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苍穹,偌大的宇宙,星球多得像沙滩上的沙子,难道就咱地球有高等智慧生物吗?这问题不光咱们想过,全世界顶尖的科学家们也想过。
光是咱银河系,符合条件的行星就可能有好几十亿颗,按理说宇宙早该是个热闹非凡的大社区了。可现实是啥?现实是电台里静悄悄,望远镜里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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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奖得主、物理学家恩里科·费米都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著名的话:“他们(外星生命),都在哪儿呢?”这个问题,后来就被大家叫做“费米悖论”,它直接戳中了我们对宇宙认知的一个核心矛盾。
假如宇宙中存在外星人,但他们却一直没来地球,最坏的情况是什么?一个本应熙熙攘攘的森林,为什么我们听不到任何鸟叫虫鸣?
最大的可能性,或许不是没有鸟和虫,而是这个森林里,存在着某种让所有声音都迅速沉寂下去的未知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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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在科学上有一个听起来挺带劲的名字,叫“大过滤器”。这想法是咱罗宾·汉森教授等人提出来的,意思就是说,生命想要从无到有,再一路发展到能满天飞、到处建立星际文明的份上,得像闯关一样,突破一层又一层的超级难关。
这个“大过滤器”理论,可能就是解开宇宙为何如此寂静这把锁的关键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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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过滤器”到底卡在哪儿了呢?这事儿可就关系大了,直接决定了咱们人类未来的命运,是前程似锦还是即将Game Over。想来想去,无非是三种情况,一种比一种让人心里头不那么踏实。
第一种情况,算是最好的消息了,过滤器在我们身后。意思是我们已经稀里糊涂地把那个几乎所有文明都会被卡死的超级难关给闯过去了。会是啥难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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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从非生命物质到诞生第一个能自我复制的生命细胞,这一步可能极其艰难,地球花了快十亿年才蒙对一次。又或者从简单的单细胞生命演化出复杂的多细胞生命,这一步在地球上也折腾了三十多亿年。
如果我们真是这么幸运,那意味着银河系里可能确实存在很多生命的火苗,但它们大部分都在单细胞阶段就熄灭了,根本没机会发展出像我们这样的智慧文明。要真是这样,那我们人类可真是中了宇宙头彩的“天选之子”,未来的星辰大海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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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别高兴太早,还有第二种更现实点儿的情况,过滤器既在我们身后,也在我们前方。意思是我们成功地闯过了像生命起源这样的初期难关,这很了不起,但前方还有一道甚至多道更可怕的关卡在等着我们,而这道关卡,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文明能闯过去。
这道未来的关卡是啥?很可能就是我们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比如,我们刚刚掌控了核能,拥有足以毁灭整个文明很多次的核武器库;我们正在深刻地改变全球气候,引发生态危机;我们正在开发的人工智能,其长远影响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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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可能是一个文明在技术“青春期”极易出现的、导致自我毁灭的陷阱。如果过滤器在前方,那就意味着宇宙中曾经存在过的像我们一样的文明,可能都在发展到类似我们现阶段水平时,因为各种原因(战争、瘟疫、环境崩溃或是技术失控)把自己给玩没了。
所以我们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所有的广播,都在进入星际时代之前,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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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还有第三种,也是最让人后背发凉的一种可能,过滤器确确实实就在我们正前方,而且它强大到令人绝望。这种可能无关文明的内耗,而是源于宇宙本身冷酷的物理规律。
比如说,有一类假说认为,当智慧文明发展到能够进行大规模星际航行的程度时,不可避免地会发现或触发某种宇宙的终极物理现象。
比如也许超光速旅行在物理上是被禁止的,再先进的文明也只能被光速这座牢笼死死困在自家的恒星系里,永恒的孤独是每个文明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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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更极端地,任何一个试图建造强大能量源(比如环绕恒星的戴森球)或进行超高能物理实验的文明,都可能无意中引发真空衰变一类灾难性的连锁反应,这种效应会以光速蔓延,将所有文明存在过的痕迹彻底抹去,顺带还把宇宙变成了一个对所有后来者都不再宜居的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那宇宙的寂静就不是因为文明稀少或自我毁灭,而是因为任何一个胆敢“冒头”的文明,都会触发一个宇宙级别的“清除”机制。那我们眼前的安静,就成了一片布满了文明墓地的、无限广阔的坟场发出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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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么一盘算,外星人一直没来串门,真不一定是个值得庆幸的事儿。它非但不意味着我们安全,反而可能暗示着我们正站在一个极其危险的悬崖边上。我们现在看到的寂静,或许正是宇宙向我们展示的、所有“前辈”们的最终结局。
那咱们咋办呢?认识到风险,是避免风险的第一步,费米悖论和“大过滤器”假说,就像是一盏刺眼的红灯,照亮了我们文明前进道路上可能存在的深坑。科技这辆车的油门固然要踩,但方向盘和刹车更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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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更加谨慎地对待核武器、气候变化、人工智能这些具有全局性影响的技术,努力避免成为那个因为内部管理不善而倒下的文明。
同时我们也要继续抬头仰望星空,用射电望远镜倾听,用光学望远镜搜索,甚至计划向邻近星球发送探测器。探索本身,就是在为人类的未来寻找答案和出路,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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