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有个闺蜜47岁都没结婚,还总来我家蹭饭吃,知道原因后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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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陈,把你那碗汤给李阿姨端过去,她最喜欢喝这个。”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熟稔。

我正低头玩着手机,闻言抬起头,看见李阿姨已经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专座上,她冲我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听到没,你妈心疼我,怕我瘦了。”

我没说话,默默地从她身边挤过去,盛了汤,又从她身边挤回来,把碗放在她面前,翻了个白眼。



01

我妈有个闺蜜,叫李月,我们都叫她李阿姨。她今年四十七岁,没结过婚,也没有孩子。从我记事起,她就是我们家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名义上的客人,一个事实上的家人,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长在我家这棵树上的,精致又贪婪的寄生藤。

她来我家的频率,比电视台重播《西游记》还要高。工作日下班,她会掐着饭点出现;周末,她甚至能从早午餐一直待到我们准备上床睡觉。我们家的大门对她来说,约等于一个摆设。她有我们家的钥匙,有时候我下班回家,一开门,会看见她穿着我的拖鞋,敷着我妈的面膜,躺在沙发上指挥扫地机器人干活,那画面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但大部分时间,是积压在心底的、无法言说的烦躁。

她不是那种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才来蹭饭的人。恰恰相反,李阿姨活得比大多数同龄人都潇洒。她在一家私企做行政,工作清闲,工资足够她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她的衣柜里永远有当季的新款,用的护肤品是我妈听都没听过的牌子,她的朋友圈,是我这种社畜青年遥不可及的诗和远方。今天在网红餐厅打卡,明天在山间民宿品茶,后天就飞去了某个海岛,配文永远是云淡风轻的调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这样一个看起来经济独立、精神富足的女性,为什么偏偏要在吃饭这件事上,如此执着地“占便宜”?

她来吃饭,很少带什么像样的礼物。有时候是一兜超市打折的水果,有时候是一瓶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红酒。但她吃起饭来,却一点也不客气。我爸做的红烧肉,她能一个人吃掉小半盘;我妈炖的鸡汤,她总能精准地捞走最大最肥的那个鸡腿。吃完饭,嘴一抹,把碗筷往桌上一推,“林姐,今天这鱼有点咸了啊,下次让你家老陈少放点盐。”

我爸,一个性格温和到近乎懦弱的男人,只是憨厚地笑笑:“好,好,下次注意。”

我妈则永远是维护她的那个人。“就你嘴刁,有的吃就不错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下一秒就会转头对我爸说:“听见没,老陈,月月说咸了,下次少放盐。”

我私下跟爸爸抱怨过。“爸,李阿姨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她又不是没钱吃饭。”

爸爸正在阳台给他那些宝贝花草浇水,他头也没回,声音闷闷的:“你李阿姨……她不一样,你妈跟她是一辈子的交情了。小孩子家别乱说话。”

“一辈子的交情”这六个字,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

这交情到底有多深,深到可以让她如此理直气壮地“寄生”在我们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李阿姨在饭桌上对我评头论足的时候,我妈从来不会帮我。

“小陈,你这发型不好看,显得脸大。”“小陈,你这件衣服颜色太老气了,跟个小老头似的。”“小陈,找对象了没?别跟你李阿姨学,女人啊,不结婚像什么话。”

她每次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种自嘲的笑,仿佛在拿自己当反面教材。我妈就会在一旁附和:“就是,你可别学她,孤家寡人一个,老了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低下头,用筷子狠狠地戳着碗里的米饭。我反感的不是她说我,而是她那种把我们家当成自己家,把自己当成这个家女主人的姿态。更让我不舒服的是,我妈对此的全盘接受,甚至是纵容。

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回了一句:“李阿姨你不是说单身很快乐吗?怎么又说不结婚不像话了?”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李阿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哟,小子,学会顶嘴了?我说单身快乐,那是自我安慰。我说不结婚不像话,那是金玉良言。懂不懂?”

