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村霸欺辱28年,房子被强占,祖坟被推平,结果报应来了

分享至

“王虎,你把我爹的坟都平了,你还是人吗?!”

林涛的声音嘶哑,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青山村的土路上,三十多岁的汉子林涛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壮汉。

这个叫王虎的男人,是压在他头上28年的噩梦。

从抢走他第一块糖开始,到今天,王虎用推土机推平了他林家最后一座坟。

祖坟被平,房子被占,林涛忍了28年的那根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01

林涛的记忆里,王虎就像他命里的一块狗皮膏药,甩不掉,撕下来还连着血肉。

那年他才七岁,瘦得像根豆芽菜。妈妈省吃俭用,给他买了一件新衣服过年,蓝色的,上面还有个小飞机的图案。

他高兴得不行,穿着新衣服在村里跑来跑去,想让所有人都看看。

结果,在村口的小桥上,他被当时已经高他一个头的王虎拦住了。

“呦,林耗子,穿新衣服了?”

王虎斜着眼,一脸不怀好意。

林涛往后缩了缩,把手背在身后,小声说:“虎,虎哥。”

王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嘿嘿一笑:“新衣服不错,借我穿穿?”

“不行……这是我妈给我买的……”

“妈的,给你脸了?”

王虎一脚踹在林涛的肚子上。

林涛疼得弓起身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王虎还不解气,抓起一把稀泥,直接糊在了那架蓝色的小飞机上。

“哈哈哈!这下好看了,变成‘坠机’了!”

王虎和他的几个跟屁虫笑得前仰后合。

林涛看着胸口的污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哭着跑回家,父亲林老师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儿子这副模样,林老师只是叹了口气。

“爹,王虎他……”

“行了,”

林老师放下斧头,拉过儿子,用粗糙的袖子擦掉他的眼泪和泥巴,“他比你壮,你惹不起。忍一时,风平浪静。”

“忍一时,风平浪静。”

这句话,像一道符,贴在了林涛的脑门上,一贴就是二十八年。

02

二十年后,林老师夫妇先后因病去世。

林涛成了孤家寡人,守着家里那三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过日子。他没读过多少书,靠在镇上打零工维持生计,一个月挣不到两千块。

他为人老实,沉默寡言,村里人都说他像极了他的爹林老实。

王虎,则顺理成章地成了村里的“虎哥”。他靠着一股子蛮劲和心狠手辣,在村里说一不二。谁家占点地,谁家要点好处,都得经过他点头。

这天,林涛刚从镇上打工回来,兜里揣着刚发的1800块工资,还没捂热,王虎就领着两个人堵在了他家门口。

王虎靠在他家那快要塌了的土墙上,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着烟圈。

“小涛,回来了?”

林涛心里一紧,攥了攥口袋里的钱,低着头:“虎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王虎笑了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是这么个事儿,我看你这破房子,风水不错。我准备扩建一下我家院子,你这块地,正好。”

林涛猛地抬起头。

“虎哥,这……这是我爹妈留下的房子,我不能……”

“不能?”

王虎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碎,“我给你五百块钱,搬走。”

五百块!

这连土坯都买不起!这根本不是商量,是抢!

“不行!绝对不行!”

林涛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脖子都涨红了,“这是我的家!”

王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走上前,一米八几的个子像座山一样压过来,蒲扇大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林涛的脸上。

“妈的,林耗子,你敢跟我说‘不行’?”

林涛被打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

王虎指着林涛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三天之内,你不搬,我帮你搬!”

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林涛捂着脸,靠在门框上,浑身发抖。他看着这个破败的家,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绝望。他拿出手机,翻了半天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打电话求助的人。

03

林涛没搬。

不是他不想,是他无处可去。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是他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

第三天傍晚,王虎真的来了。

他没带别人,就带了一台轰隆作响的推土机。

村里不少人远远地看着,指指点点,但没一个人敢上前说句话。

“王虎!你干什么!”

林涛冲出屋子,张开双臂拦在推土机前。

王虎从驾驶室里探出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帮你搬家啊。”

“你敢!这是我的房子!”

“现在不是了。”

王虎猛地一推操纵杆,推土机发出一声巨吼,前面的铲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离林涛的脚尖只有不到十厘米。

林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滚开!不然连你一起埋了!”

