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每天晚上，母亲准时走进主卧，然后反锁房门，将父亲拒之门外。
父亲则会在客卧或书房过夜。
这种分房而睡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整整二十年。
律师宣布，父亲的2套别墅全给私生子张强。
我母亲竟然清无比地笑出了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笑什么？"张强脸色一变，语气中带着不安。
我母亲不紧不慢地取出一个泛黄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
"我笑你们，"她看着张强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高兴得太早了。"
01
我站在医院病房外，手指捏紧了门把手却迟迟没有转动。
病房里，我的父亲张志勇正躺在病床上，医生说他最多只剩下三天时间。
"兴文，进去吧。"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平静得不像是面临丈夫离世的妻子。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父亲张志勇是嘉城有名的地产商，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的典范。
今年五十九岁的他，原本正是事业巅峰，却突然查出肝癌晚期，病情迅速恶化。
病床边已经围满了人，其中有父亲的几个合伙人、律师，还有——我的眼神停留在一对母子身上——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张强。
"兴文来了。"父亲虚弱地抬起手，朝我招了招，"你妈也来了吗？"
"在这里。"母亲赵淑华走进病房，脸上挂着得体的表情，既不悲伤也不冷漠。
在外人看来，我的父母是模范夫妻。
父亲事业有成，母亲贤惠得体。
每次家庭聚会，父亲还会体贴地给母亲夹菜，说笑风生。
但只有我知道，这二十年来，他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每天晚上九点，母亲会准时走进主卧，然后反锁房门，将父亲拒之门外。
父亲则会在客卧或书房过夜。
这种分房而睡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整整二十年。
我十岁那年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正巧半夜起来喝水，看见父亲站在主卧门外，不断敲门。
"淑华，开开门！"父亲压低声音，却掩盖不住痛苦，"二十年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门内，一片死寂。
我不明白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何表面上的和睦下隐藏着如此巨大的裂痕。
但随着年龄增长，我慢慢明白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当那对母子开始出现在父亲的公司活动上时。
"张董事长特意嘱咐，让我把最新的遗嘱带过来。"律师清了清嗓子，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考虑到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我们需要现在确认并签署。"
"有必要这么急吗？"我皱着眉头，"父亲还能..."
"让他念吧。"父亲打断我，眼神飘向那对母子，"我有些事情，必须现在交代清楚。"
这种诡异的家庭氛围，是我成长中最大的谜团。
而此刻，在父亲的病床前，这个谜团即将被死亡揭开。
02
"我，张志勇，神志清醒，在此立下最终遗嘱..."律师的声音公式化地响起。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一个条款猛然将我拉回现实。
"——我名下的两套别墅，东湖别墅区12号和南岸别墅区8号，全部归我的儿子张强所有。"
什么？我猛地抬起头。
那两套别墅可是父亲最值钱的固定资产，加起来至少价值五千万！而他竟然全部给了私生子？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再看母亲，她依旧平静，仿佛早有预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忍不住站起来，双拳紧握，"爸，那两套房子是我们家的核心资产，您怎么能..."
"兴文。"母亲轻轻拉住我的手腕，声音平静却有力，"坐下。"
就是这种平静，这种近乎诡异的冷静，让我更加不解。
为什么母亲面对如此巨大的不公，却毫无波动？
私生子张强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爸最爱的还是我们母子。"
他已经三十岁出头，比我大了五岁。
据说是父亲在我出生前就有的私生子，但直到十年前才逐渐被带到公众场合。
我突然想起无数个夜晚，父亲被拒之门外后，愤而驱车离开的背影。
那些他解释为"加班"的夜晚，原来都有另一个家在等候。
二十年的分房，不是冷战，而是他另有一个温暖巢穴的必然结果。
"继续念。"父亲的声音虚弱却坚定。
律师点点头，继续宣读："我名下的公司股份，百分之五十一归我儿子张强所有，百分之二十归原配妻子赵淑华，百分之二十归儿子张兴文，余下部分归公司高管..."
一项项资产分配下来，除了几处不太值钱的房产和一些现金留给了我和母亲，大部分有价值的资产竟然都给了张强！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二十年来对母亲的亏欠，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吗？
"这份遗嘱已经经过公证，具有法律效力。"律师念完最后一行，抬起头，"根据张先生的要求，遗嘱即刻生效，不需等待其..."
"等等！"我忍不住打断，"我爸还活着！怎么就要执行遗嘱了？"
张强冷笑一声："你爸自己的意思，怎么，你有意见？"
我看向父亲，他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兴文，"母亲再次拉住我，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我们回家。"
"可是，妈！他把所有东西都..."
