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出现蜘蛛结网是灾是福?老祖宗:看这2类位置网,实为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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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云:“物之反常者为妖。” 意指世间万物,一旦违背常理,便预示着某种征兆。东晋《搜神记》中亦载有不少奇闻异事,多与家宅中出现的异象相关。老祖宗们相信,飞禽走兽,草木虫鱼,其行踪动向,都与人的气运、祸福紧密相连。尤其是蜘蛛这种在阴暗角落结网的生物,它的出现,究竟是“蜘蛛吊,财神到”的喜兆,还是某种不祥的预警?自古以来便众说纷纭。

对于刚刚失业,回到乡下祖宅的李浩来说,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寻常的问题,会成为他人生中最诡异、最惊心动魄的一场经历的开端。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出现在老宅正梁之上,泛着淡淡金光的巨大蛛网。



01.

推开祖宅那扇沉重的木门时,一股混合着陈年木料和潮湿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浩放下行李,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在大城市打拼了五年,最终却落得个被裁员的下场,狼狈地回到这个位于槐荫村的老宅。

这栋宅子是爷爷留下的,空置已久。他简单打扫了一下,便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是被一种奇异的光亮刺醒的。

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照进堂屋,而堂屋正中央的横梁上,有什么东西正在反射着微光。

李浩揉着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清醒,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一张网。

一张巨大得超乎常理的蛛网,正悬挂在屋子最中央的顶梁上。这张网直径足有一米,网丝层层叠叠,结构繁复而规整,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最诡异的是,这张网的蛛丝,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泛着一层淡淡的、如同金丝般的光泽。

昨天他进来时,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李浩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这空无一人的老宅里,仿佛多了一双眼睛在暗中窥伺着他。他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装神弄鬼。”

他嘀咕一句,给自己壮了壮胆,搬来一张高脚凳,拿起一根鸡毛掸子,就准备去捅掉它。

然而,就在鸡毛掸子即将触碰到那张金色蛛网的瞬间,一阵毫无来由的阴风“呼”地一下吹过堂屋,将本已虚掩的木门重重地关上。

“砰!”

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宅子里回荡,吓得李浩一哆嗦,脚下一滑,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他稳住身形,心有余悸地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再抬头看看那张纹丝不动的金色蛛網,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攥住了他的心脏。

这网,好像……动不得。

02.

李浩最终还是没敢动那张网。

他安慰自己,不过是凑巧起了一阵穿堂风,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如影随形。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踵而至。

先是院子里那口早已干涸的老井,夜里总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女人的啼哭,声音凄厉,听得人头皮发麻。可当李浩壮着胆子打着手电筒去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只有井口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

紧接着,是他供奉在偏屋的祖宗牌位。

一天早上,他照例去上香,却骇然发现,爷爷牌位前的那个香炉,竟然自己倒扣了过来,里面的香灰撒了一地,呈现出一个诡异的、仿佛某种符咒般的图案。

李浩吓得脸色惨白。

村里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家宅子的异常。几个路过他家门口的村民,都对着他家院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李家那小子回来后,他家老宅天天晚上都有怪声。”

“何止啊,我前天傍晚路过,看到他家堂屋里头,金光一闪一闪的,邪门得很!”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李浩耳朵里,让他更加坐立不安。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那张金色的蛛网在黑暗中缓缓转动,而蛛网的中央,似乎盘踞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他开始相信,这宅子,真的不对劲。

而那张金色的蛛网,就是一切诡异事件的源头。它不再像一件艺术品,更像一个悬在头顶的诅咒。

这天下午,李浩正在院子里发呆,邻居家的王婶行色匆匆地走过来,隔着篱笆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小浩,你家这事……怕是不简单。村东头的老泉叔见多识广,懂这些门道,你要不去问问他?”

老泉叔?

李浩想起来了,是村里的老村长,一个年近八十,抽着旱烟袋,平时总眯着眼晒太阳的孤寡老人。村里人说他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很多奇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李浩决定去找泉叔问个明白。



03.

