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我去采参,救了一个迷路的男人,他为报答送我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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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山里人信命。陈山他爹就常说,这人一辈子,吃多少饭,走多少路,都是老天爷给你画好了道的。一九八六年的秋天,二十岁的陈山在老林子里救了一个人,得了一块玉。他以为这是老天爷看他本分,赏他的一点运气。

他把这块玉揣在怀里,暖了十年。他做梦也想不到,十年之后,这块玉会给他招来警察,会把他的命,拽到另一条他连想都不敢想的道上去。有时候,命运给你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让你倾家荡产的价钱。

01

一九八六年的秋天,大兴安岭的林子,像被谁打翻了油彩罐子,红的黄的绿的,铺天盖地。

二十岁的陈山,背着他的采参工具,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在密林里穿行。他爹是个老猎人,他从小就跟着他爹在山里转,这片林子,比他家的炕头还要熟。

这天他的运气不错。在一棵老柞树底下,他发现了一棵品相极佳的野山参。那参的芦头、体态、须子,都透着一股子精神气。陈山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这棵参,能换回一笔大钱,够家里盖三间大瓦房了。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工具,正准备开挖。

就在这个时候,他耳朵一动,隐隐约-约地,听到不远处好像有谁在喊救命。声音很微弱,像快要断气的猫在叫。

陈山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那棵山参。最后,他还是咬咬牙,抄起别在腰上的砍刀,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山背后一个隐蔽的沟壑里,他找到了那个喊救命的人。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与这山林格格不入的蓝色干部服。他的腿被一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死死地夹住了,裤腿被血浸透,人已经昏过去了,嘴唇发白。他身边,还散落着一些装着植物标本的夹子和本子。

陈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捕兽夹撬开,把那个男人从里面拖了出来。男人很沉,陈山只能把他背回自己采参时临时搭建的窝棚里。



男人醒来后,告诉陈山,他叫徐远,是南方一所大学里研究植物的学者。他是来大兴安岭考察植物标本的,没想到在山里迷了路,还不小心掉进了猎人的陷阱。

接下来的几天,陈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他用他爹教的法子,找来草药,嚼碎了敷在徐远的伤口上。他把自己舍不得吃的干粮分给他一半,又把打来的野鸡,采到的蘑菇,烤得香喷喷地喂给他吃。

徐远跟陈山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他谈吐不凡,文质彬彬,给陈山讲了很多山外世界的奇闻异事。他讲火车,讲轮船,讲城市里高耸入云的楼房。陈山听得入了迷,他对这个有学问的城里人,充满了敬佩和信任。

几天后,徐远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陈山准备送他下山。

临走前,徐远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用红布包着的东西,不由分说地塞到了陈山的手里。

“小兄弟,你救了我的命,这大恩大德,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徐远紧紧地握着陈山的手,眼睛里满是感激,“这块玉佩,是我家里祖传的,叫‘山神佩’,是我们老家的护身符,能保平安。你整天在山里跑,就让它保佑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吧。”

陈山打开红布,那是一块质地非常温润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似人非人,相貌狰狞的山神头像,造型很古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玩意儿。陈山知道这东西肯定很贵重,连连推辞。

徐远把脸一板,说:“小兄弟,你要是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我徐远!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陈山是个老实人,见他这么说,只好把玉佩收下了。

02

陈山把徐远一路背到了山下的公路边。

徐远再次握住陈山的手,非常郑重地对他说:“小兄弟,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你等我,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最多十年,我一定回来找你!到时候,我带你去山外的世界看看,带你去见识见识真正的繁华!”

说完,他上了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在那里的,绿色的军用吉普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土路的尽头。

陈山回到家,把救人的事,还有那块玉佩,都拿给他爹看。

他爹是个老猎人,一辈子没出过这片大山。他把那块玉佩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他那双像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抽着自己的旱烟,吧嗒吧嗒地,半晌才说了一句:“山子,这个姓徐的,看着文文气气的,但他那眼神不对劲,太活泛,像林子里的狐狸。这块玉,摸着是好东西,可上面雕的这个玩意儿,透着一股子邪气。你以后,离这种人远一点。”

陈山听了,不以为然。他觉得他爹是在山里待久了,看谁都像看猎物。人家一个大学问家,能有什么坏心思。

接下来的十年,陈山的生活过得像山里的小溪一样,平静无波。

他用那棵品相极佳的野山参,换回来了一大笔钱。他用这笔钱,把家里的土坯房,翻盖成了全村第一家砖瓦房。后来,他娶了媳-妇,生了一个胖小子。他成了村里最好的猎人,也是最棒的采参人。