王虎吼道。

推土机再次前进。

林涛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冷的钢铁铲斗,推倒了他家院子的土墙,然后是猪圈,最后,“轰隆”一声巨响,堂屋的半边墙塌了。

尘土飞扬,砖瓦碎裂。

林涛的心,也跟着碎了。

他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家变成一片废墟,眼泪和着尘土流下来,满嘴都是苦涩。

王虎把推土机停在废墟上,跳下来,走到林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耗子,记住了,在青山村,我王虎说的,就是规矩。”

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王虎就在林涛家的废墟上拉起了线,开始盖新房。而林涛,只能在村头租了一间快要废弃的牛棚住下,一个月租金一百。

房子被占了,林涛忍了。

可他没想到,王虎的贪婪,是没有底线的。

几个月后,王虎的新院子盖好了,他又盯上了林家屋后那块小小的坟地。

那天,王虎又堵住了林涛。

“小涛啊,我最近准备搞个养猪场,扩大经营。我看你家那块坟地,地方不错,向阳。”

林涛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王虎!”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了出来,“你占了我的房子还不够?你还想动我爹妈的坟?”

“吼什么?”

王虎掏了掏耳朵,“一座孤坟,占着那么好的地方浪费了。我给你一千块,你把坟迁走。以后我发财了,忘不了你的好。”

“我不要你的臭钱!你死了这条心!”

“呦呵?翅膀硬了?”

王虎冷笑一声,“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是来通知你的。三天时间,你不迁,我帮你迁。”

又是三天。

同样的话,同样的威胁。

林涛彻底疯了。他冲上去,想跟王虎拼命。

但他那瘦弱的身子,怎么可能是王虎的对手?王虎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朝他身上吐了口唾沫。

“废物东西,就你,也配跟我动手?”

这一次,林涛没有求饶,也没有哭。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王虎的背影,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恐惧,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他跑去镇上,想找人说理,可没人敢管王虎的事。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那天早上,林涛像疯了一样跑到后山。

他看到了那台熟悉的推土机。

他看到了他父母的墓碑,已经被推倒在地,断成了两截。

他看到了王虎正指挥着推土机,将他家的祖坟一点点推平,泥土翻滚,将那小小的坟包彻底覆盖。



“王虎,你把我爹的坟都平了,你还是人吗?!”

林涛发出那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王虎从推土机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林涛。

“嚷嚷什么?一个坟头子而已。以后这儿养的猪,过年给你送两斤肉。”

“我杀了你!”

林涛双眼通红,彻底失去了理智,随手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就朝王虎冲了过去。

04

林涛的愤怒,就像一颗被扔进火堆的鸡蛋,除了“啪”的一声炸裂,伤不到火焰分毫。

他手里的木棍还没碰到王虎的身体,就被王虎一把抓住。

王虎的手像铁钳一样,林涛动弹不得。

“长能耐了?林耗子?”

王虎眼神凶狠,另一只手夺过木棍,反手一棍就抽在林涛的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

林涛惨叫一声,抱着腿倒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昏厥。

“就你这怂样,还想杀我?”

王虎一脚踩在林涛的胸口,把木棍扔在他脸上,“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虎还不解气,又叫来他两个手下。

“把他给我绑起来,挂到村口那棵大槐树上!让全村人都看看,跟我王虎作对是什么下场!”

夜,很冷。

林涛被一根粗麻绳绑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

他的腿断了,钻心地疼。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单薄的衣服上。

村里的人家都亮着灯,但没有一扇门为他打开。他能听到屋里的电视声、笑骂声,甚至能闻到谁家炒菜的香味。

这个世界是如此热闹,却又如此冷漠。

他就这样被吊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王虎才像遛狗一样把他放了下来,扔下一句话。

“你砸了我家一块玻璃,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算你一万块。一个月内还清,不然,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他什么时候砸了王虎家的玻璃?

林涛想不起来,也许是昨天混乱中,木棍不小心碰到了推土机的窗户?

但这不重要。

王虎说有,那就是有。

林涛拖着一条断腿,像条野狗一样爬回了自己的牛棚。

他躺在冰冷的草堆上,身上又冷又疼,心里却一片死寂。

反抗的后果是什么?

