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秀英50岁脑梗瘫了,丈夫张国强逼她天天爬40层楼梯,拉裤子也不准歇。
她咬牙爬了8个月竟痊愈了。
她领着娘家人砸门离婚,门“吱呀”一开,客厅轮椅上坐着个白发枯瘦的瘫子。
看清那个人的瞬间,她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01
楼梯道里阴冷潮湿。李秀英瘫在第九层的台阶上,身下一滩热乎乎的臭水止不住地往外淌。她大小便失禁了。
她抬头望向站在十二层拐角的丈夫,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国强……我求求你,我实在爬不动了……”
张国强面无表情,语气冷得像刀子。“起来。爬不到四十层,今天一口饭都没有。”
李秀英不敢相信,这个一起睡了二十五年的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无情。
这一切,得从八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脑梗说起。
李秀英醒来时,鼻子里全是刺鼻的药水味。
她眨眨眼,天花板上的灯白得晃眼睛。她想抬手挡一挡,却发现右边身子像灌了水泥,一动不动。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张嘴,声音干得像砂纸。
“秀英!你醒了!”一个急得要哭的声音响起来。
是她大哥李爱国,他冲到床边,眼圈红得像兔子。“医生!医生!我妹醒了!”
脚步声乱成一团。医生进来,用小灯照她的眼睛,又拿锤子敲她的膝盖。
李秀英脑子还乱着,像一锅粥。
“脑桥梗塞,脑梗。”医生平静地说,“送来算及时,命是保住了。可右边身子偏瘫,说话也受影响。”
偏瘫?
李秀英像被雷劈中,整个人都懵了。
“医生,那……那还能好吗?”李爱国抓住医生的袖子,手抖得厉害。
“好是需要练,但能好到啥样,得看病人自己,也看后面怎么训。她才50岁,不算老,有希望。”
医生停了一下,看向站在李爱国身后,一直没吭声的那个男人。
张国强。他丈夫。
他比李爱国高半头,穿深灰色外套,嘴唇抿得死紧,脸上看不出喜怒。
从李秀英醒来,他就站在那儿,像根木头桩子。
“家属得有思想准备。”医生说,“恢复是条长路,还特别疼。”
李爱国还在抹泪,张国强往前一步,声音低得像闷雷。“最快啥时候能出院?”
医生愣了愣。“刚过危险期,至少再看一周,做全套检查。”
“行。”张国强点点头,“检查完,我们回家。恢复,我们自己在家弄。”
他的话像命令,没人敢反驳。
李秀英心里咯噔一下。她看着丈夫那张脸,突然觉得陌生又冷。
她脑梗了,她瘫了。
她先想的不是自己,是家里八十岁的老太太刘桂芳谁来管?儿子的婚房装修才看一半,怎么办?
可她丈夫,想的却是“回家”。
02
倒下之前,李秀英是家里转得最快的那个零件。
她和张国强结婚二十七年,是典型的“好媳妇”。
五十岁的年纪,她活成了别人的配角。
每天五点起床,给八十岁的婆婆刘桂芳煮小米粥。婆婆牙不好,只吃小火熬的软粥,米还得是从老家托人带的。
然后她去早市,挑最新鲜的菜。张国强干工地,力气活多,必须有荤腥。
儿子在隔壁市上班,一周回一次,可她已经开始给他张罗婚房。跑市场,盯工人,比给自己家还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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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不停转的陀螺,把所有力气都给了这个家。
刘桂芳总在饭桌上找茬。“今天的菜是不是没洗?淡了。”
张国强是家里的老大。他工资上交,可大钱必须他点头。他不干家务,衬衫得烫得笔直,皮鞋得擦得能照人。
李秀英从不抱怨。她觉得,女人不就是伺候好家里,让男人在外放心干活吗。
直到她倒下的那天。
那天她正给刘桂芳炖牛肉汤,突然天旋地转,手里的勺子“哐”一声掉地上,人就没了知觉。
现在,这个家最累的零件,彻底卡住了。
一周后,张国强不听医生劝,硬是办了出院。
李爱国想拦,被张国强一个眼神吓退。那眼神冷得像冰。
回到家,刘桂芳拄拐杖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坐轮椅的李秀英,老眼里闪过嫌弃。
“哎哟,这可咋办……以后谁给我端茶倒水?国强,你得想辎,总不能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媳妇擦屁股吧?”
李秀英眼泪在眼眶打转。
张国强没搭理刘桂芳。他把李秀英推到客厅中间,从柜子里拖出个东西。
一张折叠床。
他“哗啦”一声打开,扔在客厅角落。
“妈,你回屋。”张国强对刘桂芳说。
然后,他转过身,对轮椅上的李秀英说。“从今天起,你睡这儿。”
李秀英愣了。“为啥?咱……咱卧室呢?”
