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皇帝三皇子,玩转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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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殿下,您都三岁了,怎么还是不会开口说话呢?哪怕叫一声‘母后’也好啊。”

皇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哽咽。

我从一堆积木中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丽却写满忧愁的脸,只是静静地伸出我小小的手,用袖子笨拙地去擦拭她眼角的泪。

她不知道,我不是不说,是不能说。

在这个冰冷、规矩森严、处处是陷阱的宫殿里,一个沉默的、被认为是“哑巴”的皇子,远比一个过早展露锋芒的天才皇子,能活得更久,也更安稳。

可我没想到,这份我为自己精心构筑的沉默,竟会这么快地,被逼到必须亲手打破的境地......



01

我叫赵辰,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上一世的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成年人,一场意外让我睁开眼时,就变成了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身份是当今皇帝的第三子。最初的惊恐过后,我迅速接受了现实。既来之,则安之。

但我很快发现,这“安之”二字,重愈千钧。

我的母后是皇后,听起来尊贵无比,但她的娘家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僚,在朝中毫无势力。她能当上皇后,全凭父皇早年的情分和她自身温婉的性子。这种没有根基的尊贵,如同建立在沙滩上的楼阁,一个浪头就能打翻。而我,作为她唯一的儿子,便是她在这后宫立足的根本。

可我,从会爬到会走,从一岁到两岁,再到如今三岁,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我所在的承乾宫,是皇宫里最华丽的宫殿之一,但人气却远不如其他几位得宠妃嫔的住处来得兴旺。宫女和太监们对我毕恭毕敬,这份恭敬里却掺杂着显而易见的怜悯与轻视。他们会小心翼翼地给我端来最精致的点心,然后在我背后用极低的声音交头接耳。

“唉,三殿下长得真是玉雪可爱,和陛下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太医院的御医们换了一批又一批,都说殿下身体无碍,就是不肯开口,这不就是天生的哑症吗?”

“皇后娘娘可怎么办啊,全指望着殿下呢。”

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只是低着头,继续专注地摆弄我手里的九连环。解开它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但我每次都要花上一个时辰,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因为一个“愚笨”又“残疾”的皇子,是无害的。

我深知这个世界的残酷。我的两个哥哥,大皇子和二皇子,他们的母妃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外戚势力盘根错节。他们从出生起就被寄予厚望,早早地便被太傅们围绕着,学习经史子集,学习帝王之术。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早已从后宫延伸到了前朝。

在这种环境下,一个表现出任何一丝聪慧的我,都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我的母后,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根本护不住我。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哑巴,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伪装。

“辰儿,我的辰儿……”母后又一次将我搂进怀里,她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却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哀愁。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没关系,说不说话都没关系,只要我的辰儿能平平安安地长大,母后就心满意足了。”

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能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我知道,她在撒谎。她怎么会不在意呢?一个不能说话的皇子,注定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无缘,也意味着她这个皇后之位岌岌可危。后宫里,同情是廉价的,幸灾乐祸才是常态。我的“哑症”,是扎在她心头最深的一根刺。

每次看到她偷偷抹泪,或是为了求一张“灵验”的方子而对那些江湖术士都礼遇有加时,我心里都会泛起一阵酸楚。但我不能开口,至少现在不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得更加乖巧、更加依赖她,让她感觉到,我是真心实意地爱着她,这份爱与我会不会说话无关。

这天下午,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幅画卷。那是我母后画的,画的是一片广阔的草原,骏马在上面奔驰。她总说,希望我有一天能像画里的骏马一样,自由自在。

我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画上那匹领头的黑马。

自由?在这座四四方方的城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奢侈的东西。尤其是对这座城的主人而言。



02

我的父皇,当今的皇帝,是一个复杂的人。

他来看我的次数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每次来,他都会屏退左右,独自一人陪我待上一会儿。他不像母后那样总是抱着我叹气,他会把我放在他的膝盖上,指着书案上的奏折,用一种沉稳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对我说话。

“辰儿,你看,这是南边来的奏报,大水淹了上百个村子,百姓流离失所,朕心如刀割啊。”

“还有北边,那些蛮族又不老实了,像一群喂不饱的狼,总想从朕的国土上撕下一块肉来。”

