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挖断家门百年柳树,窜出三道鼠形黑影,3天后村内哭喊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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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志怪《夷坚志》有载:“物之老者,其精为人。百年之物,多有灵性。”世间万物,尤其是那些承载了岁月、见证了数代人悲欢离合的老树古木,往往被认为早已超脱凡物,与一方水土的气运紧密相连。动之,则气运变;毁之,则祸患生。

在江南水乡一个名叫“柳溪村”的古老村落里,年轻人王磊就因为一时的固执,亲手挖断了自家门前的一棵百年柳树,也由此,为整个村子,招来了一场无法言喻的诡异灾祸。



01.

王磊家的那棵老柳树,是整个柳溪村的标志。

它就长在王磊家老宅的院门前,据说,从村子建起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在了。树干粗壮得要三个人才能合抱,垂下的万千柳条,在春日里嫩绿如烟,在夏日里浓荫蔽日。

村里的老人,都对这棵树敬畏有加。

“这可是咱们村的‘镇村之宝’,是‘活’的!”

“谁家孩子夜里哭闹,抱到这树下走一圈,保管就不哭了。”

但王磊不信这些。

他今年二十八岁,刚从城里回来,准备把老宅翻新一下,做个民宿。这棵老柳树,在他眼里,就是最大的障碍。

它巨大的树冠,把整个院子的阳光都挡得严严实实,屋里一年四季都阴冷潮湿。

更要命的是,它那盘根错节的树根,已经把院墙的地基都顶得裂开了好几道缝。

“必须得把它挖了。”王磊对父亲说。

“你疯了!”

一向温和的父亲,第一次对他瞪起了眼,“这棵树,动不得!你爷爷临走前都交代过,咱们王家,要世世代代守护好这棵树!”

“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个?”王磊很不耐烦,“科学懂不懂?再不处理,咱家这房子都要被它给拱塌了!”

父子俩为此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村里的长辈们听说了,也纷纷上门来劝。

村西头住着一个瞎眼婆婆,九十多岁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她拄着根拐杖,摸索着来到王磊家门口,浑浊的眼珠“望”着柳树的方向,用一种极其沙哑的声音说:

“娃儿,听婆婆一句劝。这树,不是树。”

“那它是什么?”王磊没好气地问。

“它是咱们村的‘碗’。”瞎眼婆婆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碗要是破了……全村人,就都没饭吃了。”

王磊听得一头雾水,只当是老人家神神叨叨,封建迷信。

他铁了心,谁劝也没用。

02.

第二天一大早,王磊不顾父亲的阻拦,扛着锄头和铁锹,就在老柳树下开挖了。

这棵树的根,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也硬得多。

他从早上一直挖到下午,汗水湿透了衣背,手上也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才勉强将主根周围的泥土给清开。

那主根,粗得像人的大腿,黝黑发亮,深深地扎在地下,仿佛与整个柳溪村的大地命脉,都连在了一起。

“我就不信这个邪!”

王磊喘着粗气,举起锋利的斧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主根砍了下去!

“咔嚓!”

一声如同骨头断裂般的脆响,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

百年柳树那巨大的树冠,猛烈地摇晃了一下,无数柳叶,如雨般落下。

也就在主根断裂的那一瞬间,异变突生!

只见那断裂的根部下方,那片最深最黑的泥土里,毫无征兆地,“嗖!嗖!嗖!”窜出了三道比墨还黑的影子!

那影子,快得像三道黑色的闪电,形态,酷似惊慌逃窜的老鼠,却又比老鼠大了好几倍!

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实体,就那么贴着地面,一道窜向了村东头,一道窜向了村西头,还有一道,则直接钻进了王磊家老宅的墙基里。

前后,不过眨眼的功夫。

等王磊反应过来时,眼前只剩下那断裂的树根,和一地的落叶。

“刚……刚才那是什么?”

他心脏狂跳,脸色发白。

但很快,他就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肯定是……是树洞里的大老鼠,被吓跑了。”

他这么对自己说,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苍白无力。

他不敢再多想,硬着頭皮,将剩下的活干完。当天傍晚,那棵守护了柳溪村数百年的老柳树,轰然倒下。

王磊家的院子,第一次,被夕阳的余晖,照得一片敞亮。

但他非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



03.

