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大会上,考核名单公布时,我只问了他4个问题,全场安静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加入公司3年,直属上司刘昊处处挖坑想让我出丑。

我为“银河项目”熬了无数个通宵,敲出15万行核心代码。

他却抢先一步,把所有功劳写进自己简历,还在高管群里炫耀:“这孩子执行力强,就是缺大局观。”

年终考核那天,榜单亮出,我名字被钉在最末尾。

我本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没想到,却只是开场。

轮到我发言时,我没带PPT,也没准备任何辩解词。

我只是站上讲台,当着200多双眼睛,直视CEO王董。

我只问了4个问题,全场都安静了。

01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那张年终评分成了一张无情的宣判书,冷冰冰地挂在会议大厅的最前面。

我的名字,陈薇,被死死钉在最下面的格子里,血红色的字体好像在嘲笑我过去整整一年的所谓不作为。

空气中飘荡着高档香水的味道和中央空调带来的那种让人窒息的恒温死寂。

我能感觉到四周射过来的目光,里面掺杂着怜悯、轻蔑,还有一些人掩饰不住的看热闹的兴奋。

这些目光就像无数条细小的触手,顺着我的后背往上爬,让我忍不住觉得一阵反胃。

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刘昊,刚结束了他那激情四射的获奖演讲。

他是我的直属领导,此刻正因为拿到了“杰出贡献奖”而满面红光。

他转过头来,视线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那笑容,轻浮又得意,就像一个刽子手在欣赏自己马上要砍下的猎物。

他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出了两个字:游戏,完了。

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或许有,但那是一种沉到海底后的彻底安静,就像深海里再大的风暴也掀不起浪花。

主持人那套路化的声音响了起来,直接点到了我的名字。

“接下来,请业绩排名最后的陈薇,上台做述职总结和自我批评。”

“自我批评”四个字被他故意拉长了音调。

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过来,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们都在等着看好戏,一个被公开羞辱的底层员工,要么哭得稀里哗啦求饶,要么支支吾吾找借口。

不管哪一种,都是他们枯燥工作里最棒的调味剂。

我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挡住了那些探究的眼神,也藏住了我眼底所有的情绪。

我站起身来,没有带笔记本,也没有拿任何资料。

两手空空,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决定我职业前途的舞台。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清脆得有些刺耳。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自己碎掉的心血上。

那些为了“银河项目”熬过的无数个通宵,那些密密麻麻的原始代码,那些反复推敲的核心算法,一帧一帧在我脑子里闪现。

然后,它们全都变成了刘昊履历上那行耀眼的功劳。

而我,成了项目的罪魁祸首,一个需要被公开处决的倒数第一。

在榜单公布之前,我提前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附带刘昊和人事部的聊天记录截图,暗示考核数据被动了手脚。

我立刻截屏保存作为备用证据,同时回想起上个月刘昊私下威胁我,如果不让出部分功劳就会影响年终评分。

这让我提前嗅到了风暴的味道,但我选择先忍着观察。

02

我站定在讲台正中央,头顶刺眼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没有看投影,也没有看台下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同事。

我的目光穿过整个会场,死死锁定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公司总裁,王董。

他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种浪费时间的总结环节有点不耐烦。

我握了握冰凉的手指,然后慢慢松开。

“我没有述职材料,也不打算做自我批评。”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扔进死水,瞬间激起层层波纹。

台下一片哗然。

王董的不耐烦变成了审视。

刘昊脸上得意的笑容僵住了一秒,随即换上一副“我早料到她会闹事”的无奈表情。

我没有理会这些,继续用平静到冷漠的语调说下去。

“我只想借这个机会,向王董请教四个问题。”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一点退缩。

“第一个问题,关于刚刚拿到杰出贡献奖的‘银河项目’。”

我停顿了一下,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这里。

“这个项目的核心竞争力在于独创的‘网格式动态负载算法’,它能把服务器峰值功耗降低百分之二十五,我想请问王董,您能不能让项目负责人刘昊总监,用四十秒时间,解释一下这个算法最基础的四个关键参数是什么?”

