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免费学堂,家长们却联名举报我不合规,学堂被关后他们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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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我辞掉年薪百万的工作,回到大山深处的老家,把祖宅改造成“留守儿童学堂”。

只招收那些父母在外打工的留守儿童。

我课程全免,还包一顿丰盛的午餐。

我不想让这些孩子因为贫穷,失去拥有美好未来的机会。

孩子们抱着我,叫我“苏妈妈”,把从山上摘的野花插在我的办公桌上。

我看着那一双双清澈又渴望知识的眼睛,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直到那天,岑安的父母来到学校。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摔碎了我的粉笔盒。



1.

“砰——”一声脆响。

五颜六色的粉笔头滚落一地。

我看着那对男女,岑奎和刘翠莲。

他们是岑安的父母,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

本来按照规定,岑安的父母都在村里,他是不能进我这个学堂的。

奈何岑奎夫妻俩求了我半天,我无奈只好答应。

“苏老师,你就是这么教学生的?”

“我们家岑安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他?”

就在刚刚的课间,岑安为了抢一个玻璃弹珠,把六岁的妞妞推倒在地。

妞妞的膝盖磕在石头上,渗出了血。

我只是把他叫到办公室,让他给妞妞道个歉。

他梗着脖子不肯,我便多说了他两句。

“做错了事就要承认,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通知他们家长。

没想到,他自己跑回家,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没有骂他,我只是在教育他。”

“他推倒了妞妞,让她受了伤。”

刘翠莲双手叉腰,扯着嗓门喊道:

“受伤?一个小丫头片子破点皮算什么伤?”

“我们家岑安可是男丁,金贵着呢!”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道歉,他的脸往哪儿搁?”

“你这是在毁他的自尊心!”

她说着,一屁股坐在我办公室门口的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



“没天理了啊!城里回来的文化人欺负我们农村人了啊!”

“看我们穷,就使劲作践我们的孩子啊!”

学堂里其他的孩子都被这阵仗吓到了。

他们远远地围着,小脸上写满了害怕。

妞妞更是吓得躲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而一旁的岑奎丝毫没有把自己老婆扶起来的意思。

“苏老师,你别以为你读了几年书就了不起了。”

“我们把孩子送来,是给你面子,让你解决一顿午饭。”

“不是让你来对我们家孩子指手画脚的!”

我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刘翠莲,还有一脸看好戏的岑奎。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不是来为孩子讨公道的。

——他们是来找茬的。

为了不让这丑陋的一幕,成为其他孩子童年的阴影。

我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委屈,从抽屉里拿出钱包。

“别闹了,会吓到孩子。”

我抽出五张一百的钞票,递过去。

“妞妞的医药费我来出,这钱你们拿着,算是给岑安的补偿。”

“以后,请你们不要再来学堂闹事。”

岑奎看到钱,眼睛亮了。

他一把夺过钱,在手里拍了拍,得意道:

“这还差不多。”

还在地上干嚎的刘翠莲,一看到钱,立刻收了声,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然后把钱从丈夫手里抢了过来,塞到了自己口袋里。

他们走后,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孩子们围了上来,一双双小手拉住我。

“苏妈妈,你别难过。”

“苏妈妈,他们是坏人。”

妞妞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地哭。

我抱紧她,看着门口的方向,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尝到了甜头,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2.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岑奎夫妇拿到钱后,在村里大肆宣扬。

“那个苏老师还真是个傻子,开学校不收钱!也不知道图啥?”

“而且我们随便闹一闹,就给了五百块!这可比出门打工强多了!”

第二天,学堂里就出现了新的状况。

一个叫斌斌的孩子,课间自己爬树,不小心摔下来,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

我刚拿来碘伏和棉签,准备给他消毒。

他奶奶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哎哟我的大孙子!你怎么了呀!”

她一把推开我,抱着斌斌就哭天抢地。

“苏老师!我们家孩子在你这儿上学,你怎么看的?”

“这要是摔出个好歹,你负得起责吗?”

我耐着性子解释:“阿婆,是斌斌自己不听话去爬树……”

“爬树怎么了?小孩子淘气不是很正常吗?”

她打断我道:

“我不管!我孙子在你这儿受了伤,你就得给个说法!”

