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婚姻这座围城,我和周浩才刚踏进去两个月,就被一个不速之客从内部攻破了——他不是外人,正是周浩的亲姐姐,我的大姑姐,周莉。
婚房装修时,周莉第一次展现了她的控制欲。“你们年轻人不懂过日子,装修我来找人。”她拍着胸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我选的样式耐脏又经看。”
我喉咙里卡着拒绝,却没能说出来——因为周莉紧接着宣布:“装修钱我出,算是我给弟弟的新婚礼物。”
三个月后,当我站在完工的新房里,看着深棕色的墙面和花色复杂的沙发,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上个世纪的样板间。周浩却满意地点头:“我姐眼光真不错,这颜色确实耐脏。”
我咬着嘴唇,把不满咽回肚子里。这才只是开始。
周莉的洁癖在婚礼前一周彻底爆发。她拎着两桶消毒水闯进我们家,指挥着保洁人员里里外外消毒三遍。“结婚必须用白色的地板革,”她指着我们精心挑选的木地板,“这个颜色不够干净,换了。”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姐,这是我们结婚,我们有自己喜欢的风格。”
周莉斜眼看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风格?卫生最重要。你看看这地板颜色,有点灰尘都看不出来。白色多好,干不干净一目了然。”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我们在原有地板上铺了一层白色塑料地板革。当我妈第一次走进新房时,她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才小声问我:“闺女,你这是结婚了还是住院了?”
周莉为我们准备了三个不同颜色的拖把,分别对应卫生间、客厅和厨房。她甚至制定了一张清洁值日表,贴在冰箱门上。“家务事不能马虎,”她说,“尤其是女人,一定要爱干净。”
婚礼前夜,周莉拉我去买床品。在商场,她直接对售货员说:“拿你们最白的四件套,要最容易看出脏的那种。”
我忍无可忍:“姐,我想要那套淡紫色的。”
“白色!”周莉毫不退让,“结婚是大事,必须干干净净。你那套紫色的看着就脏兮兮的。”
售货员尴尬地站在中间,不知所措。最终,我抱着两套纯白的床品离开了商场,周莉在后面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听姐的准没错。”
如果只是这样,我也许还能忍受。但婚后第二个月,周莉做出了一个让我们措手不及的决定——她在我们楼上买了一套房,搬进来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质问周浩。
周浩一脸无辜:“我姐买房为什么要跟我们商量?”
就这样,周莉正式成为了我们的楼上邻居。搬来第一天,她就端着一锅骨头汤敲开了我家的门。“以后你俩的晚饭我包了,”她径直走进厨房,熟练地拿出碗勺,“绝对不能让我弟弟饿着。”
从那以后,我家冰箱再也没有空过。周莉似乎永远都在做饭,包饺子、蒸包子、炖汤,尤其是周浩最爱吃的香肠,她一做就是几十斤,挂满了她家的阳台。
深秋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刚洗的白衬衫上溅满了油点。抬头一看,楼上阳台正在晒制的香肠正滴滴答答往下滴油。我强压着火气上楼理论,周莉却理直气壮:“我晒我家阳台,碍你什么事?油点子擦擦不就完了?”
更可怕的是,她不知什么时候配了我家的钥匙。从此,她随时可能出现在我们家中——送吃的、打扫卫生、甚至整理我们的衣柜。
一天早上,我被厨房的响动惊醒,穿着睡衣一看,周莉正在我家厨房煎鸡蛋。周浩坐在餐桌前吃得正香,看见我还招呼:“快来吧,姐特意给咱们做的早餐。”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个闯入我私密领地的女人,和我那个毫无界限感的丈夫,第一次产生了逃离的冲动。
冲突在一天天积累,像楼上的香肠油一样,一点点渗透、污染着我的婚姻生活。直到那个阳光很好的周六上午,一切终于爆发了。
那天我本来心情不错,妈妈刚送来她亲手包的包子,我准备好好享受一个难得的周末。但门铃很快响了,周莉端着一盘包子站在门口:“刚蒸的,趁热吃。”
“我妈刚送来一些,够了。”我挡在门口。
周莉却挤开我,径直走向冰箱:“你妈那包子肉不好,吃我的。”她打开冰箱,拿出妈妈送的包子,闻了闻,皱起眉头,“这肉不新鲜,我拿走了。”
“放下!”我声音颤抖,“那是我妈专门给我包的。”
周莉像是没听见,直接把包子扔进垃圾桶,把她那盘放进冰箱:“我弟肠胃弱,不能吃不好的肉。”
那一刻,我积压数月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我冲上楼,疯狂按她家门铃。周莉开门时还系着围裙,手上沾着面粉。
“钥匙!”我伸出手,“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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