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被抄前留一空折子,七年后儿子求纪晓岚,他看完直接让出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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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和珅被抄前夜,只留给儿子一卷空白折子:日后艰难,投奔纪晓岚。七年后登门相求,纪晓岚扫过折面,居然把内阁次席拱手相让
创作声明:本文为原创虚构故事,情节人物皆为架空,与真实历史有所出入。故事主旨在于探讨人性博弈,不作历史参考,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对号入座。

“纪大人,家父临终前嘱咐,若遇大难,可持此物相求……”

他颤抖着双手,捧上那卷冰冷的折子。

须发皆白的老人眼皮都未抬一下,语气疏离:“你父亲?他的名字在这京城,如今是避之不及的瘟神。回去吧。”

年轻人眼中的光瞬间熄灭,但他依旧死死攥着那卷空白的折子,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一张白纸,究竟藏着什么能让他死对头都为之动容的秘密?



01

嘉庆四年,正月。

对于京城里的寻常百姓来说,这只是一个比往年更冷一些的冬天。

但对于紫禁城内外那些嗅觉灵敏的官员们而言,天,已经变了。

太上皇乾隆驾崩不过数日,新君嘉庆帝的雷霆手段,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了当朝权势最盛,也最富可敌国的那个人头上——内阁首席大学士、领班军机大臣,和珅。

风雪交加的深夜,和珅府邸外,九门提督的兵马将这座曾经比皇子府邸还要气派的豪宅围得水泄不通。

禁军们身披甲胄,手持长矛,在风雪中站成一堵冰冷的人墙,甲叶上凝结的冰霜,在灯笼的照耀下,反射着森然的寒光。

往日里,这里是何等的车水马龙,歌舞升平。

王公大臣踏破了门槛,金银财宝流水般地送进来。

而今,府内一片死寂,只有寒风卷着雪花,吹过空旷庭院的呜咽声。

那些价值连城的西洋钟摆,此刻都静止了,仿佛时间也在这座即将倾覆的黄金牢笼里,停止了流动。

墙上悬挂的名家字画,架子上的古董珍玩,悉数被贴上了白色的封条,像一道道催命的符咒。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深处,一间温暖如春的密室里,和珅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已经褪去了那身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紫光阁功臣袍,换上了一身寻常的藏青色素衣。

他没有像末路枭雄那样暴跳如雷,也没有像寻常囚徒那般痛哭流涕。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紫檀木椅上,亲手为自己沏了一壶茶。

茶香袅袅,氤氲了他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

“德儿,过来。”他朝着门口招了招手。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应声而入,他面如冠玉,眉宇间却充满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惶恐与不安。

他就是和珅的独子,丰绅殷德。

作为乾隆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固伦和孝公主的丈夫,他一出生便站在了无数人奋斗一生的终点。

他习惯了父亲的权势,习惯了皇家的恩宠,却从未想过,这一切会如沙滩上的城堡,一夜之间,崩塌得如此彻底。

“阿玛……”丰绅殷德的声音带着哭腔,跪倒在和珅面前,“外面……外面都是官兵!我们该怎么办?儿子这就去求公主,去求皇上,您是冤枉的!”

和珅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并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傻孩子,坐。事到如今,求谁都没用了。皇上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和家的家产,和我这颗人头。”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这种平静,让丰绅殷德感到了更深的恐惧。

“阿玛,那我们……”

“家里的金银财宝,藏在哪里,你不必知道。”和珅打断了他,“知道了,对你反而是祸。皇上会把它们一文不差地都搜刮出来,那是他的目的。”

“我也不教你什么东山再起的权谋之术,”和珅自嘲地笑了笑,“你没那个心性,学不来。况且,皇上也不会给我们和家留下任何翻身的机会。”

他从身旁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用明黄色绫缎精心包裹的长条状物事,递给了丰绅殷-德。

丰绅殷德颤抖着手接过来,入手微沉,触感坚硬。

他解开层层包裹的绫缎,发现里面竟是一卷大臣上奏时才会用的折子。

他疑惑地打开折子,借着烛光一看,更是满心不解——那折子的内页,竟然是完全空白的,一个字都没有。

“阿玛,这是……”

和珅看着儿子那张茫然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有怜爱,有不忍,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智珠在握。

“德儿,你听好,我只说一遍。”和珅的声音压得极低,“这卷折子,是空白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写。你现在是额驸,有公主护着你,皇上看在太上皇的面上,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的性命,短期内无忧。”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中精光一闪,“君心难测,世态炎凉。人一走,茶就凉得快。若真有那么一天,你走投无路了,连公主也护不住你,到了性命难保的时候,你就带着这卷折子,去找一个人。”

“找谁?”

