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故意花20万买迪奥抵押车后,收车队追到后傻眼: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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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你这车,我们跟了三千多公里了。从江苏到这鬼地方,油钱都快赶上车价了,你让我们省点心,成不成?”

苍茫的戈壁滩上,风刮得跟刀子似的。三辆越野车,呈一个品字形,把那辆扎眼的白色迪奥车死死堵在中间。

带头的刀疤脸从车上跳下来,一脚踹在迪奥的车门上,“哐”的一声,在这空旷的野地里传出老远。

“下车!听见没?别逼我们动手!”

迪奥车里的人影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

刀疤脸旁边的小平头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强哥,这小子有点邪门。你说他一个大男人,开个女人的车,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啥?不会是……”

刀疤脸吐了口唾沫,啐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管他干啥的,车留下,人滚蛋,这是规矩。” 他又上前一步,手里的扳手“啪”地一声敲在车窗上,玻璃应声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最后说一遍,下车!”

车门,终于“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了。

01

一个月前,江苏,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

二手车市场里人声鼎沸,空气中混杂着烟草、汗水和机油的味道。王建军就站在这片嘈杂的中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个子不高,微微有点驼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脚上的运动鞋也开了胶,用万能胶勉强粘着。怎么看,他都跟这里那些油嘴滑舌的车贩子,还有那些来回逡巡、眼神挑剔的买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的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手心因为紧张全是汗。卡里有二十万,是他半辈子的积蓄,还东拼西凑借了一部分。

“军子,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发小李强把他拉到角落,声音压得像做贼,“二十万,你买什么车不好,非要碰这玩意儿?抵押车,水多深你不知道?”

王建军低着头,眼神躲闪,只是闷闷地说:“我就要这辆。”

“为啥啊?” 李强急得直抓头发,“这车原车主欠了一屁股债,车被抵押给了小贷公司。你买回来,人家GPS一查,分分钟给你开走!你这二十万不就打水漂了?”

“我知道。” 王建"军的声音还是那么小。

“你知道你还吗?你图啥?” 李强是真不明白,“你要是钱多烧得慌,你给我,我帮你花!你去买个正经的二手车,开着也踏实啊!这车……这车还是个女人开的迪奥,你一个大老爷们,开出去不嫌丢人?”

王建军的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把银行卡又攥紧了几分,像是怕被风吹走一样。

李强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王建军从小就是这样,性格闷,受了欺负也不吭声。小时候被人抢了游戏币,他就站在原地看着,回家也不跟大人说。长大了在厂里上班,师傅欺负他,让他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奖金,他也没半句怨言。

大家都说他是个老实人,但李强觉得,这不叫老实,这叫窝囊。

可就是这么个窝囊的人,今天却要做一件最不“老实”的事。

车贩子看他们聊完了,满脸堆笑地凑过来:“怎么样,兄弟,想好了?这车绝对值,你看这内饰,保养得多好,原车主是个大美女呢!”

王建军没理会他的吹嘘,只是抬起头,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那辆白色的迪奥车。阳光下,车漆亮得有些刺眼。

他哑着嗓子说:“刷卡吧。”

李强在旁边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王建军没回头,他知道朋友是为他好。但他这辈子,就想为自己做一次主,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他甚至没有检查车况,没有讨价还价,就那么直愣愣地,把二十万划了过去。

拿到车钥匙的那一刻,他粗糙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车贩子把一沓厚厚的“免责协议”塞给他,笑得合不拢嘴:“兄弟敞亮!以后有什么事,别说认识我啊!”

王建军没说话,默默地把那些纸塞进兜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茉莉香,和他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发动车子,发动机发出一阵平顺的轰鸣。李强还想说什么,他却一脚油门,把朋友的劝告和担忧,连同那个喧嚣的市场,都甩在了身后。

白色的小车汇入车流,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毫不起眼。

没人知道,这滴水,将要流向何方。

02

“强哥,那小子动了!GPS信号开始移动了!”

