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大爷被老伴强逼练2小时复健操,恢复后上门算账,推开门愣住

分享至

“妈!您这是干什么!您疯了吗!”

电话里,儿子的声音急得都变了调。

“爸又给我打电话了!哭得撕心裂肺!他说你天天在家折磨他!妈!您到底想干什么?!”

“当初李主任都说了,爸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太严重,让我们别折腾了,让他舒舒服服的!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你给我闭嘴!”一个苍老但异常强硬的女声打断了他,“你懂个屁!我在救他的命!李主任那是放弃了!我不能放弃!”

“我不逼他,他这辈子就得在轮椅上等死!”

“救命?您那是虐待!妈,您快停手吧!他都快七十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您让我在外地怎么安心!”

“你要是真孝顺,就给我老实待着!别回来给我添乱!”女人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告诉你,王军,这事没得商量。他就是哭死,这复健也得给我练下去!”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张慧兰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推开了客厅的门。

客厅里,王建社正疼得满头大汗,见她进来,露出了惊恐又怨恨的眼神。

张慧兰的表情瞬间又变回了那副冷酷的样子:“看什么看!还有四十分钟!给我接着练!”

01

在凤城这个二线城市的“常青藤”老家属院里,王建社和张慧兰是出了名的一对儿“模范夫妻”。



王建社,今年六十八,退休前是市里老牌机械厂的技术科长。人一辈子顺风水水,养成了有点清高、爱面子的脾气。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提着鸟笼,到院子口的老槐树下,和一帮老伙计“杀”几盘象棋。

张慧兰,六十六,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会干事。性子一辈子温温柔柔,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她不爱下棋,就爱在自家那个小阳台上种点花花草草,晚上雷打不动地去小区广场,领着一帮老姐妹跳广场舞。

两人结婚四十年,儿子王军也在大城市扎了根,成了家。老两口的日子,过得就像那阳台上的吊兰,平静、舒心,绿意盎然。

家属院里的老邻居们,最爱拿他俩开玩笑。

“老王,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咱慧兰妹子这辈子,没跟你红过一次脸吧?”

“那可不!”王建社总是得意地一扬下巴,“我们家老张,那是‘国家一级保护’的脾气!我这辈子,就没干过一件家务活!”

“哎呦呦,快看他那得意的样儿!”

张慧兰就在一旁抿着嘴笑,嗔怪地看老伴一眼:“就你话多!快,水凉了,我给你换杯热茶。”

在王建社的认知里,老伴张慧兰,就是那杯永远温热的茶水,熨帖、舒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面子”。

然而,这份平静,在那个初夏的雨天,被“啪”一声,彻底摔碎了。

那天下午,刚晴了两天,突然又是一阵雷阵雨。

王建社在客厅睡午觉,猛地被雷声惊醒:“哎呀!我的画眉!”

他那两只宝贝画眉鸟,还挂在阳台窗户外面。



他急吼吼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趿拉着拖鞋就往阳台冲。张慧兰刚拖过地的阳台,瓷砖上还带着水汽。

“老王你慢点!地滑!”张慧兰在厨房喊了一声。

话音未落,只听“噗通”一声巨响,伴随着王建社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张慧兰冲出来一看,心跳都停了。

王建社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左腿扭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他抱着腿,脸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唰”一下就冒了出来。

“慧兰……腿……我的腿……断了……”

02

救护车呼啸着开进了市骨科医院。

儿子王军连夜从广海飞了回来。

手术室外,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

灯灭了。主刀的李主任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严肃。

“手术很成功,钢板已经打上去了。”

一家人刚松了口气,李主任的“但是”又把他们的心揪了起来。

“但是,”李主任看着王军和张慧兰,“王大爷的骨折,是股骨颈粉碎性骨折。而且,他有非常严重的骨质疏松。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主任,您……您直说。”张慧兰的声音都在抖。

“接下来的恢复……”李主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妈,王大哥,我得跟你们说实话。老王这个年纪,这个骨质,恢复……基本是不可能了。”

“不可能?!”王军一愣。

“他的骨头太脆了,跟空心饼干一样。复健操是唯一的办法,但是那个过程……我不是吓唬你们,那种筋骨撕扯的疼,比骨折本身还难受。”

李主任看着病房里刚醒过来、哼哼唧唧的王建社,压低了声音:

