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失踪2月,丈夫却顿顿吃饺子,邻居:总听见剁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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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警官,我……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人,但我们院3号楼那个老李,真的……有点不对劲。”

幸福里社区警务室里,王阿姨压低了声音,身子往前倾着,脸上是一种想说又不敢说的复杂表情。

我刚倒好一杯水,递到她面前,笑着说:“王阿姨,您坐下慢慢说,不着急。又是谁家车乱停,把您家窗户挡住了?”

“不是车!”王阿姨摆摆手,没碰那杯水,“是502的老李,李建军!”

“李师傅?”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了?”

“他老婆,小琴,不是失踪快两个月了嘛!”王阿姨的语速快了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咱们都以为他得想不开,结果呢?人家跟没事人一样!天天下班回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最奇怪的是,他家现在顿顿吃饺子!”

“吃饺子?”我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王阿姨,这……爱吃饺子,也不算不对劲吧?”

“你听我把话说完!”她拍了一下大腿,“谁家吃饺子,能天天吃、顿顿吃?我住他楼下,他家厨房的下水道正对我家卫生间的排风口。那股子醋味和蒜味,一天到晚就没断过!”

她顿了顿,凑得更近了,声音压得像耳语:“关键是,他家天天半夜,都传来‘邦邦邦’剁肉的声音!你说,正常人谁大半夜剁肉馅儿?而且那动静,一剁就是一两个钟头。他一个人,得剁多少馅儿?吃得完吗?那肉……是什么肉啊?”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

我端着水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警务室里,老旧空调的嗡嗡声,突然变得有些刺耳。



01.

“师傅,刚才3号楼的王阿姨来反映,说502的李建军有点可疑。”

我把情况跟我师傅,社区老民警刘国栋汇报了一遍。老刘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眼皮都没抬一下。

“李建军?哦,他老婆跟人跑了那个吧?”老刘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有什么可疑的,受刺激,行为反常点,正常。”

“可王阿姨说,他天天半夜在家剁肉,顿顿吃饺子,人看着精神还挺好。”我强调道。

“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老刘终于放下了报纸,摘下眼镜看着我,“小张啊,人家这叫化悲愤为食欲,不行啊?失恋的人,有的暴饮暴食,有的滴酒不沾,这都是个人选择。咱们片儿警,职责是调解邻里纠纷、排查安全隐患,少搞些捕风捉影的侦探游戏。”

“我不是捕风捉影……”

“你还说不是?”老刘打断我,“上次7号楼那两口子吵架,人家就是嗓门大点,你非要破门而入,搞得两口子现在见着我们还绕道走。你这刚从警校出来,热情是好的,但热情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证据用。”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嘴里有点发苦。我知道,他又想起了去年城西那个案子。

“师傅,那不一样。”我小声但执拗地说,“就因为……就因为上次那家也说是‘普通吵架’,我没坚持进去看一眼,结果……”

“别提那个案子!”老刘的脸色沉了下来,“都过去了!那是意外!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要是我当时多问一句,多烦一点,那个女的可能就不用死!”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老刘看着我,最终叹了口气,重新戴上眼镜,拿起了报纸:“行了。这个李建军的事,我知道了。你别管了,我去处理。”

我知道,他的“处理”,就是把这件事压下来,存档,然后不了了之。

不行。

这一次,我不能再“算了”。

02.

尽管师父下了命令,我还是决定,要去会会这个李建军。

我没穿警服,就穿着便装,手里拿着社区发放的防火宣传单,敲响了502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很平静的男人声音。

“您好,社区的,做个防火安全回访。”

门开了一道缝,一股浓郁的蒜泥和陈醋混合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扑面而来。

开门的是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眼窝深陷,脸色蜡黄,但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沉寂。

“张警官啊。”他认出了我,挤出一个客套的微笑,“有事吗?”

“李师傅,就是常规走访。”我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屋里看。

屋子……太干净了。

地板拖得反光,家具上看不到一丝灰尘,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像个没人住的样板间。

“嫂子……还是没消息吗?”我把宣传单递给他,状似无意地问。

“没有。”李建军摇了摇头,脸上是一种练习了无数遍的、恰到好处的悲伤,“可能……是嫌我没本事,给不了她好日子,跟有钱人享福去了吧。人各有志,强求不来。”



他说得很坦然,没有愤怒,没有不甘,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家门口的鞋柜上。

鞋柜上,摆着一双女式的、半旧的布鞋。鞋面洗得发白,但很干净,鞋底的边缘沾着一点干涸的泥土。

那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只有常年操持家务、省吃俭用的女人才会穿的鞋。

一个决心要去找有钱人“享福”的女人,会穿着这样的鞋离开吗?

