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月薪7500,却要跟我AA制,我当场点头,然后搬空家里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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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月薪28000,我老公月薪7500。

为了他那点可怜的男人的自尊,他竟然要跟我AA,还说“这样才公平”!

我当场点头:“行啊,亲兄弟明算账。”

第二天,他提着四周年蛋糕回家,钥匙刚插进锁孔,整个人就僵在门口。

138平的房子里,意大利布艺沙发、北美樱桃木餐桌、曲面屏电视,全都不见了。

我坐在唯一的折叠椅上,晃着冰镇苏打水,递给他一份《婚内财产清单》。

首付300万我一人付的,婚后还贷我出72万,他出的那18万还是我给的生活费。

婆婆王桂芳给老公打电话,我让他开免提,婆婆嗓门震天:“儿子,AA成了没?赶紧让陈雪搬次卧!”

我冷笑看着陈浩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尽。

原来所谓的“公平”,就是让我当提款机,养他们全家。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要彻底算算这场婚姻的账。

01

“咱们以后AA制吧。”

陈浩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慢吞吞地割开了李然心里的最后一丝幻想。

那天晚上,钥匙插进锁孔的“咔哒”声,比任何一句争吵都刺耳。

陈浩推门进来,暖黄的声控灯亮起,却照出一片空旷得能跑马的客厅。

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草莓奶油蛋糕,是他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款。

“李然?”他的声音在两百平米的空房子里飘荡,像风吹过废弃的仓库。

李然坐在客厅中央,一把军绿色的户外折叠椅上。

这是这间屋子里,除了她之外,唯一的“家具”。

她面前的地板上,放着一瓶刚拧开的冰镇苏打水,水珠顺着瓶壁滑落。



“回来了。”她抬头,隔着银边眼镜,陈浩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模糊又陌生。

陈浩愣在原地,高档皮鞋踩在光秃秃的地砖上,发出“哒、哒、哒”的回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他自己炸裂的自尊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环顾四周,声音发颤,“家……家呢?”

那张意大利进口的布艺沙发,没了。

那台李然熬夜加班时,他会在旁边刷剧的超大曲面屏电视,没了。

甚至那张他们为颜色争执半个月,最后选了李然喜欢的北美樱桃木餐桌,也没了。

所有能被定义为“家”的东西,都像被橡皮擦抹掉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遭贼了?”陈浩脱口而出,随即自己摇头,“不对,门锁好好的……”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李然身上,带着溺水者抓住浮木的急切。

“李然!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失控地吼,声音在空房里回荡。

李然没理他的咆哮,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苏打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奇异地让她心底的躁动彻底平息。

她从牛皮纸公文包里抽出一份用长尾夹夹好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看看这个。”她语气平静,像在讨论一份普通的项目报告。

陈浩接过文件,封面加粗的黑体字让他呼吸一滞。

《婚内财产清单及个人出资明细》。

这份清单,比李然做过的任何一个商业综合体的投标文件都要详尽。

第一部分,不动产。

本市核心区,星河湾,8号楼3单元1501室,建筑面积138.6平米,购入总价550万元整。

其中,婚前由李然个人全款支付首付385万元,占总价比70%。

婚后共同还贷36个月,合计90万元。

其中,李然工资卡自动划扣72万,陈浩从生活费账户转入18万。

第二部分,装修及软装。

硬装总计花费25万元,出资人:李然。

软装、家具及家电总计花费38.9万元,出资人:李然。

清单后附每笔消费的电子发票和刷卡凭证复印件。

第三部分,其他贵重物品。

陈浩名下婚戒,品牌周大生,购入价2.8万元,出资人:李然。

李然名下婚戒,品牌周大生,购入价1.5万元,出资人:李然。

纸页在陈浩颤抖的手中翻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他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再到青紫,精彩得像个调色盘。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干涩,像被砂纸磨过。

