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岁奶奶贺寿旗袍竟是寿衣,店家失口否认,3天后奶奶离奇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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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奶奶是我童年唯一的色彩。父母常年在外打拼,是她用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巧的手,为我缝补过缀着小花的布书包,也为我蒸过甜糯的豆沙包。她是个爱美的女人,即便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纵横的沟壑,她挺直的脊梁和看人时含笑的眼波,依旧透着年轻时大家闺秀的风范。她总说,女人活一辈子,活的就是一种精气神。

今年,奶奶七十三岁了。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七十三和八十四是两道坎,俗称“阎王不请自己去”。家里人嘴上不说,心里都绷着一根弦。妈妈提议,要为奶奶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寿宴,冲一冲这道坎。奶奶嘴上说着“费那个钱干嘛”,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我知道,她期待着。

寿宴前一周,我陪奶奶去逛街,想为她挑一件像样的寿服。我们逛遍了市中心所有的大商场,那些现代的、剪裁利落的套装,奶奶都只是摇摇头。

“晴晴啊,”她拉着我的手,有些失落地说,“这些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没魂儿。”

我明白她的意思。奶奶想要的是那种能承载岁月,能讲述故事的衣服。就在我们准备打道回府时,穿过一条老旧的商业街,我无意间瞥见了一条深邃的巷子。巷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质招牌,上面用篆体刻着三个字——“锦绣阁”。



那是一家老式旗袍店,门脸窄小,橱窗里积着薄薄的灰尘,与周围喧闹的霓虹灯格格不入。像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奶奶,我们去哪儿看看?”我提议道。

奶奶的眼睛亮了一下。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陈旧的樟木和丝绸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店里光线昏暗,一排排挂满了各色旗袍,在幽光中泛着沉静的光泽。一个戴着老花镜,身形微胖的男人从柜台后抬起头,他就是店主,姓王。

“两位想看点什么?”王老板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挂着生意人惯有的、略显油滑的笑容。

奶奶的目光却早已被挂在最里面的一件旗袍吸引了。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真丝旗袍。不是那种鲜亮的翠绿,而是一种深邃的、仿佛沉淀了无数故事的墨绿,像幽静的深潭。旗袍上用金银丝线绣着大朵的并蒂莲花和几只姿态优雅的仙鹤,绣工精美绝伦,每一根丝线都仿佛在幽暗中呼吸。

“老板,这件可以试试吗?”奶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老太太好眼光。这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苏杭老师傅的手工,存了好些年头了。”

他取下旗袍,递到奶奶手中。我凑近了看,那丝绸的触感冰凉滑腻,像一块上好的冷玉。但不知为何,我的指尖在触碰到它的一瞬间,竟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那是一种沁入骨髓的凉意。

奶奶却像是捧着稀世珍宝。她走进简陋的试衣间,再出来时,整个店铺仿佛都安静了。旗袍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形,那深沉的墨绿色不仅没有让她显得老气,反而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而典雅的气质。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从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里走出来的美人。

“太美了……”我由衷地赞叹。

奶奶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微微泛红。我知道,她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老板,这件多少钱?”我问。

王老板搓了搓手,报出了一个数字。那个价格,对于这样一件手工真丝旗袍来说,便宜得有些离谱。我心头掠过一丝疑虑,但看到奶奶那爱不释手的样子,便没有多想。或许是老店清仓,或许是老板想结个善缘。

“就要这件了。”奶奶当即拍板,生怕我们反悔似的。

付款后,王老板用一个古朴的布袋将旗袍包好,递给我们。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他嘴角一丝诡异的弧度,但再看时,他又恢复了那副和气的模样。

回家的路上,奶奶一路抱着那个布袋,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她满足的侧脸上,也洒在那件沉静的、墨绿色的旗袍上。

那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从那个幽暗的巷子里带回家的,究竟是什么。

02

旗袍带回家的第二天,妈妈下班回来,看到了这件新衣。起初,她也和我们一样,惊叹于旗袍的精美和奶奶穿上后的风韵。她拿出手机,对着奶奶拍了好几张照片,奶奶也难得地配合着,摆出各种姿势,笑得合不拢嘴。

家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直到妈妈拿起旗袍,想仔细看看绣工时,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咦?”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惊疑,手指在旗袍的盘扣上摩挲着,“这扣子……怎么是往左边开的?”

