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扶人却被索赔12万,去对方家里调解那天,他老伴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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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气氛,像是凝固住的冰块,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个陌生的老太太从里屋走出来,当她看清我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砸在茶几上,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她难以置信地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湛……湛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怎么是你?”

01

那个秋日的午后,天空有些阴沉,像是憋着一场酝酿已久的雨。

我叫湛朗,是一名景观设计师。

那天我正好去城郊的湿地公园考察项目,事情办完,便想顺路走走,找点新的设计灵感。

公园里很安静,落叶铺满了石板路,踩上去沙沙作响。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湿润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我沿着一条蜿蜒的青石小径向深处走去。

石板路因为昨夜的雨,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湿气,有些地方甚至长出了滑溜溜的青苔。

就在一个拐角处,我看到一位老人,他拄着拐杖,正颤巍巍地向前走。

老人看起来年岁不小了,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一身中山装洗得发白,却熨烫得笔挺,透着一股老派知识分子的清高。

我放慢了脚步,下意识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生怕打扰到他。

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老人脚下的一块青石板似乎特别湿滑,他一脚踩上去,身体猛地一晃。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手中的拐杖脱手而出,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向侧后方摔了下去。

一声痛苦的闷哼传来,听得我心头一紧。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

“大爷,您怎么样?”

我跑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急切地问道。

老人躺在地上,眉头紧锁,脸色因痛苦而变得有些苍白。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尝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

“脚……我的脚……”

他指着自己的右脚脚踝,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小心翼翼地帮他看了一下,他的脚踝处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您别动,我帮您叫救护车。”

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

“不用,不用叫救护车。”

老人却固执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就是扭了一下,骨头没那么脆弱。”

他喘了口气,继续说:“小伙子,麻烦你扶我一把,让我坐起来就行。”

我有些犹豫,生怕二次伤害。

“大爷,还是去医院看看保险,万一骨头有事呢?”

“不去!”

老人的倔脾气上来了,“去医院净是折腾,我在这里缓一缓,自己能走。”

看着他固执的样子,我也不好再坚持。

这些年,关于扶不扶老人的新闻看了太多,说心里一点没顾虑是假的。

可眼看着一位老人痛苦地躺在面前,内心的良知让我无法袖手旁观。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些杂念甩出脑海。

“那好,我先扶您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会儿。”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心翼翼地将老人搀扶起来,慢慢地挪到不远处的长椅上。

他坐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些。

“谢谢你,小伙子,今天要不是你……”

他感激地看着我。

“您别客气,应该的。”

我笑了笑,心里也松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啊?”

老人和我攀谈起来。

我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湛朗,是个景观设计师。

老人点点头,赞许地说:“好,好,设计师好,都是创造美的。”

我们聊了几句,我感觉老人精神好了很多。

但他依然坚持不让我送他回家。

他说他家就在附近,走几步就到了,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我拗不过他,心里却始终不放心。

临走前,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大爷,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您回家后要是感觉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老人起初不肯收,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接了过去,放进了上衣口袋。

“好,好,你是个好心人。”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看着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地慢慢走远,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树林深处,我才转身离开。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是我平淡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我甚至还因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而感到心情愉快。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一周之后,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向我袭来。

那天我正在公司和同事讨论一个项目的设计方案。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以为是客户,便走到走廊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湛朗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语气听起来很不客气。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你前几天在公园里撞倒的那个老人的儿子!”

男人的声音瞬间提高八度,充满了火药味。

撞倒?

我当时就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撞过什么老人,我只是扶了一位摔倒的老人。”

我极力想解释清楚。

“少在这里狡辩!”

对方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粗暴地打断了我。

“不是你撞的,你会那么好心去扶?不是你撞的,你心虚留什么名片?”

他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原来,我当时出于好心留下的名片,此刻竟然成了对方口中“肇事心虚”的证据。

“我爸都跟我说了,就是你当时走路不长眼,低头玩手机,从后面撞上他的!”

男人在电话里咆哮着。

“现在医院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踝关节骨裂!医生说后续治疗加上护理,费用一大笔!这事你必须负责!”

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你这是血口喷人!那天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滑倒的,我好心扶他,他自己都跟我道谢了!”

“道谢?那是他老人家糊涂,不想跟你这种人计较!”