“纪晓岚。”和珅清晰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丰绅殷德愣住了。

纪晓岚?

那个在朝堂上处处与父亲作对,被父亲戏称为“无用的酸腐书生”的纪大烟袋?

那个被全天下人都视为父亲死对头的人?

“为什么是他?”丰绅殷德无法理解,“他……他恨不得我们家万劫不复,怎么会帮我?”



“你不用管为什么。”和珅的语气不容置疑,“记住我的话,是纪晓岚,不是你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叔伯,也不是朝中任何一个看似与我交好的官员。只有他。他看了这卷空白的折子,自然会明白的。”

说罢,和珅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去吧,回你福晋那里去。记住,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好好活着。”

丰绅殷德还想再问,但看着父亲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只能将满腹的疑惑咽回肚子里,揣着那卷冰冷的、空白的折子,浑浑噩噩地退出了密室。

他不知道,这是他与父亲的最后一面。

他更不知道,他手中这卷看似无用的白纸,是和珅这位玩弄了一辈子权谋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他布下的最后一个,也是最精妙的一个棋局。

这个棋局,赌上的不是金钱,不是权力,而是人性。

02

太上皇的丧期一过,嘉庆帝的圣旨便下来了。

和珅被赐家中自尽,白绫一条,保留了作为臣子最后的体面。

紧接着,便是雷厉风行的抄家。

一箱箱的金银,一车车的珍宝,从和珅府中运出,足足装了半个月。

坊间传言,“和珅跌倒,嘉庆吃饱”,这句民谣,成了对这位巨贪一生最辛辣的讽刺。

和家的党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

树倒猢狲散,往日那些围绕在和珅身边的官员,如今都忙着划清界限,甚至落井下石,以求自保。

在这场巨大的政治风暴中,丰绅殷德却成了一个奇特的存在。

因为他是固伦和孝公主的丈夫,是先帝乾隆最疼爱的“十公主”的额驸。

嘉庆帝再怎么恨和珅,也必须顾及自己这位皇妹的感受,顾及先帝的颜面。

最终,一道旨意下来:丰绅殷德,削去一切爵位,革除所有官职,与其福晋固伦和孝公主,一同圈禁于府中,非召不得出。

从云端跌落,虽然没有粉身碎骨,却也成了笼中之鸟。

起初的几年,日子还算安稳。

公主毕竟是公主,宫里每月的份例,吃穿用度,一样不少。

嘉庆帝偶尔也会派人前来探望,做足了兄妹情深的表面文章。

但丰绅殷德不甘心。

他从小生活在父亲的光环之下,享受着万人之上的尊荣。

他无法接受父亲从一个“国之栋梁”变成一个“旷世巨贪”,更无法接受自己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一个被圈禁的囚徒。

他天真地认为,父亲是被冤枉的,是被政敌陷害的。

于是,他开始利用自己还能递进宫里的渠道,不断地给嘉庆皇帝上书。

折子里,他引经据典,痛陈父亲当年辅佐先帝的功劳,为父亲的种种“贪腐”行为辩解,说那是“为国聚财”,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恳求皇帝明察秋毫,为和家恢复名誉。

他不知道,他的这些举动,在嘉庆皇帝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和不识时务。

嘉庆帝扳倒和珅,本就是为了立威,为了充盈国库,是为了将权力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案子早已是铁案,岂容你一个罪臣之子翻来覆去地聒噪?

每一次,丰绅殷德的折子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而他这种“心怀怨怼,意图翻案”的行为,却被朝中新的权贵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们时不时地就会在皇帝面前,不经意地提上一两句:

“丰绅殷德最近似乎不太安分,还在为他阿玛的事情鸣不平呢。”

“是啊,此等心性,怕是仍有怨怼之心,不可不防啊。”

说的人多了,嘉庆皇帝的心里,也渐渐落下了一根刺。

他开始觉得,留下丰绅殷德这个活口,或许真的是个隐患。

就这样,七年的时间,弹指而过。

京城早已习惯了没有和珅的日子,新的权臣取代了旧的权臣,百姓们有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和家,就像一块被扔进湖里的石头,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后,便沉入了湖底,渐渐被人遗忘。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悄然而至。

这一年,常年生活在压抑和悲伤之中的固伦和孝公主,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丰绅殷德失去了他最后,也是最坚固的一道护身符。

公主的丧事刚刚办完,皇帝的旨意就下来了。

一道冰冷的圣旨,以丰绅殷德“居丧期间,行为不端,言语有失”为由——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借口——夺去了他硕果仅存的“额驸”身份,将其贬为庶民,并没收了他们居住的府邸,令其即刻迁出。