“卧室在二楼,你上不去。”
他们住的是老式两层楼,卧室全在楼上。
“那你……你抱我上去啊!”李秀英急了。
张国强摇头,蹲下来,直盯着她眼睛。“李秀英,你听好了。你没瘫,你只是脑梗。从明天起,自己爬上去。”
03
李秀英以为丈夫是说狠话。
直到第二天早上,张国强真把她从轮椅上拽下来,拖到楼梯口。
“国强!你干啥!你疯了!”李秀英吓得大叫。
她右边身子完全没劲,像条死鱼,狼狈地趴在地板上。
“这楼,从一楼到二楼卧室,一共四十级台阶。”张国强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从今天起,你每天的任务,就是自己爬上这四十级。爬上去,才有饭。”
李秀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国强!我是你媳妇!我脑梗了!医生说要静养!”
“静养?”张国强冷笑,“静养在床上,等肌肉烂掉,下半辈子我给你端屎端尿?”
他退一步,靠墙上,点根烟。
“我告诉你,李秀英,我们家不养废物。你想死,也别死在我家。”
狠毒。
透心的狠毒。
李秀英的心像被刀子捅穿。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结婚二十七年,她头一次觉得不认识他。
“爬。”张国强吐个烟圈。
李秀英咬牙,眼泪和屈辱一起咽下去。
她用左手动,撑住地面,左腿蹬,想把瘫痪的右腿往前拖。
“咚。”
额头撞在第一级台阶角上,顿时肿起包。
太难了。
右边身子像别人的,沉得像石头。
她喘粗气,汗很快湿了衣服。她试了七八次,才把身子拖上第一级。
才一级。
还有三十九级。
“快点。”张国强声音从上面传来,没一点温度。
李秀英趴在台阶上,大哭起来。“我爬不动……真爬不动!你饶了我吧!”
“爬不动?”张国强走下来,一脚踹在扶手上,响得刺耳。
“爬不动也得爬!你今天爬不上,就睡楼梯上!”
刘桂芳在屋里听到动静,探头看一眼,又缩回去,嘴里嘟囔。“造孽,吵得慌……”
邻居好像也听见了,可没人敢开门。
李秀英彻底绝望了。
她明白,这个男人是玩真的。他不是激励,是折磨。
她只能爬。
她左手抓上一级台阶,左脚蹬地,把沉重的右半身一点点往上甩。
每上一级,她得歇好几分钟。
汗、泪、鼻涕糊满脸。
四十级台阶,她整整爬了三个小时。
当她瘫倒在二楼卧室门口时,感觉自己死过一回。
张国强走上来,手里端碗白饭一碟泡菜。
他把碗“咣”一声放地上。
“吃。”
04
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是天天。
张国强定的规矩越来越多。
“从今天起,爬四十层楼。”
不是四十级,是四十层。他们楼一共十二层,来回三趟半。
“你……你这是要我命!”李秀英抖得像筛子。
“我就是要你命。”张国强的话让她浑身发冷,“你连楼都爬不动,命留着干啥。”
他把她拖到楼梯间。
老楼楼梯道堆满杂物,空气一股霉味。
“爬。”
李秀英刚出院,虚得站不住。
她开始还能扶扶手,用左腿撑。可爬到第四层,就虚脱了。
她瘫在楼梯上,哭着摇头。“不行……真不行了……”
张国强站在她上方拐角,像监工,冷冷看着。
“不行,也得行。”
“我渴……我想喝水……”
“爬到十二楼,有水。”
李秀英恨透这个男人。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错了,要遭这罪。是伺候婆婆不够?还是给这个家不够?
她试着给大哥李爱国打电话求救。
张国强当她面,把手机卡掰断,扔马桶。
“恢复期间,不准联系任何人。他们只会让你软。”
李秀英彻底被关起来。
这栋楼,成了她的牢。张国强,是她的牢头。
最让她崩溃的,是第三周。
她爬到第九层时,太累,一松神,一股热流涌出。
她失禁了。
臭味瞬间填满楼梯道。
李秀英脸轰地红了,羞耻的泪冲出来。她想遮,可右手动不了。
她以为张国强至少会让她清理。
可张国强只皱眉,退一步,躲开那滩水。
“停啥?”他的声音比风还冷。
“我……我拉裤子了……”李秀英抖得说不出话。
“拉了就拉了。爬到四十层,回去自己洗。”
“不!我现在就回去洗!”李秀英尖叫,这是她最后一点脸面。
张国强一步步走下来,逼近她。
“李秀英,我再说一遍。你现在不是人,是必须活的畜生。脸面?等你站起来再谈!”