他当然知道我听不懂,或者说,他认为我听不懂。他只是在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倾诉对象。一个哑巴儿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他不用担心我说的话会被传出去,也不用在我面前维持他九五之尊的威严。

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用我那双据宫人们说“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的眼睛。我能看到他英挺眉宇间深深的刻痕,看到他眼中的红血丝,看到他偶尔会下意识地按住太阳穴。

他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君主。从他登基以来,他一直试图推行新政,想要加强中央集权,将权力从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手中夺回来。但是,这太难了。以丞相李斯年为首的旧臣集团,在朝中经营数十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们像一张巨大的网,将皇权牢牢地束缚住。

父皇的每一项新政,都会在朝堂上引起巨大的争议和阻挠。他想整顿吏治,官员们就集体怠工;他想改革税法,触动了世家的利益,奏请反对的折子能堆满整个书房。

有一次,他抱着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江山社稷图,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辰儿,你看这大好河山,是朕的,也是你的。可现在,有太多蛀虫在啃食它的根基!朕想做个好皇帝,可他们……他们逼着朕去做一个傀儡!”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沉重得仿佛能压垮整个承乾宫的屋顶。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又变得柔软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可惜,辰儿,你……”他没有说下去,但后面的话我能猜到。

可惜,你是个哑巴。可惜,你帮不了父皇。

他的失望是真实的,但那份失望之下,也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父爱。他会笨拙地给我削水果,会把我举得高高的,逗我笑。只是在那些短暂的温情过后,他眼中的疲惫和失落又会重新浮现。

我能做的,只是在他叹气的时候,伸出小手,拍拍他的手臂,像是在安慰他。他会愣一下,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大概是觉得我的举动只是孩童无意识的模仿。

他不知道,我听得懂他说的每一个字,我能感受到他作为一个帝王的孤独和挣扎。我冷眼旁观着宫里的一切,通过他无意的倾诉,通过太监们只言片语的汇报,我脑中的那副朝堂权力图谱,已经越来越清晰。

李丞相,老谋深算,笑里藏刀。

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态度暧昧,摇摆不定。

父皇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有冲劲,但根基太浅,人微言轻。

整个朝廷,就像一锅看似平静,实则底下暗流汹涌的沸水。只需要再加一把火,就会彻底沸腾。

而这把火,很快就来了。

那一天,父皇又来看我。他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看,身上带着一股萧瑟的寒气。他在我面前来回踱步,一言不发。许久,他才停下来,声音沙哑地开口。

“辰儿,国库没钱了。南方的水灾要赈济,北方的边关要军饷。朕……朕快要被逼得无路可走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茫然,“朕这个皇帝,当得真窝囊。”

我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那锅沸水,马上就要开了。丞相李斯年,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场针对皇权的围猎,即将开始。

03

正如我所料,麻烦接踵而至。

南方的水患愈演愈烈,奏报八百里加急,一天数封地送进京城。奏报上的文字触目惊心:良田被毁,房屋倒塌,数以万计的灾民嗷嗷待哺,甚至开始出现“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国库必须立刻开仓放粮,拨付巨款,否则,一场动摇国本的大规模民变,随时可能爆发。

屋漏偏逢连夜雨。北境的蛮族部落在沉寂了数年后,突然集结了数万骑兵,撕毁了和平协议,悍然南下。他们如蝗虫过境,烧杀抢掠,边境几座重镇接连失守,守将连连告急,请求朝廷立刻增派援军和粮草。

内忧外患,同时爆发。整个帝国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

早朝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凝重。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争吵不休,唾沫横飞。

以丞相李斯年为首的一大批文官,痛心疾首地表示,国库早已被连年灾害掏空,如今南方灾情十万火急,关系到千万百姓的生死存亡,必须将所有资源都倾斜于赈灾。至于北方边患,他们认为蛮族只是想抢掠一些财物过冬,并非有心攻占我朝疆土。可以先派遣使者,携带金银布帛前去“安抚”,许以好处,让他们自行退兵。等朝廷缓过这口气,再图后计。

这番言论,听起来冠冕堂皇,句句不离“民生疾苦”、“社稷为重”。他们将自己摆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自诩为“主和派”。

但身为一个拥有成年人思维的旁观者,我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用来削弱皇权的借口。蛮族贪婪成性,这次安抚了,下次他们就会索要更多。这种退让,无异于饮鸩止渴,是在拿国家的长远安危,来换取眼前的苟安,以及打击政敌的筹码。

而另一派,是以兵部尚书和几位年轻将领为首的少数派。他们慷慨激昂,据理力争。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一位络腮胡的将军红着眼睛吼道,“蛮族铁蹄之下,我北方边民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吗?今日退一步,明日他们便会进十步!长此以往,国将不国!臣恳请陛下降旨,立刻发兵,将那群豺狼赶出去!”

