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故会出轨?佛山老道:其实手肘早有暗示!只是多人从未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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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有云:“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人心如猿,意马难驯,世间多少痴男怨女,都困于情欲纠葛,不得清净。人们总以为,背叛始于某个瞬间的意乱情迷,殊不知,许多命运的伏笔,早已写在了各自的命盘乃至皮囊骨相之上。广东佛山祖庙附近,曾有一位神秘老道,他常说,一个人的情路是否顺遂,能否忠贞不渝,其实观其一处便知端倪,那便是手肘。只是凡夫俗子,只见眼前恩爱,从未留意过那早已注定的“分岔路口”。

01.

我叫梁文生,一个在佛山土生土长的普通男人。

如果说我这辈子有什么最值得骄傲的事情,那一定就是娶了我的妻子,许静。

许静是我的大学同学,是那种走在人群里会发光的女子。她漂亮、温柔,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落满了星星。我曾以为,能娶到她,花光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运气。

我们的婚后生活,也确实像童话一样美好。



我们在禅城区开了一家小小的糖水铺,我负责在后厨熬煮,她负责在前台待客。我们的铺子不大,但很温馨,来的都是街坊邻居。每天傍晚,看着她坐在柜台后,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着,温柔地对客人说“多谢惠顾”,我都会感到一种巨大的、安稳的幸福。

我们没有太多的钱,但我们有彼此。我们会在休息日,手牵着手,去逛南风古灶,去拜祖庙。她喜欢听粤剧,我便陪着她在万福台上看那些咿咿呀咿的悲欢离合。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辈子,把日子过成一碗温润甘甜的红豆沙。

我从不怀疑她对我的爱,就像我从不怀疑太阳会从东方升起。

直到半年前,许静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化,是从她迷上一个叫“心灵疗愈”的兴趣班开始的。

那个班的学费不菲,导师据说是从香港来的,很有些神神道道。许静说,她在那里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大家一起品香、冥想、分享心事,能让心灵得到“净化”。

我起初并没在意,只当是她生活有些沉闷,想找点乐子。

可渐渐地,我发现不对劲了。

她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也开始沾染上一种我从未闻过的,奇异的熏香味。那香味很特别,初闻时觉得心旷神怡,可闻久了,却让人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她开始变得很爱打扮,买了许多以前从未穿过的,款式大胆的衣服。她会化着精致的妆容,坐在镜子前,一看就是半天,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迷离和……渴望?

我们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很多个深夜,我假装睡着,都能感觉到她还在客厅里,对着手机,无声地打着字,脸上时而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娇羞的笑容。

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02.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

可每当我旁敲侧击地问起时,许静都会表现得非常不耐烦。

“文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我们只是同学,在一起聊聊天,分享一下感悟而已。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她会用一种看陌生人般的,失望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把自己关进房间。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那颗怀疑的种子,就越是疯狂地生长。



我开始失眠,我们那间小小的糖水铺,生意也一落千丈。我总是走神,要么忘了放糖,要么就是把芝麻糊熬出了焦味。

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地拿起了她的手机。

手机上了锁,我试了我的生日,不对。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不对。

一种巨大的恐慌和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我输入了那个“心灵疗愈”导师的名字——李曼青。

手机,“咔哒”一声,解开了。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点开了她的微信,聊天记录的第一页,就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头像是黑色莲花的男人。

他们的聊天记录,暧昧、露骨,充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言语和挑逗。

“小静,你身上的香味,真是让我着迷。”

“你丈夫那个窝囊废,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珍宝。”

“下次‘共修’时,我再教你一些能让‘灵魂飞升’的新姿势……”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原来,那所谓的“心灵疗愈”,竟然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拿着手机,冲进浴室,将屏幕狠狠地摔在许静的面前。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许静看着手机屏幕,起初是震惊,然后,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诡异的、坦然的平静。

她没有哭,也没有解释,只是用浴巾裹住身体,淡淡地看着我。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梁文生,我们离婚吧。”

03.