李浩提着两瓶酒和一些点心,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村东头泉叔的家。

泉叔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下,慢悠悠地抽着他的老烟杆,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泉叔。”李浩恭敬地喊了一声。

老人闻声,缓缓睁开浑浊却又显得异常锐利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

“坐吧。李家的小子。”他的声音沙哑而缓慢。

李浩放下东西,在他旁边坐下,不知如何开口。

泉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追问,只是自顾自地抽着烟。半晌,他才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缓缓说道:“是为了你家那张网来的吧?”

李浩猛地一惊,愕然地看着他:“泉叔,您……您怎么知道?”

泉叔的嘴角咧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自嘲,又像是洞悉一切。“这槐荫村,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这双老眼。”

他将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倒出里面的烟灰。

“说说吧,那张网,长什么样?出现在什么地方?”

李浩不敢隐瞒,将自己从发现蛛网开始,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特别强调了蛛网的尺寸、颜色,以及它出现的位置——正堂屋的顶梁之上。

在李浩的叙述过程中,泉叔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盹。

可当李浩说到“金色蛛丝”和“正堂屋顶梁”这两个细节时,泉叔那犹如枯树皮般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等李浩说完,泉叔才再次睁开眼,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李浩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走,去你家看看。”泉叔站起身,将烟杆往腰间一别,语气不容置疑。

李浩心中一凛,连忙起身带路。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能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04.

夕阳西下,余晖将整个槐荫村染上了一层诡异的橘红色。

泉叔背着手,跟在李浩身后,一步一步踏进了李家祖宅的大门。

一进院子,泉叔的脚步就顿住了。他没有急着进屋,而是站在院子中央,环顾四周,鼻子还轻轻地翕动了几下,像是在嗅闻着空气中某种常人无法察觉的气味。

“你家这宅子,有些年头了。”泉叔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是我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李浩紧张地回答。

泉叔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径直走向堂屋。

当他推开门,看到悬在横梁上的那张金色蛛网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瞳孔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李浩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泉叔的侧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泉叔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没有像李浩那样需要搬凳子,只是站在网下,仰着头,久久地凝视着。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透过窗户,正好照在那张网上,金光流转,神秘而妖异。

“泉叔,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李浩终于忍不住,声音都有些发颤。

泉叔收回目光,转过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浩,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回来之后,除了这些怪事,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天大的好事?”

李浩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颓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工作丢了,回来也是不得已,哪有什么好事。”

听到这个回答,泉叔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去,变得比锅底还黑。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走到门槛边坐下,重新拿出他的烟杆,装上烟丝,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小浩啊,你可知,这蜘蛛结网,在家中出现,既可能是泼天的大祸,也可能是天降的洪福。”

泉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老祖宗早就说过,是灾是福,关键就看它结网的那两处位置。”

“两处位置?”李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对。”泉叔点了点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那张金色的蛛网,“若是结在了那两处纳福的吉位上,这种通灵性的‘喜蛛’结网,便是天大的祥瑞,能为你家招财纳福,挡灾避祸。”

“可……可如果不是呢?”李浩的声音都变了调。

泉叔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那它结出的,就不是‘喜网’,而是‘丧网’。它吸的,就不是财气、福气,而是你这屋子里活人的……阳气!”

李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升起,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05.

堂屋内的光线彻底暗了下来,那张金色的蛛网在黑暗中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漩涡。

李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强撑着走到泉叔面前,声音沙哑地哀求道:“泉叔……求您告诉我,那两处纳福的吉位,到底是在哪里?我家的这个位置……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最后一丝希望。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泉叔看着他煞白的脸,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光在他苍老的脸上一明一暗,显得格外诡异。

他沉默了许久,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李浩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终于,泉叔将烟杆放下,用那双布满皱纹、却异常沉稳的手,拍了拍李浩的肩膀。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穿过黑暗,再次望向那张悬在屋子正中央的蛛网,眼神变得无比深邃,仿佛能看到某些凡人看不到的东西。

李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觉得那张网仿佛活了过来,正在黑暗中无声地呼吸。

“老祖宗传下的说法,从不骗人。”

泉叔的声音在寂静的堂屋里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李浩的心上。

“是福是祸,一看便知。这能纳福的两个位置……其实都与家宅的‘气口’和‘人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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