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画家在画室离奇失踪,法医在画板上发现了问题:这不是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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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著名画家顾远和他的女弟子,在画室里离奇失踪。

现场门窗反锁,是一个完美的密室。

“陈队,所有线索都断了。”同事对我无奈地说。

我看着那幅未完成的诡异肖像,总觉得不对劲。

我让法医老马去化验画板上的颜料。

他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惊恐:“老陈,这不是颜料!”



01

报警电话是在上午九点整,准时打进市刑警队的。

接电话的,是队里新来的实习警员小赵。

他放下电话后,脸色有些苍白,快步走到我的办公室。

“陈队,南山别墅区那边,出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紧张。

我放下手里那杯已经泡得没了味道的浓茶。

“出什么事了?又是哪家的富豪被盗了?”

对于南山别墅区,我们刑警队已经不陌生了。

那里住着的,都是我们市最有钱,也最能惹麻烦的一群人。

“不……不是盗窃,”小赵咽了口唾沫。

“是……是失踪案,著名的大画家,顾远,失踪了。”

顾远?

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激起了一点微小的涟漪。

我虽然不懂什么艺术,但也知道,这个人的画,非常值钱。

一张,就能换这个市中心一套不错的房子。

“失踪?具体什么情况?报案人是谁?”我站起身,开始穿我的外套。

“报案人是他的妻子,顾太太。”

小赵一边翻着他的接警记录,一边对我说道。

“她说,顾远大师,已经把自己关在顶楼的画室里,三天没有出来了。”

“今天早上,她觉得不对劲,让人撞开门,才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一同失踪的,还有他的一个女学生。”

我扣上外套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一个著名画家,和一个年轻的女学生,一同在密室里失踪。

这听起来,可不像一个简单的失踪案那么单纯。

我的职业直觉告诉我,这背后,一定有更复杂的故事。

“走,带上技术队,我们去现场看看。”

我们拉响警笛,驱车赶往南山别墅区。

在路上,我让小赵联系了市局的指挥中心。

调取了顾远别墅周围,这三天以来,所有的道路监控录像。

得到的回复,却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指挥中心说,没有任何可疑的车辆或者人员,在案发时间段内,进出过顾远别墅所在的那个区域。

也就是说,那栋别墅,在这三天里,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过。

这让我的心里,蒙上了一层更深的疑云。

我们到达顾远别墅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几个闻讯赶来的,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我让同事把他们拦在警戒线外。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但神情却异常焦急的女人,迎了上来。

她就是顾远的妻子,顾太太。

“陈队长,你就是陈默队长吧?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符合她身份的优雅和焦虑。

我们跟着她,穿过那个大得有些空旷的,像个小型博物馆一样的客厅。

客厅的墙上,挂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的,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艺术品。

然后,我们走上那座,如同艺术品般,盘旋而上的,由昂贵的,我叫不上名字的实木制成的楼梯。

“陈队长,情况就是我电话里说的那样。”

顾太太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用一种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语气,向我介绍着基本的情况。

“老顾他,是个工作狂,尤其是在他进入创作状态的时候,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不喜欢任何人打扰他,经常会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顶楼的那个画室里。”

“一关,就是三五天不吃不喝,不出来见人,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我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所以,一开始的这两天,我真的,并没怎么在意,我以为,他又在专心地,创作他的什么新作品。”

“直到今天早上,我算着时间,他差不多该出来了,就让家里的保姆,给他送一些早餐上去。”

“结果,保姆上去后,才发现,画室的门,竟然从里面,被人用插销给反锁了。”

“这很不寻常,老顾他平时,只是会锁门,但从不会用插销。”

“我立刻就感觉不对劲了,我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打他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

“我心里一慌,就让家里的司机和保姆,一起把那扇该死的门,给撞开了。”

“结果……结果,你们也知道了,里面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跟着她,来到了别墅顶层,那间画室的门口。

那扇厚重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橡木门,门锁的位置,有非常明显的,被外力暴力撞击过的,惨不忍睹的痕迹。



02

技术队的同事,立刻开始对门锁进行取证和分析。

我则带着小赵,第一个,走进了这间,案发的第一现场。

画室很大,足有上百平米,整个北面的墙,都是由一整块巨大的,没有任何拼接的落地玻璃窗组成的,采光极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松节油和亚麻籽油混合在一起的,属于艺术家这个群体的,独特的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完全没有,任何搏斗或者挣扎的迹象。

