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我在厂里工作,厂长出言骂我母亲我立刻辞职,半月后厂长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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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砰!”厂长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推开。

我手里还拿着刚从设备间取出的故障报告。

脸上的机油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厂长刘建国正对着电话怒吼:“你他妈的母亲就是个扫把星!”

当时我以为他在骂别人,正准备轻手轻脚退出去。

“张志明,别以为你有点技术就了不起!”电话里传来他更大的声音。

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01

1998年8月15日上午十点半。

我推开厂长办公室的门,是来汇报德国设备的例行检修情况。

刘建国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接电话。

他的脸色很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他妈的母亲就是个扫把星!生了你这么个废物!”他对着电话吼道。

我愣在门口,以为他在跟供应商吵架。

这种事情最近经常发生,厂里的订单总是延误,客户投诉不断。

“张志明,别以为你有点技术就了不起,你母亲那个老太婆...”

我的手开始发抖。

他在电话里骂的是我。

骂的是我母亲。

厂长刘建国挂了电话,看见我站在门口。

“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滚出去!”他的声音很大。

“您骂我母亲的话,我听见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害怕,是愤怒。

“骂又怎么样?你们张家人就是...”

我没等他说完,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来。

“刘厂长,这份辞职报告,明天您就能收到。”

说完我就出去了,没有回头。

走廊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车间里的机器还在轰鸣,工人们还在干活。

他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走到自己的工位前,开始收拾工具箱。

老师傅李大爷走过来问:“志明,怎么了?”

“没事,李师傅。”我没有抬头。

“你脸色不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要辞职了。”

李大爷的扳手掉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

“我要辞职。”

“为什么?好好的工作不要了?”

我没有回答,继续收拾东西。

李大爷蹲下来捡起扳手,站在那里看着我。

“志明,是不是跟厂长闹矛盾了?”

“算是吧。”

“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你这一走,这台德国设备怎么办?”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李师傅,总会有人学会的。”

“哪有那么容易?这台设备的脾气只有你摸得清楚。”

旁边几个工人也围了过来。

“志明要走?”

“为什么啊?”

“是不是工资待遇不满意?”

我摇摇头,没有解释。

有些事情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难做。

下午五点下班铃响了。

我拎着工具箱走出车间。



路过食堂的时候,看见母亲还在收拾桌椅。

她看见我提着工具箱,有些疑惑。

“志明,你怎么把工具都带回来了?”

“妈,我们回家再说。”

回到家里,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母亲。

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志明,算了吧。”母亲的声音很轻。

“算了?他骂您,您让我算了?”

“厂长可能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妈,他骂您,您怎么还替他说话?”

“我在这个厂干了二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母亲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没织完的毛衣。

“刘厂长平时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有什么烦心事。”

“烦心事就能随便骂人?”

“你现在辞职,以后怎么办?”

我在桌前坐下,拿出纸和笔。

辞职报告其实很简单。

“刘厂长:因个人原因,申请辞职。请安排工作交接。张志明,1998年8月15日。”

就这么几行字,我写了半个小时。

不是因为不会写,是因为下不了决心。

这个厂是我从小待到大的地方。

这里有我认识的每一个人,每一台机器。

母亲在厂里工作了二十年。

1978年她进厂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那时候工厂分配宿舍,她就住在家属院,一住就是二十年。

食堂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她从来没有抱怨过。

每天四点半起床准备早餐,晚上八点收拾完才回家。

厂里的工人都认识她,叫她“琴嫂”。

谁家有困难,她总是第一个帮忙。

02

1978年冬天,车间主任老王的孩子生病没钱看病。

母亲偷偷把家里的五十块钱塞给他。

1982年厂里闹洪水,她在食堂连续煮了三天三夜的粥。

分给受灾的工人家属,一分钱都没收。

我从小在厂区长大,看着这些机器设备长大。

初中毕业后进厂当学徒,跟着老师傅学设备维修。

1995年,厂里引进了一台德国进口设备。

技术手册全是德文的,只有我看得懂。

三年来,这台设备从未出过大故障。

都是因为我精心维护的结果。

同事们开玩笑说,这台机器就像我养的孩子一样。

1998年,国有企业改制的风吹到了我们厂。

订单减少,工人下岗,厂长刘建国的压力越来越大。

他原本是个不错的人,但这半年来脾气越来越暴躁。

经常因为小事对工人大发雷霆。

即使这样,我也没想到他会骂我母亲。

第二天一早,我把辞职报告放在刘建国办公桌上。

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

老师傅李大爷又过来劝我。

“志明,你这是干啥?好好的工作不要了?”

我没说实话,只说想出去闯闯。

“外面哪有这里好?这里有技术,有人脉。”

“你出去从头开始,图什么?”

图什么?

图一个心安理得,图一个问心无愧。

上午十点,人事科的老刘找到我。

“志明,厂长让我跟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报告我已经交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老刘叔,有些话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厂长也是一时冲动,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摇摇头,继续收拾东西。

中午的时候,刘建国亲自来找我。

“张志明,你过来。”

我放下手里的工具,跟他到了办公室。

“关于昨天的事,我...”

“厂长,您不用解释什么。”

“你听我说完。”

“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



刘建国的脸色很难看。

“你以为离开了这里,外面会更好?”

“好不好,试试就知道了。”

“你这是意气用事。”

“也许吧。”

我转身要走,刘建国叫住我。

“张志明,你要是敢走,别想再回来。”

“我本来就没打算回来。”

辞职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开始找工作。

1998年的就业环境很严峻,私企还不多,国企又不好进。

我的技术虽然过硬,但没有正式的技术证书。

很多地方看了简历就摇头。

跑了半个月,投了十几份简历,都没有回音。

手里的积蓄越来越少。

母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看得出她的担心。

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总是问我找工作的情况。

“今天去了哪里?”