怪事,是从当天晚上开始的。

柳溪村,是个极其安静的村子。入夜之后,除了几声犬吠和虫鸣,便再无声息。

可那天晚上,全村的狗,都疯了。

它们不再是零星地叫几声,而是整夜整夜地,对着空无一人的村道、田野,发出那种充满恐惧和警告的、低沉的呜咽和狂吠。

仿佛在村子的黑暗中,来了什么它们看得见,人却看不见的、极其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睡眼惺忪地走出家门,又发现了第二件怪事。

村里家家户户养的鸡鸭,全都蔫了。

它们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不吃不喝,羽毛蓬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就连村口池塘里那些平时最爱抢食的肥硕鲤鱼,今天也全都沉在水底,一动不动。

整个村子的牲畜家禽,像是集体得了一场大病。

一种不安的气氛,开始在村民之间蔓延。

而身处风暴中心的王磊,则感觉更不对劲。

他家的老宅,明明没有了柳树的遮挡,阳光可以直射进来,可屋子里的阴冷感,却比以前重了十倍不止。

那种冷,不是温度的冷,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阴寒。

他早上煮的一锅粥,才放到中午,竟然就馊了,上面还飘着一层诡异的、灰绿色的霉菌。

他总感觉,自己屋子里,好像多了点什么。

空荡荡的房间里,他总觉得有眼睛在暗处盯着他。夜里睡觉,总能听到天花板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像是老鼠在磨牙奔跑的声音。

可他翻遍了整个屋子,连一根老鼠毛都没找到。

04.

到了第三天,灾祸,终于从牲畜,蔓延到了人的身上。

最先出事的,是村里的孩子们。

那天下午,村里七八个正在一起玩耍的孩子,突然毫无征兆地,齐刷刷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哇地一声,一起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凄厉又悲伤,不像是小孩子因为打闹而发的脾气,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悲痛。

大人们闻声赶来,问他们为什么哭,孩子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指着自己的胸口,抽噎着说:“空……空了……东西……没了……”

紧接着,这股诡异的“悲伤瘟疫”,开始在村里的大人之间传染。

正在田里干活的壮劳力,会突然扔下锄头,蹲在田埂上,抱着头,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正在家里做饭的妇女,会突然关掉炉火,靠着灶台,捂着脸,无声地流泪。

就连村里那些平日里最爱说笑的老人,也一个个地,坐在自家门口,眼神空洞,老泪纵横。

整个柳溪村,被一种巨大的、无形的、无法言喻的悲伤所笼罩。

哭喊声,此起彼伏,从村东头,传到村西头,到了晚上,更是汇成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悲鸣。

这不是正常的哭。

所有人的哭,都源于同一种感觉——一种感觉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抽走了的、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虚和失落感。

人们的精气神,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流逝。

村子,正在“死去”。

王磊看着眼前这如同人间地狱般的一幕,听着耳边那无休无止的哭喊,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挖断柳树……三道黑影……全村痛哭……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他!

巨大的恐惧和足以将他压垮的悔恨,攫住了他。他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门,发疯似的,朝着村西头,那间最破败、最阴暗的老屋跑去。

他去找那个瞎眼婆婆。



05.

王磊撞开瞎眼婆婆家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时,屋里一片死寂。

瞎眼婆婆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的堂屋中央,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没有泪水,只有一种看透了一切的、深深的悲哀。

她是整个村子,唯一一个没有哭的人。

“婆婆……婆婆救命!救救我们村!”

王磊“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将挖树时看到三道黑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瞎眼婆婆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惊讶,仿佛这一切,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等王磊说完,她才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痴儿啊……我早就跟你说过,那树,不是树。它是咱们柳溪村的‘碗’,是聚宝盆啊。”

“那……那三道黑影,到底是什么?”王磊颤抖着问。

“那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瞎眼婆婆的声音,悠远得像是从上个世纪传来。

“那,是咱们柳溪村,数百年来,积攒下来的三样宝贝。”

“第一道,是咱们村的‘福运’。有它在,咱们村才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第二道,是咱们村的‘人气’。有它在,咱们村才能人丁兴旺,孩子们才能健康活泼。”

“第三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是咱们村的‘根脉’。有它在,咱们村的人,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有个念想,都知道家在哪里。它,是咱们所有人的‘心气’!”

“这三样宝贝,一直被那棵老柳树的灵气,滋养着,镇守着。你……你一斧头下去,不仅是砍断了树根,更是砸破了咱们全村人的‘饭碗’啊!”

“现在,福运、人气、根脉,全都跑散了!没了这三样东西,人,就只剩下空壳了,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这里,王磊已是面无人色,悔恨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婆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拼命地磕头,“求求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一定有办法把它们找回来的!”

瞎眼婆婆沉默了许久。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屋外那无休无止的、绝望的哭声。

就在王磊快要彻底绝望的时候,瞎眼婆婆那双空洞的眼睛,转向了他。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和凝重。

“但这法子,难如登天。而且,稍有不慎,你自己的小命,就得先搭进去。”

“我不怕!只要能救村子,让我做什么都行!”

瞎眼婆婆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她凑近王磊,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极其诡秘的语气,开始为他指点迷津。

瞎眼婆婆接着讲道:

“这寻回这三个黑影有三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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