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500元放''功德龟'',次日遇卖龟大爷卖同一只,大爷:这是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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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这龟……怎么瞅着跟我昨天放生的那只一模一样啊?” 我指着红漆木桶里那只慢悠悠伸着脖子的老龟,心里咯噔一下。

卖龟的大爷眼皮都没抬,用手里的大蒲扇不紧不慢地扇着风,一股子烟草混合着河边水腥味的风扑面而来。“小伙子,你这话说的,天底下的巴西龟不都长一个样?再说了,我这叫‘功德龟’,有灵性的。你昨天放了它‘哥哥’,今天它‘兄弟’就来跟你结缘了,这叫福报!”

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后背的汗毛“噌”地一下全竖了起来。



01

我叫李哲,今年二十有八,在城里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说得好听点是“IT精英”,说得难听点,就是“码农”,一个每天对着屏幕敲敲打打,拿头发换KPI的普通人。

我妈总说我这工作不好,费眼睛,还伤腰。上周视频通话,她又开始念叨了。

“小哲啊,你看看你,眼窝都陷下去了,是不是又天天熬夜加班?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是自己的。我跟你刘姨去庙里给你求了个平安福,你什么时候回来拿?”

“妈,我这不是忙嘛。项目马上要上线了,等这阵子过去我一定回去。” 我一边敲着代码,一边熟练地应付着。

“忙忙忙,就知道忙!” 我妈的音量高了八度,“你爸最近血压又高了,我这心里啊,就没一天是踏实的。前两天听你刘姨说,河边公园那儿有人卖‘功德龟’,说是放生一只,能保一家人平平安安,添福添寿。你爸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倔得很,让他去医院比登天还难。我想着,要不……”

“吗!” 我哭笑不得地打断她,“您可别信那些,都是骗人的。封建迷信要不得,咱们得相信科学。”

“什么骗不骗的!心诚则灵!你刘姨她儿子,上个月放了一只,这个月就升职了!”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斩钉截铁。我知道,再争下去也没用。我妈就是这样,一辈子操心劳碌,信奉着一些朴素的善恶观念。她觉得,花点钱,做点“善事”,求个心安,总归是没错的。

挂了电话,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跳到了晚上十一点。电脑旁边,是我刚泡好的速食面,热气氤氲,却一点也暖不了我空落落的胃和同样空落落的心。

来这座城市打拼五年了,房子是租的,女朋友是代码,唯一的存款,还不够付个首付。父母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亮红灯,而我能做的,除了每月按时把一部分工资打回家,似乎也只剩下电话里那几句苍白的“我挺好的,别担心”。

或许,我妈说得对。有时候,求的不是什么灵验,而是一份心安。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日。我没像往常一样赖在床上,而是起了个大早。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来到了我妈口中的那个河边公园。

公园很大,晨练的人不少。打太极的老人,跑步的年轻人,还有叽叽喳喳的孩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石板路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安宁。

我沿着河边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那个卖龟的大爷。

他坐在一棵大柳树下,旁边放着一个红漆木桶,桶边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功德无量”。大爷看起来六十出头,皮肤黝黑,布满皱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正眯着眼睛,用一把大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他的面前,围着几个大爷大妈,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老哥,你这龟怎么卖啊?”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大妈问道。

“看缘分。” 大爷缓缓睁开眼,声音洪亮,“我这可不是一般的龟,是听过经、开过光的‘功德龟’。放生一只,能为家里人祈福消灾。心不诚的,给多少钱我都不卖。”

这套说辞,一听就是老江湖了。我心里暗笑,想着应付一下就走。可就在这时,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小哲,你……你去了吗?”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

我叹了口气,走到柳树下,蹲了下来。

“大爷,我看看您的龟。”



02

“小伙子,有眼光。” 大爷见我蹲下,原本半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指着桶里的那只龟,开始了他的“表演”。

“你瞧瞧,瞧瞧这龟的背甲,这纹路,像不像个‘福’字?再看它的眼睛,多有灵性!这可是我从南华寺山脚下的灵泉里请回来的,日日夜夜听着佛经长大的。它通人性,能感知到谁是真心为家人祈福的善人。”

我凑近了看,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巴西龟,个头倒是不小,估计得有三四斤重。龟壳上有些墨绿色的花纹,硬要说是个“福”字,也未免太牵强了。

旁边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大爷扶了扶眼镜,也凑过来说:“哎,你别说,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老话说,龟是长寿的象征,放生它,就是为家里老人延年益寿啊。”

“可不是嘛!” 另一个大妈立马接话,“我上周就在这儿请了一只,给我孙子放的。你猜怎么着?我那孙子,前两天参加个什么奥数比赛,拿了个二等奖!以前他可是最怕数学的。”

周围的大爷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这“功德龟”说得神乎其神。我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深信不疑的表情,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或许对他们来说,这只龟承载的,是他们对子女孙辈最朴素的期望。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暗,眼下有青影,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大,家里有事让你操心啊?” 卖龟的大爷突然压低了声音,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转念一想,我这副被代码掏空了的模样,谁看不出来?