“离婚”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无法理解。

我们三年的感情,我们曾经许下的山盟海誓,我们一起经营的那个温暖的小铺子……这一切,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我不同意离婚。我乞求她,我问她到底为什么。

可许静,却像是铁了心。她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温柔善良的妻子。她变得冷漠、偏执,甚至有些神经质。

她说,她和我在一起,感受不到任何“精神的共鸣”,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灵魂的激情”。她说,那个姓李的导师,才是她命定的“灵魂伴侣”。

这些从她嘴里说出的,虚无缥缈的词语,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荒谬。

在接下来的拉扯和争吵中,更多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我们挂在卧室床头的那副结婚照,上面的玻璃,毫无征兆地,自己裂开了一道长长的缝,正好从我们两人中间穿过。

我们养在阳台上的那对文鸟,是当初我们热恋时买的,恩爱无比。可有一天早上,我发现,那只雄鸟,竟然莫名其妙地,死在了鸟笼里,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而那只雌鸟,则焦躁不安地,用喙拼命地啄着自己的羽毛。

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许静身上的变化。

她身上的那股奇异的熏香味,越来越浓。有时候,我甚至能在家里没人的角落,闻到那股味道,仿佛那味道已经“活”了过来,成了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住客”。

她的饮食习惯也变了。她开始不吃荤腥,只吃一些鲜花和水果。

有一次半夜,我起夜,竟然看到她一个人,站在月光下的阳台上,张开双臂,对着月亮,做出一些极其古怪的,如同祭祀舞蹈般的动作。

她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念的却不是我能听懂的任何一种语言。

那一刻,我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妻子许静吗?

她不会是……中邪了吧?

04.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我开始相信,许静的背叛,或许不只是单纯的道德沦丧。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更邪门的东西在作祟!那个所谓的“心灵疗愈”导师,那个头像是黑色莲花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许静,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鬼迷了心窍,毁掉自己。

我开始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些能解决这种“邪事”的能人异士。

佛山自古以来,就是武术和民俗文化昌盛之地,藏龙卧虎。跑了好几家寺庙,找了好几个所谓的“大师”,花了不少冤枉钱,却都没什么用。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们糖水铺的一个老街坊,黄伯,给我指了条路。

黄伯是个退休的跌打师傅,见多识广。他听完我的讲述,沉吟了半天,然后压低了声音,告诉我,让我去一趟罗村。

他说,罗村的真武观里,隐居着一位道行极高的老道长,姓陈,大家都叫他“陈老道”。

“这个陈老道,轻易不见外人。”黄伯叮嘱我,“他不是那种求签问卜的先生,他看的是人的‘根’。你能不能见到他,见了他,他愿不愿帮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按照黄伯的指点,坐车去了罗村。

真武观,并不在什么名山大川,而是藏在一条极不起眼的老街巷深处。观宇很小,也很破旧,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修缮过了。

我在观里,找到了黄伯口中的陈老道。

他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一些,约莫六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正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榕树下,悠闲地喝着茶。

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阿伯,没有丝毫仙风道骨的模样。

我将信将疑地走上前,说明了我的来意,并将我和许静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整个过程,陈老道都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端起茶杯,吹一吹上面的热气。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我在讲述的,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别人的故事。

05.

我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讲到最后,早已是口干舌燥,情绪也因为回忆而再次激动起来。

“道长,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总觉得,她不是不爱我了,而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求您发发慈悲,救救她,救救我们这个家!”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里面我和许静的合照拿了出来,递到老道士面前。



那还是我们去年去西樵山玩的时候拍的,照片上,许静靠在我的肩膀上,笑得灿烂如花。

老道士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他没有去看照片上,笑得一脸幸福的许静,也没有去看我那张写满了焦急和恳求的脸。

他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许静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裸露在外的手臂上。

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她的手肘上。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看了足足有三分钟。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风吹过榕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

我的心,被他看得七上八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终于,他缓缓地收回了目光,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尽的沧桑和了然。

他没有问我任何关于那个“心灵导师”的事情,也没有问许静任何反常的细节。

他只是端起那杯早已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混合了怜悯和一丝无奈的眼神,看着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唉……后生仔,非是贫道不帮你。只是,有些事,早已是命中注定,非人力可以挽回。”

我愣住了,急切地问道:“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注定?”

老道士没有直接回答我,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照片上,许静的手肘位置。

“其实手肘早有暗示!只是多人从未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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