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男子被混混打死,凶手潜逃20年,男子家人竟被索要32万停尸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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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万?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要这么多钱?”

刘翠兰枯瘦的手指死死捏着一张泛黄的催缴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二十年前,她的大儿子李强被人活活打死,凶手仗着背景脱罪,至今逍遥法外。

为了等一个公道,李强的尸身在殡仪馆里一躺就是二十年。

如今,公道没等到,却等来了一张三十二万的天价停尸费账单。

这笔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这个破碎的家庭,再次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01

“妈,你把单子给我看看。”

李默从母亲刘翠兰颤抖的手中,抽走了那张薄薄的纸。

纸张的边缘已经磨损,但上面用黑色油墨打印的阿拉伯数字,却像一根根针,扎得他眼睛生疼。

“个、十、百、千、万……三十二万八千六百块。”李默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念了出来,声音干涩。



刘翠兰浑浊的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了泪水。

“作孽啊!这真是作孽啊!”她拍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你哥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还要我们掏这笔钱……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啊!”

李默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满头白发的母亲,看着墙上那张已经泛黄的哥哥的黑白遗照,二十多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又一次冲进了他的脑海。

那年,哥哥李强二十二岁,是厂里最年轻的技术骨干,前途一片光明。

他记得那天晚上,哥哥穿着新买的白衬衫,笑着对他说:“阿默,等哥发了奖金,给你买你最想要的那个游戏机。”

结果,这成了哥哥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为了劝一场架,李强被一个叫林壮的混混头子和他的手下,活活打死在了巷子口。

血,染红了他那件崭新的白衬衫。

所有人都看见了,是林壮动的手最狠。

可最后,林壮家里有钱有势,找了几个所谓的“目击证人”做伪证,说他根本不在场。最后只有一个叫“猴子”的小混混,出来顶了所有的罪。

判决下来的那天,父亲在法院门口,像一头绝望的狮子一样怒吼,却无济于事。

工作人员告诉他们:“主犯在逃,案件未结,遗体需要封存,不能火化。”

这一封,就是二十年。

父亲为了这事,到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头发都愁白了,直到五年前郁郁而终,也没能为哥哥讨回一个公道。

现在,这个家只剩下他和体弱多病的母亲。

“阿默,我们……我们把这房子卖了吧?”刘翠兰哭着说,“卖了,就有钱给你哥交费了。不能让你哥在那冰冷的地方,还欠着别人的钱啊……”

李默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不!”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妈,这房子是爸留给我们最后的念想,不能卖!”

“那……那可怎么办啊?”刘翠兰六神无主。

李默死死地盯着那张催缴单,像是要把它盯穿一个洞。

“钱,我们一分都不会交!”

他一字一顿地说。

“人,是他们不让我们安葬的!这笔账,该他们来算!”

李默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客厅里,投下一片阴影。

他走到墙边,伸手抚过哥哥的遗照,照片上的青年,笑得那么阳光灿烂。

“哥,你放心。”

“这一次,弟弟不会再让你们白白受欺负了。”

“这笔账,不管是二十年前的,还是现在的,我一笔一笔,跟他们算清楚!”

02

第二天一大早,李默就搀着母亲,先去了市殡仪馆。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穿着皱巴巴的制服,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缴费单到来了吗?”男人问。

李默压着火,把催缴单递过去,沉声说:“我们是李强的家属。我想问一下,这笔费用是怎么算出来的?二十年了,为什么早不通知,晚不通知,偏偏现在通知?”



男人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墙上的一张收费标准表。

“价格都是明码标价的,一天四十块,自己算。至于为什么现在通知,档案室清理旧档案,才翻出来的,有问题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理所当然。

刘翠兰颤巍巍地开口:“同志,当年是你们说,案子没结,不让我们领走火化的啊……”

男人嗤笑一声:“那是公安局的事,你跟我说不着。我们这儿只管停尸、收费。你们不把钱缴清,就别想把尸体领走。下一位!”

“你这是什么态度!”李默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男人把眼一瞪:“什么态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就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办公!”

李默气得浑身发抖,还想理论,却被母亲死死拉住。

“阿默,算了,我们走……”

从殡仪馆出来,母子俩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公安局。

二十年的时间,这里早已物是人非。当年的办案人员,不是退休,就是调走了。

一个年轻的接待警员,听完李默的叙述,在电脑上敲了半天,最后摊了摊手。

“抱歉,时间太久了,当年的卷宗都封存在档案库里了,要查阅需要层层审批,很麻烦。”

李默急了:“麻烦也得查啊!这可是一条人命!而且现在殡仪馆拿着催缴单逼我们,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

警员公式化地回答:“这个停尸费的问题,属于你们和殡仪馆的民事纠纷,我们管不了。至于案件本身,我们会记录下来,向上级反映。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等消息?又是等消息!我们等了二十年了!”