他见我没说话,继续说道:“这只龟,跟你特别有缘。它能帮你化解煞气,为你父母增福添寿。怎么样?请一只回去,放到这河里,让它带着你的孝心和祈愿,回归自然。这不仅是积功德,也是尽孝心啊。”

“尽孝心”三个字,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了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我想起了我妈在电话里小心翼翼的语气,想起了我爸那日益增多的白发和居高不下的血压。我一个月工资虽然不算顶尖,但几百块钱,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如果这几百块钱,能买来父母的一份心安,哪怕只是一点点心理安慰,又何乐而不为呢?

“大爷,这龟……多少钱?” 我终于开口了。

大爷伸出五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五百?” 我有点惊讶。一只巴西龟,市场上顶多几十块钱。

“小伙子,钱不是关键,心诚才是。” 大爷一脸严肃,“五百,是‘我’‘百’分之百的诚信。你出这份钱,买的不是龟,是功德,是福报。你想想,这福报能保你父母健康长寿,难道还不值吗?”

他这套话术,简直是天衣无缝,把商品和情感、孝道死死地捆绑在一起。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旁边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孩突然插嘴了:“大爷,您这也太贵了吧?不就是一只巴西龟吗?宠物市场三十块钱一只,您这直接翻了十几倍啊。”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清澈又带着点犀利。她一开口,周围的气氛瞬间有点尴尬。

卖龟的大爷脸色一沉,瞪了她一眼:“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宠物市场的龟能跟我这听过佛经的‘功德龟’比吗?那叫商品,我这叫结缘!你不懂,就别在这儿乱说话,挡了别人的福气。”

“什么福气啊,我看就是智商税。” 女孩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但还是拉着同伴走开了。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让我有些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下。理智告诉我,这百分之九十九是个骗局。但是……

我掏出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和我妈的通话记录。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大爷,我买了。”

我扫了二维码,支付了五百块钱。大爷脸上的褶子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他麻利地用一个红色的网兜把龟捞起来,递给我,还煞有介事地嘱咐我:“往东边走三百米,那里有个回水湾,水流平缓,最适合放生。放的时候,心里要默念家人的名字和你的心愿。去吧,佛祖会保佑你的。”

我提着网兜,感觉沉甸甸的。那重量,不知道是龟的,还是我心里那份复杂的孝心。



03

我按照大爷的指点,走到了那个所谓的回水湾。这里果然清静,几棵垂柳的枝条轻轻拂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蹲下身,打开网兜。那只“功德龟”似乎也感觉到了自由的气息,伸长了脖子,四只脚在空中乱蹬。

“去吧。” 我轻声说,“带着我的心愿,保佑我爸妈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我将它轻轻放入水中。它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划动四肢,迅速地游向了河中心,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看着它消失的方向,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好像真的落了地。我掏出手机,给我妈发了条微信:“妈,龟已经放了,您放心吧。”

很快,我妈就回了语音过来,声音里满是欣慰和喜悦:“哎呀,那就好,那就好!小哲啊,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我跟你爸这下就放心了。”

听着我妈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这五百块钱,花得值。

那一整天,我的心情都莫名地很好。工作上的烦心事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晚上睡觉,也难得地没有失眠。

然而,这份好心情,在第二天早上,碎得彻彻底底。

周日,我约了朋友在河边公园附近打球。路过那棵大柳树时,我下意识地望了一眼。

那个卖龟的大爷,居然还在那里!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红漆木桶,还是那把大蒲扇。唯一不同的是,昨天围观的大爷大妈,换了一拨人。

我本想一笑而过,可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

我想看看,今天又是哪只幸运的“功德龟”在等待它的“有缘人”。

我挤进人群,朝木桶里望去。只一眼,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桶里,一只硕大的巴西龟正慢悠悠地浮在水面上。它的龟壳左后方,有一块非常明显的、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疤痕。

这个疤痕……我记得清清楚楚!

昨天我买下那只龟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当时我还想,这“功德龟”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瑕嘛。就是因为这个独特的记号,我才对它印象深刻。

怎么会……怎么会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被愚弄的屈辱感和愤怒,像是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积聚,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我死死地盯着那只龟,而那只龟,也正好把头转向我这边,绿豆似的小眼睛眨了眨,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小伙子,又见面了。” 卖龟大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认出我了。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坦然。

我强压着怒火,指着桶里的龟,一字一句地问:“大爷,您这龟……怎么瞅着跟我昨天放生的那只一模一样啊?”

他笑了,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摇着蒲扇说:“小伙子,你这话说的,天底下的巴西龜不都長一個樣?再說了,我這叫‘功德龜’,有靈性的。”

然后,他就说出了那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

“你昨天放了它‘哥哥’,今天它‘兄弟’就来跟你结缘了,这叫福报!”