李然站起身,一米七的身高加上七厘米的高跟鞋,让她足以俯视他。

“意思很简单。”她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冷得像冬天的自来水。

“你昨天提的AA制,我考虑了一整夜,觉得很有道理。”

“既然要AA,那就得把每一笔账算得清清楚楚,对吧?”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几分残酷的戏谑。

“所以,我把我个人出资买的东西,都从这个‘共同的家’里搬走了。”

“一是方便我们后续财产核算,二是提前变现我的个人财产。”

“接下来,我还得支付这个房子一半的房租和水电费。”

“你疯了!”陈浩彻底爆发,将清单揉成一团,朝她砸过来。

纸团轻飘飘地落在她脚边,像一个无声的笑话。

“李然!你就是个冷血的疯子!我们是夫妻!最亲密的人!”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他的嘶吼震得耳膜生疼。

李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静静地看着他扭曲的脸。

“提出AA制的人,是你,陈浩。”她一字一顿,声音像钉子砸进木板。

“你用‘AA’这把尺子,在我们婚姻里划了一条金钱的分界线。”

“我只是严格遵守你的规则,认真算账而已。”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浩开始语无伦次,像被抓了现行的贼。

“我只是想……想让我们更公平一点……”

“公平?”李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轻笑出声。

“你月薪七千五,我月薪两万八,你跟我谈公平?”

“告诉我,你想要的公平,是我既要赚钱养家,又要貌美如花?”

“而你,坐享其成,还用AA制保住你那点可笑的男人面子?”

她的每句话,都像手术刀,精准地剥开陈浩那层虚伪的外壳。

他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猛地冲上来想抢纸团。

李然轻轻后退一步,让他扑了个空。

“没用的。”她看着他僵在半空的手,眼神冷得像冰。

“撕了这份,我的云盘、邮箱、律师那里,都有备份。”

她的视线落在他左手的婚戒上,闪着冷光。

“你的婚戒,购入价两万八,我买的。”

“按照AA制,它归我。”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摘下来还我。第二,折价一万四,转给我。”

陈浩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一尊石像。

他低头看着那枚戒指,曾经是他炫耀的资本,现在成了耻辱的烙印。

02

就在这死寂的时刻,陈浩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字——“妈”。

他像被烫到,手忙脚乱想挂断。

“接。”李然轻声吐出一个字,带着玩味的冷意。

陈浩的手指在挂断键上悬停半秒,最终屈辱地点下免提。

下一秒,他妈王桂芳的大嗓门像生锈的电锯,撕裂了房间的空气。

“喂?儿子!事儿成了没?那姓李的同意AA了?”

她的声音尖锐,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和贪婪。

陈浩嘴唇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求助地看向李然,却只撞上一座冰山。

王桂芳没耐心等,自顾自继续说。

“同意了就行!从这个月起,你的工资别往家里交,自己存着!”

“我跟你妹妹陈雪说好了,下个月她搬去你们那儿,住朝南那间次卧!”

“那么大的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房租嘛,从李然交的家用里扣!”

“她一个月挣那么多,贴补小姑子,天经地义!”

“嫁到我们陈家,就得有个当媳妇的样子!”

陈浩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像被当众扒光的小丑,所有的算计暴露在聚光灯下。

原来,AA制不是为了公平,是为了给陈雪腾免费房间。

是为了让李然成为他们全家的提款机。

是为了温水煮青蛙,侵占李然的财产。

李然面无表情,心中最后一丝温情化成冰冷的灰烬。

她曾以为,这段从大学开始的婚姻,至少有爱情的底色。

现在看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笑话。

王桂芳还在喋喋不休,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你小子太老实!心太软!”

“那个女人,要不是看你好拿捏,能看上你?”

“她挣再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生不出孩子的!”

“你得硬气起来,把财政大权抓在手里!”