无论李默如何追问,得到的都是“按规定办事”、“需要流程”这样冰冷的回答。

一天下来,皮球被踢来踢去,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回到家,刘翠兰再也撑不住,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眼泪又流了下来。

“没用的,阿默,没用的……你爸跑了那么多年,腿都跑断了,都没用……”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母亲压抑的哭声。

李默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刘翠翠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上了锁的旧铁盒子。

“阿默,这是你爸留下的。”

她用一把小钥匙打开了盒子,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

盒子里面,没有钱,没有贵重物品,只有一本厚厚的,用牛皮纸包着封面的笔记本。

李默接过笔记本,感觉它沉甸甸的。

他翻开第一页,一行刚劲有力,却又带着无尽悲愤的字迹,映入眼帘。

“为我儿李强鸣冤。”

李默的手指,瞬间就僵住了。

他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整个人都被震撼了。

这根本不是一本普通的笔记本。

这是一本,由一个悲痛的父亲,用二十年心血写成的,比官方卷宗还要详细的“案件档案”!

第一部分,是手绘的案发现场图,精确到每一处血迹的位置,每一个散落的烟头。

第二部分,是人物关系分析。主犯林壮,顶罪的“猴子”,做伪证的几个混混,每一个人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性格特点,都被父亲用红黑两色的笔,分析得清清楚楚。

第三部分,是证人证言。父亲悄悄地录下了当年一些目击者的真实说法,虽然他们不敢去作证,但他们都说,亲眼看见是林壮用一根钢管,给了哥哥致命一击。

最后一页,是父亲用颤抖的笔迹写下的一段话。

“我没有能力,我斗不过他们。阿默,如果你看到这本笔记,说明我已经不在了。爸对不起你哥,也对不起你。但这个仇,我们李家,不能忘。”

李默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仿佛能看到,无数个深夜里,父亲戴着老花镜,趴在这张桌子上,一遍又一遍地整理、分析、记录,任由悲伤和不甘啃噬着自己的内心。

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滴在泛黄的纸页上,洇开了一片水渍。

他合上笔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

“爸,你放心。”

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没走完的路,我来走。”

“这个公道,我替你,替我哥,去讨回来!”

03

这一次,李默没有再去那些只会“踢皮球”的衙门口。

他拿着父亲的笔记本和那张三十二万的催缴单,找到了本地一家以报道尖锐社会问题闻名的报社——《都市前沿》。



接待他的是报社的王牌调查记者,方林。

方林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锐利,整个人透着一股精明干练的气质。

“你好,我叫李默。”李默开门见山,“我这儿有个新闻,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

方林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表情没什么变化。

“每天来找我,说自己有大新闻的人,能从这儿排到街对面。说说看,你的新闻,有什么特别的?”

李默没有废话,将催缴单和笔记本,一左一右,推到了方林的面前。

“特别之处就在于,一张是二十年后的账单,一本是二十年前的血债。”

方林的目光,先落在了那张催缴单上。

当他看清“三十二万八千六百块”这个数字和“停尸费”这几个字时,他的眉毛明显挑了一下。

“有点意思。”

然后,他拿起了那本厚重的笔记本。

他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那张手绘的现场图,眼神就变了。

作为一名资深记者,他见过太多所谓的“证据”,但没有一样,能像眼前这本笔记一样,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

这字里行间,浸透的不仅仅是墨水,更是一个父亲二十年的血和泪。

方林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脸色越来越凝重。

半个小时后,他“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抬头看着李默,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愤怒交织的光芒。

“这个案子,我接了!”

方林斩钉截铁地说。

“你放心,李先生,只要你说的都是事实,我保证,三天之内,让整个东海市都知道你们家的遭遇!”

方林的效率高得惊人。

第二天,《都市前沿》的头版头条,就刊登了一篇名为《一张等了二十年的催缴单,一具无法入土的遗体》的深度报道。

报道中,那张三十二万的账单被拍成了高清照片,父亲笔记本里的几页关键内容,也被影印了上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篇文章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网络上引爆了。

“二十年停尸费三十二万?抢钱啊!”

“可怜的父亲,这本笔记看得我泪流满面!”

“杀人凶手凭什么能逍遥法外二十年?必须严查!”

愤怒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舆论的压力,像一座大山,直接压向了市公安局。

迫于压力,市局当天就宣布,成立专案组,对“李强被故意伤害致死案”重启调查。

消息传到李默耳中时,他正陪着母亲。

刘翠兰抓着他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泪。

这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看到希望的曙光。

当天下午,一个名叫王晨的刑警,来到了李默家。

王晨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看起来有些疲惫和不耐烦,显然,他对于接手这样一个陈年旧案,并不情愿。

“我叫王晨,是专案组的负责人。”他公事公办地对李默说,“有些情况,需要跟你了解一下。”

李默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王晨。

王晨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表情始终很平淡,似乎只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

送走王晨后,李默的心里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这个王警官,似乎并不怎么上心。

晚上,李默正在给母亲熬药,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电流的嘈杂声,紧接着,一个经过处理的,如同砂纸摩擦般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子,挺能耐啊,还知道找记者?”