“十个老人有八个撑不下去。老王这个脾气,爱面子,又怕疼,他撑下去的概率,连一成都不到。”

“那……那怎么办?”张慧兰的身体晃了一下。

“我的建议是,”李主任很坦诚,“别折腾了。这把年纪,强行复健,那就是‘上大刑’,是酷刑。万一再摔了,那就是二次伤害。”

“我的医疗建议是,就这么養着。我给他开最好的药,你们请个护工,买个好点的轮椅。让他舒舒服服的,安度晚年算了。”

“轮椅……”王建社在病房里也听到了,他非但没绝望,反而松了口气。

“慧兰!听见没!医生都说了!别折腾!坐轮椅!我认了!”

王军也劝道:“妈,爸都这样了,医生也这么说,咱就……听医生的吧。别让爸再受罪了。”

张慧兰看着一脸“如释重负”的老伴,又看了看旁边劝她“放弃”的儿子。

她一言不发,走出了病房。

王军和李主任都以为她去哭了。

十分钟后,她回来了。

她走到王建社的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王建社。”她开口了,声音平得像一块铁板。

“从今天起,你这条腿,归我管。医生说的那个‘酷刑’,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我告诉你,我张慧兰的男人,不能在轮椅上过完下半辈子!”

“你疯了!张慧兰!”王建社吼了起来,“医生都说不行!你这是虐待!我不干!”

“这事,”张慧兰一字一句地说,“由不得你。”

03

王建社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就强烈要求回了家。

他以为回家了,有儿子撑腰,张慧兰就不敢乱来。

他没想到,儿子王军公司有急事,又待了两天,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地走了。

儿子前脚刚走,张慧兰后脚就变了脸。

她从医院拿回来一张复健操的图纸,用胶带,“啪”一下,贴在了客厅的墙上。

“王建社,看好了。从明天开始,早上九点到十一点,雷打不动,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王建社躺在床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医生都说了,不建议!”

“医生放弃了,我没有!”张慧兰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计时器,“我问过别的专家了,只要坚持,就有那百分之十的希望!你就得给我练!”

第二天早上九点。

王建社还在床上赖着。

张慧兰走了进来,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起来!”

“哎呦!你干什么!我腿疼!医生说了不能练!”

“疼也得起!”张慧兰的力气大得惊人,硬是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架到了客厅的瑜伽垫上。

“第一节,踝泵运动。来,脚踝使劲,勾脚,绷直。”

“不行!没用力!”张慧兰像个监工,手里拿了根鸡毛掸子,“脚尖要绷直到这个位置!使劲!”

“哎呦!哎呦!抽筋了!抽筋了!张慧兰!你谋杀亲夫啊!”

“忍着!五十个!一个都不能少!”

半个小时下来,王建社就出了一身虚汗。

王建社的惨叫声,穿透了老式家属院的白墙。

楼道里,邻居们开始聚在一起,指指点点。



“听见没?老王家!又开始了!”

“天天这么叫,跟杀猪一样!这张慧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可不是嘛!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下手这么狠!”

“我可听说了,骨科的李主任亲口说的,让老王养着,别练了!她非不听!”

“哎呦,这……这是图啥啊?难不成……是嫌老王啰嗦,想早点……”

“嘘!别瞎说!不过……这倒是真够狠的。”

王建社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更是羞愤交加。

“不行了……慧兰……让我歇会儿……我……我喘不上气了……你没听见外面都怎么说你吗!你这是虐待!”

“他们懂个屁!”张慧兰面不改色,“还剩一个半小时!接着练!”

“我……我要给儿子打电话!”王建社真的抓起电话,哆哆嗦嗦地拨通了儿子的号码。

“儿啊!王军!你快回来啊!你妈疯了!”王建社一把鼻涕一把泪,“医生都说不让练了!她非逼我!疼死我了!她要我的命啊!邻居们都说她是虐待我!呜呜呜……”

电话那头的王军赶紧安抚:“爸!爸你别急!我这就给妈打电话!我骂她!”

王建社刚挂了,张慧兰的手机就响了。

张慧兰接起,听着电话里儿子的质问和怒吼,她一言不发,听了足足一分钟。

最后,她只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要是真孝顺,就给我老实待着!别回来给我添乱!”

“啪”地一声,她挂断了电话。

她走回王建社面前,王建社被她那副冷酷的样子吓傻了。

“打完了?你儿子也救不了你。”

“你……你……”

“看什么看!还有四十分钟!给我接着练!”