我和奶奶都凑了过去。妈妈指着旗袍的襟口说:“你们看,我们平常穿的衣服,女装的扣子都是右衽,就是衣襟向右开。这件……它是左衽的。”

我仔细一看,果真如此。盘扣的结扣在左,扣环在右,衣襟是朝左边掩的。我对此没什么概念,只觉得或许是某种复古的设计。但妈妈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恐。

“妈,您把旗袍脱下来,我再看看。”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奶奶有些不悦,但还是顺从地脱下了旗袍。妈妈将旗袍平铺在沙发上,像一个严谨的鉴定师,一寸一寸地检查。她的手指划过旗袍的侧缝,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这衣服的缝边,怎么都是单线?”她喃喃自语,“活人穿的衣服,讲究牢固,缝边都要用双线来回缝的。只有……”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抬头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我,嘴唇翕动了几下,终究没把话说完。但她眼神里的恐惧已经泄露了一切。

“妈,到底怎么了?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不解地问。

妈妈深吸一口气,拉着我走到阳台,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对我说:“晴晴,你有没有听过老一辈的说法?给逝去的人穿的寿衣,有很多讲究的。”

“寿衣?”我心头一跳,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对,”妈妈的声音带着颤音,“寿衣,不能有口袋,怕带走阳间的财气福气;缝线不能打结,怕后人有解不开的疙瘩;还有……最重要的两点,就是左衽和单线。古人说,‘生者右衽,死者左衽’,这是阴阳两隔的规矩,绝对不能错。而且寿衣的针脚不能走回头路,所以都是单线缝制,寓意亡者一路好走,不要回头……”

妈妈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回头,看向客厅沙发上那件墨绿色的旗袍。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它非但没有失去光彩,反而那深沉的绿色显得更加诡异,金丝银线绣的莲花和仙鹤,也仿佛变成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引路图腾。

那冰凉的触感,便宜得离谱的价格,老板诡异的笑容……所有被我忽略的细节,在这一刻瞬间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谁会把寿衣挂在店里当成普通的旗袍卖?这……这是犯法的吧?”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妈妈忧心忡忡,“有些黑心的商家,为了处理库存,或者……或者有些东西来路不明,就……”

我们的对话被奶奶打断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脸色铁青地站在我们身后。

“你们两个在背后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她冷冷地问。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知道这事瞒不住,也必须说清楚。我硬着头皮,将妈妈的猜测和担忧,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奶奶。我尽量用委婉的、科学的语气,告诉她这可能只是一些过时的迷信,但为了心安,这件衣服我们最好还是拿去退掉。

我原以为奶奶听了会害怕,或者至少会和我们一样感到不安。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听完后,脸上竟然露出了极其愤怒的神情。

“胡说八道!”她猛地一拍阳台的栏杆,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什么寿衣!我看你们就是见不得我穿件好衣服!我活得好好的,你们就咒我死是不是?七十三岁怎么了?我就不信这个邪!”

“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妈妈急忙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奶奶的眼眶红了,指着那件旗袍,“我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看上这么一件称心的衣服,你们就说是死人穿的!你们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盼着我早点走,好给你们省心?”

这话说得太重了,我和妈妈都愣住了。奶奶向来温和,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她一把从沙发上抓起那件旗袍,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在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这件旗袍,我寿宴那天就要穿!谁也别想把它从我这拿走!我看谁敢!”

说完,她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恐惧。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隔开了一个我们无法理解、也无法触碰的世界。

第二天,我决定自己去找那个王老板问个清楚。我无法忍受这样一个可怕的疑团盘踞在家里。我独自来到“锦绣阁”,店里还是那般昏暗。王老板看到我,脸上堆起了笑。

“小姑娘,是你啊,你奶奶穿那旗袍,肯定特别好看吧?”

