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保姆带大了20年,却发现和保姆有相同胎记,翻出出生证明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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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整个客厅。

沈予安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着妆容。今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父母在楼下的宴会厅为她准备了盛大的生日派对。宾客名单上都是非富即贵的名流,她穿着定制的香槟色晚礼服,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名媛。

"安安,腰带再系紧一点会更好看。"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

沈予安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张姨——准确说,是从小照顾她长大的保姆张慧敏。五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整洁的灰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容。

"张姨,你说我这样好看吗?"沈予安转过身,像个小女孩一样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张慧敏眼眶微红,点点头:"好看。我们安安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

沈予安笑着抱住她。二十年了,在她的记忆里,张姨比亲生母亲陈雅琴更像母亲。是张姨半夜起来给她冲奶粉,是张姨教她学走路,是张姨陪她度过每一个生病的夜晚。

陈雅琴总说:"我身体不好,照顾不了孩子,多亏了张姨。"沈予安也习惯了。反正她有张姨就够了。

"好了,该下去了。"张慧敏轻轻拍拍她的背,"客人们都在等着呢。"

沈予安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房间。经过试衣镜时,她无意中看到张慧敏正在整理她脱下的外套,胳膊上的袖子卷起来,露出了一截手臂。

手臂内侧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形状像一朵小小的梅花。

沈予安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那块胎记...她太熟悉了。因为她自己的右手臂内侧,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



沈予安是沈家唯一的女儿。

父亲沈建国是本市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母亲陈雅琴是老牌国企的财务总监。两人都是事业型的人,婚后一直没要孩子。直到三十八岁那年,陈雅琴意外怀孕了。

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陈雅琴年纪大,孕期反应严重,几乎整个孕期都在医院度过。好不容易熬到足月,生产时又大出血,差点母女双亡。

据家里老人说,那天晚上沈建国跪在产房外,给菩萨磕了无数个头,发誓如果母女平安,他愿意捐款修庙。

幸运的是,手术成功了。母女都活了下来。

但陈雅琴的身体彻底垮了。月子里她就高烧不退,被诊断为产后严重感染,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出院后依然虚弱,连抱孩子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张慧敏出现了。

她是通过家政公司介绍来的,四十岁出头,是农村来的,丈夫早逝,自己带大了一双儿女。孩子们都已经成家立业,她闲不住,就出来做保姆。

陈雅琴面试了七八个人,最后选了张慧敏。原因很简单——张慧敏看孩子的眼神特别温柔,特别有耐心。

"雅琴姐,你就放心养身体吧,孩子交给我。"张慧敏抱着襁褓中的沈予安,郑重承诺。

从那天起,沈予安就成了张慧敏生活的全部。

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沈予安。半夜喂奶、换尿布、哄睡觉,一晚上要起来五六次,但她从不抱怨。沈予安长湿疹,她就日夜守着,一遍遍给孩子擦药。沈予安出水痘,她怕传染给陈雅琴,自己搬到保姆房和孩子睡,整夜整夜地照顾。

沈予安的第一声"妈妈",叫的是张慧敏。

当时陈雅琴刚好在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但张慧敏连忙纠正:"安安,那是妈妈,我是张姨。来,叫妈妈。"

可小孩子不懂这些。她就是觉得张慧敏是"妈妈",因为是这个人喂她吃饭、陪她玩耍、抱她入睡。

后来陈雅琴专门请了语言老师,教沈予安叫"妈妈"。沈予安学会了,但总觉得别扭。她习惯叫陈雅琴"妈妈",叫张慧敏"张姨",但心里最依恋的还是张姨。

沈予安五岁那年,有件事让她终生难忘。

那天幼儿园放学,天突然下起大雨。老师给家长们打电话,陈雅琴说有个重要会议走不开,让张慧敏去接。

张慧敏撑着伞赶到幼儿园,却发现沈予安不见了。老师说,有个穿着体面的中年女人来接走了,说是孩子的姑姑。

张慧敏当场就慌了。沈家没有姑姑,那个女人是谁?

