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们村姑娘家给母猪配种,母猪没怀上,结果我俩成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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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妈上厕所太脏,别让她用咱家马桶!”

前妻这句话像淬了冰的刀子,直戳我心窝子。我盯着她涂着红指甲的手,那只手正嫌弃地扒拉着我妈刚送来的土鸡蛋,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是我妈。” 我声音发颤,攥紧了拳头。

“是你妈也不行!” 她把鸡蛋往地上一摔,蛋壳碎裂的声音刺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农村人身上的味儿洗不掉,别往城里带!”

我没再争辩,转身就去翻户口本。红本本上的照片,我俩笑得一脸光鲜,此刻看着只觉得讽刺。当天下午,我就扯了离婚证,拖着行李箱,从装修精致的楼房里滚了出来。

公交车一路颠簸,把我拉回了那个阔别五年的村子。天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压得很低,像我沉到谷底的心情。

推开自家那扇掉漆的木门,“吱呀” 一声,惊飞了院墙角的几只麻雀。土墙斑驳,露出底下的黄土,炕席卷着边,霉斑像张网,爬满了角落。

灶房里传来 “咚咚” 的擀面声,我探头一看,王大菊正蹲在灶台边,袖子挽到胳膊肘,手里的擀面杖转得飞快。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根红绳简单束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听见动静,她头也不抬,甩过来一句:“饿了吧?给你下碗面。”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谁能想到呢?我在城里当兽医专家,发表的论文堆起来有半人高,娶了穿名牌、喷香水的漂亮媳妇,最后,却被一碗手擀面打回了原形。

“哟,这不是大作家吗?啥时候回咱这穷窝窝了?” 她终于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嘴角带着点戏谑的笑。

我没应声,把行李箱往墙角一扔,径直爬上炕,瞪着糊着旧报纸的屋顶。心里堵得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

我妈这辈子太苦了,我爸走得早,她一个人靠种地、养猪,硬生生把我供到大学毕业,凑钱给我在城里买了房,自己却守着这破院子,一年到头舍不得买件新衣服。

可我呢?为了讨好前妻,我让我妈少来城里,每次她来,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惹前妻不高兴。结果呢?她连我妈用一下卫生间都嫌脏。

“吱呀” 一声,门又被推开,王大菊端着个搪瓷碗进来,热气腾腾的面条上卧着两个荷包蛋,还浇了勺豆角肉丝卤。

“尝尝?还是你小时候爱吃的味儿。” 她把碗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碗,筷子刚碰到面条,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在城里,前妻总说外面的饭不干净,家里从不生火,我顿顿吃外卖,胃早就空落落的,得了慢性胃炎。有一次我妈偷偷来城里,给我擀了碗面,被前妻看见了,直接扔进垃圾桶,说我妈手不干净,带细菌。

“慢点吃,锅里还多着呢。” 王大菊在炕沿坐下,看着我,眼里带着点心疼。

她是我发小,也是我前妻的同学。小时候,我们三个总在一块儿玩,王大菊性子野,爬树、摸鱼样样在行,不像前妻,总是文文静静的,穿着漂亮的裙子。

当年我考上大学,王大菊送我到村口,塞给我一兜煮鸡蛋,红着脸说:“大伟,我等你回来。” 可那时候的我,一心想往城里钻,觉得王大菊太土,身上总有股猪圈味,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后来我在城里认识了前妻,她漂亮、时髦,说喜欢我有文化,我以为那就是爱情。可我忘了,爱情不是光鲜亮丽的外表,是实打实的真心。

“我都听说了。” 王大菊叹了口气,“离婚了?”

“嗯。” 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嘴里的面条突然没了味道。

“你俩不是挺般配的吗?她穿得光鲜,你搞研究,谁不羡慕?”