画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顾远各个创作时期的,最重要的代表作品,每一幅,都堪称价值连城。

而在画室的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立着一个巨大的,由上等榉木手工制成的,古朴的画架。

画架上,是一幅刚刚画了一半的,巨幅的肖像油画。

画上的模特,是一个非常年轻,也非常漂亮的女孩。

她有一双大大的,像小鹿一样纯真的眼睛,和一头乌黑柔顺的,如同瀑布般的长发。

但不知道为什么,画中女孩的眼神,却显得异常的,令人感到不安的空洞。

她的表情,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僵硬和诡异。

仿佛,那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而是一个,被人精心制作出来的,没有任何灵魂和情感的,精致的人偶。

技术队的同事们,立刻戴上手套和鞋套。

对整个画室,展开了地毯式的,细致入微的勘查。

我则走到一边,示意顾太太坐下,然后开始询问她一些,更详细的,也更深入的情况。

“顾太太,请问,顾老师是一个人住在这栋别墅里吗?”

“不是的,陈队长,平时这里,除了我们夫妻俩之外,还有一个负责日常打扫的保姆,和一个负责接送我出行的司机。”

顾太太回答道,她的目光,却一直有意无意地,瞥向那幅,还立在画T架上的,未完成的画作。

“那么,在顾老师失踪前的这段时间里,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

“比如,和什么人,发生过比较激烈的争执?或者,接到过什么,奇怪的电话?”我继续追问,试图找到一些突破口。

顾太太仔细地,似乎是在努力地搜寻着她的记忆,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没有,完全没有,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全身心地,准备着下个月,即将在首都美术馆举办的个人画展。”

“他的整个精神状态,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异样的亢奋和激动。”

“他好几次,都在饭桌上,对我非常兴奋地说,他这一次,一定要画出一幅,他自己整个艺术生涯中,最伟大的,足以流传后世的顶级作品。”

我的目光,也顺着她的视线,落到了那幅诡异的画作上。

我指着它,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问顾太太:“画上这个女孩,是谁?”

顾太太的眼神,在那一瞬间,非常明显地闪烁了一下,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似乎有些躲闪和不自然。

“她……她叫苏晴,是老顾最得意的,也是他公开承认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同时,她也是老顾最近这一批,准备在画展上展出的新作品的,唯一的,也是专属的模特。”

“那她现在人在哪里?你们联系过她吗?她有没有可能知道顾老师的去向?”我立刻追问道。

顾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她……她也联系不上了,她的手机,和老顾的一样,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

“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画室,整整三天了。”

一个五十五岁的,功成名就,却据说婚姻不幸的著名画家。

和一个二十五岁的,才华横溢,又年轻貌美的,充满了艺术气息的女学生。

两个人,在同一时间,一同,在一间完美的密室里,离奇地失踪了。

这背后,能够让人联想到的,各种桃色的,狗血的故事,可就太多了。



很快,技术队的初步勘查结果,就出来了。

而这个由最专业的技术人员,得出的结论,却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大吃了一惊。

整个画室,从刑侦学的角度来说,是一间绝对意义上的,完美的“密室”。

那扇被撞坏的厚重橡木门,和那几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事发时,都是从内部,被人用最古老的,最可靠的插销,给反锁住的。

上面,没有任何被外力撬动,或者试图破坏的痕迹。

画室唯一的,那个用来进行空气交换的通风管道,经过我们同事的精确测量,也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宽度。

别说是两个活生生的成年人,就算是个刚出生的婴儿,都不可能从那里通过。

也就是说,在没有任何外人进入的情况下。

顾远和苏晴两个人,就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魔术师,当众表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样。

凭空地,从这个被彻底封闭的密室里,蒸发掉了。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属于第三方的指纹或者脚印。

技术队的同事,甚至用上了最先进的设备,对画室里的每一件物品,都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顾远和苏晴两个人的手机、钱包、身份证,以及所有的私人物品。

都完好无损地,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画室角落的那个小小的休息区里。

这彻底地,百分之百地排除了,是为财而来的,入室抢劫的可能。

案件,在一开始,就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扑朔迷离的,诡异的僵局之中。

03

第二天一早,顾远大师在其私人画室离奇失踪的消息,就被神通广大的媒体,给捅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社会舆论,一片哗然。