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但他心里,始终记着徐远的那个“十年之约”。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时常会拿出那块被他叫做“山神佩”的玉佩,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摩挲。他想象着徐远口中所说的,山外面那个繁华的世界。那块玉佩,就像一个遥远的,美丽的念想,给他这平淡如水的生活,增添了一点不一样的色彩。

十年期限快到的时候,陈山开始频繁地去山下的那条公路边张望。他心里盼着,有一天,那辆绿色的吉普车,会突然出现在路的尽头。

但他等了一天,又一天。从夏天等到秋天,又从秋天等到冬天。

那辆吉普车,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叫徐远的男人,就像一阵风,在他的生命里刮过,然后就彻底消失了。

陈山心里有些失落。但他没有怨恨谁。他想,或许是人家城里人事情多,把这事给忘了。也或许,人家当初只是随口一句客气话,是自己当真了。

他只是把那块玉佩,用一根结实的红绳子穿了起来,贴身戴在了脖子上。权当是给自己这十年的等待,留一个念想。

03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年。故事来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夏天。

陈山已经三十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他有了一个六岁的儿子,是一个本本分分,踏踏实实的庄稼汉和猎人。他差不多已经忘记了那个所谓的“十年之约”,生活被柴米油盐,和孩子的哭闹声,塞得满满当当。

这天下午,天气闷热得很,像是要下大雨。陈山正在院子里,光着膀子,挥着斧头劈柴。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小山村午后的宁静。

几辆白色的警车,呼啸着,卷起一阵黄土,开进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陈山家的院子门口。

这在村里,是天大的事。谁家要是来了警察,那可是祖坟上冒黑烟了。一时间,东家长西家短,所有在家的村民,都从屋里跑了出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把陈山家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在小声地议论着,不知道陈山这个老实巴交的人,是犯了什么王法。

从最前面那辆警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着一身笔挺蓝色警服的警察。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但眼神像刀子一样锐利的老警察。他的脸被太阳晒得黝黑,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

他径直走到正在院子里,拿着斧头,一脸错愕的陈山面前。他先是上下打量了陈山一番,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皮的证件,在陈山眼前晃了一下。

接着,他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已经洗得有些泛黄的,被塑料膜包着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块玉佩的特写。

老警察张援民,死死地盯着陈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这块玉佩,你见过吗?”

陈山的心,在那一瞬间,猛地往下一沉!

那照片上的玉佩,正是他脖子上戴着的,那块被他叫做“山神佩”的,徐远送给他的玉佩!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领口。

张援民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地落在了他的那个小动作上。他那张本来就严肃的脸上,线条变得更加冷硬。

他没有再多问一个字。

他只是对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两名年轻警察,一挥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冷地命令道:

“把他脖子上的东西拿下来!还有,把他给我铐上,带走!”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铐在了陈山那只长满了老茧的手腕上。

陈山彻底懵了。他像一尊泥塑的菩萨,戳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救了一个人,收了一块报恩的玉佩。他等了十年,为什么,等来的不是衣锦还乡的恩人,而是气势汹汹的警察,和一副冰冷刺骨的手铐?

这块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

04

县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头顶上那盏昏黄的白炽灯,把人的脸照得惨白惨白的。

面对着老警察张援民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陈山把十年前,在山里救助徐远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他说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因为那件事,他记了十年。

但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怎么解释,张援民看着他的眼神里,始终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张援民听完他的话,冷笑了一声。他将一份文件,“啪”的一声,摔在了陈山面前的桌子上。

“你还敢嘴硬!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张援民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文件上的照片,“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不是什么狗屁‘山神佩’!这是十年前,轰动全国的‘86特大古墓葬文物走私案’中,被盗走的,最重要的一件国宝级文物——辽代萨满祭司面具的核心部件!是国家一级保护文物!”

“而这件国宝,最后一次有线索出现,就是在你救人的那片林区!”

陈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雷给劈中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那块温润的,被他贴身戴了十年的玉佩,和冰冷的“国宝”、“犯罪”、“走私”这些词联系在一起。

张援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继续说道:“十年前,我们抓获了那起案件的一个从犯。那是个硬骨头,把所有的罪名,都一个人扛了下来。他说主犯,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徐远’,已经带着大部分的文物,逃亡海外了。而他,就是当年负责开车接应徐远,把他送出大兴安岭的司机。”

“那个司机,被判了重刑。几年前,得病死在了监狱里。”

陈山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就在审讯陷入僵局,陈山怎么也说不清楚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讲究的西装套裙,气质冰冷,长得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另一个警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张援民看到她,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

