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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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隆二年,忠武军节度使高怀德刚平定北疆凯旋,就因功高震主被赵匡胤猜忌。
太极殿夜宴之上,刀斧手暗藏殿外,皇帝以赐死相逼。
逼他交出十万兵权,陷入交权则辱,抗命则死的极端困境。
君臣之间,一边是帝王对藩镇割据的极致防备。
一边是功臣对大宋的赤诚忠心,猜忌与信任的核心冲突愈演愈烈,生死危机一触即发。
就在刀斧手即将破门而入的瞬间,高怀德当众袒露满身伤疤。
情急之下大喊出了8字誓言,没想到他凭这8字箴言实现惊天逆转。
不仅化解必死之局,更赢得帝王彻底信任,开启君臣相得的全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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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建隆二年的秋天,北方的风已经带了凉意。
忠武军节度使高怀德正站在雁门关的城楼上,盯着关外茫茫的草原,眉头紧锁。
他身上的盔甲沾着尘土,腰间的佩剑还带着未干的霜气。
刚巡查完边防回来,一身的疲惫。
这时候,一名传令兵骑着快马,尘土飞扬地冲到城楼下。
翻身下马就往城楼上跑,脸上满是焦急:
“将军!京城来的急诏,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高怀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年月,京城的急诏,尤其是这种不分时候的,多半没什么好事。
他快步走下城楼,接过那封盖着皇帝玉玺的明黄色诏书。
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是赵匡胤的亲笔:
“朕念及君臣旧情,许久未见,特召卿即刻返京。
于太极殿赴宴叙旧,不得延误。”
高怀德把诏书攥在手里,感觉到后脊背发凉。
叙旧?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时候的叙旧,可不是真的想念他这个老部下。
要知道,现在的大宋刚建立没两年。
赵匡胤是靠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才当上的皇帝。
心里最忌讳的就是手握重兵的节度使。
晚唐五代那几十年,藩镇割据,军阀混战。
皇帝换了一茬又一茬,都是因为武将权力太大,尾大不掉。
赵匡胤登基后,整天琢磨的就是怎么把兵权收回来。
防的就是他们这些手握重兵的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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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高怀德自己就是当年陈桥兵变的核心人物,亲手把黄袍披在了赵匡胤身上。
这些年,他驻守北疆,手握十万忠武军。
打仗勇猛,军纪严明,军中威望极高。
甚至有人私下里说,忠武军是高家军,不是赵家军。
这话要是传到赵匡胤耳朵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将军,您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旁边的副将张猛压低声音,脸上满是担忧。
他跟了高怀德十几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最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高怀德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
这次回京,说白了就是去接受皇帝的考验,考验过了,平安无事;
考验不过,可能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能化解赵匡胤的猜忌。
证明自己的忠心,不光是为了自己
更是为了手下十万将士的性命。
“君命难违,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去。”
高怀德咬了咬牙,沉声道。
“传我命令,即日起,由你暂代我掌管忠武军。
严守边关,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更不许生事。”
“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守好边关,等您回来!”
张猛用力点头,眼眶都有些红了。
高怀德刚安排好军中事务,准备回府收拾行装。
家里的管家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
刚从京城来的老乡捎信,说……
说有人在皇上面前告了您一状,说您拥兵自重,意图不轨!”
“什么?!”
高怀德猛地停下脚步,如坠冰库。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肯定是朝中有人见他手握兵权。
心里嫉妒,趁机在皇帝面前煽风点火,想置他于死地。
这下麻烦大了。
本来赵匡胤就对他心存忌惮。
再加上这谗言,这次赴宴,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高怀德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像他此刻乱糟糟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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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京城是必须去的,这不仅是君命,更是他唯一能自证清白的机会。
“备马!”
高怀德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即刻启程,进京面圣!”
他心里清楚,这一去,等待他的可能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鸿门宴。
但他高怀德征战半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一闯。
只要能证明自己的忠心,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了。
马蹄声响起,高怀德骑着他的千里马,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是他守护的边疆,身前,是未知的凶险。
这场君臣之间的博弈,从他踏上这条路开始,就已经拉开了序幕。
高怀德快马加鞭,三天就赶到了京城开封。
刚进城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街上的百姓看着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有敬畏,有好奇,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他心里清楚,这都是那流言闹的。
怕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帝要治他的罪了。
到了宫门外,早有太监在等候。
见了他,脸上堆着假笑,语气却透着诡异:
“高将军,陛下已在太极殿设好宴席,就等您了,请随咱家来吧。”
高怀德跟着太监往里走。
一路上,宫里的侍卫比往常多了好几倍。
个个腰佩利刃,眼神警惕地盯着他,跟防贼似的。
这架势,哪像是来赴宴叙旧,倒像是来受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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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进了太极殿,只见赵匡胤高坐在龙椅上.