“你不是人!张国强你不是人!”她疯了似的砸台阶。
“砰!”
隔壁门开条缝,是九楼的王大姐。
王大姐探头,看见满身脏污、瘫在粪水里的李秀英,和冷冰冰的张国强。
王大姐倒吸凉气,赶紧关门。
李秀英听见那声吸气。
她所有防线,瞬间崩了。她趴在自己脏东西里,嚎啕大哭。
张国强不动如山。
“哭够没?”他看表,“离晚饭还有四个小时。你爬不完,今天明天都没饭。”
他转身,真就上楼回家了。
声控灯“啪”灭了。
李秀英被扔在黑冷臭的耻辱里。
那一刻,她对张国强的恨,到了顶。
她想死。
可她不甘。
她死,张国强只会觉得甩包袱。
她要活。
她要站起来,离开这个恶魔。
李秀英左手死死抠台阶,指甲裂开,血丝渗出。
她拖着脏裤子,一点一点,往上挪。
“张国强……你等着……”
“我一定……站起来……”
“我一定……跟你离婚……”
05
炼狱一样的日子还在继续。
李秀英的世界只剩三件事:爬楼、吃饭、睡觉。
张国强像台机器。
早上六点,准时把她弄醒,扔楼梯道。
中午十二点,他提饭盒下楼,爬到二十层,有份清煮菜一小碗饭。不到,只有半碗。
晚上六点,最后期限。爬完四十层,才有晚饭。
李秀英反抗过。
一次她爬不动,赖在楼梯上。“张国强,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
张国强没说话。下楼,锁家门,开车走了。
他一整天没回。
李秀英又饿又冷,瘫楼梯道,从骂到求,到死寂。
她以为自己会死。
深夜,张国强才回来。开门,光照亮李秀英惨白的脸。
“想通了没?”他问。
李秀英饿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想通了,自己爬上来。”
那天晚上,李秀英哭着爬完最后六层。爬到家门口,张国强放一碗冷饭。
她抓起饭团,混着眼泪鼻涕,狼吞虎咽。
她彻底懂了,在这男人面前,反抗没用。想活,必须听他的。
她也试过找婆婆刘桂芳。
那天张国强买菜,李秀英爬到婆婆门口,用左手砸门。
“妈……妈救我……国强要逼死我……”
刘桂芳好久才开门,满脸烦。
“吵啥!国强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他这是虐待!”
“虐待?”刘桂芳撇嘴,“你现在废人一个,国强没离婚,还肯费劲让你好,你知足吧。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儿子钱。”
说完,“砰”关门。
李秀英的心,彻底凉了。
这个家,从头到尾,没人把她当人。
她不再求,不再哭。
她把恨咽进肚子,变成力气,撑着她爬。
她的右腿,从没知觉,到后来,脚趾能微微动。
06
两个月后。
张国强开始押她下楼,出单元门。
“去菜市场。你自己买。”
李秀英走不稳,右腿拖地,每步像踩刀尖。
张国强跟后面三步远,手里一根细树枝。
“右腿抬起来!别拖!”
“啪!”树枝抽小腿,不疼,却羞耻。
“张国强!”李秀英回头瞪他。
“走。”他面无表情。
从小区到市场,平时一刻钟,李秀英走两小时。
一路上,邻居指点像针扎她。
“哎,那不是老张家的?听说脑梗了?”
“可不是,你看老张,多‘好’,亲自陪恢复。”一个阿姨阴阳怪气。
“好啥!”另一个压低声,“我听九楼王大姐说,老张那是虐待!逼爬楼,拉裤子都不让停!”
“真假?这么狠?”
“畜生!他媳妇伺候老小二十七年,病倒就这么对……”
李秀英听着,低头更深。她只想快走。
可张国强偏不。
他停在小区小花园,七八个老头老太太聊天。
“走累,歇会儿。”张国强自己坐下。
李秀英僵原地,走不是,坐不是。所有人目光钉她身上。
“秀英啊,”一个赵大妈试探,“身子好点没?”
李秀英刚想点头,张国强抢话。“好多了。医生说她这病,就是懒的。不动弹,下半辈子真废。”
这话一出,四周安静。
李秀英气得发抖。
“张国强!你胡说啥!”
“我胡说?”张国强站起,“你走两步给大家看?你走利索,我立马闭嘴。”
李秀英被堵住,一句说不出。
她右腿还抖,站不稳。
“走啊。”张国强催。
李秀英咬牙,在同情、鄙视、好奇的目光里,拖着瘸腿,一步步往家挪。
她听见身后张国强声音。“你们看,就是欠练。”
那天回家,李秀英把自己关折叠床,第一次不爬楼,不吃饭。
她以为张国强会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