一间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小平头兴奋地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红点喊道。

被称为强哥的刀疤脸,正光着膀子跟几个人打牌。他闻言,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摔,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妈的,总算挪窝了。这孙子买车三天了,天天就停在那个破小区里,我还以为他要当摆设呢。”



屏幕上,代表着那辆白色迪奥的红点,正沿着一条高速公路的路线,一路向西。

“方向……是往西边去的。看这架势,是要出省啊。” 小平头挠了挠头,“强哥,你说这小子到底想干嘛?花二十万买个抵押车,就为了开着出远门旅游?”

刀疤脸凑近屏幕,眯着眼看了看路线,冷笑一声:“旅游?你见谁开个女人的车,一个人跑大西北旅游的?还专门挑我们这辆车买。”

他们这行,叫“收车队”,专门帮小贷公司处理这些抵押车。车卖出去的时候,GPS早就装好了,不止一个。买家前脚把车开走,他们后脚就能知道车在哪。

“这辆车,原车主是个女的,叫……叫什么来着?” 刀疤脸一时想不起来。

“林晓静。” 旁边一个负责技术的瘦高个提醒道,“因为赌博,欠了我们公司五十万,车抵押了。这车市价得三十多万,卖他二十万,已经算便宜了。”

“对,林晓静。” 刀疤脸一拍大腿,“这小子不会是那女的相好吧?想替她把车弄回来?”

小平头分析道:“不像啊,强哥。资料上显示,买车这人叫王建军,一个普通工厂的工人,跟那个林晓静八竿子打不着。而且要是想把车弄回来,直接还钱不就行了?干嘛走这步棋?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那你说他想干嘛?” 刀疤脸烦躁地摆摆手,“管他想干嘛,让他先跑两天,等他跑远了,跑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再动手。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他老不老实。”

“高!还是强哥你高!” 小平头立马送上马屁。

刀疤脸得意地笑了,脸上的刀疤随着肌肉的抽动,像一条蜈蚣在蠕动。他重新坐回牌桌,抓起牌,嘴里哼起了小曲。

在他看来,王建军就是网里的一条鱼,不管怎么蹦跶,最终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而此时,这条“鱼”,正开着车,行驶在通往未知的公路上。

王建军不太会开车,驾照拿了好几年,摸车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开得很慢,很稳,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车窗外,城市的繁华在不断倒退,取而代之的是连绵的田野和村庄。

他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想用声音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安静。电台里正放着一首老情歌,女歌手的声音温柔婉转,唱着离别和思念。

王建军默默地听着,眼神有些恍惚。

他想起了五年前。

那时候,他还在原来的工厂上班,每天穿着油腻腻的工服,在生产线上重复着枯燥的动作。日子就像那条传送带,一眼就能望到头。

直到她的出现。

她是新来的质检员,叫林晓静。人如其名,长得文文静静,皮肤很白,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不像厂里其他的女工,说话粗声大气,她总是细声细语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

王建军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食堂。她端着餐盘,不知道坐哪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鬼使神差地,把自己对面的位置让了出来。

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他紧张得满头大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她,只是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从那天起,王建军的世界里,仿佛照进了一束光。

03

“强哥,这小子不对劲!他上连霍高速了,这是要一路开到新疆去啊!”

三天后,小平头再次咋咋呼呼地冲进了办公室。

刀疤脸正在吃泡面,闻言差点被噎住。他一把推开泡面碗,凑到电脑前。



屏幕上的红点,已经越过了甘肃,正朝着新疆的方向坚定不移地移动着。

“妈的,他去新疆干什么?哪里鸟不拉屎的!” 刀疤脸一拳砸在桌子上,“他不会是想把车开到边境,拆了卖零件吧?”