全场瞬间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的目光,从我身上齐刷刷转向了刘昊。

刘昊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精彩,从红到青再到白。

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当然说不出来,因为他只是个小偷,一个连偷来的东西内部结构都搞不清的蠢贼。

王董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

他盯着刘昊,声音低沉:“刘昊,你来回答。”

刘昊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扶了扶麦克风,强装镇定地说:“这个……算法……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技术体系,涉及多个层面的协同……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

他开始说一些空洞的废话,想蒙混过关。

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王董,我只需要他说出四个最基础的关键参数,X、Y、Z和W分别代表什么,这对项目主导者来说,应该像说出自己名字一样简单。”

我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剥开了他华丽的外衣,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草包。

问题刚抛出,我立刻补充举起手机,展示算法草图截屏,上面有我的签名和时间戳。

全场再次哗然,刘昊试图反驳说“这是团队协作”,可我当播放了一段旧会议录音,刘昊当时亲口承认“细节全靠陈薇”。

03

刘昊的嘴唇开始发抖,脸色惨白。

会场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转向王董,继续抛出第二个问题。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银河项目’的最终版本是在上周五晚上十一点五十八分提交的,但当晚八点五十分,我作为核心开发者,个人后台的所有编辑和访问权限,被刘昊总监的管理员账号异常移除了,我想请问,在项目提交前的最后四个小时,移除核心开发者的权限,这是一种什么操作?”

如果说第一个问题是惊雷,那第二个问题就是一场海啸。

台下彻底炸开了锅。

“什么?权限被踢了?”

“提交前?这不是直接把人踹出局吗?”

“难怪陈薇垫底,原来是这么回事……”

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

刘昊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他想站起来反驳,却被王董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了座位上。

王董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那是一种暴风雨前的阴沉。

提问的同时,我直接投影了权限日志截图,显示移除IP来自刘昊办公室。

我解释说,权限被移除后,我用备用账号紧急修复了一个差点导致项目崩溃的漏洞,否则整个系统会直接瘫痪。

几位技术同事开始低头回避我的目光。

我深吸一口气,扔出了第三枚炸弹。

“我的第三个问题是,想问在场的HR总监。”

我的目光转向人力资源总监。

“按照公司规定,重大项目的核心主导者和贡献者,其署名权是否受到保护?在未经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把一个人的署名完全替换成另一个人,这种行为,是否合规?”

这个问题不再是技术细节,不再是操作疑云,而是赤裸裸的职场犯罪指控。

全场鸦雀无声。

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场年度大戏怎么收场。

提问后,我立刻出示了项目立项文件,我的姓名列为首席开发者,刘昊仅为督导。

HR总监脸色煞白,翻阅文件确认无误,这让小范围的技术骨干开始交换眼神,团队内部出现裂痕。

04

刘昊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衬衫后背。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王董缓缓站起身,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刘昊,而是扫视全场。

他那不怒自威的目光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

有震惊,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和……欣赏?

“今天的会议,”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到此结束。”

“关于陈薇提出的四个问题,公司将立刻成立专项调查组,由我亲自负责。”

“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刘昊,你暂停所有职务,配合调查。”

“散会!”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议大厅。

留下一整个会场呆若木鸡的人们,和一个面如死灰的刘昊。

我站在台上,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里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感。

只有一种耗尽所有力气后的疲惫。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打响。

宣布调查前,王董短暂暂停,询问我是否还有证据。

我点头递交了一个U盘,里面是初步备份。

王董瞥了一眼后,加重语气说“彻底调查”,刘昊试图起身辩解,却被保安礼貌地拦住。

会议大厅的人潮迅速散去,像躲避瘟疫一样,没人敢靠近我和刘昊。

很快,空旷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几个闻讯赶来的HR工作人员。

他们公事公办地通知我,下午一点半,去十二楼的小会议室接受调查组的问询。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从始至终,我没有再看刘昊一眼。

在我眼里,他已经不是一个需要正视的对手,只是一件即将被扫进垃圾堆的废品。

05

回到工位,周围的空气变得很奇怪。

那些平日里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此刻都低着头,假装忙碌,连一个眼神交流都不敢给我。

我能理解。

在结果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我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靠近我,就可能被卷入这场风暴。

我平静地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过去一年里,所有关于“银河项目”的资料。



这不需要临时抱佛脚。

从我决定在年终大会上撕开这一切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上百封讨论技术细节的邮件,每一封都带有精确到秒的时间戳。