男人冷笑一声,“我告诉你,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别想耍赖。”

“什么人证物证?我有人证吗?”

我愤怒地反问。

“我爸就是人证!你的名片就是物证!我告诉你湛朗,这事没那么容易完!”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跟一个完全不讲道理的流氓说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强压着怒火,冷冷地问道。

“不想怎么样,两条路。”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得意。

“要么,我们报警,走法律程序,顺便找记者曝光一下你这种撞了人还不负责的无良设计师,让你身败名裂。”

“要么,我们私了。”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数字。

“医疗费、护理费、我爸的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的误工费,一共12万。你把钱给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十二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这简直是敲诈!是勒索!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因为人根本不是我撞的!你要报警就报,要去媒体就去,我奉陪到底!”

我几乎是吼着说完这句话,然后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体因为愤怒而不住地颤抖。

我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一片好心,为什么会换来这样的结果。

那个看起来一身正气、还跟我道谢的老教授,怎么会和他的儿子一起,设下这样一个卑劣的局?

难道,从他固执地拒绝去医院,到收下我的名片,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今天的敲诈勒索做铺垫?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

我觉得这个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陌生和荒谬。

我不知道,这通电话,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个男人,也就是自称老人儿子的闻家辉,开始对我进行不间断的电话骚扰。

他时而威胁,时而辱骂,言语极尽难听。

他说如果我再不给钱,他就要把我的个人信息、公司地址全部挂到网上去,让我成为人人喊打的“网络名人”。

我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

白天在公司,我强打精神工作,却总是心神不宁,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

晚上回到家,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那张写着我名字和电话的名片,此刻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每一次想起来,都伴随着灼烧般的疼痛。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助。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时如果不去扶那个老人,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破事了?

可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我又会立刻否定。

难道以后看到需要帮助的人,我们都要因为害怕被讹诈而选择冷漠地走开吗?

那这个社会,和冰冷的石头有什么区别?

不,我不能就这样认输。

我不能让一个好心人,因为做了好事,就必须承担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和屈辱。

我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维护那份摇摇欲坠的社会公德。

我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件事,已经不再是简单的12万块钱的问题了。

它关乎我的名誉,关乎我的尊严,更关乎一个普通人对这个世界最基本的信任。

我一定要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闻家辉之间的僵局并没有任何好转。

他的电话依旧每天准时打来,像催命的符咒,不断消磨着我的耐心和精力。

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黑眼圈越来越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同事们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关心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种事,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呢?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的解释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甚至可能会有人在背后议论,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

妻子看我整日魂不守舍,终于忍不住追问我。

我瞒不下去了,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她听完后,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愤怒。

“这家人也太坏了!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

她气得直跺脚。

“老公,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妻子的理解和支持,是我在这段灰暗日子里唯一的光。

我们商量了很久,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去找了一位律师朋友。

朋友姓张,是个经验丰富的民事律师。

他听完我的叙述,仔细地看了我和闻家辉的通话记录,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湛朗,你这个事,有点棘手啊。”

张律师的开场白,让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说,这类案件,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取证。

事发地点在公园,没有监控,也没有第三方目击者。

现在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张名片,和我确实扶了老人这个事实。

而在对方的逻辑里,“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成了一个很难自证的死循环。

“从法律上讲,谁主张,谁举证。”

张律师解释道,“他们起诉你,就需要提供证据证明是你撞的人。但反过来说,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也需要证据。”

“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我苦涩地笑了笑。

“所以说很难办。”



张律师叹了口气,“就算最后上了法庭,法官也只能根据现有的证据和双方的陈述来做判断,结果很难预料。而且,打官司是个漫长的过程,耗时耗力耗钱,就算最后你赢了,恐怕也是身心俱疲。”

他建议我,可以尝试先报警,让警方介入调查。

但他也坦言,这种民事纠纷,警方能做的也很有限,大概率还是会建议我们双方调解。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连法律都无法轻易还我一个公道,我还能指望什么?

难道真的要吃下这个哑巴亏,用12万去买一个所谓的“平安”吗?