我开门见山,将我们的疑问——左衽、单线——全都抛了出来,质问他这到底是不是一件寿衣。

王老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他“啪”地一拍柜台,声音比昨天奶奶的还要响亮。

“你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什么寿衣?你看我这像是卖寿衣的店吗?那叫复古设计,懂不懂?左衽是仿古的制式,显得有韵味!单线那是我们老师傅手艺好,一气呵成!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都不懂,就喜欢胡说八道,咒自己家长辈!”

他言辞激烈,态度强硬,一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他甚至指着门口说:“你要是来退货的,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东西出门,概不退换!你要是再在这胡搅蛮缠,败我名声,我可要报警了!”

我被他吼得有些发懵,他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得反而更像是在掩饰什么。但我没有证据,他的话在逻辑上也似乎说得通。最终,我只能在的呵斥声中,狼狈地离开了“锦绣阁”。

我输了。而这场失败,将我们全家,都推向了更深的恐惧深渊。

03

奶奶的固执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在寿宴前的那几天,她每天都会把旗袍拿出来,对着镜子试穿许久,脸上露出一种痴迷的神情。我们不敢再劝,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寿宴当天,奶奶穿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化了淡妆,身姿挺拔,确实美得惊人。但那是一种没有温度的美,像一尊陈列在博物馆里的玉像。她的笑容得体而疏离,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到了别处。

宴席上,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只是端着茶杯静静地坐着。面对亲友的祝福,她也只是礼貌性地点头微笑,反应慢了半拍。我过去敬酒时,轻声说:“奶奶,您今天真漂亮。”

她缓缓转头看我,眼神有些涣散,过了几秒才说:“晴晴啊,你不觉得……有点冷吗?”

酒店里暖气很足,我却看到她裸露的胳膊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我碰了碰她的手,冰凉刺骨。

“奶奶,您是不是不舒服?”我担忧地问。

她摇摇头,目光落在旗袍的刺绣上,幽幽地说:“没事,就是觉得这衣服……有点沉。”

寿宴结束后,我们都以为这件不祥的衣服可以被收起来了。但奶奶回到家,根本没有要换下的意思。她就穿着那身旗袍,坐在沙发上,盯着雪花屏的电视,一动不动。

“奶奶,电视坏了,您休息吧。”

她没有回头,声音飘忽:“别吵,我在听水声。”

家里静得可怕,哪来的水声?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寿宴后的第一天,情况开始急转直下。奶奶依旧穿着那件旗袍,不肯脱下。她开始在屋子里缓慢地踱步,步伐规律得像一个钟摆。她不跟我们说话,眼神空洞,嘴里偶尔会冒出几个意义不明的词:“花……开了……”“该……走了……”

晚上,我起夜时听到她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还有含糊不清的哼唱。那调子古怪又哀伤,完全不是她平时喜欢的戏曲,听得我毛骨悚然。

寿宴后的第二天,她彻底不吃不喝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那件旗袍穿在她身上超过四十八个小时,却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皮肤泛出一种不健康的灰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衰败的气息。

我和妈妈想强行带她去医院,可我们一靠近,她喉咙里就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眼神凶狠,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们被彻底吓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生命力,在那件墨绿色旗袍的包裹下,一点一点地流逝。



04

寿宴后的第三天。

奶奶停止了所有活动。从清晨开始,她就穿着那件旗袍,端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面朝窗户,一动不动。她的背影挺直得有些僵硬,像一座沉默的石碑。

我和妈妈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看着。

那一晚,我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多。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达到了顶点,我再也躺不住,悄悄走出房间。

客厅里,借着窗外微弱的城市灯光,我看到奶奶的剪影依然保持着白天的姿势,静静地坐在那里。

我一步步走近,脚下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离她越近,那股寒意就越浓。终于,我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低着头,像是睡着了。我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探一探她的鼻息。

就在这时,妈妈也被惊醒了。她走出房间,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看清了奶奶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有一种凝固的、近乎诡异的安详。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青白色,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僵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尖叫声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颤抖着摸出手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下了那三个数字。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崩溃的声音撕裂了这死寂的凌晨。

“喂……110吗?我奶奶……我奶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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