每一版代码的提交记录,清晰地记录着我和团队成员每一次的修改和优化。

还有我的个人开发日志,上面详细记载了“网格式动态负载算法”从一个初步构想到最终成型的全部心路历程。

这些,就是我的武器。

冰冷、坚实,无可辩驳。

准备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工位抽屉被翻动,缺失了一本草稿笔记。

我立刻安装了一个隐形摄像头监控,同时匿名在公司内网论坛发帖,暗示“功劳窃取现象普遍存在”。

帖子很快引发了隐秘的讨论热潮。

下午一点半,我准时出现在十二楼的会议室。

里面坐着三个人。

人力资源总监,法务部负责人,还有一个是王董的特助,姓赵。

赵特助看起来三十多岁,神情严肃,显然是这次调查组的主导者。

问询的过程很程式化。

他们问,我答。

我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情绪化的控诉,只是将我准备好的所有证据,一份一份地展示给他们看。

当他们看到我那本厚厚的、手写的开发日志时,连一向冷静的赵特助,眼神里也闪过一丝动容。

在这个一切都追求效率和数字化的时代,已经很少有人会用这么“笨”的方法,去记录一个项目的诞生了。

但这恰恰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个窃贼,偷不走思想的过程。

问询中,赵特助私下透露已经初步验证了权限日志。

我补充分享了刘昊历史项目中类似的投诉邮件链。

法务立即记录,准备扩展调查范围,HR总监开始回避我的眼神。

06

问询持续了两个半小时。

结束时,赵特助对我说:“陈薇,你提供的资料很详尽,我们会认真核查,在有结果之前,请你正常工作,不要受外界影响。”

我点了点头,离开了会议室。

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刘昊能在公司混到总监的位置,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草包。

他在公司经营多年,盘根错节,自然有他的人脉和手段。

果然,第二天,我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了吗?刘昊总监说,那个算法的核心思路其实是他提的,陈薇只是个负责敲代码的工具人。”

“还有人说,陈薇是因为年终奖金不满意,又嫉妒刘昊总监被提拔,才恶意报复。”

“是啊,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小姑娘,哪有那么大本事独立搞出这么厉害的项目。”

这些流言像病毒一样,在公司的各个角落里蔓延。

黑的,被他们说成了白的。

功劳,变成了我的“执行力”。

反抗,变成了我的“恶意报复”。

我仿佛成了一个不知感恩、心胸狭隘的小人。

而刘昊,则成了一个被下属背刺的可怜上司。

我被彻底孤立了。

电梯里遇到同事,他们会尴尬地避开我的视线。

去茶水间倒水,原本热闹的谈笑声会戛然而止。

就连食堂打饭的阿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鄙夷。

这就是刘昊的反击。

他想用舆论,用人言,将我彻底压垮。

他知道,对于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员工来说,被集体孤立,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孤立达到顶峰时,我收到一条匿名威胁短信“小心点”。

我追溯IP发现是刘昊的亲信,立刻转发给赵特助。

这反而让调查组开始监控刘昊的通讯。

同事中有人私信支持,提供了旧的聊天记录。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周围安静得像一座孤岛。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我亲手敲下的代码,一行一行,整齐又优美。

它们像我的孩子。

我能感受到它们在无声地哭泣。

愤怒吗?当然。

但我更清楚,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07

我打开邮箱,找到了当初项目组成立时,刘昊发的第一封邮件。

邮件里,他明确写道:“‘银河项目’全权由陈薇负责主导开发,团队其他成员配合。”

我将这封邮件,连同其他几份能证明我主导地位的初期文件,打包,加密,然后发送到了调查组的公共邮箱。

邮件标题,我只写了五个字。

真相胜于雄辩。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起身下班。

走出公司大门,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

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胸中的浊气吐出大半。

刘昊,你的招数,不止于此吧。

那就来吧。

我等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像一个透明人。

调查组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却愈演愈烈。

刘昊虽然被停职,但他影响力还在。

他开始逐个约谈“银河项目”项目组的成员。

我知道,他是在施压,在逼他们做伪证。

这些人,平日里都受过我的技术指导,也曾在我身后一口一个“薇姐”叫得亲热。

但在利益和恐惧面前,这些情分薄得像一层窗户纸。

我没有去联系他们。

人性经不起考验。

我不想看到那些我曾经帮助过的人,在我面前露出为难和躲闪的表情。

那比被敌人攻击更让我难受。

施压过程中,有一位成员拒绝刘昊后被调岗。

我匿名寄去一张鼓励便签,这让团队内部开始小范围抵制。

风言风语渐渐转向质疑刘昊的历史。

我唯一担心的,是张晓。

张晓是我进公司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们一起加班,一起吃外卖,一起吐槽刘昊的各种奇葩操作。

