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长相随婆婆引猜疑,我偷偷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全家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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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思思睡着的时候,那眉眼,那鼻梁,甚至连微微嘟起的小嘴,都像极了我的婆婆林玉珍。

这种相似,随着思思一天天长大,非但没有淡化,反而像用刻刀加深了轮廓,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眼。

亲友们善意的玩笑,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地扎在我心上。

“哎哟,瞧这思思,简直跟玉珍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奶奶没白疼!”

“就是,比伟诚小时候还像他妈呢,这隔代遗传真厉害。”

每当这时,婆婆总是笑得合不拢嘴,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透着由衷的骄傲和宠溺。

丈夫林伟诚也在一旁憨厚地笑,觉得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只有我,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七上八下,不安地乱跳。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像藤蔓一样悄悄滋生,缠绕着我的理智。

我努力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这是产后焦虑,是我想多了。

可每当看到婆婆抱着思思,那种近乎痴迷的、超越寻常祖孙的亲昵眼神,我的心就猛地一沉。

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像野草般疯长。

它啃噬着我的睡眠,搅乱了我的生活。

我终于没能忍住,在一个阳光刺眼的午后,偷偷采取了行动。

当我颤抖着手,把那个密封的、决定命运的快递文件袋塞进邮筒时,我感觉自己像个赌徒,押上了全部的身家性命。

而我万万没有想到,当那份鉴定结果最终摊开在我面前时,我没有得到解脱,反而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我成了这个原本和睦家庭的“罪人”,被推向了风暴的中心,百口莫辩。

而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被时光尘埃掩埋了数十年的秘密,一个关于爱与牺牲、错误与救赎的往事。

那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残酷,也更加悲悯。



01

思思的三岁生日宴,定在了周六晚上,就在我们不算宽敞却温馨的家里。

客厅里挂满了彩带和气球,桌上摆着我和婆婆林玉珍忙活了一下午的菜肴。

中间那个粉色的奶油蛋糕,是思思自己挑的,上面立着她最爱的艾莎公主。

“我们的小寿星来咯!”林伟诚抱着刚睡醒、还揉着眼睛的思思从卧室走出来。

小家伙看到蛋糕,立刻醒了盹,咯咯笑着挣扎下地,像只快乐的小鸟扑向餐桌。

婆婆林玉珍系着围裙,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清蒸鱼,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慢点慢点,我的小祖宗,别摔着。”她赶紧放下盘子,伸手护住跌跌撞撞的思思。

姑妈一家、舅舅舅妈,还有几个亲近的朋友都到了,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大家围着思思,送上礼物和祝福,小家伙一点也不怯场,奶声奶气地说着“谢谢”。

吹蜡烛的时候,所有人都笑着唱生日歌,思思憋足了劲,一口气吹灭了三根小蜡烛,赢得满堂彩。

“来,让我们的小寿星和太奶奶、奶奶、妈妈一起切蛋糕。”伟诚拿起塑料蛋糕刀,递给思思。

我婆婆笑着凑过来,搂住思思,我站在另一边,姑妈举起手机准备记录这温馨的一刻。

“咔嚓”几声后,姑妈看着手机屏幕,啧啧称奇:“哎呦喂,你们快看,思思这侧脸,这神态,跟玉珍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活脱脱一个小玉珍嘛!”

舅舅也凑过来看,附和道:“可不是嘛!刚才思思吹蜡烛那个认真劲儿,我就说像谁,原来根儿在这儿呢!比伟诚还像他妈!”

众人的目光在婆婆和思思脸上来回逡巡,发出善意的哄笑。

“是啊,这隔代遗传真神奇。”

“玉珍婶,您这可真是得了个小翻版,福气啊!”

婆婆林玉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鱼尾纹堆叠起来,她怜爱地摸了摸思思的头发:“像我好啊,像我才有福气,我们思思以后肯定是个有福气的姑娘。”

林伟诚也搂住我的肩膀,笑着说:“像我媽好啊,温柔贤惠。”

大家都笑了,气氛融洽温暖。

我却觉得那笑声有点刺耳,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我下意识地看向婆婆,她正低头,用指尖轻轻擦去思思鼻尖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点奶油,眼神里充满了那种近乎宠溺的、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那不是普通的奶奶看孙女的眼神,里面似乎掺杂了一些别的、更复杂的东西。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种微不可察的不安,悄悄蔓延开来。

我甩甩头,努力把这怪异的感觉压下去,告诉自己别煞风景,今天可是思思的好日子。

切好蛋糕,分给众人,思思吃得满嘴都是奶油,像只小花猫。

婆婆耐心地给她擦嘴,喂她喝果汁,动作熟练又自然。

看着这一老一少互动亲昵的画面,那股不安又隐隐浮现。

我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大口,试图平复有些紊乱的心绪。

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产后这么久,难道焦虑还没完全消退?