技术员瘦高个推了推眼镜,说道:“有可能。新疆那边有很多专门做这个的,把车大卸八块,零件通过各种渠道卖出去,神不知鬼不觉。这辆迪奥,拆开了卖,也能值个十来万。”

“十来万?” 刀疤脸眼睛一瞪,“老子卖给他二十万,他拆了卖十来万?他脑子被驴踢了?”

“也可能是想把车开出国境线。” 小平头猜测道,“我听说有些车,到了那边,改头换面,就能当新车卖。”

“放屁!” 刀疤脸骂道,“这车手续全在我们这,他怎么卖?再说了,为了这十几万的差价,冒这么大风险,至于吗?”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几个人围着电脑,对着那个执着的红点,百思不得其解。

王建军的行为,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见过赖账的,见过东躲西藏的,也见过想把车藏起来的,但就是没见过像王建军这样,买了车二话不说,直接开着往几千公里外的无人区跑的。

这不符合逻辑,更不符合利益。

“不能再等了。” 刀疤脸终于下了决心,“这小子太邪门,再让他跑下去,真出了国境线,咱们就抓瞎了。抄家伙,出发!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声令下,三辆越野车,六个壮汉,带着扳手、撬棍和GPS追踪器,连夜出发,沿着王建军的路线,呼啸而去。

一场横跨数千公里的追逐,就此展开。

而王建军,对身后的一切浑然不觉。

他已经开了三天三夜的车,除了加油和上厕所,几乎没有停歇。人已经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胡子拉碴,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越往西开,人烟越是稀少。高速公路像一条黑色的带子,在无垠的戈壁上延伸,直通天际。

天是灰蒙蒙的,地是黄澄澄的,中间夹着他这辆孤独的白色小车。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开向了世界末日。

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他的眼皮开始打架。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

他又想起了林晓静。

他开始每天盼着在食堂见到她,会偷偷记住她喜欢吃什么菜。他会提前去,帮她把饭打好,放到她常坐的位置。她来了,看到热腾腾的饭菜,会对他露出一个感谢的微笑。

那个微笑,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后来,他们渐渐熟了。她会跟他聊起自己的事。她说她家在很远的地方,一个人来这里打工很孤单。她说她喜欢看电影,喜欢听音乐,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

王建军就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他开始省吃俭用,攒钱买了两张电影票,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约她去看电影。

他记得那天,他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电影演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只记得,黑暗中,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从电影院出来,她说:“建军,你真是个好人。”

就因为这一句“好人”,王建军觉得,自己之前三十年的人生,都值了。

他开始幻想他们的未来,甚至偷偷去看过城里的新楼盘。他想,等他攒够了首付,就向她求婚。

他要给她一个家,一个温暖的,不再孤单的家。

04

“强哥!不对劲!GPS信号出问题了!”

越野车在荒凉的国道上飞驰,小平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刀疤脸正闭目养神,闻言猛地睁开眼,一把抢过小平头手里的平板电脑。



屏幕的电子地图上,原本那个稳定移动的红点,此刻竟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信号源。一个还在沿着国道继续向西,另一个却拐进了一条岔路,朝着南边的戈壁深处去了。

两个信号,相隔十几公里,并且都在缓慢移动。

“妈的!” 刀疤脸骂了一声,“这小子发现我们的GPS了!”

“发现了?” 小平头一愣,“不可能吧?我们装的位置那么隐蔽,他一个普通工人,怎么可能找得到?”

“别把人当傻子!” 刀疤脸的脸色阴沉下来,“咱们这行,总会碰到几个自作聪明的。他肯定是找到了一个,拆下来扔到别处,想跟我们玩金蝉脱壳。”

“那……那我们现在追哪个?” 小平头没了主意,“万一追错了,让他跑了怎么办?”