04

时间一天天过去,王建社的石膏拆了。

真正的“酷刑”,开始了。

复健进入了最关键,也是最痛苦的阶段——关节弯曲。

“老王,来,躺下。”这天上午,张慧兰面无表情地拿来了瑜伽垫。

“今天练什么?”王建社现在是谈“练”色变。

“抱膝。”

王建社躺在地上,试着自己去搬那条伤腿。

那条腿,像是生了锈的铁棍,又硬又重。他使出了吃奶的劲,膝盖也只能弯曲个大概三四十度。

再往里,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膝盖。

“不行……慧兰……它卡住了……弯不动了……我求你了……医生说不行的……”他疼得满头大汗。

“卡住了?”张慧兰走过来,蹲下。

她抓住了王建社的脚踝,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膝盖。

“你……你干什么……”王建社有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我帮你。”

“不!别!慧兰!我自己来!啊——!”

张慧兰根本不听他的,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他的脚踝往他屁股的方向一压!

“咔!”

一声轻微的,像是筋被崩开的声音。

“啊!啊!啊!杀人了!张慧兰!你放手!你他妈要废了我啊!”

王建社疼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发出了这辈子最凄厉的惨叫。

“哇——”

王建社,一个六十八岁的老爷们,一个在厂里当了几十年科长的“体面人”,在这一刻,疼得涕泪横流,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疼死我了……张慧兰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医生都说放弃了!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死了算了!呜呜呜……”

他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哭?”张慧兰的眼睛都红了,但她的声音比冬天的寒风还冷,“哭什么哭!王建社,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哭死了,你也得给我弯到九十度!”

“你……你……”

“还有劲骂人?说明还不疼!来!接着!”她又要上手。

“别碰我!滚开!”王建社手脚并用地往后缩,脸上全是恐惧和怨毒。

这边的哭喊声,再次惊动了邻居。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

“慧兰!慧兰!开门啊!老王怎么了?”

是住在对门的刘嫂子。

张慧兰一脸不耐烦地去开门。

门一开,刘嫂子和另外两个邻居冲了进来,一看客厅的景象,都吓了一跳。

王建社瘫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腿上全是淤青。

“哎呀我的妈呀!慧兰!你这是干什么啊!”刘嫂子一把抱住王建社。

“刘嫂子,你快报警!这个婆娘疯了!她要弄死我!”王建社找到了“救星”,哭得更凶了。

“张慧兰!”刘嫂子气得发抖,指着张慧兰的鼻子,“你心怎么这么狠啊!我们可都听说了,李主任都说让老王养着!你这是干什么!虐待啊!”

“就是!老王都快七十了!你还是人吗你!”

张慧兰听完,只是冷笑一声。

“说完了吗?”

她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防盗门,指着外面。

“说完了,就都给我滚!”

“你……”刘嫂子没想到她这么横。

“这是我家的事!李主任放弃了,我没放弃!他现在不疼,下半辈子就得在轮椅上疼!你们管得着吗?都给我出去!”

她连推带搡,把三个邻居全都骂了出去,“哐当”一声摔上了门。

世界安静了。

王建社的哭声也停了。他被张慧兰那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吓傻了。

张慧兰转过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王建社。”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没人给你撑腰了。躺下!”

在日复一日的痛苦、强制,和这一次彻底的“撕破脸”后,王建社对老伴所有的爱意,都烟消云散了。

剩下的,只有屈辱和刺骨的怨恨。

05

时间,就在这种“怨恨”的拉扯中,一天天过去。

王建社的腿,在“酷刑”之下,竟然真的在奇迹般地恢复。

第三个月,他扔掉了双拐。

第五个月,他甩掉了单拐。

第七个月,他已经能和正常人一样下楼。

第八个月。

初春的阳光,洒在老槐树的棋盘上。

王建社“啪”地落下了一个“马”,“将军!”

“哎呀!老王!你这……你这腿……真好了?!”老棋友老赵头见鬼一样看着他。

“哈哈哈哈!”王建社仰天长笑,中气十足。

他站起身,原地走了两圈,甚至还小跳了一下。

“看看!看看咱这腿!”他拍着自己的左腿,“什么叫奇迹!这就叫奇迹!李主任那个庸医!他还说我没希望了!我王建社,就是不信这个邪!”

