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垂危指和珅赐死,许我登基,我却拔剑转向殿角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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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太上皇乾隆气息奄奄,指着枷锁中的和珅:处死此贼,我立你为嗣!永琰轻笑出鞘,却迈向殿角的另一个身影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文学作品,与任何真实历史人物和事件无关。故事主旨在于探讨人性的复杂与命运的荒诞,不代表任何历史观点,请勿与史实混淆。

龙榻之上,太上皇乾隆已是气息奄奄,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向阶下那个枷锁中的身影:“和珅……处死此贼!”

他的目光转向我,带着最后的威严与期盼,“朕便……立你为嗣!”

我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寒光映着我嘴角的轻笑。

但我没有走向和珅,而是在满朝文武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迈向了殿角的另一个人影...

01

嘉庆四年,正月初三。

紫禁城的天空是铅灰色的,厚重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像一块浸透了水、洗不出本色的陈旧绸缎。

新年刚过,按理说,这皇城内外都该是一片喜庆祥和、万象更新的景象。

但此刻的紫禁城,却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所笼罩。

宫人们走路的脚步,都比往日轻了三分,碎步经过庭院时,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生怕自己发出的任何一点声响,惊扰了那冥冥中正在流逝的、属于一个时代的最后时光。

原因无他,养心殿西暖阁里,那位统治了这个帝国超过一个甲子、被尊为“十全老人”的太上皇,快不行了。



懋勤殿内,几个巨大的铜胎掐丝珐琅暖炉烧得很旺,将殿内的空气烘烤得温暖如春,但我,爱新觉罗·永琰,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我正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前,临摹着一幅元代大书画家赵孟頫的《汲黯传》。

我手腕平稳,指间的湖笔笔锋在细腻的澄心堂纸上缓缓游走,墨迹所到之处,一个个温润秀劲、筋骨内藏的楷书便悄然成形。

这三年来,我每天都会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消磨掉大量的时光。

我名义上是大清的皇帝,是这万里江山、亿兆臣民的九五之尊。

但实际上,我更像一个被精心供奉在太和殿龙椅上的、精致的影子。

我住在太子读书的毓庆宫,而本该属于当朝皇帝处理政务、起居安寝的养心殿,依旧被我的父亲,那位伟大的、即便禅位也从未想过真正放手权力的太上皇所占据。

三年来,凡军国大事,无论大小,各部院的奏折都需先送到养心殿,由他过目,由他“圣训”。

我每日的所谓“朝政”,不过是恭敬地坐在龙椅上,聆听军机大臣们用毫无感情的语调,转述太上皇的旨意。

然后,在那些早已由内阁拟好的、甚至连朱批都已用模仿太上皇笔迹的方式写好的圣旨上,盖上我那方几乎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象征着皇权的宝印。

我这个皇帝,当得像一个高级的抄写官,一个最尊贵的傀儡。

我深知,这朝野上下,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

他们盯着养心殿的动静,想从那日渐微弱的呼吸声中,判断一个辉煌时代的最终落幕。

他们也盯着我,盯着我这个隐忍了三年之久的“真龙天子”,想看看我这头“潜龙”,在深不见底的渊池中蛰伏了这么久,一旦升天,将会是何等的风雷之势。

而所有目光的最终焦点,都汇聚在一个人身上——和珅。

那个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富可敌国的和珅。

自从半个月前,太上皇的身体彻底垮掉,陷入半昏迷状态之后,这个我父亲晚年最深的宠信、最大的纵容,也是这个帝国肌体上最肥硕、最触目惊心的一颗毒瘤,就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革职、锁拿,囚禁在了他那座奢华堪比皇宫的府邸里,等待着最后的发落。

如何处置和珅,将是我真正亲政、树立新君权威的第一块试金石。

朝中的清流们,以我的老师朱珪为首,每日都在盼着我下旨,将和珅凌迟处死,抄没其全部家产,以正国法,以平民愤。

而那些曾经依附于他、与他有千丝万缕利益勾连的官员们,则在暗中惴惴不安,四处奔走,祈祷着我能“法外开恩”,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以免拔出萝卜带出泥,牵连出一大批人,动摇国本。

我缓缓地写下“潜龙在渊”四个字,将手中的毛笔轻轻搁在笔架上。

墨迹未干,在纸上散发着一股清冷的香气。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慌乱的碎步声,打破了懋勤殿的宁静。

我的贴身太监总管吴书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声音都变了调。

他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禀报:“皇……皇上!养心殿传来消息,太上皇……太上皇他……醒了!传您即刻驾临,说,说是有最后的话要交代!”

