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99.9% 孤辰命都是假孤辰,八字带有孤辰劫,化解方式十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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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天髓》有云:“五行何处有就,罗向入路推求。”命理八字,被认为是解读人生轨迹的密码,其中吉星高照者有之,凶神恶煞者亦有之。而在诸多神煞之中,最令人闻之色变的,莫过于“孤辰”。一辰在命,万事独行。

然而,在青城山深处那座名为“无畏寺”的古刹里,慧明高僧却说,世间绝大多数的孤辰命,皆为“假孤辰”。这背后所隐藏的,并非天命的无情,而是人心的迷局。

01.

顾远觉得,自己就是一座孤岛。

他是一家独立书店的书籍装帧师,手艺精湛,能让一本本破损的旧书,重新焕发出生命的光彩。

他的工作,需要极度的安静和专注。而他的生活,也确实安静得可怕。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与人交往。



大学时,他曾有过几个称兄道弟的朋友,但毕业后,不知为何,联系都渐渐地淡了,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隔膜推开。

工作后,他也谈过两次恋爱。起初都很好,女孩们都欣赏他的才华和沉静。但相处久了,她们总会用同样的话来结束关系:“顾远,你很好,但跟你在一起,我总感觉……很孤独。你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无法辩驳。

就连他的父母,也与他不算亲近。他们总说他性子太“独”,从小就不爱与人亲近。

顾远自己也觉得,他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一个黑洞,会不自觉地将周围所有的热闹和温暖,都吸进去,然后归于寂静。

十年前,他在路边一个算命摊上,排过自己的生辰八字。

那个戴着墨镜的盲眼先生,摸着他的手,只说了一句话,便让他如坠冰窟。

“年轻人,你这命,犯了‘孤辰’,是天煞孤星的格局。命数如此,注定一生,六亲缘薄,知己难寻,到老,都是一个人。”

这句话,像一道无法挣脱的符咒,牢牢地贴在了顾远的人生上。

他开始认命。他不再主动去交朋友,也不再奢望爱情。他将自己所有的热情、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时间,都倾注到了那些不会说话、不会离开的旧书上。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再期盼,就不会再失望。

可夜深人静时,那种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冻结的孤独感,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淹没。

他觉得自己像一棵正在慢慢枯萎的树。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份孤独彻底吞噬时,他从一位前来修补家谱的老教授口中,听说了青城山“无畏寺”的慧明法师。

“那位法师,佛法高深,尤其对《易》理和因果之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老教授说,“他曾言,世间命数,皆由心造。你若真觉得走投无路,不妨,去求见他一面。”

02.

去青城山的路,比顾远想象的,要难走得多。

他先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换乘了几个小时的大巴,最后,还要徒步走上一整天的崎岖山路。

当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看到那座隐藏在云雾和竹海深处的、古朴得有些过分的“无畏寺”时,夕阳正将最后一缕余晖,洒在寺庙那饱经风霜的飞檐上。

寺庙很小,也很安静。

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小沙弥,正在院子里,专注地扫着落叶。

顾远说明来意后,小沙弥将他引到了一间禅房。

禅房里,陈设简单,只有一个蒲团,一张矮几。一位面容清癯、眼神温润平和的老僧,正闭目打坐。

他便是慧明法师。

顾远不敢打扰,只是静静地跪坐在蒲团上,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恭敬地放在了矮几上。

过了许久,慧明法师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没有看那张八字,而是落在了顾远的那双手上。

那是一双因为常年和胶水、刻刀、皮料打交道,而显得有些粗糙,却又异常稳定、指节分明的手。

“施主,平日里,很喜欢与书为伴吧。”法师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是。”

“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可是去检查昨日未完的工序?”

“是。”

“每晚入睡前最后一念,可是想着明日该如何选纸配线?”

“……是。”

慧明法师问了许多关于他工作的问题,问得极细,细到他如何选料,如何下刀,甚至是如何感受不同纸张的纹理。

顾远一一作答。在谈论自己最热爱的手艺时,他原本黯淡的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炙热的光彩。

慧明法师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悲悯的微笑。

直到顾远说完,他才缓缓地拿起那张八字,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八字之中,确有孤辰星入命。此言,不假。”

听到这句宣判,顾远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又熄灭了。

03.