是更狠的羞辱,是更重的伤痛,是凭空多出来的一万块钱债务。

他爹说得对。

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一步,至少还能活命。

他闭上眼睛,两行屈辱的泪,从眼角滑落。

05

之后的日子,是林涛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

腿上的伤,他没钱去医院,就自己找了些草药敷上,又找了两块木板固定住。一瘸一拐,好几个月才勉强能走路。

一万块的债务,像座大山压在他身上。

王虎隔三差五就派人来“问候”他。

“林耗子,钱准备得怎么样了?”

“虎哥说了,再不还钱,就不是一条腿的事了。”

每次,林涛都只能把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几十,一百,全都交出去。

他不敢再去镇上打工,因为王虎的人会去工地上找他,工头嫌麻烦,直接把他辞了。

他只能在村里干些杂活。帮东家挑水,给西家喂猪,一天下来,挣个二三十块钱,还不够王虎手下的酒钱。

村里人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疏远。

他是那个不自量力挑战王虎,被打断腿吊在树上,还欠了一屁股债的废物。

谁都敢踩他一脚。

张大妈家的鸡丢了,赖他偷的。

李二婶家的柴火垛被人点着了,也说是他干的。



林涛不辩解。

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整天佝偻着背,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每天唯一的慰藉,就是晚上去后山,在他家那片被推平的坟地前坐一会儿。

他对着那片空地说说话。

“爹,妈,儿子不孝。”

“爹,你总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可我怎么觉得,越忍,浪越大呢?”

“我该怎么办啊……”

风吹过,松涛阵阵,没有人回答他。

他的人生,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

直到那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06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遥远的声音。

“喂,是……是林老师的儿子,林涛吗?”

林涛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很陌生。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你陈伯啊,你爹的堂弟。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不记得啦?”

陈伯?

林涛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才想起一个模糊的影子。父亲确实有个堂弟在邻县,很多年没联系了。

“陈伯,您好。您……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唉,”

电话那头的陈伯叹了口气,“我听老家的人说,你……你过得不好。”

林涛的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我没事,陈伯。”

“傻孩子,还嘴硬。”

陈伯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我这把老骨头,也帮不上你什么大忙。我准备搬去城里跟儿子住了,老家的东西都处理了。就一个箱子,是你爹当年留下的,一直放在我这儿。我想,还是该交给你。”

我爹留下的箱子?

林涛心里一阵疑惑。他爹一辈子老实巴交,能留下什么东西?

“他说过,”

陈伯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要是你这辈子平平安安,这箱子就不用给你了。要是哪天,你被人欺负到活不下去了,就让你打开看看。”

被人欺负到……活不下去了。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了林涛的心脏。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陈伯,我……我马上去取!”

他挂了电话,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跟邻居借了五十块钱,一瘸一拐地走到镇上,坐上了去邻县的班车。

车子摇摇晃晃,林涛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一个木箱子。

一个父亲的遗物。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几个小时后,林涛在邻县一个破旧的小院里,见到了白发苍苍的陈伯。

陈伯把他领进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木箱。

箱子不大,上面还有一把生锈的铜锁。

“东西就在里面,钥匙早就没了,你自己想办法打开吧。”

陈伯拍了拍箱子上的灰,“孩子,你爹……他不是个简单的人。记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别让你爹,死不瞑目。”

林涛抱着箱子,给陈伯重重地磕了个头。

回来的路上,他把箱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他回到了那个破牛棚,关上门,用石头把门顶死。

他看着眼前的木箱,心脏“砰砰”狂跳。他找来一把锤子,对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狠狠砸了下去!

“哐当”一声,锁开了。

林涛颤抖着手,缓缓地,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军装,几枚褪色的军功章,还有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英姿飒爽,眼神锐利如刀。

那时……他的父亲。

和他印象里那个唯唯诺诺、一辈子只会叹气的林老师,判若两人。

林涛拿起照片,手指在父亲年轻的脸庞上抚摸着。



在照片下面,压着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林涛解开油布,里面是一个棕色的,皮质已经磨损的笔记本。

他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只看了一眼,林涛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冰冷。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