我端起手边那盏汝窑天青釉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碧螺春茶叶,然后,喝了一小口。

茶水温热,不冷不烫,恰到好处。

我站起身,伸开双臂,任由宫女为我整理了一下龙袍的下摆,确保每一个褶皱都符合礼制。

我知道,我等待了整整一千多个日夜的时刻,终于到了。

02

通往养心殿的汉白玉甬道,似乎比平日里要漫长许多。

两旁的宫墙高耸入云,将天空切割成一条狭长的、灰败的伤口,天色阴沉,看不到一丝光亮。



沿途的侍卫和太监们,见到我的御驾,都远远地跪伏在地,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整个紫禁城,安静得能听到雪花飘落在琉璃瓦上时,那细微的“沙沙”声。

当我的一只脚,踏入养心殿西暖阁高高的门槛时,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名贵药材(人参、鹿茸、灵芝)的醇厚气味、燃尽的极品檀香的甜腻气味,以及……生命即将走向终结时,特有的,那一丝无法掩盖的腐朽气味。

殿内温暖如春,地上那几个巨大的铜胎掐丝珐琅地龙烧得极旺,但这种暖意,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舒适和生机,反而像是一场盛大葬礼前,最后的、奢华的铺陈。

年近九旬的乾隆,斜倚在宽大的龙榻上。

他身上盖着明黄色的、绣着九条金龙的锦被,但那曾经撑起一个庞大帝国重担的身体,如今已经萎缩得如同一个孩童。

他的脸颊深陷,皮肤像干枯的树皮一样紧紧地贴在颧骨上,呈现出一种老人特有的、不健康的蜡黄色。

只有几缕花白的、毫无光泽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散乱地贴在他光秃秃的额角。

他闭着眼睛,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若不是那绣着金龙的锦被,还随着他的胸口,有着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起伏,他看上去,就像一具早已没有了生命的蜡像。

大殿的中央,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跪着一个人。

和珅。

他身上穿着一件肮脏的、皱巴巴的白色囚服,往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的头发,此刻正披头散发地垂在肩上,遮住了他大半个脸。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边缘粗糙的木枷,那厚重的木料,已经将他那曾经细皮嫩肉的脖颈,磨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的血痕。

但他没有像寻常的阶下囚那样瘫软在地,哭天抢地。

他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他的脸虽然苍白憔悴,却没有太多表情,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块能映出人影的金砖,像一尊准备好接受献祭的、沉默的石雕。

在大殿的两侧,分列着十几位当朝的重臣。

有我的十一弟,工于心计的成亲王永瑆;有我的老师,须发皆白、一脸刚正的大学士朱珪;还有军机处的几位核心大臣,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满洲亲王。

他们全都穿着厚重的、颜色暗沉的朝服,垂手肃立,神情凝重得像是参加一场国葬。

整个大殿,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收敛心神,快步走到龙榻前,撩起龙袍的下摆,恭恭敬敬地跪下请安。

我的声音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带着为人子应有的关切和悲戚,又不失一国之君面对重大场面时应有的威仪。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圣躬安。”

仿佛是我的声音,像一颗石子,投进了那潭死寂的池水。

龙榻上的乾隆,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即便我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感到了一阵心悸。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衰败得如同风中残烛,但那双眼睛,却依旧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精光。

那里面,有对死亡的恐惧,有对权力流逝的不甘,有对周遭一切的猜忌,更有他一生都未曾褪去的、那种睥睨天下、掌控一切的欲望。

他没有看我,而是费力地转动着浑浊的眼球,用尽全身的力气,看向了跪在大殿中央的和珅。

然后,他抬起一只枯瘦如柴、青筋毕露的手,颤巍巍地指向和珅,用他那游丝般、却又因为灌注了全部意志而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的声音,对我,也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皇帝……你……你来看,看看这个奸贼!”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虚弱而嘶哑,却又因为滔天的愤怒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朕……朕抚育他,信任他,将他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股肱之臣!可他……他却蠹国害民,贪赃枉法!他把朕赏赐给他的浩荡皇恩,变成了他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的工具!致使民怨沸腾,国库亏空!朕……朕晚节不保,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

说到最后,他情绪激动,猛地剧烈咳嗽起来,那瘦小的身躯在厚重的锦被下剧烈地起伏,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一旁的太监连忙上前,想要为他抚背顺气,却被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推开。

待气息稍稍平复,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我。

那眼神,像一把烧红的锥子,要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

“朕……今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你最后一道旨意,也是朕……给你的最后一道考验!”

大殿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乾隆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朕的佩剑,‘天子剑’,就在旁边。你……亲手,处死此贼!”