各种版本的猜测和解读,甚嚣尘上,占据了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

而其中,流传最广,也最被大众所接受的,主流的观点。

都认为,这是一个有些老套的,但却充满了浪漫色彩的,艺术家为情私奔的故事。

一个年过半百,功成名就,却婚姻不幸的画家。

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那个年轻貌美,又才华横溢的女学生。

两人为了摆脱世俗的眼光和家庭的束缚。

最终,选择了一种最浪漫,也最极端的方式。

——策划了一场轰动全国的“密室失踪案”,然后私奔,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神仙眷侣的生活。

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尤其是,当我一次又一次地,在脑子里,闪现出画架上那幅画里,苏晴那双诡异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时。

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我带领着我的团队,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

对顾远和苏晴两个人的,所有的社会关系,展开了全面的,深入的调查。

很快,我们就发现。

这个在外界看来,很简单的“私奔”故事背后。

隐藏着,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的,汹涌的暗流。

首先,是作为报案人的,顾太太。

她在面对我们后续的询问时,表现得,比悲伤和担忧,更焦急。

焦急她的商业利益。

她告诉我们,顾远最近,正在和一位非常神秘的,来自中东的海外买家。

洽谈一笔,总金额高达数千万的,系列画作的整体收购交易。

这笔交易,对她苦心经营了多年的画廊来说,至关重要。

是她画廊能否跻身国内顶尖行列的,最关键的一步。

她怀疑,是艺术圈里,那些眼红的竞争对手,或者专业的商业绑匪。

绑架了顾远。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这次,即将达成的天价交易。

但是,奇怪的是,从案发到现在,她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关于勒索赎金的电话。

这让“绑架”这一推论,也显得有些站不住脚。

其次,是我们排查到的,顾远在艺术圈里的,那些潜在的敌人。

顾远的性格孤僻,恃才傲物,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

仗着自己的才华和地位,他几乎把圈子里,所有与他同时代的画家,都得罪了个遍。

我们查到,就在半年前,他在一次非常重要的,全国性的美术学术研讨会上。

毫不留情地,公开批评了一位,同样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的,与他齐名的画家。

他说对方的作品,只是“没有灵魂的,迎合市场的行画”。

说对方只是一个,“技法纯熟的画匠”,而根本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



这番话,让对方当场下不来台,两人因此结下了很深的梁子。

对方曾在多个私下场合扬言,一定要找个机会,让顾远这个“疯子”,彻底地身败名裂。

最后,也是最让我们感到在意的,是关于那个一同失踪的女孩,苏晴的背景。

我们了解到,苏晴的家境非常普通,父母都是工薪阶层。

但她对艺术,有着极高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的追求。

她的大学室友,向我们警方,反映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

她说,苏晴对她的老师顾远,那种崇拜,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

在苏晴的眼里,顾远不是一个凡人,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行走在人间的“艺术之神”。

她把顾远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观点,都奉为金科玉律,不允许任何人有半点质疑。

并且,室友还提到,就在她们失踪前的一周。

苏晴的行为,变得非常奇怪和神秘。

她总是神神秘秘地,把一句我们听不懂的,奇怪的话挂在嘴边。

她说:“我要和老师一起,去完成一件,我们最伟大的,可以获得永生的作品。”

私奔,绑架,仇杀,还是……某种,不为人知的,神秘的,邪门的,行为艺术?

所有的线索,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看不见的,充满了谜团的网。

而失踪的顾远和苏晴,就是那消失在,这张巨网最中央的,两条鱼。

04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案件的调查,在一周之后,陷入了彻底的僵局。

无论是从哪个方向入手,我们都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能够支撑我们继续查下去的证据。

失踪的顾远和苏晴两个人,就像是两滴水,汇入了大海,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们所有的社会关系,我们都反复排查了一遍,但最终,都指向了死胡同。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压力。

这份压力,来自焦急等待破案的上级领导,也来自那些,每天都在报纸和电视上,对我们警方办案能力,进行着各种猜测和质疑的,汹涌的舆论。

我决定,重新回到那个,唯一的案发现场。

那间已经被我们警方,彻底封锁起来的,充满了诡异气息的画室。

我希望,能够从那些,可能被我们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微小细节里,找到那个,能够撬动整个案件的,关键的支点。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我却拉上了画室所有的窗帘。

我一个人,在那间昏暗的,充满了松节油味的画室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把我自己的思绪,彻底地放空。