她报了警,自己也发了疯一样满城找。从白天找到深夜,雨水混着泪水,她跑遍了大街小巷,嗓子喊哑了,脚上的鞋磨破了,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

凌晨三点,警察在城郊的废弃仓库里找到了沈予安。孩子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绑匪是个赌徒,欠了高利贷,想绑架沈予安勒索赎金。

张慧敏冲进仓库时,沈予安看到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张姨!我好怕!"

张慧敏抱着她,也哭成了泪人:"别怕别怕,张姨在,张姨在..."

从那以后,沈予安更离不开张慧敏了。晚上睡觉一定要张姨陪,去学校一定要张姨送,生病了一定要张姨守着。陈雅琴几次想亲近女儿,但沈予安总是本能地往张慧敏身边缩。

"这孩子白眼狼。"陈雅琴背地里抱怨过好几次,"我十月怀胎生下她,她反倒和保姆亲。"

沈建国劝她:"孩子小,不懂事。张姨确实照顾得好,你身体不好,有她帮忙也是好事。"

陈雅琴不说话了,但沈予安能感觉到,母亲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淡。

上初中后,沈予安住校了,和张慧敏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每个周末回家,她还是第一时间去找张姨,而不是去父母的房间。

高中时,沈予安谈了个恋爱。男孩是隔壁班的,阳光帅气,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沈予安不敢告诉父母,却偷偷告诉了张慧敏。

"张姨,我有喜欢的人了。"沈予安脸红红的。

张慧敏愣了一下,然后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安安长大了。但要记住,学业为重,要保护好自己。"

"嗯!我知道!"沈予安点头如捣蒜。

可这段恋情没维持多久。男孩的父母知道了,嫌弃沈予安的家庭背景,说她是"暴发户的女儿",配不上他们家孩子。男孩没有坚持,两人就分手了。

沈予安哭了整整一夜。张慧敏守在她身边,递纸巾、倒水、轻轻拍她的背:"不哭了,不值得。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张姨,为什么他们要那样说我?"沈予安哽咽着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张慧敏叹了口气:"你没错。是这个世界太复杂。"

陈雅琴知道这件事后,冷冷地说了句:"现在知道丢脸了?当初让你好好读书,你不听。"

沈予安本来快平复的情绪又崩溃了。还是张慧敏把她带回房间,哄了一整夜。

那天晚上,沈予安趴在张慧敏怀里,突然说:"张姨,要是你是我妈妈就好了。"

张慧敏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住了。过了很久,她才低声说:"傻孩子,说什么傻话。"

但沈予安没有看到,黑暗中,张慧敏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高考后,沈予安考上了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填志愿时,她本来想去外地,但张慧敏说:"在本市挺好的,周末还能回家。"

于是沈予安就留下了。



大学四年,她依然保持着每周回家的习惯。不是想见父母,而是想见张姨。她会给张姨带学校附近的小吃,会和张姨分享学校里的趣事,会在心情不好时窝在张姨房间里聊天。

陈雅琴看在眼里,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儿和自己不亲。她试图改变这种状况,给沈予安买昂贵的礼物、带她参加各种社交场合、介绍优质的男青年。但沈予安总是客客气气的,像对待一个长辈,而不是母亲。

"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一次陈雅琴终于忍不住了,"我是你妈,不是张慧敏!"

"我知道。"沈予安平静地说,"但你从来不像我妈。"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陈雅琴心里。

那天晚上,沈予安听到父母房间传来争吵声。陈雅琴在哭:"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我差点死在产床上!结果呢?女儿跟我不亲,反倒把保姆当妈!"

沈建国叹气:"你也有责任。孩子小的时候你不陪,现在想亲近,晚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身体不好!我要工作!我..."