刀疤脸冷笑一声,脸上的刀疤显得更加狰狞。他用粗糙的手指点了点那个拐进岔路的信号点。

“先追这个近的。”

“啊?强哥,万一这个是假的呢?那个在国道上的才是真的,咱们这一耽搁……”

“耽搁?” 刀疤脸打断他,眼神里满是猫捉老鼠的戏谑,“你急什么?他以为拆了一个GPS就没事了?天真!那辆车上,老子装了三个!他能找到一个是他的本事,但他绝对想不到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他跑不了,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他顿了顿,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老子有的是时间。我倒想看看,他能给咱们耍出什么花样来。走,先去会会他扔出来的这个‘诱饵’。”

车队立刻调转方向,驶离了平坦的国道,颠簸着开上了通往戈壁的土路。

土路崎岖不平,越野车扬起漫天黄沙。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平板上的信号点显示,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几个人跳下车,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都愣住了。

这里是一片荒滩,零星有几户牧民的土房子。而那个闪烁的GPS信号,正附着在一头慢悠悠吃草的老黄牛身上。那个小小的黑色GPS盒子,被透明胶带歪歪扭扭地缠在牛脖子上,随着黄牛的咀嚼一晃一晃的。

一阵狂风卷过,带着一股浓重的牛粪味。

车队的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噗嗤……”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了出来。

刀疤脸的脸黑得像锅底,但他却没有发火。他走上前,一把从牛脖子上扯下那个GPS,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轻蔑地哼了一声。

“有点小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

他转身,把GPS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碾得粉碎。

“调头!” 他冲着手下们吼道,“我倒要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几辆越野车在原地粗暴地掉了个头,重新朝着国道方向冲去,留下一脸茫然的老黄牛,和一地破碎的塑料壳。

05

重新回到国道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小平头和其他几个手下,脸上都挂不住了。被一头牛耍了半天,这事说出去都丢人。

“强哥,等抓到那小子,非得让他把咱们的油钱给报了!还得让他跪在地上学牛叫!” 小平头愤愤不平地说道。

“光学牛叫怎么够?” 旁边的人接话,“得让他把那牛粪吃了!妈的,浪费我们这么多时间!”

“抓到了先打断他一条腿!看他还怎么跑!”

车里充斥着各种狠话,所有人都把这笔账算在了王建军头上。被戏耍的羞辱感,已经远远超过了丢车的经济损失。



刀疤脸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他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腮帮子咬得紧紧的。

之前的戏谑和从容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触怒的阴狠。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王建军那个在他看来连正眼瞧一下都不配的窝囊废,竟然敢在他面前耍花招。

这已经不是一单生意了,这是面子问题。

第二个GPS信号一直很稳定,始终在国道上向西移动。他们憋着一股劲,油门踩到底,疯狂追赶。

两个小时后,天色渐晚,残阳如血。

“强哥,就在前面!信号停了!” 小平头指着平板,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前方不远处,是一片巨大的风力发电场。无数白色的风车,像沉默的巨人一样,矗立在广袤的戈壁滩上,巨大的叶片在风中缓缓转动,发出沉闷的呼啸声。

在那片风车林下方的空地上,一辆白色的迪奥车,正静静地停着。

“总算逮到你了!”

三辆越野车呈合围之势,一个漂亮的甩尾,掀起滚滚烟尘,将那辆迪奥车死死地堵在了中间。

车门“哐哐哐”地被推开,刀疤脸带着五个手下跳了下来,手里都拎着家伙。

“下车!” 刀疤脸用手里的钢管指着迪奥车,扯着嗓子大吼,“别他妈跑了,都是无用功!再装神弄鬼,老子把你连人带车都砸烂!”

回应他的,只有风车转动的呼啸声。

迪奥车里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是一辆空车。

“还跟老子装死?” 刀疤脸怒火中烧,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他已经想好了,不管车里的人是谁,先拖出来暴打一顿再说。

他走到驾驶座旁边,猛地一拉车门,车门没锁。

然而,当他和其他人看清车后的景象时,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和茫然,手里的家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也毫无知觉。

刀疤脸张着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久,他才缓缓地转过身,脸色惨白如纸,失魂落魄地对身后已经傻掉的手下们说了一句。

“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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