那些恶毒的话,像毒针扎向李然。

她缓步上前,从陈浩手中拿过手机,贴近唇边。

“妈,我是李然。”

她的声音轻而稳,带着冻伤人的寒气。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关于AA制,陈浩执行得很好。”她继续说,语气冷酷。

“他已经自觉把不属于他的东西清出去了。”

“至于陈雪的住处,建议你二老帮衬一下。”

“毕竟,他是你们陈家的儿子。”

“我,说到底,只是外人。”

短暂沉默后,电话那头爆发撒泼式的尖叫。

“李然!你个白眼狼!要把我儿子扫地出门?”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们陈浩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这婚你休想离!你得养他一辈子!”

李然没再听半句,轻轻挂断。

她手臂一扬,手机划出弧线,“哐当”摔在墙角,屏幕碎裂。

她看向失魂落魄的陈浩,轻声问。

“听见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AA制。”

“这就是你那‘勤劳朴实’的好母亲。”

“这就是你们母子为我设计的经济围猎。”

“不是……未未,你听我解释……”

陈浩防线崩溃,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都是我吗!是她逼我的!”

“我只是一时糊涂!未未,我爱的是你!”

他痛哭流涕,像个巨婴,试图用眼泪博取同情。

李然用力甩开他的手,厌恶地后退一步。

“一时糊涂?”她冷笑,笑意刺骨。

“陈浩,你是不是忘了,我的专业是什么?”

她是建筑设计师,逻辑、细节、证据,是她的命脉。

她从口袋掏出一支银色录音笔,当着他的面按下播放。

“妈,我跟李然说了,她答应了!就按咱们商量好的……”

录音里,陈浩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狞笑。

“她死要面子,我一提‘公平’,她肯定拉不下脸拒绝。”

“等AA成了习惯,我再提让陈雪搬进来……”

“以后家里的钱,肯定是我说了算!”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浩的神经上。

他从惨白到死灰,眼中最后的光被黑暗吞噬。

李然凑到他耳边,低声宣判。

“陈浩,我们之间,已经不是AA制的问题了。”

“是,诈,骗。”

陈浩像被抽走骨头,瘫倒在地砖上。

他嘴唇翕动,发出哀嚎,开始打感情牌。

“未未……我们大二就在一起了啊……”

“你忘了图书馆通宵复习,我给你披外套?”

“你忘了我跑去发传单,给你买那条你看了半年的项链?”

“你忘了刚毕业,挤在二十平的出租屋,你说想在这座城市有自己的家?”

他的每句话,都像钝刀切割李然的心。

那些青春的记忆,如今成了最刻薄的讽刺。

李然冷眼看他鼻涕眼泪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

“说完了?”她居高临下,声音像冰面暗流。

“如果说完了,听我说三件事。”

“第一,这房子我会挂牌出租,租金按还贷比例分,你一分不少。”

“第二,给你三天时间搬出去,你的物品在门口纸箱。”

“第三,我的律师会联系你,谈离婚协议。”

陈浩从她眼中读到两个字:决绝。

他像被抛弃的孩子,抱住她的腿嚎啕大哭。



“别离婚……我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03

就在这时,李然的iPad屏幕亮起,一条微信弹窗。

发信人:张晴。

是陈浩的微信,他们的Apple ID关联,所有消息同步推送。

以前,李然从不看,觉得那是信任。

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她无视脚下缠人的陈浩,拿起iPad,指纹解锁。

屏幕上是陈浩与张晴的长聊记录。

陈浩:【晴晴,我好像搞砸了……李然全知道了。】

陈浩:【她把家搬空了,要赶我走,还要离婚……我该怎么办?】

后面跟着一串哭泣表情包。

张晴回复快得像在等他。

张晴:【浩哥,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张晴:【天啊!她怎么能这样对你!太霸道了吧!】

张晴:【我早说过,像李设计师这样的女强人,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张晴:【她爱的不是你,是一个配得上她人生的附属品!】

张晴:【浩哥,你要硬气!不能让她欺负!】

每句话看似安慰,实则拱火,将罪责全推给李然。

张晴是陈浩公司新人,长相清秀,眼神却总带着钩子。

李然在年会上见过她,察觉她对陈浩的爱慕。

她以为那是小姑娘的仰慕,相信七年感情的基石。

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张晴觊觎的,不是陈浩,是李然用钱堆出的精英人设。

聊天记录还在更新。

张晴发来长语音,陈浩迫不及待点开。

“浩哥,别怕她!法律规定婚内财产夫妻共有!”