我妈立刻打圆场:“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小陈,怎么跟你李阿姨说话的?没大没小。”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点开李阿姨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她在健身房的自拍,汗水浸湿了她的运动背心,马甲线若隐若现,配文是:“自律给我自由。”

自由?我冷笑一声。一个真正自由的人,会把自己的生活和另一个家庭捆绑得这么紧吗?她所谓的潇洒和独立,在我看来,就像是一个精心打造的谎言。而她赖在我家蹭饭吃的行为,就是这个谎言上最明显的一道裂缝。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这种不解和烦躁之中,又掺杂进了一些别的东西。因为我发现,李阿姨这个看似“厚脸皮”的女人,对我,其实好得有点出乎意料。

我大学毕业那年,工作找得很不顺利,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几次面试都折戟沉沙。我整天待在家里,情绪低落,连饭都吃不下。那天李阿姨又来了,她看着我面前几乎没动的饭碗,什么也没说。

02

第二天,我的微信突然收到她发来的一条消息。是一个招聘链接,一家不大但口碑很好的设计公司。后面跟着几段长长的语音。

“小陈,这个公司老板我认识,人不错。我看了下职位要求,跟你专业挺对口的。你把简历重新改一下,我跟你说几个点……”她的声音不再是饭桌上的戏谑,而是充满了条理和逻辑,“你那个项目经历写得太啰嗦,要提炼关键词。还有,你的作品集排版太乱了,我发你几个模板,你照着改。改好了发给我,我帮你递过去。”

我愣住了。她动用了自己并不算广的人脉,花时间去研究我的简历和作品集,给我提的建议,比我们学校的就业指导老师还要专业。

按照她的指点,我花了一个通宵修改简历,发给了她。她很快回复:“行了,等消息吧。”

三天后,我收到了面试通知。面试前一天,她又把我叫出去,请我喝咖啡,像个军师一样,帮我分析面试官可能会问的问题,教我怎么回答才能扬长避短。

“记住,别紧张。你是去展示自己的,不是去被审判的。自信一点,拿出你平时跟我顶嘴的那个劲儿。”她拍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鼓励。

后来,我顺利地拿到了那家公司的offer。入职那天,我领了第一笔预支的工资,想请她吃饭。我给她发微信:“李阿姨,谢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她回得很快:“请我吃饭?行啊,晚上来你家,让你妈多做两个菜。”

那一刻,我所有的感激,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瞬间泄了气。我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似乎已经把“去我家吃饭”当成了一种至高无上的奖赏。

从那之后,我对她的看法开始动摇。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她对我好,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我过生日,我爸妈习惯性地给我一个红包,简单直接。李阿姨送的礼物,却总能送到我心坎里。有一年是一双限量版的球鞋,我念叨了很久但舍不得买。有一年是一个机械键盘,她看我天天打游戏,专门去研究了各种轴体的区别。她送的礼物总是不动声色地告诉我:我关注着你,我懂你喜欢什么。

这份懂得,让我对她的反感,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感所取代。我开始好奇,她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还撞见过她和我妈之间那种超越普通友谊的亲密。一个周六的下午,天气很好,我提前下班回家。客厅里没人,我以为家里没人,正要回自己房间,却听到阳台上传来压抑的哭声。

是妈妈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玻璃门,看到我妈靠在李阿姨的肩膀上,肩膀一抽一抽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我妈的白发显得格外刺眼。李阿姨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我妈的后背,她的侧脸对着我,平时总是挂着讥诮和冷漠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疼惜和坚定。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成年人之间的,沉重又温柔的表情。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悄悄退回了房间,心脏怦怦直跳。

我那个一向坚强、乐观,凡事都自己扛的妈妈,竟然会在李阿姨面前,哭得像个孩子。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什么样的过往,能让两个年近半百的女人,拥有这样一份仿佛可以托付生命的信任?

亲戚们的闲言碎语,更是给我心里的谜团又蒙上了一层雾。每次家庭聚会,只要李阿姨在场,她永远是焦点。

“月月啊,又漂亮了。不过说真的,都这个年纪了,该找个伴儿了。一个人多孤单啊。”某个三姑说。“就是啊,要求别那么高嘛。过日子,搭伙罢了。”某个六婆附和。

李阿姨总是笑笑,用一句“我乐得清静”堵回去。

但私底下,我听到过更难听的版本。

“听说她年轻时候被男人骗过,伤得特别深。”“不对不对,我听说的是她眼光太高,看不上别人,结果把自己耽误了。”“你们都不知道吧?我听说她身体好像有点问题,生不了孩子,所以才一直不结婚。”

这些猜测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每一次,我妈都会立刻站出来,像一头护崽的母狮,语气强硬地打断她们:“嫂子,你们家里的事都管完了?管这么宽干嘛!我们月月一个人过得比谁都好,皇帝不急太监急!”