“有没有合适的?”

“要不要我托人问问?”

我总是说还在看,让她别着急。

其实心里也开始慌了。

钱花得比想象中快,房租、生活费、找工作的车费。

一个月下来,存款只剩下不到两百块。

正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机会。

邻居老赵的朋友开了个小工厂,正好需要一个懂机械维修的人。

工资不高,一个月五百块,但至少能维持生活。

我去面试的时候,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看起来很精明,但人还算不错。

“听老赵说你技术很好?”

“还行吧。”

“之前在哪里工作?”

“国营机械厂。”

“为什么要离开?”

“想换个环境。”

老板点点头,没有再问。

“工资不高,你能接受吗?”

“可以。”

“那就明天开始上班吧。”

在那个小工厂里,我遇到了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都是从大工厂出来的技术工人。

大家都有同样的感受:技术是有了,但在新环境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小工厂的设备比较简单,没有那台德国设备复杂。

但工作量很大,经常要加班到很晚。

老板人不错,但生意不太好做,经常拖欠工资。

有时候一拖就是两三个月。

工人们怨声载道,但又没有别的选择。

03

这段时间,母亲在厂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听邻居说,自从我走了之后,那台德国设备出了好几次故障。

厂里请了外面的技术员来修,花了好几万块钱。

效果还不如我一个人。

更让母亲难受的是,有些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好像我的离开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以前那些跟她要好的同事,现在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母亲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这些。

但我看得出来,她比我还难受。

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回来,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桌上放着没吃完的饭菜。

“妈,您怎么不吃饭?”

“等你回来一起吃。”

“我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

“一个人吃没意思。”

我坐下来陪她吃饭。

母亲的话比以前少了很多。

有时候一顿饭吃完,她都不说几句话。

“妈,您是不是在厂里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都挺好的。”

“有事您就跟我说。”

“真的没事,你别瞎想。”

三周后的一个晚上,邻居老赵来我家串门。

他跟我们说了一些厂里的消息。

“志明走了之后,那台德国设备老出毛病。”

“前几天又坏了,请了好几个技术员都修不好。”

“厂长急得头发都白了。”

母亲听着,没有说话。

“琴嫂,要不你跟厂长说说,让志明回去吧?”

“厂里真的离不开他。”

母亲摇摇头。

“他的性格我了解,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再说,这事也不怪他。”

老赵叹了口气。

“这年头,找个好工作不容易。”

“志明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还行,慢慢适应吧。”母亲的回答很简单。

老赵走了以后,母亲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她还在那里。



“妈,您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厂里的事?”

“有一点。”

“您后悔吗?后悔我离开那里?”

“不后悔。”母亲的回答很坚定。

“做人要有原则,你做得对。”

听到这话,我心里暖暖的。

至少母亲理解我,支持我。

这就够了。

我离开后的第四周,德国设备又出了一次大故障。

这次不是小毛病,而是核心部件出了问题。

厂里请了设备制造商的技术员来修。

对方看了之后摇头说,这个部件需要从德国订购。

至少要两个月时间,费用十几万。

两个月意味着所有的订单都要延误。

厂里可能直接破产。

刘建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我的下落。

先是问了人事科,但人事科的人说,我只留了个辞职报告。

没有留联系方式。

他又问了我以前的同事,大家都说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最后,他想到了去问我母亲。

每次走到食堂门口,他都停下脚步。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在食堂里依然认真工作。

但大家都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有时候,她会站在食堂的窗口,望着我以前工作的车间发呆。

同事们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大爷有一次忍不住对她说:“琴嫂,要不你跟厂长说说?”

“让志明回来吧,厂里真的离不开他。”

母亲摇摇头。

“他的性格我了解,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再说,这事也不怪他。”

设备停了一个星期,订单全部延误。

04

客户开始投诉,要求赔偿。

财务主任给刘建国汇报:这个月已经亏损了十几万。

如果设备再修不好,厂里可能撑不过年底。

刘建国听完后,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

他想起了我,想起了那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

现在想来,那些话确实太过分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

关键是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机。

第五周的时候,我在小工厂的工作基本稳定了。

老板人虽然不错,但生意确实不好做。

工厂规模小,接的都是一些零散的活。

没有固定的大客户,收入很不稳定。

有时候一个月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又闲得发慌。

工资也经常拖欠,上个月的工资到现在还没发。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

正在这时候,老赵又来我家了。

这次他带来的消息更加严重。



“志明,厂里的情况很不好。”

“设备修不好,订单全部延误,客户要求赔偿。”

“听说财务上已经很困难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厂里可能要倒闭。”

母亲听了,脸色有些难看。

“真的有这么严重?”

“千真万确,我听车间主任老王说的。”

“他们现在都在担心工作的问题。”

“万一厂子倒了,这么多人怎么办?”

这个消息让我也开始担心。

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那些工人。

李大爷、老王、还有其他那些师傅。

他们在厂里干了一辈子,如果厂子倒了,他们去哪里找工作?

母亲也在为这事担心。

她在厂里工作了二十年,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

更重要的是,那些同事都是她的朋友。

“志明,你说厂里真的会倒闭吗?”

“不知道,要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

“如果真的倒了,那些工人怎么办?”

“李大爷都快六十了,他还能找到工作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想起了那台德国设备,想起了那些工人师傅。

他们对我都很好,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如果因为我的离开,导致厂里倒闭,我会愧疚一辈子。

但另一方面,刘建国的话确实伤到了我。

有些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第六周的一个晚上,发生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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