“梦琪,发什么呆呢?快来吃蛋糕,妈特意给你留了块带最多水果的。”林伟诚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我接过盘子,对上丈夫关切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刚才有点走神。”

我叉起一块黄桃放进嘴里,甜腻的奶油味在口腔化开,却没能驱散心底那丝莫名的苦涩和疑虑。

窗外夜色渐浓,屋内的欢声笑语持续着,而我却第一次在这个熟悉的家里,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和忐忑。

那个关于“相似”的种子,就在这个本该充满快乐的日子里,悄无声息地埋进了我的心底。

02

生日宴过后,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伟诚依旧每天早出晚归,为了我们这个三口之家奔波。

婆婆依旧尽心尽力地帮我们打理家务,接送思思去幼儿园,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她是个闲不住的老人,总是找各种事情做,把我们照顾得无微不至。

邻居们都夸我好福气,有个比亲妈还疼人的婆婆。

是啊,平心而论,婆婆对我真的没话说。

当初我和伟诚结婚,她二话没说就把攒了多年的积蓄拿出来给我们付了首付。

我怀孕期间,她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生怕我营养跟不上。

坐月子时,更是体贴入微,几乎没让我沾过冷水,熬了多少个夜晚帮我带孩子。

按理说,我应该是心存感激,甚至把她当成亲生母亲一样对待。

可是,自从思思生日后,我心里那道裂痕,非但没有愈合,反而在悄悄扩大。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更加细致地观察婆婆和思思的互动。

我发现,思思的很多小动作,确实和婆婆如出一辙。

比如思考问题时,会无意识地用食指轻轻敲击桌面。

比如吃到不喜欢的东西,会微微皱起鼻子,嘴角向下撇一下。

甚至走路时,那一扭一扭的小小外八字,都像是复制粘贴。

这些发现,像一根根细小的针,不断刺探着我敏感的神经。

一天晚上,哄睡思思后,我回到卧室,伟诚正靠在床头看手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说:“伟诚,你有没有觉得,思思和妈……长得太像了?”

伟诚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笑了笑,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像妈还不好啊?说明咱闺女遗传基因强大。

我妈多慈眉善目的,思思像她,以后肯定是个有福气的姑娘。”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只是长得像,连一些小动作,神态,都特别像。”我试图表达得更清楚些,“就好像……好像是……”

是什么?我也说不清那种诡异的感觉。

“好像是什么?”伟诚放下手机,认真地看着我,“梦琪,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还是工作上有什么压力?”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语气温和:“我知道带孩子辛苦,妈虽然帮着,但主要还得靠你。

别想那么多,思思像奶奶多正常啊,我小时候邻居还说我像隔壁王叔叔呢,难不成我也是捡来的?”

他试图用玩笑缓解我的情绪。

可我笑不出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心里却一阵发凉。

他根本不懂我的不安源自何处。

那种相似,已经超出了正常祖孙相像的范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直指核心的诡异。

“好啦,别胡思乱想了。”伟诚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就是心思太重,容易钻牛角尖。

我看你就是产后那点焦虑还没好利索,改天我带你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气血。”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些:“我们这个家不好好的吗?妈对咱们多好,思思又聪明可爱,我呢,努力赚钱养家。梦琪,放轻松点,嗯?”

听着丈夫体贴的安抚,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能说什么?难道直接说“我怀疑思思不是你的孩子,可能跟妈有关系”?

这太荒谬了,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也许,真的是我出了问题?

是长期居家带娃产生的臆想?还是内心深处对婆婆某种无意识的嫉妒在作祟?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可能……可能是我最近没睡好吧。”我低声说,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那就早点睡。”伟诚关了灯,替我掖好被角,“明天周六,我休息,带你和思思去公园玩玩,散散心。”

黑暗中,我依偎在丈夫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冷清的光斑。

我的疑虑,像这月光一样,看似微弱,却顽固地存在着,无法驱散。

我知道,这件事,在我心里,过不去了。



03

伟诚带我去了公园,阳光很好,思思在草地上追着泡泡跑,笑得像个小太阳。

伟诚陪着她疯玩,父女俩的笑声传得很远。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这一幕,本该觉得幸福满足,心底却总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婆婆没一起来,她说要在家大扫除,让我们好好玩。

玩累了,伟诚抱着睡着的思思,我们慢慢往家走。

“看,出来走走多好,心情是不是好多了?”伟诚侧头看我,额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我点点头,勉强笑笑:“嗯,是好多了。”

