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新娘半夜哭醒说,肚里有蛇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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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八七年农历三月初八,是我和张大庆的大喜之日。我是王大菊,可我没能等到天亮。

喜宴刚散,屯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只剩下风吹过光秃秃的白杨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我躺在崭新的炕上,听着窗外残留的嬉笑声渐渐远去,大红喜字在煤油灯的映照下像一团燃烧的火。

“菊啊,累了吧?”大庆送完最后一批客人,推门进来,带进一股子晚秋的凉气。他搓着手,憨厚的脸上堆着笑,“今儿个乡亲们可真热闹。”

我勉强笑了笑,小腹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这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三个月前堂弟王金生送来那床牡丹花棉被后,我就总觉得身上不自在。

“咋啦?脸色这么白。”大庆凑过来,粗糙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他的掌心有干农活留下的厚茧,刮在我皮肤上,却让我莫名安心。

“没啥,可能就是累着了。”我握住他的手,“睡吧,明儿还得早起给爹娘敬茶呢。”

大庆吹灭了灯,黑暗里,我只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可那疼痛却像有了生命,在我肚子里蠕动着,越来越剧烈。冷汗浸透了我的衬衣,我咬紧牙关,不敢出声,怕惊扰了身边这个将成为我依靠的男人。

“大庆…”我终于忍不住,蜷缩成一团,“俺肚子里头…有长虫在钻!”

大庆猛地坐起,重新点亮煤油灯。昏暗的光线下,他看见我惨白的脸和死死掐住肚子的手。

“胡说啥呢,肯定是吃坏肚子了。”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抖得厉害,忙乱地替我擦去额头的冷汗。

“不是…你摸…”我抓住他的手按在我小腹上。皮肤底下,真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几条细绳在皮下穿梭。

大庆的手像被烫着一样缩回去,脸色霎时变得比我还难看。他光脚跳下炕,胡乱套上衣服:“俺带你去卫生所!”

二八大杠自行车在土路上颠簸,我靠在大庆宽厚的背上,疼痛如潮水般一阵阵涌来。路过村口那棵老槐树时,猫头鹰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我浑身一颤,有种不祥的预感。

卫生所里,堂姐王金凤正趴在桌上打盹。她是屯子里唯一的赤脚医生,白大褂穿在她微胖的身上绷得紧紧的。

“金凤姐!快开门!”大庆用肩膀撞开门,惊得王金凤一哆嗦,口袋里的半板药片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大半夜的咋了…”王金凤揉着眼睛,看清是我们后,脸上堆起笑,“哟,新娘子这是咋地了?”

她的听诊器刚贴上我的肚皮,我就惨叫起来:“就是这儿!它在啃俺!”

王金凤的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是新媳妇太紧张喽,肠痉挛。给两片土霉素,回去多喝点红糖水。”

她转身取药时,大庆忽然瞥见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角纸片——那是我养殖场的特别通行证。我心里一沉,这证怎么会在她那里?

大庆接过药,道了谢,背我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王金凤一眼。她站在卫生所门口,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嘴角那抹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回家吃了药,疼痛反而变本加厉。我蜷缩在炕上,汗水浸透了崭新的被褥。

“不行,还得去卫生所!”大庆见我脸色发青,又要背我出门。

门外竟站着王金凤,她提着药箱,笑吟吟地说:“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新娘子。”

我心头警铃大作,三个月前的那件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时我的蚯蚓养殖场正红火,堂弟王金生天天来缠着我:“姐,你就当可怜可怜俺!给我些厂子的股份吧!”

他抱着那床牡丹花棉被,站在我办公室中央:“俺特意给你晒了被子,知道你腰不好…”

我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算盘:“金生啊,去年俺娘让我给你娶媳妇花了八百,县里楼房又填进去两千。这养殖场是俺一分一分挣的,俺也得生活。”

王金生把被子重重扔在木板床上,被角蹭过桌上的玻璃杯,留下一道亮晶晶的黏液。

“这被子上是啥?”我警觉地问。

“哦,应该是路上沾的露水。”王金生慌忙用袖子去擦,越擦越脏。

当天夜里,我掀开那床被子,发现床单上沾着几片透明的皮屑,像蛇蜕的皮,可又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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