李默的心猛地一沉:“你是谁?”

对方嘿嘿地冷笑起来,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我是谁不重要。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

“你再这么查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沙哑的声音,突然变得阴狠。

“别多管闲事,不然,你和你哥一个下场!”

说完,对方“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李默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04

李默立刻将接到威胁电话的事情,告诉了王晨。

王晨听完,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你和你母亲最近也小心一点,尽量少出门。”

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让李默的心凉了半截。



他觉得,王晨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或许在他看来,这只是个恶作剧。

接下来的几天,王晨果然像李默担心的那样,只是按部就班地走了些流程,调取了当年的卷宗,象征性地询问了几个问题,就再没了下文。

李默不甘心,他决定主动出击。

他带着父亲的笔记本,再一次找到了王晨。

“王警官,我知道你忙,但这个案子,对我家来说,是天大的事。”李默将笔记本推到王晨面前,“这是我爸二十年的心血,这里面的东西,比你们的卷宗,要详细得多!我求你,好好看一看!”

王晨本来想拒绝,但当他看到李默通红的眼睛,和那双因为愤怒和恳求而攥得发白的拳头时,鬼使神差地,他还是接过了那本厚重的笔记本。

“行吧,我看看。”

他随口应付着,打算翻两页就还给他。

然而,当他真的翻开笔记本时,他的眼神,慢慢变了。

从一开始的随意,到惊讶,再到最后的震撼和敬佩。

作为一个从业二十年的老刑警,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本笔记的价值。

这里面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最朴素的记录和最严谨的逻辑。每一个推论,都有旁证支持;每一个疑点,都被红笔圈出。

这已经不是一本简单的笔记了,这是一个外行人,用超越职业警察的毅力和执着,完成的一份堪称完美的补充侦查报告。

王晨仿佛能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孤灯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只为给枉死的儿子寻求一丝正义的微光。

不知不呈,王晨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他合上笔记本,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再看向李默时,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

“你父亲……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王晨沉声说。

“对不起,是我之前态度有问题。这个案子,我王晨,接定了!”

王晨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像是换了一个人,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调查工作中。

然而,现实,却比想象中要残酷得多。

二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王晨拿着笔记本上的名单,挨个去查,结果却令人绝望。

“当年给你哥哥做伪证的那几个人,有两个因为打架斗殴,早就死了。还有一个,三年前就举家搬迁,户口都注销了,根本找不到人。”

王晨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那个顶罪的‘猴子’,倒是查到了。他坐了十年牢出来,之后就彻底人间蒸发了,户籍地也找不到人,跟社会完全脱节,像个幽灵一样。”

“最关键的,是主犯林壮。”

王晨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

“他的户籍信息,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显示为‘死亡’。死亡原因,是车祸。”

“死亡?”李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他要是死了,谁给我打的威胁电话?”

王晨摇了摇头:“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很显然,他用了金蝉脱壳的计策,找人伪造了死亡证明,换了个新身份,彻底洗白了。”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刻意隐藏了二十年的人,太难了。”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网上的舆论热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慢慢下降。

专案组内部,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很多人都觉得,这个案子查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案了。

希望的曙光,仿佛刚刚出现,就立刻被浓重的乌云所遮蔽。

办公室里,王晨和李默相对而坐,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两个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案件,似乎又要回到二十年前的结局。

05

深夜,市局的物证档案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王晨一个人坐在这里,身边堆满了发黄的卷宗和物证袋。

他不甘心。

一闭上眼睛,他就能想起李强父亲笔记本里的那些字,想起李默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

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一定还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王晨喃喃自语。

他决定,把当年李强所有的遗物,再重新检查一遍。

一个证物袋,一个证物袋地打开。

手表、钥匙、工作证……这些东西,当年的警察已经检查过无数遍了。

王晨拿起最后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的旧皮夹。

皮夹的标签上,用已经褪色的笔迹写着:“与本案无关”。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皮夹,款式老旧,皮革的边缘已经开裂。

王晨打开皮夹,里面空空如也,身份证和钱款,早就被家属领走了。

他习惯性地用手指,捏了捏皮夹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他的指尖,在皮夹内侧一个几乎与皮革融为一体的夹层里,触碰到了一个极其轻微的,薄薄的硬物感。

王晨的心,猛地一跳!

他想起李强父亲在笔记本里写过的一句话:“检查任何物品,都要像外科医生一样,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夹层,任何一道缝隙。”

他立刻找来一把镊子,小心翼翼地探入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夹层里。

夹层被胶水粘得很死,显然,从来没有人打开过这里。

王晨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将夹层撕开。

终于,他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了一张薄薄的,已经褪色发黄的纸片。

是一张收据。

借着台灯的光,王晨看清了上面的字。

那是一家名为“皇家钟表行”的维修收据,上面的维修物品,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金表。

开票的时间,是案发前一周。

但这都不是重点。

王晨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收据最下方的“取表人签名”那一栏。

当他看清那三个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签名时,他手里的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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