“但……”慧明法师话锋一转。

“八字,如同人出生时,天地为你拍下的一张‘气运快照’。它能照出你天生的山川河流,是崎岖还是平坦。但它,却照不出,你日后,是要在这片土地上,种满鲜花,还是任其杂草丛生。”

“命盘,只显‘因’,不显‘果’。真正的果,是你用自己的每一个念头,每一次选择,亲手种下的。”

顾远听得有些懵懂,他从未听过如此解读。

慧明法师继续说道:“老衲见过许多与你相似命盘的人。他们大多,天资聪颖,心性沉静,在某一个需要极度专注的领域里,有着远超常人的天赋。”

“这,便是孤辰星带给你们的‘礼物’。它让你们能忍受孤独,享受孤独,并在孤独中,创造出不凡的价值。”

“可凡事皆有代价。这份‘礼物’的代价,便是你们的‘情缘’。”

“你们并非没有情缘,而是你们下意识地,将本该分给‘人’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了你们所热爱的‘事’与‘物’上。”

“你爱你的手艺,胜过爱人。你与旧书的交流,多过与朋友。你将所有的温柔、耐心和专注,都给了那些冰冷的纸张和皮料。它们,也回报了你无上的荣光和精神上的满足。”

法师看着顾远,目光温和而锐利。

“可是,它们,无法在深夜,为你点一盏灯。无法在你生病时,为你递上一杯水。更无法,在你哭泣时,给你一个拥抱。”

“你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寄存’在了不能回应你的事物上,却反过来,抱怨世间无人爱你。施主,你觉得,这公平吗?”

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顾远哑口无言。

他一直以为,是命运让他孤独。

现在他才隐约明白,或许,是他自己,选择了孤独。

04.

“不……不是这样的!”

顾远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仿佛被戳中了内心最深的痛处,他开始为自己辩解。

“我也尝试过去爱人!是他们离开了我!是他们觉得我无趣!那个算命先生也说了,我是天煞孤星,谁靠近我,谁就会变得不幸!我……我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只是因为,只有它们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命中注定”这块浮木,不愿承认,自己或许根本就没有溺水,只是自己不愿上岸。



慧明法师没有与他争辩。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他宣泄着积压了十年的委屈和痛苦。

等顾远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禅房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时,法师才缓缓开口。

“施主,老衲问你,十年前,在你遇到那位算命先生之前,你可曾觉得自己,真的会孤独一生?”

顾远一愣,仔细回想。

十年前,他虽然也有些内向,但对未来,对友情和爱情,依旧是怀着朦胧的期盼的。

是那句“天煞孤星”的论断,像一把锁,彻底锁死了他所有的希望。

“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慧明法师的脸上,露出一丝悲悯。

“这,便是‘孤辰劫’的真正由来。”

“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孤辰命,都只是‘假孤辰’。他们只是天性喜静,不善交际,但内心,同样渴望温暖。他们的命盘,给了他们走上孤独这条路的‘可能性’,但并未将他们钉死。”

“而‘孤辰劫’,指的不是孤独本身。而是指,当一个怀有‘假孤辰’命盘的人,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听信了自己‘注定孤独’的论断,并从内心深处,接受了这个‘设定’时,这个‘劫’,才算真正地形成了。”

“因为,从那一刻起,你便亲手,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变成了‘不可能性’。”

“你用‘命运’这个借口,为自己所有的不主动、不改变,找到了心安理得的理由。你不是无法去爱,而是不敢去爱,害怕去爱,最后,便说服了自己,是命运不让你爱。”

“这,才是你痛苦的根源。这劫,不是天给的,是你自己设下的。”

05.

慧明法师的一番话,如同手术刀,精准地、一层层地,剖开了顾远用“命运”二字,为自己包裹了十年的厚重心茧。

他跪坐在那里,失魂落魄,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原来,他不是命运的囚徒。

他只是一个,自己将自己锁在牢笼里,还误以为是天命难违的……可怜人。



“那……那我……还有救吗?”

他抬起头,用最后一丝希望,望着慧明法师,声音里充满了颤抖和哀求。

“我……我还能从这个自己设下的‘劫’里,走出来吗?”

慧明法师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如同佛祖拈花般的、慈悲而智慧的微笑。

“阿弥陀佛。”

老僧双手合十,缓缓说道。

“施主,你可知,这世上最难解的劫,是心劫。但最好解的,同样是心劫。”

顾远抬起头,眼中满是期盼。

“大师,请您开示,我究竟该怎么做?”

慧明法师的笑容,愈发安详。

他看着这个在命运的迷雾中,跋涉了十年,终于愿意睁开眼睛的人,用一种无比温和,却又无比坚定的语气,开始为他指点迷津。

高僧接着说道:

“你命盘中的孤辰劫,其实是你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心劫。因此,这化解方式也十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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