“要么赔钱,要么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

我愣住了,因为我开学堂不收钱,还把孩子们都教得很好。

所以以前斌斌的奶奶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还经常拿些自家种的蔬果给我吃。

怎么今天........就在这时,我想到了昨天来闹事的岑安父母。

我明白了。

我的心彻底冷了。

我本想为这些孩子撑起一片天,却没想到引来了一群鬣狗。

我不能再退让了。

“阿婆,学堂有监控。”

我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那是我为了记录孩子们的成长瞬间装的。

“斌斌是怎么摔下来的,监控里一清二楚。”

“如果你觉得我需要负责,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那阿婆一听要报警,气焰顿时消了半截。

就当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岑奎清了清嗓子,走了过来。

“苏老师,你这话就没意思了。”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报什么警啊,多伤和气。”

“孩子在你这儿磕了碰了,你于情于理,都该表示表示。”

“虽说你这学堂不收钱,但是也不代表我们孩子在你这就不受任何保护呀!”

“我们这些当家长的,哪个不心疼自家的孩子?”

“再说了,谁知道你开免费学堂有什么目的?”

这番无耻的话,让我气得发抖。

“我开这学堂是为了给山里孩子们一个更好的学习机会。”

“我愿意给孩子们上课,是因为我心疼他们。”

“再说了,当初你们孩子送来学堂的时候,一个个不是感激我都来不及么?”

“如果,你们觉得我这学堂不好,那以后就别来了。”

我的强硬态度,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

刘翠莲又想故技重施,往地上一坐。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再坐下试试。”

“监控会把你撒泼的样子全都录下来,到时候我直接发到网上去。”

刘翠莲的动作僵住了。

他们可以不要脸,但他们也怕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

岑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临走前丢下一句狠话。

“好,苏禾,你行!”

“你给我们等着,我们有的是办法治你!”

他们走了,学堂里恢复了暂时的安静。

但我知道,以他们这无赖的性子,这事儿肯定没完。

果然,下午,我就接到了镇上教育部门的电话。

电话那头,工作人员的语气非常严肃。

“苏老师吗?我们接到了大量家长的举报。”

“说你的学堂存在体罚、变相体罚学生的情况。”

“还说你提供的午餐存在食品安全隐患。”

“明天,我们会派调查组下来核实情况,请你做好准备。”

我挂掉电话,浑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他们真的去告我了。

3.

第二天一早,三辆车停在了学堂门口。

领头的是镇教育办的王主任,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

岑奎和刘翠莲像两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

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家长,组成了声势浩大的“原告团”。

王主任背着手,在学堂里踱步,眼神挑剔。

“苏禾同志,你这个学堂,办学资质有问题啊。”

“你个人,有教师资格证吗?”

我拿出我的证件:“王主任,我是师范大学毕业的,证件齐全。”

他瞥了一眼,不置可否。

“证件齐全,不代表教学方法就没问题。”

他指着岑奎,“这位家长反映,你打骂他的孩子,搞区别对待。”

岑奎立刻跳出来,指着我,声泪俱下。

“就是她!她看我们家穷,就天天找我们家岑安的茬!”

“不就是没给她送礼吗?就往死里整我的孩子!”

“昨天还把我孩子打得浑身是伤啊!我们都有医院的证明!”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王主任。

那是一份所谓的“伤情鉴定”,上面写着“软组织多处挫伤”。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岑安昨天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今天就“浑身是伤”了?

这伪造得也太拙劣了。

“王主任,这是诬告!你可以检查岑安的身体,他根本没有伤!”

王主任却把那张纸收了起来,对我正色道:

“有没有伤,不是你说了算,要看医院的鉴定。”

他转向另一个家长,“你,你又有什么问题?”

那个家长立刻说:“我儿子说,吃了学校的午饭,肚子疼!”

“我怀疑苏老师为了省钱,买的都是不新鲜的肉!”

一时间,各种指控铺天盖地而来。

“她说我女儿笨,不让她吃饭!”

“她用碘伏给我儿子擦伤口,我儿子回来就发高烧!她这是非法行医!”

我给孩子擦破皮用碘伏,竟然成了“非法行医”。

我百口莫辩。

最让我心寒的,是王佳的背叛。

王佳是我招聘来的本地老师,我待她不薄。

此刻,她站在王主任身边,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主任问她:“小王老师,你在这里工作,情况你最清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佳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小声说:“主任,苏老师她……她人是好的,就是有时候……脾气急了点。”

“她对孩子们要求很严格,可能……有些方法,我们农村人接受不了。”

“至于午饭……食堂的采购,都是苏老师一个人负责的,我也不太清楚……”

就在这时,学堂外面又来了一群人。

是本地电视台的记者,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

他们显然是被人提前通知好的。

镜头一下子对准了我。

刘翠莲扑到镜头前,哭得撕心裂肺。

“记者同志!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个黑心的女人,打着办公益的旗号,虐待我们的孩子啊!”