我猛地抬起头,眼眶发热:“般配?她连我妈都嫌弃,这叫般配?” 声音太冲,吓了她一跳。

王大菊没生气,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婶子也是苦命人,你爸走得早,她一个人拉扯你不容易。”

正说着,我妈从里屋出来,眼睛一下子亮了:“大菊来了?快,进屋,婶子给你包饺子。”

“哎!” 王大菊应得脆生,拎起墙角的竹篮子就往后院走,“婶子,我看院里的芹菜长得正好,就用它做馅吧。”

我躺在炕上,听着后院传来摘芹菜的沙沙声,还有我妈和大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年,我在城里忙着搞研究、过日子,很少回来看我妈,都是王大菊在照应。她自己也是苦命人,从小没了父母,姐姐瘫痪在床,她离婚后,一个人拉扯姐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就算这样,她还是经常过来帮我妈干活。

前妻以前来村里,一进王大菊家就捏着鼻子,说屋里一股药味,说王大菊土气,上不了台面。可现在,就是这个被她瞧不上的王大菊,把我妈照顾得妥妥帖帖。

我真是瞎了眼。

包饺子时,大菊擀皮,我妈包,两人配合得默契极了。我凑过去看,大菊的手又粗又大,指关节有点变形,那是常年干农活、照顾病人磨出来的。可她擀出来的面皮,又圆又匀,边缘还带着好看的褶子。

“大作家,尝尝?” 她拿起一个刚包好的饺子,往我嘴边递。

我张嘴咬了一口,芹菜的清香混着肉味在嘴里散开,热乎气顺着喉咙往下钻,一直暖到心里。多久没吃过这样踏实的饭了?多久没人这样真心实意地对我了?

“你也吃。” 我含糊不清地说。

“我不饿。” 她摇摇头,又低头擀起皮来,“听说,你在城里搞兽医研究,还经常发表论文?”

“嗯,瞎写写。”

“啥叫瞎写写?那可是印在书上的字,咱村就你有这本事。” 她语气里满是佩服。

我心里一动。在城里,前妻总嫌我搞的研究上不了台面,说出去丢人,从来没这样夸过我。她总让我换个 “体面” 的工作,可她不知道,我喜欢跟那些小动物打交道,看着它们健康长大,我心里踏实。

吃过晚饭,王大菊没走,从她家拎了瓶白酒来。我妈笑着说:“你俩唠,我去西屋睡。” 临出门前,还冲我挤了挤眼。

我知道,我妈早就相中了王大菊。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和王大菊坐在炕桌旁,她给我倒了杯酒:“喝吧,心里有事,憋着难受。”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眼泪突然就下来了。“大菊,我活得真窝囊。我妈去我家就住了一晚,我媳妇就让她去公厕…… 城里哪有公厕啊,大半夜的,我领着我妈在马路上转悠,出租车司机都直瞅我……”

“我知道,我知道。” 她拍着我的背,声音轻轻的,“婶子都跟我说了,她没怪你。”

“我对不起我妈。” 我哽咽着,“还有你,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她。”

“咱谁跟谁啊,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好到哪去。我那口子,当初答应得好好的,说让我带着我姐,结果呢?还不是嫌她是累赘,天天找事儿,最后还是离了。”

我心里一沉。王大菊的苦,我知道一些,可我以前从没好好关心过她。

“他不是人。” 我攥紧了拳头。

王大菊的眼睛红了,却强忍着没掉眼泪:“算了,不说了。往前看,日子总能过好。”

她就是这样,再苦再难,也总是笑着扛过去。

我俩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话也多了起来。从小时候偷摸去河里摸鱼,被我妈追着打,说到初中时她总借我的作业抄,被老师发现,两人一起罚站。

不知不觉,就唠到了后半夜。酒喝光了,心里的堵得慌的石头,也好像被挪开了一块。

第二天一早,我妈扒着门框喊:“大伟,起来,跟我去大菊家。”

“干啥?” 我迷迷糊糊地问。

“给她家母猪配种。”