回到家,婆婆果然已经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连窗户玻璃都擦得锃亮。

“回来啦?思思睡着了?快放床上去,别着凉。”婆婆迎上来,轻声细语地说。

她很自然地伸手,想从伟诚怀里接过思思。

那一刻,我看着她的侧脸,再看看思思熟睡的面容,那种惊人的相似感又一次扑面而来。

我的心猛地一缩。

婆婆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片刻的迟疑,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小心翼翼地抱着思思进了卧室。

下午,趁着婆婆带思思去楼下小花园玩,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婆婆的房间。

她的房间总是收拾得整整齐齐,有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

靠墙的五斗橱最上面一层,放着一本厚厚的、封面已经泛黄的旧相册。

我心跳有些加速,像做贼一样,轻轻取下了那本相册。

相册很沉,记录着林家几十年的光阴。

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

大多是黑白照片,有公公林邦和婆婆的结婚照,那时他们还那么年轻。

有伟诚小时候光屁股的照片,虎头虎脑的。

我一页页翻过去,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直到翻到中间一页,我的手顿住了。

那是一张彩色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清晰。

照片上的女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碎花裙子,扎着两个羊角辫,对着镜头笑,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

那眉眼,那笑容,那神态……

我几乎是冲回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我们家的全家福——那是思思去年两岁时在照相馆拍的。

照片上的思思,穿着类似的公主裙,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把两张照片并排放在一起,呼吸几乎停止了。

像!

太像了!

除了照片颜色和清晰度的差异,那两个跨越了半个多世纪的孩子,简直就像同一个人!

思思和婆婆幼时的照片,相似度高达九成!

那种冲击力,远比日常观察来得更猛烈,更直观。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我的手冰凉。

这已经不是用“隔代遗传”能轻易解释的了。

遗传能遗传相貌,难道还能遗传一模一样的神态和笑容吗?

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瘫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现。

为什么婆婆对思思好得超乎寻常?

为什么伟诚对母女相像这件事如此不以为然?

难道……难道他们都知道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我赶紧把相册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生怕留下任何翻动过的痕迹。

回到客厅,我坐立难安,心跳得像打鼓。

婆婆抱着思思回来了,思思手里举着一朵刚摘的小野花,嚷嚷着要给我。

“妈妈,花花,给你!”

我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接过那朵小小的、紫色的野花,心里五味杂陈。

婆婆看着我,温和地笑了笑:“玩累了罢?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她转身进了厨房。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个平日里觉得亲切慈祥的背影,此刻却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令人不安的色彩。

手里的那朵小野花,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

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能再假装看不见了。

我必须弄清楚,这令人窒息的相似,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04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涌动。

我对婆婆的观察变得更加细致,甚至可以说是隐秘。

我留意她看思思的眼神,留意她和思思说话的语气,留意一切可能透露信息的蛛丝马迹。

婆婆似乎并未察觉我的异常,依旧如常地操持家务,疼爱思思。

只是有时,我会捕捉到她看着思思时,眼神里会闪过一瞬间的恍惚,或者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掺杂着怜爱、愧疚和某种深远回忆的情绪。

那种眼神,绝不是一个普通奶奶看孙女该有的。

转眼到了初秋,天气说变就变。

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思思不小心着了凉,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

小脸蛋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胡话。

我和伟诚都吓坏了,赶紧给她量体温,三十九度五!

“不行,得去医院!”伟诚当机立断,开始穿衣服。

我也慌手慌脚地给思思套上外套。

动静惊动了隔壁房间的婆婆。

她披着衣服急匆匆过来,一摸思思的额头,脸色瞬间就变了。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那种紧张程度,甚至超过了我和伟诚。

她几乎是抢着从我怀里抱过思思,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思思的额头试温度,动作急切而熟练。

“快!快去医院!还愣着干什么!”她冲着伟诚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灼和严厉。

伟诚也愣了一下,似乎没见过母亲如此失态。

去医院的路上,婆婆一直紧紧抱着思思,不停地用手轻拍她的背,嘴里喃喃着:“思思不怕,奶奶在,奶奶在,马上就到医院了……”

她甚至无意识地哼起了一首极其古老的、我从未听过的摇篮曲,调子有些哀婉。

那歌声,配上她忧心忡忡的神情,在深夜的车厢里显得格外诡异。

伟诚专注开车,可能没太留意。

但我坐在后排,看着婆婆的背影,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这种紧张,这种呵护,已经远远超出了祖孙之情。

更像是一种……失而复得、唯恐再次失去的、刻骨铭心的守护。

到了医院急诊,挂号、就诊、验血、等待结果。

婆婆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思思,握着思思的小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护士来给思思打点滴,针头扎进思思细小的血管时,思思疼得大哭起来。

婆婆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她把思思的头轻轻按在自己怀里,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极其温柔又带着痛楚的声音说:“乖,思思乖,不哭不哭,奶奶疼你,奶奶在这儿……”