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笑。
殿下两侧摆着宴席,文武大臣都已就位。
见高怀德进来,纷纷侧目,眼神复杂。
“爱卿一路辛苦,快请坐!”
赵匡胤抬手示意,语气听着挺热络。
高怀德行了跪拜礼,起身坐到了指定的位置上。
刚一坐下,就感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抬头一看,正是宰相赵普。
这赵普是赵匡胤的亲信,最会揣摩皇帝心思。
平日里就总盯着他们这些武将,没少在背后使绊子。
宴席一开始,赵匡胤就一个劲儿地劝酒。
说当年陈桥兵变,多亏了高怀德鼎力相助,不然他也坐不上这龙椅。
还细数高怀德这些年守边疆的功劳,说他是大宋的万里长城。
话说得好听,可高怀德心里却没底。
他知道,赵匡胤这是在打感情牌。
表面上温情脉脉,实则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他只能陪着笑脸,一个劲儿地说:
“陛下过奖了,臣所做的一切。
都是分内之事,全靠陛下天威浩荡,将士们奋勇杀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普突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
“高将军,您在边疆威望极高,真是我大宋的福气啊。
不过,近日臣倒是听闻一件事。
说忠武军的将士们,只知有您高将军。
不知有陛下,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不太好啊。”
这话一出,殿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高怀德身上。
高怀德知道大事不妙,这老家伙绕了半天弯子,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暗骂赵普阴险,这明摆着是在挑拨他和皇帝的关系。
“赵宰相这话可就说错了!”
高怀德猛地站起身,声如洪钟的说道。
“我忠武军的将士,个个都是大宋的忠臣。
一心为国,怎会只知有我,不知有陛下?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造谣!”
“哦?是吗?”
赵普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可这话,臣可不是凭空捏造的,好多人都这么说呢。
高将军,您可得好好管管手下的将士,别让他们坏了规矩。”
高怀德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没法反驳。
这种流言,你越解释,越像是心虚。
05
他看向赵匡胤,希望皇帝能明察秋毫。
可赵匡胤只是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没说话,眼神却变得深沉起来。
高怀德心里一凉,他知道,赵普的话,已经在皇帝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接下来的宴席,气氛变得格外尴尬。
赵匡胤不再提当年的旧情。
只是偶尔问几句边疆的情况,语气也变得冷淡了许多。
文武大臣们更是不敢多言,一个个低着头喝酒,生怕引火烧身。
高怀德坐立难安,他能感觉到。
殿内的空气越来越压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向他收紧。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宴席快结束的时候,赵匡胤突然开口:
“高爱卿,你在边疆多年,辛苦你了。
朕看你也年纪不小了,不如回京任职,也好享享清福,如何?”
高怀德心里一动,皇帝这是想把他调离边疆,夺他的兵权啊!
他连忙道:
“陛下,臣身为武将,驻守边疆是本分。
只要能为大宋守护河山,臣不怕辛苦,愿永远留在边疆!”
赵匡胤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
“好吧,既然爱卿心意已决,那朕就不勉强你了。
今日宴席就到这里,你一路劳累,先回驿馆休息吧。”
高怀德行了礼,转身退出了太极殿。
走出宫门,晚风一吹,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他知道,这次宫宴,他算是勉强过关。
但赵匡胤的猜忌并没有消除,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加凶险。
06
高怀德回到驿馆,一夜没合眼。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昨天宫宴上的交锋只是开胃小菜。
赵匡胤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太监就又来传旨。
说皇帝在御花园设宴,要单独与他叙旧。
单独叙旧?
高怀德心里打了个激灵,这分明是要动真格的了。
单独见面,没了旁人在场,话说重了、说轻了都可能出大事。
他不敢耽搁,整理好朝服就跟着太监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的菊花正开得旺。
五颜六色的,看着热闹,可高怀德却没心思欣赏。
赵匡胤背着手站在一池荷花边。
水面上的荷叶都蔫了,透着一股萧瑟劲儿。
“爱卿来了?”