“她搬走东西是违法的!你可以告她!”

“告诉她,这个家你们两个人说了算!”

“你不是她随便拿捏的软柿子!”

陈浩像抓到救命稻草,眼睛重新亮起。

他回复:【对!晴晴你说得对!这是我们共同的家!】

李然看着,嘴角勾起冰冷的笑。

好一个聪明的“军师”,可惜扶了个猪队友。

她默默截屏所有记录,存入私人邮箱。

五分钟后,陈浩从地上爬起,抹掉泪水。

他挺直腰板,色厉内荏地吼。

“李然!我警告你!家里东西是婚后共同财产!”

“你没权利单方面处置!”

“立刻把东西恢复原样!否则法庭见!”

他努力装强硬,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虚弱。

李然故意收敛锋芒,露出一副示弱的表情。

“是吗?共同财产……”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犹豫,“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那可能是我太冲动了。”

陈浩眼中闪过得意,以为吓住了她。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正一步步踏入她的陷阱。

张晴,就是推他入深渊的那只手。

04

接下来的几天,李然完美扮演“知错能改”的妻子。

她“听从”陈浩的警告,叫停搬家公司后续计划。

她联系中介,暂停房子出租。

陈浩以为她怕了,态度越发嚣张。

他不再睡地板,拖出自己的被子,铺在主卧中央。

他下班后大马金刀坐在被子上,和张晴聊得火热。

“李然,布艺沙发什么时候买回来?我腰都坐断了。”

“李然,没电视没法活,赶紧把原来的赎回来。”

“李然,我想喝冰可乐,家里没冰箱,去买一箱!”

他像帝王,李然只是等待宽恕的女仆。

李然从不反驳,只用麻木的语气回答。

“哦。”

“知道了。”

“马上去。”

她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记录每句混账话。

日期、时间、内容,清清楚楚。

他要沙发电视,她订购全新但只值原价十分之一的廉价货。

送货那天,陈浩看到老旧的布艺沙发和袖珍国产电视,脸绿了。

“李然!你什么意思?让你买原来的!”

李然面无表情:“原来是我个人出资。”

“现在谈共同财产,我们从零开始。”

她递上POS单:“总价一万一,你我各五千五,这是我的凭证。”

陈浩涨成猪肝色。

他要冰箱可乐,她买一台单门小冰箱和一箱可乐。

小票上,冰箱260元,可乐32元。

她递给他:“你的份146元,别忘了。”

陈浩眼神复杂,有愤怒、不甘,还有恐惧。

他开始意识到,这游戏偏离了剧本。

他以为的共同财产,是坐享李然的一切。

李然给的,是让他为每分每毫付出真金白银。

王桂芳的电话每天催命般打来。

陈浩躲在卫生间,鬼鬼祟祟接听。

通话后,他总以更强硬的口吻提要求。

“李然,我妈说,房产证必须加我名字!”

“李然,我妈说,你的工资卡得我管!”

“李然,我妹妹下周来,赶紧买次卧的床!”

李然平静回应。

“加名字可以,你补我70%房贷,约两百五十万。”

“工资卡给你,前提你每月存两万八到家庭账户。”

“妹妹的床,你选好告诉我,我转一半钱。”

陈浩被噎得哑口无言,摔门而去。

他去找张晴求助,李然则拨通律师电话。

“王律师,鱼进网了。”

“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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