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地里我撞见女同学解手,她:把我娶了,要不,我告诉你妈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段始于讹诈的婚姻,
藏着我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情债。

一九九八年盛夏,苞米长得比人都高,绿叶子被太阳晒得打了卷,风一过,沙沙响,像是无数个秘密在交头接耳。我猫着腰,钻在闷热的青纱帐里,心急火燎地找一处方便之地。假期从省城大学回来,最不习惯的就是家里那个用两块木板搭的、四处透风的茅坑。

就在我拨开最后一丛苞米秆时,眼前的情形让我像被点了穴,瞬间僵在原地。

刘春妮正蹲在那儿。

她惊得猛地抬起头,那张平日里就黑黢黢的脸,霎时红得发紫,又由紫转白。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她那双总是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先是充满了惊愕,随即燃起两簇火苗,死死地盯住了我。

我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衣领却被她从后面一把死死拽住。

“王强!”她的声音不像平时那么粗声粗气,反而带着一种被羞辱后的颤抖,却又异常坚决,“你……你看见不该看的了!”

我背对着她,手忙脚乱地摆手,舌头像打了结:“我……我啥也没看见!真的,春妮,我对天发誓!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解手……”

“你放屁!”她拽着我衣领的手又紧了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脖子的肉里,“要么娶我,要么……我现在就去找婶子(我妈),说你耍流氓偷看我解手!”

“你胡闹!”我急得直跺脚,猛地转过身,对上她那双喷火的眼睛,“咱们是邻居,从小一块长大,你别瞎来!我可是大学生!”

“大学生咋了?大学生就能耍流氓不认账?”她咬着下嘴唇,那嘴唇不像村里有些姑娘那样干裂,反而总是透着点健康的红润。此刻被她用力咬着,显得格外倔强,“你看我敢不敢!我这就去!”她作势要往我家方向冲。

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妈那脾气,要是听了刘春妮的话,非用笤帚疙瘩把我揍得满村跑不可。我这“村里唯一大学生”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我未来的前程怎么办?

“别!别!”我慌忙拦住她,感觉额上的汗珠子滚豆似的往下掉,“春妮,算我求你了,成不?除了娶我,你要啥,只要我能办到……”

“我就要你娶我!”她梗着脖子,眼睛像钩子一样扎在我脸上,声音却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哽咽,“我爹妈都没了,姐也嫁得远,就婶子疼我……你要是不要我,谁还要我?” 这话像根小针,轻轻扎了我心口一下,有点意外的酸麻。可我立刻把这感觉甩开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蓬乱、穿着洗得发白旧花衫的姑娘,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她是能干,也实在,可我没文化又虎了吧唧的,怎么能跟我这个大学生扯到一起?

“这事……这事得从长计议……”我想先稳住她。

“计议个屁!”她抹了把眼睛,压根没眼泪,又恢复了那副虎劲儿,“你就说,行,还是不行!”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常年干活而显得粗糙的手,此刻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像是攥着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四周苞米叶的沙沙声更响了,仿佛在催促我。我憋了又憋,胸腔里堵得像塞了一团湿棉花,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让我想想。”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在当时我看来是缓兵之计,却不知,对刘春妮而言,几乎就是一种默许。这场发生在苞米地里的意外,就像一颗被强行塞进我手里的种子,在我往后的人生里,生根发芽,枝蔓缠绕,让我喘不过气。

后来我考上大学,离开了村子。寒暑假回来,发现刘春妮在我家待得愈发自在了。她俨然成了我家的一半主人。我妈是真心疼她,她也把我妈当亲妈伺候。炕是她烧的,饭是她做,连我妈最爱吃的蒜茄子,也都是她一手腌的,咸淡正好,味道醇厚。

晚上,她甚至就挤在我妈那铺炕上睡。我忍不住说她:“春妮,你都这么大姑娘了,老跟我妈睡像啥话?该回自己家睡了。”



我话音刚落,她先是愣愣地看了我两秒,随即嘴一瘪,“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猛地扑进正在纳鞋底的我妈怀里,肩膀抖得厉害。

“婶儿!你看他!他又撵我!我没爹没妈了,在咱家睡一晚咋了?这炕是不是我烧热的?他回来吃的酸菜馅饺子是不是我包的?婶子你脚上这双棉鞋是不是我絮的棉花?王强他就是容不下我!嫌我碍眼!”

她一边哭诉,一边用额头顶着我妈的肩膀,声音带着十足的委屈。可就在我妈拍着她后背安抚的时候,我从她伏下的侧脸看到,她的嘴角飞快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双大眼睛越过我妈的胳膊,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哪里有一丝泪光?

我气得浑身发抖:“妈,她是装的!她根本没哭!”