赵匡胤转过身,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来,陪朕走走。”
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赵匡胤没提昨天的流言。
也没说兵权的事,反倒说起了当年在军中的苦日子。
说冬天行军,冻得睡不着觉,就靠喝烈酒取暖;
说打了败仗,躲在山林里啃干硬的干粮,差点饿死。
高怀德一边听,一边跟着附和,心里却绷得紧紧的。
他知道,赵匡胤这是在打感情牌。
先让他放松警惕,再出其不意地给他致命一击。
这套路,他见得多了。
果然,没走几步,赵匡胤话锋一转,突然叹了口气:
“想当年,晚唐的时候,藩镇势力多大啊。
皇帝根本管不住,最后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朕一想到这些,就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高怀德心提到了嗓子眼。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连忙接口:
“陛下英明,正是因为陛下力挽狂澜。
才结束了乱世,让百姓过上了安稳日子。”
“安稳日子?”
赵匡胤停下脚步,盯着高怀德的眼睛,语气沉了下来。
“可要是手握重兵的将领有异心,这安稳日子能过多久?
爱卿,你说说,当年那些藩镇节度使。
一开始不也都是忠臣吗?
怎么到最后就反了呢?”
这话问得太狠了,简直就是把刀架在了高怀德的脖子上。
高怀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连忙跪下:
“陛下,臣对大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半分异心!”
“起来吧。”
赵匡胤抬手,语气听不出喜怒。
“朕知道你现在忠心,可人心是会变的。
你手握十万忠武军,驻守北疆。
军中将士对你唯命是从。
要是有一天,有人撺掇你,你能保证自己不动心?”
高怀德站起身,心里又气又急。
他知道,赵匡胤这是在故意刁难他。
无论他怎么说,皇帝都不会完全相信。
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
“陛下,臣深受皇恩,就算有人撺掇,臣也绝不会背叛大宋!
臣的命是陛下给的,随时可以为陛下、为大宋献出性命!”
“性命?”
赵匡胤冷笑一声:
“朕要你的性命有什么用?
朕要的是大宋的安稳!
你想想,要是你手下的将士哗变。
逼着你反,你怎么办?
到时候,你是反还是不反?”
这话说得太绝了,简直就是把他逼到了墙角。
高怀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07
高怀德知道赵匡胤要的不是他的誓言,而是他手中的兵权。
可他要是主动交出兵权,就等于承认自己有不臣之心;
要是不交,赵匡胤的猜忌只会越来越深。
两人就这么站在湖边,一时无语,气氛既紧张又尴尬。
远处的太监、宫女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过了好一会儿,赵匡胤才缓缓开口:
“爱卿,朕知道你打仗勇猛,是个难得的将才。
朕也不想亏待你。
不如这样,你把忠武军交出来。
朕给你封个闲职,在京城享清福。
良田美宅、金银珠宝,朕都给你,怎么样?”
高怀德心里一惊,果然是要夺他的兵权!
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眼神坚定:
“陛下,臣可以不要良田美宅。
也可以不要高官厚禄,只求能留在边疆,为大宋守护河山。
忠武军是臣一手带出来的,将士们跟臣出生入死,臣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们。”
赵匡胤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里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交兵权了?”
高怀德急忙解释:
“臣不是不愿意,臣只是觉得。
现在北疆并不安稳,正是用人之际,臣愿意带着忠武军,继续为陛下效力!”
赵匡胤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有失望,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然后,他转身就走,丢下一句:
“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找朕。”
高怀德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他知道,自己的回答让赵匡胤彻底动了怒。
这次,他是真的闯大祸了。
接下来,赵匡胤会对他做什么?
他不知道,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
他现在就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再往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08
高怀德在驿馆里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连着两天茶饭不思,脑子里反复琢磨赵匡胤的话。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交出兵权,可硬扛着,迟早会被皇帝收拾。
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太监又来了。
说皇帝在太极殿摆了夜宴,要他务必到场。
高怀德心里清楚,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成则生,败则死。
他咬了咬牙,整理好朝服,再次踏入了那座让人窒息的皇宫。
太极殿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照得每个人的脸都阴晴不定。
赵匡胤高坐在龙椅上,身边没带任何亲信大臣。
只有几个面无表情的太监站在角落里,气氛比上次还要诡异。
“爱卿来了?坐吧。”
赵匡胤指了指下方的座位,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高怀德坐下后,赵匡胤也不绕圈子了,直接端起酒杯:
“爱卿,朕再问你最后一次,忠武军的兵权,你到底交不交?”