“她给我们孩子吃馊饭,还随便用药,我儿子差点就被她害死了!”

她一边哭,一边去拉扯岑安的衣服。

“你们看!你们看我儿子身上的伤!这都是她打的啊!”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

记者把话筒递到我嘴边。

“苏老师,对于家长们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开办这个学堂的初衷,到底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名利?”

“有人说你是在作秀,对此你怎么回应?”

我看着镜头,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看着岑奎得意的笑。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现场的混乱,王主任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宣布:

“鉴于情况严重,我们决定,立刻查封‘留守儿童学堂’!”

“所有学生,暂时遣散回家!”

“对于苏禾同志的问题,我们将移交司法机关,严肃处理!”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工作人员就走过来,在学堂大门上贴上了封条。

孩子们被家长们强行拉走,他们哭着回头喊我。

“苏妈妈!”

“苏妈妈!”

我却连回应他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4.

法庭上,我坐在被告席。

对面,是岑奎和刘翠莲。

在他们身边,是他们花钱雇来的律师,口若悬河。

律师将那份伪造的“伤情鉴定”作为一号证据呈上。

“法官大人,请看,这就是被告对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施加暴行的铁证!”

“多处软组织挫伤!这是何等残忍的虐待!”

接着,他们传唤了那些被许以好处的家长。

一个接一个,他们走上证人席,声情并茂地描述着我的“暴行”。

“我亲眼看见,她因为岑安背不出课文,就用书本砸他的头!”

“她不许我的孩子吃午饭,说我孩子太笨,不配吃她买的肉!”

“她还骂我们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只会占她的便宜!”

这些话,我从未说过。这些事,我从未做过。

可是在这里,在他们众口一词的指证下,我百口莫辩。

轮到王佳上庭作证时,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楚楚可怜地说道:“法官大人,”

“我……我不想说苏老师的坏话,她给了我工作的机会。”

“但是,我不能违背我的良心。”

“苏老师……她确实对孩子们很严厉,特别是对岑安。”

“她觉得岑安调皮,总是批评他,有时候……情绪上来了,会推他一下……”

“还有那个碘伏的事情,是真的。她经常给孩子们处理伤口,用各种我们不认识的药水。”

“我们都劝过她,这样不合规矩,但她不听,她说她在大城市里都是这么做的。”

她的证词,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律师在为我做无罪辩护。

她指出了对方证据链的诸多疑点。

“请问原告,你们所说的被告用书本砸头的行为,发生在具体哪一天?当时还有谁在场?”

“请问各位家长,你们声称孩子吃了午饭肚子疼,可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至于非法行医的指控,更是荒谬!用市面上随处可买的碘伏处理擦伤,这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常识!”

然而,对方律师轻易就化解了。

“具体日期记不清了,但事实就是发生了!”

“孩子肚子疼,我们自己给他揉揉就好了,谁还花那个冤枉钱去医院?”

“常识不等于合法!被告没有行医资格,就是不能对孩子用药!”

舆论的压力也像潮水一样涌来。

法庭外,记者们严阵以待。

网络上,我早已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年薪百万辞职回乡?我看是作秀翻车了吧!”

“最毒妇人心,连留守儿童都不放过!”

“这种人,就该终身监禁!”

我成了全民公敌。

最终,法官敲响了法槌。

“被告苏禾,虐待儿童罪名,因证据不足,不予成立。”

我心里刚松了一口气。

“但其在无行医资格的情况下,多次对未成年人使用药物,造成不良社会影响及家长恐慌,构成非法行医的事实。”

“另,其作为教育机构的唯一负责人,对学生在校期间发生的多起安全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管理责任。”

“综合以上,现判决如下:”

“一、被告苏禾,向原告岑襄(由其监护人代领)赔偿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共计五万元人民币。”

“二、永久禁止被告苏禾,从事任何与教育、培训相关的工作。”

我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我没有虐待儿童,却要为此赔偿。

我热爱教育,却被永远禁止踏入这个行业。

这是何等的荒唐,何等的讽刺!

拿到判决书的岑奎,在法院门口被记者团团围住。

他对着镜头,挤出几滴眼泪,义正言辞地说:

“我们不是为了钱!我们就是要给孩子讨一个公道!”

“我们就是要让大家看看,不是什么人都能当老师的!孩子不能交给这种人!”

他说得慷慨激昂,仿佛一个维护正义的斗士。

然后,他穿过人群,走到我面前。

周围一片嘈杂,记者们还在追问。

他看着我,凑到我耳边说:

“谢谢你的五万块,苏大善人。”

接着,他后退一步,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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