争吵声渐渐平息。沈予安站在门外,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陈雅琴的付出,知道母亲为生她受了很多苦。但感情这种东西,不是靠道理就能建立的。她就是无法对陈雅琴产生那种发自内心的依恋,就像陈雅琴也无法对她产生真正的母爱。

也许,有些缺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今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按照惯例,父母会办一场盛大的派对,邀请各路宾客,展示他们优秀的女儿。沈予安早就习惯了这种场合,她会扮演好一个完美女儿的角色,微笑、寒暄、说得体的话。

可刚才看到张姨手臂上的那块胎记,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那块胎记...为什么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胎记会遗传。沈予安学过生物,知道某些特殊的胎记确实可能代代相传。

可陈雅琴和沈建国身上都没有这种胎记,她从小就问过。父母说这是巧合,每个人都可能有胎记。

但如果是巧合,为什么张姨也有?而且位置、形状、大小都一模一样?

生日宴会进行得很顺利。

沈予安像个称职的女主人,在宾客间穿梭,微笑、道谢、说些得体的客套话。切蛋糕时,陈雅琴和沈建国站在她两侧,一家三口在闪光灯下合影。

画面看起来很美好,但沈予安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她的目光不时飘向站在人群边缘的张慧敏。张姨穿着整洁的制服,端着托盘给客人们倒饮料,始终保持着保姆该有的距离感。

宴会结束后,客人们陆续离开。沈建国和陈雅琴去送重要的客户,沈予安回到房间,脱下礼服,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她的目光落在衣柜顶层的一个纸箱上。那是她的"童年记忆箱",里面装着从小到大的照片、奖状、日记本,还有...出生证明。

沈予安从来没有仔细看过那张出生证明。在她的认知里,那只是个证件,没什么特别的。

但今天,她突然想看看。

她搬来椅子,踩上去,把纸箱取下来。打开箱子,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她的出生证明、疫苗接种本、还有一沓医院的资料。

沈予安拿出出生证明,在灯光下仔细看。

母亲:陈雅琴 父亲:沈建国 婴儿姓名:沈予安 出生日期:2005年6月15日 出生地点:市人民医院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但沈予安注意到,出生证明的右下角有个小小的盖章,上面写着"补办"两个字。

补办?

她翻出另一张纸,是医院的住院记录。上面写着产妇陈雅琴的信息,但有一行小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产后大出血,紧急抢救,新生儿转新生儿科监护..."

沈予安皱眉。她知道自己出生时母亲大出血,但具体情况父母从未详细说过。她继续往下翻,看到了一张新生儿科的记录单。

上面写着:

"婴儿性别:女 体重:2.8kg 特殊标记:右手臂内侧有梅花状红色胎记..."

沈予安的手开始颤抖。

她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照着那张泛黄的纸张。在"特殊标记"那一栏下方,还有一行被划掉的字,几乎看不清了。

她凑近仔细辨认:

"...生母指纹已采集..."

生母?为什么是"生母"而不是"母亲"?

沈予安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翻出手机,搜索了医院当年的记录制度。发现在2005年,新生儿科会例行采集生母的指纹,以防婴儿抱错。

这是正常程序。

但那个"生母"两个字,为什么会被特意划掉?

沈予安突然想起很多细节。

她和陈雅琴的长相并不像。陈雅琴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而她更像北方人,轮廓深邃,眼睛大而明亮。

小时候亲戚们总说:"安安不像妈妈,像爸爸。"可仔细看,她和沈建国也不太像。

她的血型是O型,陈雅琴是A型,沈建国是B型。生物老师讲过,A型和B型可以生出O型血的孩子,所以当时她没多想。

但现在想想...真的只是巧合吗?

还有那块胎记。

沈予安站起身,走到镜子前,撸起右袖,看着手臂内侧那朵梅花状的胎记。

她想起下午看到张姨手臂上的那块胎记,位置一模一样,形状一模一样,大小一模一样。

如果是遗传...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闯入沈予安的脑海。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可能。这太荒唐了。

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张慧敏手臂上的胎记。 出生证明上的"补办"印章。 新生儿记录上被划掉的"生母"。 她和陈雅琴的不相像。 二十年来,她和张姨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感...

沈予安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慧敏发来的消息:"安安,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了,记得喝。早点睡,晚安。"

就像过去二十年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张姨总是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她。

沈予安盯着那条消息,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她需要答案。

她需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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