这一派,被称为“主战派”。他们人数虽少,但个个情绪激动,声嘶力竭。



父皇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大殿里的每一次争吵,都像一把锤子,敲在他的心上。

赈灾,必须赈。这是安抚民心、稳固统治的根本。

抗敌,也必须抗。这是保卫疆土、维护国家尊严的底线。

可钱,从哪里来?

国库的账本他看过无数遍,上面的数字,只是一个空洞的壳子。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让那些富可敌国的世家大族捐款。这些人,家中的财富甚至比国库还要充裕。

当他在朝堂上提出这个建议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对。以李丞相为首的官员们,纷纷跪地哭嚎,说祖宗产业,不可轻动,强行募捐,与豪夺何异?会动摇国本,让天下富商巨贾人人自危。

“陛下三思啊!”李丞相老泪纵横,“此举万万不可!”

父皇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些世家大族,许多都与李丞相或者其他朝中重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动他们,就是动了整个官僚集团的奶酪。

连续几天的朝会,都没有任何结果。南方的灾情越来越重,北方的战报越来越急。父皇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耗尽。

终于,在一个深夜,他做出了决定。

他召集了所有核心大臣到御书房议事。这一次,他没有再征求意见,而是直接下达了命令。

“朕意已决。”他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国库中,挤出五十万两白银,先行送往南方赈灾。另外,再拨付三十万两,作为军饷。朕要御驾亲生,亲率大军,北上抗敌!”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陛下!万万不可!”李丞相第一个跪了下来,“您是万金之躯,怎能亲身犯险?况且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

“是啊陛下,请三思!”其他大臣也纷纷跪倒。

父皇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色:“钱,朕自有办法。朕问你们,谁,愿意替朕分忧,领兵出征?”

书房内一片死寂。那些平日里慷慨陈词的将军们,此刻也都低下了头。谁都知道,眼下拿着这点微薄的军饷去对抗士气正盛的蛮族大军,无异于以卵击石,九死一生。

看到这一幕,父皇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失望和嘲讽。

“好,好得很。既然众卿都觉得为难,那这副担子,朕自己来挑!”他一甩袖袍,宣布启用一名刚刚崭露头角、家世清白的年轻将领为先锋,自己坐镇中军。他决定用自己的皇威,去赌这一场国运。

我知道,父皇这是在用一场豪赌,来打破眼前的僵局。他想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重塑自己的权威,来告诉天下人,谁才是这个帝国真正的主人。

但李丞相那只老狐狸,显然也看穿了这一点。他绝不会让父皇如愿。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酝酿之中。那将是一场最后的围攻,目标,直指龙椅上那孤单的身影。

04

决战的日子,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那是一个阴沉的早晨,天空中布满了铅灰色的云,压得人喘不过气。金銮殿前的广场上,文武百官列队而立,气氛肃杀得如同刑场。我注意到,以李丞相为首的文官集团,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悲壮而决绝的神情。他们像一群准备发动自杀式冲锋的士兵。

这一天,恰好是我的三岁生辰。按照宫中礼制,我需要在父皇上朝前,到前殿给他请安谢恩。母后精心为我打扮了一番,给我穿上了崭新的小蟒袍。她牵着我的手,一路上不停地嘱咐我,见到父皇要有礼貌,尽管我并不能说出口。

请安的过程很短暂。父皇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说:“辰儿又长大一岁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我的歉疚,但更多的是即将奔赴战场的沉重。

或许是心烦意乱,或许是想多留我一会儿,他没有立刻让太监带我回去,而是挥了挥手,让我待在龙椅侧后方的巨大描金屏风后面玩耍。那里是绝对的视觉死角,百官看不到我,我也能图个清静。