我不甘心。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当天晚上,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既然讲道理讲不通,法律的道路又如此艰难,那我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去寻找真相。

我要亲自去找那个摔倒的老人——闻博礼教授。

我不相信,一个看起来知书达理的老教授,会真的和儿子一起,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或者说,他是被他那个利欲熏心的儿子给蒙蔽了。

我必须当面和他对质,让他亲口说出事情的真相。

他是唯一的当事人,也是唯一能还我清白的人。

我翻出了那张名片。

名片的设计很简洁,上面除了我的名字和电话,还有我们公司的地址。

而我送老人回家被拒,手上也没有他的地址。

我该怎么找到他?

我突然想起,闻家辉在电话里提过,他父亲在医院。

或许,我可以从医院这条线索查起。

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跑遍了那个公园附近的几家大医院。

我拿着手机里存的老人模糊的背影照片,挨个去骨科病房打听。

终于,在市第三人民医院的住院部,一位护士认出了照片里的人。

“哦,你说的是闻博礼教授吧?他前两天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护士告诉我。

“闻教授?”

我抓住了这个关键信息。

“对啊,他以前是师范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很有学问的一个人。就是脾气有点倔。”

护士笑着说。

历史系教授,闻博礼。

这个身份,更加深了我之前的猜测。

一个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怎么会做出讹人的事?

我向护士打听了闻教授的家庭住址,但护士以保护病人隐私为由,拒绝透露。

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

但我没有放弃。

我知道了名字,知道了他是师范大学的退休教授,这就足够了。

通过一些朋友的帮助,辗转几层关系,我终于拿到了闻博礼教授家的地址。

那是一个老旧的家属小区,看起来颇有年代感。

拿到地址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有即将揭开真相的激动,也有对未知结果的忐忑。

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就是闻家辉说的那样,是老人亲口告诉他是我撞的,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面对的,就是父子俩联手设下的一个圈套,我这次上门,会不会是自投罗网?

各种可能性在我的脑海中交织,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妻子看出了我的犹豫和担忧。

她握住我的手,坚定地对我说:“老公,去吧。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一起面对。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害怕。”

是啊,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对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害怕?该害怕的,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我拨通了闻家辉的电话。

这一次,我没有再跟他争吵,而是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告诉他。

“钱,我可以谈。但是,我必须当面和你的父亲谈。我要亲耳听到他说是谁撞的他。”

电话那头的闻家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或许在他看来,我已经准备屈服了,只是想在付钱前,给自己找一个最后的台阶下。

“好,有胆量。”

他冷笑一声,报出了他家的地址。

那个地址,和我千方百计打听到的,一模一样。

“明天下午三点,我等你。别耍花样,也别想着报警,不然你知道后果。”

他最后警告道。

“放心,我一个人来。”

我挂断了电话,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决战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第二天下午,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那个名叫“书香苑”的老旧小区。

小区的环境很清幽,到处都是高大的梧桐树,地上铺满了金黄的落叶。

我找到了闻家辉说的那栋楼,那是一个三楼的单元房。

站在楼下,我抬头望去,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扇门后面,等待我的,究竟是真相大白,还是更深的深渊?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思绪和衣领,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每上一级台阶,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当我最终站在那扇深棕色的防盗门前时,我的手心已经紧张得全是汗。

我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我抬起手,按响了门铃。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划破了楼道里的寂静,也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我的心上。

门很快就开了。

开门的正是闻家辉,他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还真敢来啊。”

他侧过身,让我进去。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走了进去。

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书墨香气。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闻博礼教授。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居家服,右脚上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地架在一个小凳子上。

看到我进来,他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表情也极不自然,完全没有了那天在公园里的坦然。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爸,他来了。”

闻家辉关上门,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自己跟他说吧,到底是谁撞的你。”

03

客厅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压抑到了极点,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闻博礼教授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头别向了一边。

正当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快要将我吞噬时,一个温和的女声从里屋传来。

“是谁来了?家辉,倒杯水啊。”

伴随着声音,一个身影从里屋的门口走了出来。

那是一位看起来六十岁上下的老太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气质端庄而优雅。

她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刚刚倒了水的玻璃杯。

她微笑着朝我这边看来,大概是把我当成了儿子的朋友。

然而,当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刹那,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

她手中的托盘猛地一晃,玻璃杯“哐当”一声落在茶几上,温热的水花四溅。

她难以置信地指着我,声音因过度的震惊而微微颤抖,甚至有些变了调。

“湛……湛朗?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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