“啥?” 我一下子坐起来,“我是搞研究的,不是配种的。”

“你不兽医吗?大菊又不是外人,她家那老母猪,都等半年了,再不下崽,损失多大啊。” 我妈不由分说,把我拽起来,“快,把咱家的佩奇牵上。”

“佩奇” 是我特意挑选的种猪,品种好,品相也好,是我搞研究的 “宝贝疙瘩”。

我拗不过我妈,只好不情不愿地牵着佩奇往王大菊家走。刚到她家猪圈旁,就看见王大菊站在那儿,穿着件灰色的旧外套,手里拿着根鞭子,正对着猪圈里的老母猪叹气。

见我牵着佩奇来,她 “噗嗤” 一声笑了:“你还真把它带来了?我还以为你妈跟我开玩笑呢。”

“我妈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说一不二。” 我没好气地说,伸手去解佩奇的绳子。

“别介,我逗你呢。” 她赶紧过来搭手,“你指挥,我来弄,别累着你这大专家。”

我俩折腾了半天,佩奇和她家老母猪就是不搭茬。佩奇傲娇地甩着尾巴,在猪圈里溜达,老母猪则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像是跟谁置气。

“这俩家伙,比人还挑。” 王大菊擦了擦汗,额前的碎发粘在皮肤上,“算了,先吃饭,吃饱了再想辙。”

我跟着她进屋,看着她系上围裙,在案板上揉面。面团在她手里转着圈,一会儿就变得光滑有弹性。她擀面条的动作麻利,擀面杖 “咚咚” 响,像是在打节拍。

锅里的水开了,冒着热气,她把面条下进去,又从菜窖里拿出一瓶豆角肉丝卤,那是她昨天特意给我留的。

“尝尝。” 她把碗递给我,眼里带着笑。

我挑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送进嘴里。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是小时候的味道,是家的味道。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吃面。

“多少年没吃过了。” 我轻声说。

“想吃,以后天天给你做。” 她笑着说,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看着我吃。

“在城里,我妈给我擀过一次,我媳妇看见了,直接扔垃圾桶里,说我妈手不干净。” 我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王大菊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我碗里又加了勺卤,动作轻柔。

吃过饭,我又去猪圈看了看,那两头猪还是没动静。王大菊说:“别急,说不定晚上就成了。”

天黑后,村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王大菊要在院子里洗澡,农村的洗澡棚子就在院子角落,用木板搭的,顶上安了个水袋子,晒了一天,水带着点温度。

她对我说:“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人进来。”

我脸一红,点点头:“好。”

她进了洗澡棚,我就背对着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根烟,却忘了点。棚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在挠我的心,我心跳得厉害,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大伟!” 她突然喊我。

“咋了?” 我赶紧应声,声音有点发紧。

“香皂滑地上去了,帮我递块新的。”

我手一抖,烟灰烫了手指,疼得我龇牙咧嘴。棚子门口挂着条旧床单当门帘,底下露出一截小腿,沾着水珠,在月光下泛着光。

我摸到窗台上的香皂盒,闭着眼睛,伸手往里塞。

“你闭着眼干啥?” 她嗤嗤地笑,湿漉漉的手接过香皂,指尖故意在我掌心挠了一下,“读书人就是脸皮薄。”

她的指尖软软的,带着水汽,像电流一样,顺着我的掌心传遍全身。水汽混着皂角香从木板缝里钻出来,我后背沁出了汗,手里的烟都被攥湿了。

突然听见 “哐当” 一声,她轻呼:“盆翻了!”

门帘猛地掀起一角,她探出半个肩膀,发梢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流,滑进衣领里。“愣着干啥?快帮我捡啊!”

月光洒在她脸上,皮肤白皙,眉眼弯弯,带着点水汽,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我弯腰去捡搪瓷盆,抬头时,正好对上她低垂的眉眼。水滴落在我手背上,烫得惊人,像是要钻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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