我妈立刻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劈头盖脸就朝我打来:“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滚出去!这是春妮的家,也是你的家,你再敢说一句撵她走的话试试?她就是我亲姑娘!”

笤帚疙瘩结结实实地落在我胳膊上,火辣辣地疼。刘春妮在我妈身后,把头埋得更深,肩膀却抖动得更厉害了——这次,我猜她是在偷笑。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我在这个家的地位,早就被这个黑黢黢的、虎了吧唧的姑娘给挤没了。我愤懑,却无可奈何。那种被拿捏、被设计的感觉,让我对她那点因为苞米地事件而产生的一丝微弱愧疚,也变成了厌烦和抵触。

这种厌烦在我把城里的女朋友小雅带回家时,达到了顶峰。

小雅是市里人,父母是双职工,家境好,长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带着一股书卷气。我带她回来,心里是存了几分炫耀,也是想让我妈看看,什么是真正适合我、能跟我有共同语言的姑娘。

我妈面上客客气气,张罗了一桌子菜,但笑容底下是疏远。刘春妮更是从头到尾阴沉着脸,在厨房把锅碗瓢盆弄得叮当响。吃饭时,她的眼睛像探照灯似的,不停在小雅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从人家头发丝挑剔到脚后跟。

小雅有些拘谨,饭后说想去厕所。刘春妮立刻放下碗筷,用围裙擦着手,自告奋勇地说:“我带你去!咱农村的茅房,你们城里人找不到!”

她俩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没回来。我心下不安,放下和妈妈的闲聊,出门去找。村里转了一圈不见人影,一种不祥的预感猛地攫住了我——我想起了那片苞米地。

我拔腿就往村外跑。果然,靠近苞米地时,听到了里面传来压低了的争执声,还夹杂着小雅带着哭腔的辩解。我拨开层层叠叠的苞米秆冲进去,就看到刘春妮叉着腰,挡在小雅面前。

看见我,刘春妮立刻夸张地尖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王强!你干啥啊!流氓!偷看我们解手!”

我气得血往头上涌:“我找我对象!小雅,你没事吧?”

小雅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刘春妮却“哇”地一声,哭得比刚才在家时真切多了,边哭边指着我说:“你就是耍流氓!故意跟过来!小雅姐,你可要给我作证啊!他以前就……就这样过!”

我又惊又怒,生怕她把苞米地那桩旧案翻出来,赶紧上前拉她,低声下气地劝:“春妮!别喊!算我求你了,千万别喊!你要啥,我都答应你,行不行?”

她抽噎着,用袖子抹了把脸,凑近我,压低声音,那双还带着“泪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娶我。不然,我这就喊得全村都知道,大学生王强,专门蹲苞米地里偷看女人解手!”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浑身发抖,看着旁边小雅那惊疑、受伤的眼神,只觉得天旋地转。我知道,刘春妮这个虎姑娘,真的干得出来。

后来,是怎么灰头土脸地回的家,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小雅没再多问,但当天下午就执意要回城。临走前,她看着我说:“王强,你们这……关系太复杂了。” 好好的对象,就这么黄了。

经过这场风波,我身心俱疲。我妈虽然没明说,但唉声叹气的次数明显多了。刘春妮倒是不闹了,只是默默地干活,伺候我爸我妈(我爸那时身体已经不太好了),偶尔看向我时,眼神复杂,说不清是得意,还是别的什么。

最终,在我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前夕,在我妈泪眼婆娑的劝说和“你要不答应,春妮真没法做人了”的压力下,我咬着牙,和刘春妮去领了结婚证。没有婚礼,就自家人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她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没动。那晚,我睡在了仓房。

婚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我在镇上的中学教书,住在学校宿舍,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她留在村里,照顾我日渐年迈多病的父母。我爸中风卧床后,全是她端屎端尿地伺候,从来没听她有过一句怨言。村里人都说我王家娶了个好媳妇,孝顺、能干。我心里是感激的,但这感激混着别扭和一丝不甘,变得复杂难言。我们之间,几乎无话可说。我跟她讲学校的事,讲书本上的东西,她听不懂,也不感兴趣。她跟我说的,永远是东家长西家短,谁家猪下崽了,谁家吵架了。我们就像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唯一一次她跟我进城参加同学聚会,更是让我丢尽了颜面。她非缠着我妈逼我带她去。在火锅店里,她吃得“吧唧”嘴,我小声提醒她,她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笑着拧我耳朵,说我“穷讲究”。她口渴,扯着嗓子喊服务员,要来几瓶啤酒,对着瓶口“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给我那些文质彬彬的同学都看傻了。

她喝得脸上泛红,兴致更高,当场给她远嫁哈尔滨的姐姐打电话,嗓门洪亮:“姐!过几天我去找你!咱俩去买貂皮!”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