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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领导当司机,她让我开到郊外,在车里换下了职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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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返回市区的路上,一向冷静自持的林总,终于在我面前哭了。

那是一种无声的哭泣,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那双总是显得锐利而疲惫的眼睛里滚落,砸在高级西装的面料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整整三年,每个月的十五号,我都会开着这辆黑色的奥迪A6,载着她重复着同一条路线。从市中心最繁华的CBD,一路向东,开到那个连导航都开始模糊的郊外。她会在车里换下一身价值不菲的职业装,换上最普通的棉质T恤和牛仔裤,然后走进那扇我从未看清过门牌的院子。

两个小时后,她再出来,换回那身盔甲,重新变回那个雷厉风行的林总。

三年来,我从未问过一句。这是我们之间不成文的默契,也是我作为一名司机应尽的本分。我以为这会是她永远的秘密,也是我将永远恪守的沉默。

但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那个闷热的午后说起,那天是我第一次接到这个特殊的任务。

第1章 不可言说的任务

我叫陈默,三年前,我三十岁,通过层层筛选,成了盛源集团副总裁林晚的专职司机。

能得到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像是中了彩票。待遇优厚,五险一金交到最高档,关键是稳定。我老婆方慧当时刚怀上孩子,家里的开销眼看着就要多出一大块,这份工作简直是及时雨。

林晚,我们私下里都叫她林总。她是个传奇人物,不到四十岁就坐到了集团副总的位置,听说离异,独自带着个孩子。但在公司里,没人见过她的孩子,也没人敢打听她的私生活。她就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永远妆容精致,眼神犀利,说出的话不带半点多余的情绪。

刚开始给她开车那两个月,我每天都绷紧了神经。车里的空气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林总上车只说三个字:“回南苑。”或者“去公司。”下车时会说声“谢谢”。除此之外,再无交流。我甚至觉得,在她眼里,我可能和这个皮质座椅、方向盘没什么区别,都只是车的一部分。

直到那年七月十五号,一个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周五。

下午四点,林总打内线电话让我把车开到地库。我以为是常规的下班,可她上车后,说的却不是那两个熟悉的地名。

“小陈,往东郊开。”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好的,林总。”我心里有些诧异,东郊那边都是些待开发的荒地和几个零星的村子,她去那里做什么?但我没问,只是平稳地启动了车子。

奥迪A6L在傍晚的车流里穿行,城市的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路越来越偏,两旁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厂房,最后是成片的白杨树。

“就在前面那个路口,靠边停一下。”林总忽然开口。

我依言把车稳稳地停在路边。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一条土路蜿蜒伸向更深处。我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凝视着窗外,眼神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畏惧。

“林总,我们到了吗?”我轻声问。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说了一句让我瞬间愣住的话。

“小陈,你转过去,不要回头。还有,把车里的隔断升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辆车后排和驾驶室之间有个可升降的隐私隔断,但林总从来没用过。我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照做了。按下按钮,深色的隔断缓缓升起,彻底阻断了我的视线。

驾驶室里瞬间变得更加安静,我只能听到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呼呼”声。我挺直了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连后视镜都不敢再瞟一眼。

后排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各种不着边际的猜测涌了上来。一个事业有成的女领导,让司机开到荒郊野外,然后在车里……

我不敢再想下去,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我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更怕自己撞见什么不该见的。这份工作对我太重要了,我绝不能因为任何意外失去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被拉长。那窸窣声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又过了许久,隔断缓缓降下。

“好了,沿着这条土路开进去,看到一个带铁门的院子就停下。”林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疲惫。

我下意识地从后视镜里飞快地瞥了一眼。

只一眼,我就彻底呆住了。

后座上的林总,已经完全变了个人。那身剪裁精良的灰色香奈儿套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纯棉白色T恤,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她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卸掉了,露出了素净的脸庞,甚至能看到眼角淡淡的细纹。她把一丝不苟的盘发也解开了,简单地扎了个马尾。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那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刚下班回家的普通女人,一个……母亲。

我强压下心头的震惊,不敢多看,立刻发动车子,沿着土路开了进去。路面坑坑洼洼,车身有些颠簸。我开得格外小心,生怕惊扰了她。

大约五百米后,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铁门院子出现在眼前。院墙是红砖的,墙皮有些剥落,上面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