这一刻,丰绅殷德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天塌地陷。

他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太监,从那座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府邸里“请”了出来。

身上,除了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几十两散碎银子,再无长物。

一夜之间,他从一个受圈禁的贵族,彻底沦为了一个无家可归的街头流民。



世态炎凉,这四个字,他从书上读过无数遍,却从未像此刻这样,体会得如此深刻。

昔日那些围着他“额驸长、额驸短”的亲戚故旧,如今见到他,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绕道而行。

他想去投奔几个父亲生前关系最“铁”的官员,结果连门都进不去,就被下人像赶乞丐一样赶了出来。

他身上的银子很快就花光了。

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玉佩、发簪、甚至母亲留给他的一只金锁片。

靠着这些钱,他在京城最偏僻的一个胡同里,租了一间四面漏风的破败民房。

房东是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婆,见他虽然落魄,但举止间仍有贵气,便猜到他是落难的官家子弟,房租要得比别家贵了一倍。

丰绅殷德彻底没了心气。

他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靠着典当身上最后一点零碎度日。

他想不通,自己的人生,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这天,大雪纷飞,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屋子里冷得像冰窖,他身上所有能当的东西都当光了,连明天喝粥的米钱都拿不出来。

饥寒交迫之下,他缩在墙角,感觉自己可能就要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个冬天了。

恍惚之间,他忽然想起了七年前,父亲在密室里对他说过的话,想起了那卷被他一直压在箱底,几乎已经遗忘了的空白折子。

“日后艰难,投奔纪晓岚。”

“他看了,自然明白。”

纪晓岚?

那个一辈子都在跟父亲斗法的老头子?

他会帮自己?

丰绅殷德的心里充满了怀疑。

他觉得,这或许是父亲临终前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

可是,当他摸着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感受着刺骨的寒风从门缝里灌进来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卷空白的折子,成了他溺水前,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那根稻草,看起来是如此的荒诞和不可靠。

他从破旧的箱底,翻出了那个用黄绫包裹的卷轴。

七年的时光,让原本明黄的绫缎都有些发暗了。

他解开布包,那卷折子静静地躺在里面,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冰冷,坚硬,充满了未知的谜团。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将折子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门,走进了漫天的风雪之中。

纪晓岚的府邸,与当年和珅的府邸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青砖灰瓦,一座标准的京官宅院,门口没有威武的石狮,只有两个昏昏欲睡的看门人。

丰绅殷德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袍,站在大门外,被刺骨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他在这里已经徘徊了将近半个时辰,好几次想上前敲门,又都退了回来。

他害怕。

他害怕被羞辱,害怕被驱赶,更害怕这最后的希望,也化为泡影。

最终,腹中的饥饿感战胜了内心的恐惧。

他咬了咬牙,走上前,用冻得通红的手,轻轻叩响了门环。

门房懒洋洋地开了个门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衣着寒酸,一脸病容,便不耐烦地问:“干什么的?这里是纪府,不是粥棚!”

“在下……在下丰绅殷德,求见纪大人。”丰绅殷德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丰绅殷德?”门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哦,原来是和家的那位。等着。”



说罢,“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一等,就是足足一个时辰。

丰绅殷德就站在风雪里,雪花落满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他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快失去了知觉。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大门才再次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大人让你进去。偏厅候着。”

偏厅里没有烧炭盆,和外面一样冷。

丰绅殷德局促不安地站在厅中央,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又过了许久,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才从回廊传来。

一个身穿厚厚皮裘,须发皆白,手里捧着一个紫铜暖炉的老者,眯着眼睛走了进来。

他正是如今已官居内阁次席、协办大学士的纪晓岚。

纪晓岚在主位上坐下,掀起眼皮,淡淡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丰绅殷德,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和珅的儿子?人说虎父无犬子,看你这模样,倒也不尽然。说吧,找老夫何事?若是想为你父翻案伸冤,那便请回吧,老夫没那个闲工夫。”

这番话,像刀子一样,割在丰绅殷德心上。

他羞愧难当,脸涨得通红,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从怀中颤抖地捧出那卷用黄绫包裹的折子,声音嘶哑地说道:“纪大人……晚生……晚生已走投无路,不敢奢求其他,只求能有一口饭吃,苟活于世。这是……这是家父临终前所留,嘱我若遇大难,可呈与大人一观……”

纪晓岚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不屑。

他心想,和珅那个老狐狸,死了还要故弄玄虚。

一个空白折子,能有什么用?

装神弄鬼。

他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接过了那卷折子,准备随意看一眼,就找个理由把他打发走。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折子的封面,他那常年翻阅卷宗、写字作画的、极其敏感的手指,习惯性地从折子的封皮上轻轻拂过时,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猛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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