福报?这他妈叫福报?!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我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得我生疼。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我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也不是什么“兄弟”。这河边,恐怕早就被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我昨天满怀孝心放生的龟,恐怕前脚刚游出去,后脚就被他们用渔网给捞了回来,今天又堂而皇之地摆在这里,等待下一个像我一样的“孝子贤孙”。

我的孝心,我的祈愿,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价值五百块钱的笑话。



04

“你这是诈骗!” 我猛地站起来,胸中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吼了出来。

我的声音很大,瞬间吸引了公园里更多人的注意。周围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看热闹的眼神齐刷刷地投向我们。

卖龟的大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缓缓站起身,个子不高,但眼神却变得像鹰一样锐利。他盯着我,慢悠悠地把蒲扇收起来,别在后腰上。

“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他的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我卖我的龟,你放你的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什么时候逼你买了?你说我诈骗,有证据吗?”

“证据?” 我气得发笑,“这只龟就是证据!它身上的疤,跟我昨天那只一模一样!”

“笑话!” 大爷冷哼一声,“疤痕?这河里的石头那么多,龟磕磕碰碰,有个疤有什么稀奇的?你说一样就一样?”

他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滴水不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是啊,我有什么证据?我既没有给昨天的龟拍照,也没有录像。单凭一个疤痕,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就在这时,从人群后面挤进来两个年轻男人。一个剃着寸头,脖子上有纹身,另一个又高又瘦,眼神飘忽,看人的时候总是斜着眼。他们一左一右地站到大爷身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

“老头子,怎么回事啊?有人找茬?” 那个寸头男开口了,声音粗俗,带着一股流里流气的味道。

“没什么,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在这儿胡咧咧。” 大爷重新坐下,又拿起了他的蒲扇,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那个高瘦男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我们是‘放生协会’的,在这里做善事,积功德。你要是耽误了大家的福报,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放生协会?”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我看是‘骗子协会’吧!你们这套把戏,还想骗多久?”

“哟呵,嘴还挺硬!” 寸头男一把推在我肩膀上,力气很大,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警告你,赶紧滚蛋!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俩对你不客气!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一边说,一边捏着自己的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赤裸裸的威胁。

周围围观的人群,看到这架势,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没人敢出声。刚才还义愤填膺帮我说话的几个大爷大妈,此刻也都沉默了,眼神里流露出畏惧。

我看着他们三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负责动手,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孤立的骗子,而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

报警吗?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可然后呢?警察来了,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最多也就是调解一下,批评教育一番。他们肯定会矢口否认。等警察一走,他们会怎么报复我?我每天上下班都要经过这里,我住在哪儿,在哪儿工作,他们想查到,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无亲无故。为了这五百块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值得吗?

那一刻,我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愤怒、屈辱、还有一丝恐惧,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大网,把我牢牢地困住。

“怎么?怕了?” 高瘦男见我沉默,得意地笑了起来,“怕了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我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嚣张得意的脸,看着那个红漆木桶里依旧慢悠悠的“功德龟”,一个念头,开始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我松开拳头,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一眼,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我什么也没说,转身挤出人群,离开了。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几道轻蔑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他们以为我认怂了,逃跑了。

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05

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像一只冷漠的眼睛,审视着我的狼狈。

愤怒和屈辱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而像发酵的酒,在我心里酝酿出更复杂、更危险的东西。

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作为程序员,逻辑和冷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我一遍又一遍地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伙人的嘴脸,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在我脑海里高清重播。

他们利用了我的孝心,践踏了我的善意,最后还用暴力威胁我闭嘴。

就这么算了吗?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钟,就被我掐灭了。

如果就这么算了,那根扎在我心里的刺,会伴随我一辈子。我每次想起父母的期盼,都会联想到那张嘲讽的脸。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了电脑。

我没有在网上搜索任何关于骗局的信息,也没有去寻求什么法律援助。我知道,常规的手段对他们没用。

一整个下午,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再无其他。

傍晚时分,我合上电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没有了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我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最贵的日料外卖,还加了一瓶清酒。

我需要补充体力,因为我知道,明天将会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第二天。

河边公园的大柳树下,卖龟的大爷打着哈欠,摆好了他的摊位。红漆木桶里,那只背上有疤的“老朋友”正努力地伸着脖子,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生意一如既往地好。很快,就有几个晨练的大妈围了上来。

“大爷,今天这龟看着精神头不错啊!”

“那是,功德无量,灵性十足嘛!” 大爷熟练地应付着,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

就在他准备向一位大妈介绍这只龟的“不凡来历”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他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寸头”,眉头皱了一下。这个时间点,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喂!咋咋呼呼的,什么事!” 大爷压低声音,没好气地说道。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到变了调的喘息声,和一些杂乱的、仿佛是东西被砸碎的背景音。



大爷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说话!哑巴了?”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寸头带着哭腔的、惊恐万状的嘶吼:

“老大!别……别卖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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