老伙计们纷纷称奇。

王建社得意洋洋地收了棋盘,今天他心里有大事。

他回到家,看了一眼厨房的钟。上午十点。

张慧兰拎着菜篮子出门了。

他知道她的规矩,去那个最远的菜市场,买最新鲜的菜,十一点半准时回来。

机会来了!

他赶紧摸出手机,拨通了儿子的号码。

“儿啊!王军!哈哈哈哈!”

“爸?您……您怎么这么高兴?”

“你爸我!好了!全好了!我跟你说,我现在健步如飞!我刚在楼下杀得老赵头片甲不留!”

电话那头的王军又惊又喜:“真的?!爸!那……那妈的办法……还真管用了?”

提到这个,王建社的脸“唰”一下就沉了下来。

“哼,什么她的办法。那是你爸我意志力坚强!”

“儿啊,你听我说。我这八个月的罪,不能白受。你赶紧回来一趟!”

“这么急?”

“对!就今天!”王建社压低了声音,“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跟这个‘悍妇’,好好算算这笔账!”

“这八个月,她是怎么虐待我的,你可都在电话里听见了!你必须回来给爸做主!”

王军在那头犹豫了一下,想起了父亲那几个月撕心裂肺的哭喊。

“……好!爸!我这就买票!我下午三点前肯定能到!您等我!这事必须说清楚!”

下午三点。

王军拉着行李箱,准时到了家。

“爸!”

“哎!儿子!你可算来了!”王建社激动得不行,他赶紧关上门,“你妈在屋里睡午觉。小声点。”

“爸!这……这真是奇迹!李主任都说……”

“别提那个庸医!”王建社拉着儿子坐到沙发上,脸瞬间垮了,“儿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八个月怎么过来的……”

他当即绘声绘色地开始控诉张慧兰的种种“暴行”。

“……她不给我饭吃!她拿鸡毛掸子抽我!她当着邻居的面骂我!我哭,她就骂得更凶!儿啊,爸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啊!”

王军听得也是义愤填膺:“妈也真是的……就算是为了您好,这手段也……也太过分了!爸您放心,等下妈醒了,我一定帮您说她!”

“对!今天必须让她给我赔礼道歉!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父子俩正“同仇敌忾”,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张慧兰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她这几个月好像特别嗜睡,人也瘦得脱了相。

她一出门,看到王军,愣住了:“军儿?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妈说一声?”

王建社“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往儿子身边一站,腰杆笔直。

“他是我儿子,他回来,需要跟你报备吗?”

张慧兰看这架势,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张慧兰,”王建社开口了,声音洪亮,“你看看!我儿子回来了!你再看看我!我好了!”

“你这八个月,是怎么对我的?是怎么虐待我的?今天,我儿子在这当见证人,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妈……”王军也开口了,“您这八个月,确实……太过火了。爸都七十了,医生都说别折腾了,您非不听。您看您把爸折磨成什么样了……”

张慧兰看着眼前“兴师问罪”的父子俩。

她那双总是没睡醒的眼睛,忽然就红了。

“过火?”她轻声问。

“折磨?”

她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王建社……你……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啊……”

她把手S;插进兜里,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我……我这么做……我都是为了谁啊!我不逼你,你现在就在轮椅上!你就是个废人!”

王建社被骂得一愣,随即更怒了:

“为我好?有你这么为我好的吗?你那是虐待!你就是看我倒了,你磋磨我!你当着邻居的面骂我!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对啊妈!”王军也附和道,“您这方式真的不对!我爸都哭了,您还逼他!太狠心了!”

“我狠心?”

张慧兰看着眼前这对“父子兵”,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你们……”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猛地转过身,冲进了卧室。

“看!看!”王建社得意地对儿子说,“她没理了!她跑了!她心虚了!”

话音刚落,张慧兰又冲了出来。

她手里,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档案袋。

“你们不是要说话吗?!”

“你们不是说我狠心吗?!”

她把那个档案袋,狠狠地摔在了王建社的脸上。

“好啊!你们自己看!看完了,你们就知道我到底有多‘狠’!”

档案袋很重,砸得王建社脸生疼。

他愣愣地接住掉下来的档案袋。

他看着老伴那张苍白、憔悴、布满泪痕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他颤抖着,打开了档案袋的线扣,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整个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