她是项目组里,除了我之外,最了解整个开发过程的人。

她的证词,至关重要。

08

周四下班,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到了她。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看到我,她眼神躲闪,显得局促不安。

“薇姐……”她小声地叫我。

我递给她一杯热巧克力,没有说话。

她捧着杯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开口。

“刘昊找我了。”

“嗯。”我平静地应了一声。

“他……他让我跟调查组说,那个算法的核心构思,是他一直在指导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快听不见了。

“他还说,只要我帮他这一次,等他升了副总经理,就提拔我做项目主管。”

“如果不帮他……他就会让我在这个行业里待不下去。”

说完,她把头埋得很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失望吗?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理解。

她和我不同。

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大不了就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但她不一样,她要供房贷,还要给老家的父母寄钱,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是全部的依靠。

我没有骂她,也没有指责她。

我只是平静地,像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小晓,你知道吗?如果这次我输了,我会是什么下场。”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恐。

“我会被公司开除,背着‘恶意诬陷上司’的罪名,我的档案上会留下一个巨大的污点,就像刘昊威胁你的那样,我在这个行业里,也待不下去了。”

“我过去一年,不,是我整个职业生涯的心血,都会被他踩在脚下,成为他晋升的垫脚石。”

“而他,会继续坐着高位,心安理得地去物色下一个‘我’,下一个可以被他吸食血肉的工具。”

“今天是我,明天,可能就是你,或者是其他任何一个认真做事的人。”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张晓的心上。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捧着杯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对话中,张晓透露刘昊许诺分给她一笔年终奖金。

我分享了自己曾经拒绝类似诱惑的往事,这让她回忆起我们共同加班的温情时刻。

她眼含泪水,当场删除了刘昊发来的威胁录音草稿。

09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这里面,是我整理的所有证据的备份,我不是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看一看,然后问问你自己的心。”

“选择权在你手上,无论你怎么选,我都不怪你。”

说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薇姐!”她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

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但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定。

“对不起……”她哽咽着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咖啡馆。

夜色已经很深了。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片茫然。

我不知道张晓最终会做出什么选择。

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人性的光辉上。

但这,或许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博。

回到家,我把自己扔进沙发,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是一条匿名短信。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附件,和一个网址。

我心里一动,立刻打开电脑,将附件下载下来。

那是一段音频文件。

我点开播放,一个熟悉到让我作呕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刘昊。

“……那个算法,就是陈薇那个书呆子搞出来的,我哪懂那个……”

“……你放心,只要你帮我作证,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跟我斗?我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录音里,刘昊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狂妄。

这是他在项目组内部会议上,得意忘形时说的话。

当时,张晓就坐在我对面。

她用手机,录下了一切。

短信里的那个网址,是调查组的匿名举报邮箱。

收到短信后,我立刻验证音频的真实性,添加了时间戳元数据,一并发给了调查组。

同时我联系了另一个匿名支持者,确认张晓的安全。

这让赵特助提前约谈张晓,启动证人保护。

10

我关掉音频,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眼眶有些发热。

谢谢你,小晓。

谢谢你的勇敢。

有了张晓提供的关键录音,整个事件的性质就变了。

从职场纠纷,变成了证据确凿的职场欺诈。

调查组的效率明显加快了。

赵特助第二次约见我,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不再是公事公办地问询,而是带着一丝歉意。

“陈薇,很抱歉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压力。”

他告诉我,调查组已经结合了我的代码提交记录、开发日志、相关邮件以及那份决定性的录音,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

刘昊窃取功劳、打压下属的行为,已经板上钉钉。

“王董对这件事非常震怒。”赵特助说,“他指示我们,不仅要查清这次的事,还要把刘昊过去三年的所有项目记录,全部调出来,重新审查。”

我有些意外。

我本以为,公司为了颜面,可能会低调处理,让刘昊引咎辞职就算了。

没想到王董的态度会如此强硬。

“这不是一个个例。”赵特助的表情很严肃,“一个健康的体系,绝不能容忍这种蛀虫的存在,王董的意思是,要借此机会,在公司内部做一次彻底的清理。”

我明白了。

我的反击,意外地点燃了一把火。

一把要烧掉公司内部积弊沉疴的火。

调查的深入,挖出了更多惊人的事实。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