于是,我便成了这场历史大戏中,唯一一个不请自来的观众。

钟鼓声响,百官鱼贯而入。山呼万岁的声音过后,大殿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父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声音洪亮地宣布了他御驾亲征的决定,并要求户部立刻调拨军饷。

他的话音刚落,李丞相就出列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争辩,而是直接撩起官袍,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陛下!”他的声音苍老而洪亮,响彻整个大殿,“老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紧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哗啦啦一阵响,以六部尚书为首的数十名文官,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他们身后,更多品阶较低的官员也跟着跪倒。转眼间,金銮殿的中央,跪倒了一大片。

父皇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放肆!尔等是要逼宫吗?”

李丞相叩首在地,声泪俱下:“陛下,我等并非逼宫,实乃为我朝江山社稷计!南方百万灾民尚在水火之中,国库早已空虚,此时倾尽国力北上,无异于自断臂膀!蛮族之患乃疥癣之疾,而民心之失,才是心腹大患啊!若陛下一意孤行,置万民于不顾,恐将重蹈前朝覆辙,国本动摇啊!”

他这番话,说得是字字泣血,句句在理。他巧妙地将“抗敌”与“不顾民生”划上了等号,将父皇推到了千万灾民的对立面。

“丞相所言极是!请陛下以苍生为念!”户部尚书跟着哭喊道。

“北方边境尚有数万守军,可堪一战,何须陛下亲冒矢石!”礼部尚书也附和着。

一声声“劝谏”,一句句“忠言”,像潮水一般涌向龙椅。他们不是在反对,他们是在用“忠诚”和“大义”来绑架父皇。他们将自己塑造成了为民请命的孤臣,而父皇,则成了一个好大喜功、不恤民情的“独夫”。

父皇气得浑身发抖,他环视四周,目光扫过那些跪伏的官员,又看向那些站着的武将。那些武将,大多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显然,他们也被这阵仗吓住了,不敢在此刻站出来支持皇帝。

父皇彻底被孤立了。

他可以下令将这些人拖出去砍了,但他不能。因为这些人,代表着帝国庞大的文官体系,杀了他们,整个国家都会立刻陷入瘫痪。

“好……好一个为江山社稷计!”父皇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冰冷和失望,“你们这是铁了心,要让朕当一个缩头乌龟吗?”

李丞相抬起头,苍老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却异常坚定:“陛下,若此举能换来天下安定,百姓安康,老臣……愿以死相谏!”

说着,他猛地朝殿中的蟠龙金柱撞去!

“丞相!”旁边的官员眼疾手快地将他抱住。

但这一下,彻底将气氛推到了顶点。以死相逼,这是臣子对君王最激烈的对抗手段。整个大殿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父皇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我躲在屏风后面,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那是一种混杂着滔天怒火、极致屈辱和深深无力的眼神。他知道,今天他如果退让一步,从此以后,他的皇权将彻底成为一个笑话,李丞相和世家集团将真正凌驾于皇权之上。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父皇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殿宇间回荡。他被困在了那里,进退两难,如同一尊即将崩裂的雕像。

我看着他孤独的背影,看着他那双微微颤抖的拳头。我的心里,那个属于成年人的冷静和算计,在这一刻被一种滚烫的情感冲垮了。

我的安稳生活,我的韬光养晦,在这一刻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股热血,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我小小的身体里,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

我攥紧了小拳头,从巨大的屏风后面,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05

我的突然出现,并没有立刻引起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对峙的中心——龙椅上的皇帝,和跪在地上的丞相。

大殿里的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血。每一个跪着的官员,都像是一座沉默的石雕,他们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构筑成一座囚笼,将父皇死死地困在其中。李丞相被同僚“救”下后,便跪在那里,一言不发,但他的姿态,比任何雄辩都更有力量。

那是一种胜利者等待战利品的姿态。

父皇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他紧抿着嘴唇,眼神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我知道,当一头雄狮不再咆哮,那才是他真正准备搏命的时候。他或许在考虑,不惜血流成河,也要维护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那,将是帝国的一场灾难。

我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个稚嫩、沙哑带着一丝漏风含糊的声音,突兀地从大殿一角响起。

我看着满地跪伏的官员,目光最终落在龙椅上那个男人身上,脱口而出六个字,百官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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