他再次指向和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回光返照般的亢奋和狰狞。

“只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斩了和珅!朕便……便安心将这大清的江山社稷,真正地交给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清名正言顺、独一无二的嗣君!”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死寂的养心殿内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殿内静得可怕,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但能清晰地感觉到,四面八方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有惊讶,有同情,有疑惑,更有那些隐藏在眼底深处的、幸灾乐祸的审视。

这是一场最残酷的阳谋。

我这位伟大的父亲,在我即将真正执掌权力的最后时刻,还不忘给我设下这样一道终极的、血淋淋的考验。

他要我当众执行“投名状”,用和珅的鲜血,来公开洗刷他乾隆晚年最大的污点,将所有的罪责都完美地推到这个“奸臣”身上,从而保全他自己“十全老人”的千古圣名。

同时,他也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测试我,他的儿子,他名义上的继任者,是否还像过去三年一样,对他言听计从,是否足够“心狠手辣”,配得上他传下来的这份沉重的基业。

这既是一场授权的仪式,也是他最后一次,试图将我牢牢控制在他手中的、权力的交接。

答应,我便成了他手中最后一把刀,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虽然能得到他口中那“名正言顺”的权力,却也彻底坐实了“凡事皆听命于太上皇”的懦弱形象。

不答应,便是在满朝文武面前,公然违抗太上皇的“临终遗诏”,是为不孝,是为不臣,足以让任何一个潜藏在暗处的政敌,抓住攻訐我的把柄。

好一个两难的绝境!

好一个深谋远虑的父亲!

03

在所有人或紧张、或期待、或恐惧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能感觉到,龙榻上的父亲,正用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贪婪地审视着我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想要从中捕捉到他所期望的顺从。

两侧的王公大臣们,则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错过这场权力交接大戏中任何一个细节。

跪在大殿中央的和珅,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是认命了,将头埋得更低,露出了他那截曾经高傲、如今却脆弱不堪的后颈。



我缓缓地从冰冷的金砖地上站起身,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因下跪而产生的龙袍褶皱。

然后,我转向一旁侍立的太监。

那名老太监正双手捧着一个长长的、用明黄色锦缎包裹的木盒,盒中,就是父亲南征北战时曾佩戴的、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天子剑”。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手。

那太监会意,立刻战战兢兢地将锦盒高举过头,呈到我的面前。

我打开盒盖,取出了那把传说中的宝剑。

剑鞘是上等的鲨鱼皮所制,上面镶嵌着红蓝宝石和东珠,华丽而不失威严。

我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稳稳地握住了那冰冷的、缠着金丝的剑柄。

“噌——”

一声清越的龙吟,响彻大殿。

宝剑缓缓出鞘。

剑身如一泓秋水,在殿内昏黄摇曳的烛光下,反射出冰冷刺骨的、令人心悸的寒光。

我提着剑,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殿的中央。

我的脚步很稳,脚上那双厚底朝靴踩在光滑如镜的金砖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我能感觉到,龙榻上的父亲,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我能从余光中瞥见,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正闪烁着一丝满意的、一切尽在掌控的光芒。

我能看到,跪在地上的和珅,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像一只被蛛网捕获后、等待着死亡降临的蝴蝶。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

冰冷的剑锋,离他那脆弱的后颈,不过咫尺之遥。

只要我的手腕轻轻一沉,这个曾经权倾天下、富可敌国的人,便会立刻身首异处,血溅五步。

只不过,我没有停下。

我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就那么提着剑,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肩而过。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惊呼声,从大臣们的行列中发出,虽然很快就被强行压下,但那份震惊已经清晰地传递开来。

跪在地上的和珅,在预期的死亡没有降临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僵硬地回过头,看着我那身明黄色的背影,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茫然和对眼前状况的巨大困惑。

龙榻之上,乾隆眼中那丝满意的光芒,瞬间变成了火山爆发般的惊愕与愤怒。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嘴巴张了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任何骚动。

我依旧迈着那不变的、沉稳的步伐,穿过了大殿的中央,径直迈向了殿角。

那里,按照品级和地位,站着一群这个帝国真正的权力核心。

有白发苍苍的首席军机大臣,一等诚谋英勇公阿桂;有我的老师,一脸正气、眉头紧锁的大学士朱珪;还有几个手握重兵、地位尊崇的满洲贵族的核心成员。

他们紧张地看着我,完全不知道我这个隐忍了三年的新君,到底要上演哪一出惊世骇俗的戏码。

我的脚步,最终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他们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脸上写满了警惕和不安。

我手中的长剑,缓缓地抬起。

然后,我的手腕一转。

那闪烁着森然寒光的剑尖,在空中微微一顿,随即稳定地、不偏不倚地,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

首席军机大臣、一等嘉勇忠锐公、也是乾隆朝晚期军功最盛的福康安之子,德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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