“就停这吧。”她说,“你在这里等我,大概两个小时。不要下车,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话。”

“好的,林总。”

她推开车门,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布袋子,应该是装着她换下来的衣服。她下车后,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车边,深呼吸了好几次,像是在给自己鼓劲。然后,她才迈步走向那扇铁门,轻轻地推开,走了进去。

铁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又缓缓合上了。

我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来这里见什么人?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无数个问题在我心头盘旋,但我一个答案也找不到。我只知道,我无意中窥见了这位强势女上司的另一面,一个完全不为人知的一面。

而这个秘密,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心上。

第2章 沉默的契约

从那天起,每个月的十五号,都成了我和林总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特殊日子。

风雨无阻。

有时候是工作日,有时候是周末。只要到了十五号,她都会提前安排好时间。流程也和第一次一模一样:开到东郊,升起隔断,换衣服,然后她独自走进那个神秘的院子。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诡异的默契。我甚至会在十五号的前一天,主动把车后座收拾得更干净一些,再放上一瓶她常喝的依云矿泉水。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细心,但我们谁都没有点破。沉默,是我们之间最牢固的契约。

在这份沉默中,我们之间那种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似乎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她不再仅仅把我当成一个方向盘的延伸。偶尔在路上,如果遇到堵车,她会放下手中的文件,和我聊上几句。

“小陈,你爱人快生了吧?”有一次,她看着窗外拥堵的车流,忽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赶紧回答:“是,林总,预产期就在下个月。”

“都准备好了吗?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她的语气很柔和,像一个邻家大姐。

“准备得差不多了,名字还没定,我爸妈和我岳父岳母各起了一个,正吵着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也笑了,那是种发自内心的、很温暖的笑,和我平时在公司里见到的那种礼节性的微笑完全不同。“老人都是这样,都想把最好的祝福给孩子。慢慢商量,不着急。”

那次之后,她偶尔会问起我老婆和孩子的情况。我女儿出生那天,她让秘书给我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还特批了我半个月的陪产假。

我打心底里感激她。我知道,她外表冷漠,内心其实是个很温暖的人。这也让我对她那个月度的秘密,更加好奇,也更加不敢去触碰。

我尝试过从侧面打听。有一次,我装作不经意地说:“林总,东郊那边好像要规划一个生态公园,以后环境会越来越好。”

她当时正在看文件,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是吗?那挺好。”然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我识趣地闭上了嘴。我知道,她不想说。

日子就这样在沉默的默契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两年。我的女儿会走路了,会含糊不清地喊“爸爸”了。而林总,似乎一点都没变,依旧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强人。只有每个月十五号,当她换上那身朴素的衣裳时,我才能从她身上看到一丝属于凡人的疲惫和柔软。

我甚至能根据她每次从院子里出来的表情,来判断她这一天的心情。有时候,她眼角会带着笑意,上车后还会哼一小段我听不懂的曲子。而有时候,她会双眼通红,一上车就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直到回到南苑的小区门口。

每当这时,我都会把车开得更慢、更稳一些,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给她留一个可以安静喘息的空间。

我猜,那个院子里住着的,一定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或许是她年迈的父母?但她的资料上写着父母早已过世。那是……她的孩子?可我听说她的孩子在国外读贵族学校。

这个谜团像一根看不见的线,将我和她连接在了一起。我成了她秘密的唯一见证者,也是唯一的守护者。

直到我家里出了一件事,这份持续了近三年的平衡,终于被打破了。

那是我老婆方慧的弟弟,我的小舅子,谈了个女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女方家里要求必须在城里有套房子,哪怕是付个首付也行。

小舅子刚毕业没两年,没什么积蓄。岳父岳母把一辈子的养老钱都拿了出来,还差二十万的缺口。

方慧是家里的老大,从小就疼这个弟弟。她找到我,哭得眼睛都红了,跟我商量:“陈默,你看……咱们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弟这婚事要是黄了,我爸妈得急死。”

我俩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翻了出来,东拼西凑,也才凑了五万块钱。剩下的十五万,对我们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那几天,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方慧唉声叹气,我也愁得整晚整晚睡不着。亲戚朋友能借的都问遍了,也凑不齐。

一天晚上,方慧忽然对我说:“陈默,要不……你跟你那个林总开口借借看?”