那个女警察介绍说,这个女人叫周慧,是当年那个被判了重刑的“替罪羊”司机的女儿。她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为她父亲翻案,一直在自己默默地调查这起案件。她坚信,自己的父亲是无辜的,是被那个叫徐远的主犯陷害的。

她这次来,是带来了一条新的,至关重要的线索。

05

在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里,周慧见到了陈山。

她的眼神很复杂。她看着这个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满脸胡茬,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无辜的山里汉子。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怀疑,但也有一丝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莫名的期待。

她没有说废话,直接对陈山和在场的张援民说,她父亲临死前,曾经托人,从监狱里带出了一件遗物给她。那是一本破旧不堪的日记。



日记里,用暗语,记载了当年那起惊天大案发生前后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周慧说,根据她父亲的日记记载,那件失窃的国宝,辽代萨满祭司面具,并非只有一块核心的玉佩。而是一对,一雄一雌,材质和雕工都略有不同,合在一起,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图腾。这对玉佩,被称为“双子佩”。

按照他们团伙内部的约定,价值连城的雄佩,由主犯徐远亲自保管。而那块相对小一些的雌佩,则由她的父亲保管。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日后平分赃款的唯一信物。

但案发之后,徐远带着那块雄佩,人间蒸发了。而她父亲身上带着的那块雌佩,也离奇地不翼而飞。

她父亲直到死,都坚信,是徐远在案发后,故意设局陷害他,并且在陷害他之前,就已经用某种手段,偷偷地拿走了他身上的那块雌佩。徐远一个人,独吞了所有的东西。

周慧说,她根据父亲日记里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和这些年自己坚持不懈的调查,推测出,那个叫徐远的男人,当年根本就没有像她父亲交代的那样逃亡海外。他极有可能是利用她父亲做替罪羊,金蝉脱壳,然后隐姓埋名,就生活在国内的某个地方,过着逍遥法外的富豪生活。

而那块失踪的雌佩,如果还存在的话,很可能就在徐远自己的身边。

最关键的是,周慧说,她父亲的日记里提到,他当年和徐远最后一次见面的地点,正是陈山救起徐远的那片,名叫“野狼沟”的林区!

陈山听着周慧的讲述,脑子里一个被他遗忘了整整十年的,极其微小的细节,突然像一道闪电一样,亮了起来!

他猛地想起来了!

当年,他救起徐远的时候,在那个该死的捕兽夹旁边的泥地里,除了那些散落的植物标本夹,他好像还真的看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那也是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比徐远后来送给他的这块要小一些,颜色也更深一些。当时天色昏暗,他以为那也是徐远不小心掉的。他还记得,他当时把那块小玉佩捡了起来,想还给徐-远。

可徐远当时好像受了惊吓,急着要下山。他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那块小玉佩,就一脸嫌弃地让他“扔了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儿”。

他当时觉得,那好歹也是块玉,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于是,他就随手揣进了自己采药的那个破布袋里。

后来,因为得了徐远送的那块更大更好的“山神佩”,他就把这块小的,给彻底忘了。

这么多年,那块小的玉佩,连同那个破布袋子,应该还一直被他扔在家里老房子的柴房角落里!

想到这里,陈山像触电一样,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一脸惊愕的张援民和周慧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块!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在我家!”

张援民和周慧同时愣住了。

如果陈山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当年在“野狼沟”,徐远并不是只丢了一块玉佩,而是两块“双子佩”,都因为那场意外,而意外地遗落在了那片林区。

那么,问题来了。

徐远在明知有两块玉佩的情况下,为什么只捡起一块送给陈山,又故意让他扔掉另一块?他为什么要把这对本该合二为一的“双子佩”,分开处理?

这到底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为之?

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一个他不得不这样做的,更大的,更黑暗的秘密?

06

在张援民和周慧的陪同下,陈山戴着手铐,重返了他那个偏僻的小山村。

在家里那个堆满了杂物和灰尘的柴房角落里,他真的翻出了那个已经破了几个洞的采药布袋。当他把布袋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的时候,一块深色的,沾满了泥土的小玉佩,滚落在了地上。

周慧颤抖着手,捡起了那块玉佩。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根据父亲日记里的描述,亲手画出的那块雌佩的模样。

照片上的图样,和手里的这块玉佩,一模一样!



当这块雌佩,和陈山脖子上戴着的那块雄佩,放在一起的时候,两块玉佩的边缘,竟然可以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充满了神秘气息的圆形萨满图腾。

“双子佩”,十年之后,终于再次合体。

看到这一幕,张援民这位办案几十年的老刑警,眼中精光一闪。他推翻了之前所有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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