那一刻,她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深切的心疼和爱护,让我感到震撼,甚至……有一丝恐惧。

伟诚去拿药了,我站在病床边,看着这一幕,手脚冰凉。

护士奇怪地看了婆婆一眼,可能也觉得这奶奶的反应有点过度。

后来,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烧,打了退烧针,挂了水,情况稳定下来,让我们留院观察一晚。

后半夜,思思的烧渐渐退了,睡得安稳了些。

伟诚靠在椅子上打盹。

婆婆却依旧毫无睡意,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握着思思的手,目光久久停留在思思熟睡的小脸上。

月光从病房的窗户照进来,勾勒出她苍老而疲惫的侧影。

那一刻,她看起来不像一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倒像一个心里埋藏着无尽心事的、孤独的老人。

我躺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假装睡着,眼睛却透过睫毛的缝隙,死死地盯着她。

我心里那个疯狂的计划,在这一夜,变得无比清晰和坚定。

我必须去做那件事。

我必须知道真相。

否则,这种猜疑和恐惧,会把我彻底逼疯。



05

思思的病好了之后,家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我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了。

那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日夜不休。

我偷偷上网查询关于亲子鉴定的信息,联系了几家外地的鉴定机构。

最终,我选择了一家声称绝对保密、结果准确率高的机构,地址在邻省的一个城市。

我需要样本,丈夫林伟诚和女儿思思的DNA样本。

收集思思的很容易,她掉落的头发,或者用过的棉签。

难的是伟诚的。

他心细,生活习惯好,很少掉头发,牙刷也经常更换。

我像侦探一样,寻找着机会。

那段时间,我精神恍惚,做事心不在焉。

婆婆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还没休息好,伟诚也说我脸色不好,劝我多休息。

他们的关心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让我倍感愧疚,却又无法停止。

一天早上,伟诚刮胡子时,不小心在下巴上划了一道小口子。

他顺手用纸巾擦了擦,把带血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等他出门上班后,我像做贼一样,迅速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张纸巾。

上面沾着几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

我用干净的小密封袋,小心翼翼地将它装好,手心里全是冷汗。

思思的样本,我收集了她梳子上掉落的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

东西准备好后,我找了个借口,说大学同学结婚,要去邻市参加婚礼,需要当天往返。

伟诚不疑有他,还体贴地说要开车送我,我赶紧拒绝了,说和几个女同学约好了一起坐高铁。

出发那天,我起得很早,把那个装着“证据”的小包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攥着一块烧红的炭。

婆婆给我准备了早餐,还塞给我一个苹果路上吃。

看着她慈祥的脸,我几乎要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

但一想到医院里她那过度反常的表现,想到相册里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高铁飞驰,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

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却无法安宁。

我想象着结果出来的各种可能。

如果思思和伟诚是亲生父女,那我就是世上最可笑、最卑劣的妻子和母亲,我该怎样面对伟诚和婆婆?

如果……如果不是呢?

那这个家,将会面临怎样的灭顶之灾?

我不敢再想下去。

按照地址,我找到了那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鉴定机构。

前台接待很专业,没有多余的话,只让我填写了委托协议,选择了加急服务。

我把那两个小小的密封袋递过去的时候,手抖得厉害。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接过,贴上标签,告知我五个工作日后可以通过他们提供的保密方式查询电子结果。

走出那栋大楼,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像一个刚刚交出了灵魂的囚徒,浑身虚脱,漫无目的地走在陌生的城市街头。

同学的婚礼?那只是一个谎言。

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才恍恍惚惚地走向火车站。

回程的高铁上,我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里一片冰凉。

那五个工作日,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等待。

我每天都在祈祷,祈祷一切都是我的错觉,祈祷那份报告能还我清白,让我能摆脱这噩梦般的猜疑。

但同时,一种可怕的、想要揭开真相的欲望,也在疯狂地滋长。

我成了自己命运的赌徒,押上了所有的安宁和幸福。

06

等待结果的那五天,我度日如年。

我拼命掩饰着自己的焦虑,在伟诚和婆婆面前强装镇定。

但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体重肉眼可见地下降。

伟诚担忧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劝我去医院检查。

婆婆也变着法儿地给我煲汤,说我脸色太差,需要补补。

他们的每一次关心,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良心上。

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去做那个该死的鉴定?

维持表面的平和不好吗?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五天下午,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匿名的短信,只有一个网址和一次性的登录密码。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脚冰冷。

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打开电脑,手指颤抖着输入网址和密码。

页面跳转,一份冰冷的PDF文件出现在屏幕上。

我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开了文件。

直接跳到最后的结果页。

几行清晰的黑色宋体字,像淬了毒的匕首,猛地刺入我的眼帘:

鉴定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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