的这份家业。

他刻意忽略了我妈娘家当年给他的第一桶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传奇人物。

然后,他话锋三百六十度斗转,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感情生活。

“我高建国,这辈子对得起任何人!以前那段婚姻,是时代造成的错误。现在,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真爱!”

他转身,深情款款地看着台下的张丽,“她年轻、善良,给了我爱情的感觉,还给我怀了一个大胖小子!这才是家!这才是幸福!”

台下掌声雷动,那些乡亲们,或许是出于羡慕,或许是出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叫好。

我爸站在台上,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时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人生的“胜利者”,事业有成,抱得美人归,还即将拥有一个继承香火的儿子。

那一刻的他,得意到了顶点,根本想象不到,一场足以将他所有骄傲和脸面撕得粉碎的审判,正从天而降。

05

就在司仪用他那打了鸡血般亢奋的声音,准备宣布典礼正式开始的时候,一个穿着邮政制服的快递员,满头大汗地挤过人群,气喘吁吁地跑上了台。

“哪位……哪位是高建国先生?”快递员举着一个牛皮纸文件夹,大声喊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到了台上。

我爸愣了一下,接过那个文件夹。

他看到寄件地址是法国巴黎,寄件人那一栏,是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苏文静。

台下立刻有人开始起哄。

“建国,这是你前头那个寄来的吧?”一个是我爸的堂叔,嗓门巨大,“肯定是心里不舒坦,寄点酸话来给你添堵来了!”

“就是!都离婚了还不消停,真是小家子气!”另一个亲戚也跟着附和。

我爸听着这些话,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夹杂着嘲弄的笑容。

他也觉得,这肯定是苏文静那个女人不甘心,耍的小把戏。

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他可以在全村人面前,再次展示自己的“大度”和前妻的“不堪”。

他决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拆开这个来自法国的“礼物”。

“大家静一静!”他举着话筒,对着台下喊道,“既然是前妻的一片‘心意’,那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她都写了些什么祝福的话。”

新娘张丽也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他慢条斯理地撕开快递封条,动作带着一种表演性质的从容。

他抽出那个文件夹,轻飘飘地掂了掂,他的嘴角挂着稳操胜券的笑,眼神扫过台下看热闹的乡亲。

然后,他翻开了文件夹的第一页。

就在那一瞬间——

那张胖脸上的血色,就像被瞬间抽干了一样,连嘴唇都开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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