"回家。"母亲坚定地说，转身走出病房，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我最后看了父亲一眼，他仍然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死去。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在母亲的心里，这个男人早已死去二十年了。
03
"那个律师会过来处理后续文件。"第二天一早，母亲平静地对我说，"我们需要回医院一趟。"
"妈，你真的要接受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爸把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了那对母子！这太不公平了！"
"兴文，"母亲罕见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我小时候那样，"妈妈有分寸。"
回到医院，父亲的情况更加糟糕，医生说他随时可能离世。
病房里，张强和他母亲已经在那里，俨然以主人姿态站在床边。
"你们来了。"张强看见我们，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律师马上到。"
他母亲李玉华，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老张总算对我们娘俩有个交代了，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啊..."
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但母亲的手按在我肩上，让我强忍住了怒火。
"赵阿姨，"张强转向母亲，迫不及待地追问，"律师说房产过户需要你配合签字，东湖别墅我想尽快入住，手续..."
"你还真是等不及啊。"我冷冷地打断他，"我爸还没走呢！"
"张兴文，"张强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这是爸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他们彻底无视我和母亲的感受，仿佛我们是多余的存在。
我忍无可忍，想冲上去，母亲却再次拉住我，她的手冰冷而有力。
张强见状，语带嘲讽："阿姨，你也别怪爸。这二十年，你连房门都不让爸进，爸把家产留给他真正的家人，有错吗？"
他把"真正的家人"咬得极重，试图用二十年的分房睡，来合理化他们的掠夺。
"我不明白，"我忍不住反击，"你们有什么资格谈'真正的家人'？是我妈这二十年来辛苦经营着张家的门面，支持爸爸的事业！而你们呢？只会躲在角落里吸血！"
"兴文。"母亲轻声制止我，眼神却看着病床上的父亲，那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惊。
04
"真正的家人？"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们这群吸血鬼！"
张强被我的话激怒了，脸色由得意转为狰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二十年来，每次我爸想回家，都被她锁在门外！你知道爸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母亲的表情依然平静，这更加激怒了张强。
"我爸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拼命工作！而她呢？不仅拒绝履行妻子的义务，还把爸拒之门外！"张强指着我妈，语气越来越激动，"如果不是爸坚持要维持表面的体面，你以为你妈还能当这么多年的张夫人吗？"
"闭嘴！"我怒吼，"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妈？"
"我怎么没资格？"张强冷笑，"你说！"他转向我妈，"这二十年，你有没有尽过一天做妻子的义务？爸的心就是这么被你推走的！你活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妈身上，等待她的崩溃或辩解。
病房里空气凝固。
他们期待着看到我母亲泪流满面，或者愤怒反驳，好证明张强的说法是对的——是母亲的冷漠推走了父亲。
然而，我妈只是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被戳中痛处的羞愧或愤怒，反而有一种……近乎怜悯的表情看着张强。
这种反常的平静，让张强莫名的有些心慌。
"二十年不让进房门？"李玉华也插嘴，"赵淑华，我以为你多有骨气，原来就是个活该被抛弃的怨妇！"
我母亲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讥讽。
这太不符合我印象中那个温顺低调的母亲形象了。
"你笑什么？"张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声音不自觉提高，"你以为爸留给你那点东西，你就能维持你的体面生活了？告诉你，房子、公司、股权，以后都是我的！你们母子只配拿点残羹剩饭！"
此时，律师推门而入，看到室内凝固的氛围，迟疑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张强收敛神色，"刚才说到房产交接的事情。"
"哦，关于这个，"律师翻开文件夹，"按照张先生的遗嘱，两套别墅的产权过户需要..."
"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那两套别墅归我。"张强不耐烦地打断，"现在需要办什么手续？"
病床上的父亲发出微弱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却无法清晰表达。
张强立刻俯身过去，假惺惺地说："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母子的。"
这场面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05
"律师先生，"我母亲突然开口，声音出奇的平静，"请先确认一下，遗嘱中提到的东湖别墅区12号和南岸别墅区8号的产权状况。"
律师愣了一下："呃，根据资料，这两套别墅目前登记在张志勇先生名下..."
就在张强被我母亲平静的目光看得发毛，想继续叫嚣时，我母亲却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张强母子，最后落在律师身上。
她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在寂静的病房里，竟然清晰无比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嘲讽和轻松。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笑什么？"张强脸色一变，语气中带着不安。
我母亲不紧不慢地从随身携带的旧手提包里，取出一个泛黄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
"我笑你们，"她看着张强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高兴得太早了。"
张强死死盯着那个文件袋，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你…你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