妈妈越是这样激烈地维护,我就越是觉得,真相可能比所有人的猜测都要复杂。李阿姨的不婚,和我妈的过度保护,这两件事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而我,就在旋涡的边缘,被那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想要一探究竟。

这个机会,在我妈四十九岁生日那天,终于来了。

03

妈妈不喜欢热闹,所以她的生日我们一向是自己家人关起门来过。但今年,多了一个人,李阿姨。或者说,有她在,才算“自己家人”。

那天爸爸买了很多菜,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我负责打下手。李阿姨来得很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两手空空,而是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喏,林姐,生日快乐。”她把礼盒递给我妈。

我妈打开一看,是一瓶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红酒,标签上是我不认识的法文。“你又乱花钱!”我妈嘴上责备着,脸上的笑容却藏不住。

“今天你生日,必须喝好的。”李阿姨脱下外套,很自然地走进厨房,挽起袖子,“我来帮忙。”

那天的晚餐,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馨。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没有电视的声音,只有我们轻声的交谈。那瓶红酒被打开了,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餐厅。

李阿姨今天的话格外多,酒也喝得比谁都急。她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两抹酡红,眼睛亮晶晶的。她拉着我妈的手,开始回忆她们年轻时候的往事。

“林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进厂那会儿,住在集体宿舍,你上铺,我下铺。”“我怎么不记得。你那时候睡觉跟猪一样,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我妈笑着说。

“放屁!你才是猪!”李阿姨笑骂着,灌了一大口酒,“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发工资,俩人偷偷跑到市里,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回来被宿舍大妈骂了一晚上,说我们乱花钱,不正经。”

“记得啊,那裙子我还留着呢,在箱子底。”

她们聊起了在工厂里偷偷用电炉子煮泡面,聊起了为了看一场偶像的演唱会,逃了半个月的晚自习,聊起了某个暗恋我妈的、害羞的小男生,也聊起了李阿姨那个帅气又会弹吉他的男朋友。

她们的青春,在我面前徐徐展开。那是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属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充满了汗水、梦想和荷尔蒙气息的世界。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感觉自己离那个真实的李阿姨,又近了一步。

随着酒越喝越多,气氛也慢慢变了。李阿姨的笑声越来越大,但眼里的光却越来越暗。她讲着讲着,声音会突然低下去,眼神也变得飘忽,仿佛穿过了眼前的我们,看到了什么遥远的东西。

“后来……后来好多人都散了……”她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色的液体,“你还记得小芳吗?嫁到外地去了,听说过得不好。还有阿强,前几年生病走了……”



我爸感觉气氛不对,想劝她:“月月,别喝了,这酒后劲大。”

我妈却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李阿姨,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她似乎知道,今晚的李阿姨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饭后,我们打开了电视,随便找了个家庭伦理剧看着。剧里的男女主角正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又哭着拥抱在一起。

李阿姨盯着电视屏幕,突然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温馨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演得真假。”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讥讽,“哪有那么容易……”

她的情绪明显失控了。她端起酒瓶,直接对着瓶口又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她昂贵的真丝衬衫上,留下了一块暗红色的印记。她却浑然不觉。

我爸坐立不安,给我妈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该结束了。我妈点点头,站起来说:“好了好了,不早了,都去休息吧。月月,你今晚就睡客房,别回去了。”

李阿姨已经醉得站不稳了,她趴在餐桌上,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我妈一个人扶不动她,我赶紧上前搭了把手。

爸爸去厨房洗碗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和妈妈一左一右地架着李阿姨,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一起涌进我的鼻腔。

我们踉踉跄跄地把她拖进客房,正准备把她放到床上。

就在她软绵绵的身体即将接触到床铺的那一刻,一直闭着眼睛的李阿姨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抓住了我妈的手臂。

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委屈的哭腔,但含糊不清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了我的耳朵里:

“林姐……当年要不是我替你把那件事扛下来……我现在……我的孩子也该跟小陈一样大了……我这辈子……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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