那个模糊的、只在失踪档案里出现过的女人“王秀琴”,在这一刻,仿佛有了具体的形象。她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是一个……会穿着布鞋去菜市场讨价还价的、鲜活的人。

“李师傅,最近有邻居反映,您家夜里动静有点大,是不是……”我决定直接试探他。

李建军那平静如水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虽然只有零点几秒,但我捕捉到了。

“哦……哦,真是不好意思,影响到大家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甚至露出了一丝苦笑,“我……我这不是心里难受嘛。小琴以前最爱吃我包的三鲜馅儿饺子。我现在就天天包,吃着,就感觉她好像还在我身边一样。一个人,没个说话的,就喜欢晚上干活,安静。”

这个解释,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句提前背好的台词。

03.

“师傅,我觉得那个李建军绝对有问题。”

回到警务室,我立刻找到老刘。

“他家里太干净了,干净得不正常!而且他那套说辞,就跟背书一样,一点真情实感都没有!”

“干净还不好?说明人家爱卫生,没因为老婆跑了就自暴自弃。”老刘头也不抬,“小张,我再说一遍,咱们办案,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你的一切感觉,都叫‘主观臆断’!”

“那我就去找证据!”

“你怎么找?闯进他家去搜查吗?你有搜查令吗?”老刘终于火了,把报纸一摔,“我告诉你,张志强!从现在起,3号楼那一片,你不要再去了!老老实实在办公室里整理档案!这是命令!”

我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在官方程序上,这条路已经堵死了。

可我一闭上眼,就是那双洗得发白的旧布鞋,和去年那个案子里,女人临死前无助的眼神。

那种感觉,又来了。

门被关上了,但求救声,似乎还在从门缝里往外渗。

04.

我被“禁足”了。

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那些堆积如山的、鸡毛蒜皮的社区档案。

但我没有放弃。

既然不能从“人”的身上找突破口,那我就从“物”的身上找。

我开始留意3号楼的垃圾清运时间。

每天早上六点半,环卫车会准时来收垃圾。我从第二天开始,每天早上六点,就守在3号楼的垃圾站旁边。

我穿上环卫工的衣服,戴上口罩和手套,在成堆的垃圾里,寻找502的垃圾袋。

这是一个又脏又笨,而且严重违规的办法。



翻了两天,除了大量的饺子皮包装袋和醋瓶、蒜头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李建军家的生活垃圾,和我预想的一样,“干净”得可怕。没有剩菜,没有杂物,甚至连一张废纸都很少见。

就在我快要泄气的时候,第三天早上,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异常”的垃圾袋。

那个袋子,比平时的要重很多。

我把它拎到角落,打开一看,一股浓烈的腥味混杂着香料的味道,扑鼻而来。

袋子里,是大量的、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

不是猪骨,也不是鱼骨。看形状,全是鸡骨头,而且主要是鸡架和鸡脖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自称天天包“三鲜馅儿”(通常是猪肉、韭菜、鸡蛋或虾仁)饺子的人,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量的、被卤煮过的鸡骨头?

更奇怪的是,垃圾袋里除了骨头,还是什么都没有。那些用来卤煮的香料包、调料瓶,全都消失了。

这不叫生活垃圾。

这叫“处理过的”垃圾。

05.

“你还真去翻垃圾了?!”

当我把一袋子散发着异味的骨头,摆在老刘面前时,他的脸都气白了。

“张志强!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还想不想要你这身警服了?!”他指着我的鼻子,手都在发抖。

“师傅,您先别生气,您看这个!”我把我的发现和推论说了一遍,“这不正常!他吃的饺子,和他扔的垃圾,完全对不上号!他在用吃饺子和剁肉声,来掩盖某种别的声音,或者……别的气味!”

“对不上号?这算什么证据!”老刘气得直笑,“人家就喜欢一边啃鸡架子,一边吃饺子,不行吗?你这是要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

“那他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包的是三鲜馅儿?”我追问道。

“可能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成口供了?”

“那剁肉声呢?啃鸡架子需要半夜剁一两个钟头的肉馅儿吗?”

老刘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死死地盯着我,过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把东西扔了!这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再敢私自行动,我马上打报告,让你回学校重新学习!”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个人判断和团队纪律的冲突,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06.

官方调查的路,被彻底堵死了。

我成了警务室里一个被孤立的“疯子”。

我不能再穿着警服去调查,那只会害了师父。

我必须换个方式。

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名正言顺地接触到李建军一家的“过去”的身份。

我从派出所的户籍档案系统里,查到了失踪者王秀琴的家庭信息。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越界的行为。一旦被发现,我的警察生涯将立刻终结。

档案显示,王秀琴还有一个妹妹,叫王秀莲,在邻市的一家纺织厂工作。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疲惫的女声。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我看着窗外,城市的喧嚣仿佛离我很远。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尽量平稳的、与警察身份毫无关联的语气,开口说道:

“您好,请问是王秀莲女士吗?我……我是您姐姐王秀琴的初中同学。我们最近要搞同学聚会,但一直联系不上她,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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