我把自己,想象成顾远,想象成苏晴。

我模拟着他们,可能在画室里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

我把画室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地砖,都重新检查了一遍。

我模拟了所有,我能想到的,能够悄无声息地,进出这间“密室”的可能性。

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我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个,立在画架中央的,那幅未完成的肖像画上。

我走近它,仔细地,一寸一寸地,端详着。

画中的苏晴,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像刚刚大病了一场。

她的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仿佛在看着你,又仿佛,在透过你,看着某个未知的,遥远的地方。

整幅画的色调,都显得异常的阴郁和压抑。

尤其是,那个所谓的“大师”,顾远,用来描绘苏晴那年轻而富有弹性的皮肤的,那种所谓的“肉色”。

它看起来,和我见过的,所有世界名画里的肉色,都完全不一样。

它似乎……太“活”了,活得让我这个看惯了各种凶案现场的老刑警,都感到一种,源自生理本能的,深深的不适。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荒唐的,不合逻辑的想法。

突然之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立刻打电话,让技术队的同事,火速赶来画室。

我做出了一个,在他们所有人看来,都是完全多此一举的,荒唐的决定。

我让他们,把画架上的这幅画,那个顾远用过的,还残留着各种颜料的调色盘。

以及,画室里所有的,那些来自德国和荷兰的,昂贵的进口颜料管。

全部都作为最重要的物证,小心翼翼地,带回局里。

我要把它们,全部交给法医科的老搭档,马叔。

我要让他,对这些东西,进行全面的,最精密的,物理和化学成分分析。

我的这个决定,遭到了几乎所有在场同事的,善意的嘲笑和不解。

他们都认为,我一定是因为案件毫无任何头绪,压力太大。

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队长,你没搞错吧?让我们把一幅可能价值上千万的油画,当成刑事案件的证物?”

“就算这些颜料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也应该是找那些艺术品鉴定专家来看,而不是找法医吧。”

连我的老搭档马叔,在接到我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的时候,都觉得不可理喻。

他在电话那头,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门,对我抱怨道。

“老陈,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专业啊?还是说,你觉得我最近太闲了?”

“你让我一个每天跟尸体、内脏和血液打交道的法医,去给你分析什么狗屁的油画颜料?”

“你还不如,让我去分析一下,你中午在食堂吃的盒饭,到底是什么成分呢。”

我没有理会,他们所有人的嘲笑和抱怨。

我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在电话里,对老马说道。

“我不管,老马,你把你实验室里那套,最新,最先进的,能分析出血液、毒物所有成分的设备,都给我用上。”

“我要知道,这些颜料里,到底有什么,跟普通颜料,不一样的东西。”

我说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么坚持。

这完全是,我作为一个从业了二十年的老刑警,一种毫无任何道理的,该死的,职业直觉。

我总觉得,那幅画上,那些用来描绘苏晴那年轻皮肤的颜-料。

有一种,不祥的,甚至可以说是,邪门的,诡异的感觉。

05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对着那堆像小山一样高的,毫无头绪的案卷,发愁。

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被人用蛮力,猛地从外面推开了。

老法医马叔,像见了鬼一样,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那张平时总是从容不迫,甚至在面对尸体时,都有些玩世不恭的脸上。

此刻,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血色。

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巨大的震惊,困惑,和一丝掩饰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他冲到我的办公桌前,将一份刚刚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还带着温热的检验报告。

狠狠地,拍在了我的桌子上,震得我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他的手,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有些变调,甚至破了音。

“老陈……出……出大事了!”



我被他这副,我从未见过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我皱起眉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着一个刑警队长的平稳。

“什么事?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颜料的成分,都分析出来了?是有什么剧毒物质?还是发现了什么违禁的化学品?”

老马剧烈地摇着头,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布满了血丝。

“不!不是!比那,比那要诡异一万倍!一万倍!”

他指着桌上那份检验报告,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的用力,指节已经变得惨白一片。

我看到,报告的结论那一栏,写满了各种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的化学分子式。

和一些,让我感到触目惊心的,陌生的生物学术语。

老马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地,平复着他那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的心脏。

“画板上,尤其是,在那个该死的调色盘里,那些被那个疯子画家,用来调制皮肤颜色的,所谓的肉色颜料……”

“根本就不是的颜料!”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机械地问了一句。

“不是颜料,那是什么?”

老马的嘴唇哆嗦着,他几乎是嘶吼着对着我,也对着办公室里所有闻声而来的同事,说出了那句,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瞬间凝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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