高怀德心里挣扎得厉害,他抬起头,看着赵匡胤:
“陛下,北疆尚未安定,臣恳请陛下再给臣几年时间。
等边疆彻底太平了,臣一定主动上交兵权,告老还乡!”
“哼,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赵匡胤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御案上,声音陡然提高。
“朕告诉你,晚唐的教训就在眼前,朕绝不会让藩镇割据的悲剧重演!
你以为你手握重兵,朕就奈何不了你了?”
高怀德心里一紧,知道皇帝这是要动真格了。
他连忙起身跪下:
“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您怎么就不相信臣呢?”
“相信?”
赵匡胤冷笑一声:
“当年安禄山也说对大唐忠心耿耿,结果呢?
差点毁了整个大唐!朕不会冒这个险!”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虽然很轻,但高怀德常年征战,听力异于常人,一下子就察觉到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好,殿外有埋伏!
赵匡胤看到高怀德的脸色变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害怕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交出兵权,朕可以饶你不死!”
高怀德没有回答,他死死地盯着赵匡胤,心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为大宋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
到头来却被皇帝如此猜忌,甚至要置他于死地。
赵匡胤见高怀德还是不松口。
眼神一沉,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缓缓抬起手,用手指轻轻叩了叩御案。
“笃、笃、笃”三声。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高怀德的心上。
这是暗号!
高怀德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他当年跟着赵匡胤打天下,知道赵匡胤有个习惯。
遇到紧急情况,就会用叩击御案的方式发号施令。
果然,三声刚落,殿外就传来了兵器碰撞的声音。
紧接着是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显然是埋伏的刀斧手接到了命令,准备冲进来了。
高怀德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
只要刀斧手冲进来,他就算有百口莫辩,也只能是个死路一条。
09
赵匡胤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高怀德,眼神里充满了决绝:
“高怀德,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朕无情!”
高怀德缓缓站起身,他没有逃跑,也没有求饶。
只是死死地盯着赵匡胤,眼神里充满了悲愤。
他没想到,自己一生忠君报国,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殿门口。
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冲进来将他乱刃分尸。
高怀德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
他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一个能证明自己忠心的机会!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
刀斧手的黑影已经映了进来,寒光闪闪的兵器透着杀气。
高怀德反倒镇定下来,他知道这时候求饶没用。
只能拼一把,赌赵匡胤还念着一丝旧情,赌自己的忠心能打动这位帝王。
他猛地转过身,对着赵匡胤的方向大步流星走过去。
双手一拱,声音洪亮得震得殿内烛火都晃了晃:
“陛下!臣有一言,说完任凭陛下处置!”
赵匡胤没想到他死到临头还这么硬气,皱了皱眉,抬手示意刀斧手暂停:
“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高怀德深吸一口气,猛地扯开自己的朝服衣襟,露出了满是伤疤的胸膛。
那些伤疤纵横交错,有的是当年陈桥兵变时留下的。
有的是守边疆对抗契丹时被箭射的,
还有的是平定内乱时被刀砍的,每一道都透着惊心动魄的往事。
“陛下您看!”
高怀德指着自己的伤疤,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这道疤,是陈桥兵变时,为了保护您挡下的一刀;
这道箭伤,是守雁门关时,为了夺回失地被契丹人射的;
还有这道,是平定李筠叛乱时,差点刺穿了我的肺!”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一道道伤疤,每说一道,都像是在翻一段热血往事。
“这些年,臣跟着陛下南征北战,身上的伤疤就是臣的忠心凭证!
臣的命是大宋的,臣的兵也是大宋的,怎么可能背叛陛下?”
赵匡胤盯着那些伤疤,眼神复杂了起来。
他当然记得这些往事,当年高怀德确实是他最得力的干将。
多少次出生入死,都是高怀德冲在最前面。
高怀德见赵匡胤神色松动,趁热打铁。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金砖上。
声音铿锵有力地说出了那8字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