我心里一惊,立刻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就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怎么能跟她开口借钱?”

“可我听说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她还给你孩子包过那么大的红包。”方慧不甘心地说,“她那么有钱,二十万对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你就当是预支工资不行吗?以后慢慢从你工资里扣。”

“这不是钱的事!”我有些烦躁,“你不懂,我和她之间……很复杂。我不能开口。”

我没法跟方慧解释,我守护着林总那么大的一个秘密,我享受着她因此给予我的信任和优待。如果我利用这份信任去开口借钱,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都变味了。我会看不起我自己。

“有什么复杂的?不就是老板和司机吗?”方慧不理解,她觉得我就是死要面子,“陈默,这可是我亲弟弟的人生大事!你拉下脸去问一句又能怎么样?她不借就算了,至少我们努力过啊!”

看着妻子通红的眼眶,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恳求,我的心乱如麻。

一边是家庭的重担和妻子的期盼,一边是我坚守了近三年的职业底线和那份脆弱的默契。

我该怎么办?

第3章 第一次试探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白天在公司,我要强打精神,把车开得四平八稳,确保林总的每一次出行都安全舒适。可一回到家,面对妻子方慧那充满期盼又夹杂着失望的眼神,我就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小舅子的事像个定时炸弹,婚期越来越近,那十五万的缺口却像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上。方慧跟我冷战了,她觉得我自私,不把她娘家人的事放在心上。我百口莫辩,只能默默承受。

我开始失眠,半夜醒来,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盘算着跟林总开口的各种情景。

“林总,我家里最近出了点事,能不能……跟您预支点工资?”不行,太生硬了,她肯定会问什么事,我怎么说?

“林总,我有个亲戚买房,还差一点钱,您看能不能……”更不行,凭什么要借钱给你亲戚?

每一次的模拟对话,都在我脑子里以失败告终。我太了解林总了,她是个公私极其分明的人。在公司,她可以因为我工作出色而给我奖金,但私人借贷,尤其是这么大一笔数目,几乎是不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我害怕。我害怕一旦开口,我们之间那层微妙的、建立在沉默之上的信任就会瞬间崩塌。她会不会觉得我是在用她的秘密来要挟她?她会不会因此辞退我?

我不敢冒这个险。

可是,时间不等人。那天,岳父给我打了个电话,声音疲惫不堪,说女方家里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月底之前凑不齐首付,这婚事就拉倒。

挂了电话,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抽了整整一包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林总每个月十五号去郊外时,脸上那种卸下一切防备的脆弱。我想,或许,她并非完全是我想象中那个不近人情的女强人。

我决定,试探一下。

机会很快就来了。第二天送林总下班的路上,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了最近的高房价。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容易,结个婚,一套房子就能把两个家庭掏空。”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林总正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闻言,她缓缓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是啊,生存压力确实很大。”

她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爱人她弟弟,最近就为这事愁白了头。谈了三年的女朋友,就卡在首付上了。唉,我这当姐夫的,看着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我说完,车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出汗,连呼吸都放轻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总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陈,你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姐夫。”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重新闭上了眼睛,话题就此终结。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明白了,她听懂了我的暗示,但她选择了回避。她用一句不痛不痒的夸奖,礼貌而坚决地堵住了我所有可能说出口的请求。

那一刻,一种说不出的屈辱和失望涌上心头。原来,在她心里,我终究只是个司机。那份所谓的信任和温情,或许都只是我的错觉。她对我好,只是因为我嘴巴严,能替她保守那个见不得光的秘密而已。

一旦我试图越过那条界线,她就会立刻竖起全身的尖刺。

回到家,方慧看我脸色不对,就知道结果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身进了厨房。晚上,我听到她在卧室里压抑地哭。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恨自己的无能,也第一次对林总那个神秘的“十五号之约”,产生了一丝怨恨。凭什么她可以开着豪车,住着豪宅,却对身边人的困境视而不见?那个院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比一个年轻人的终身幸福还重要?

一个疯狂的念头,开始在我心里悄悄发芽。

第4章 矛盾的激化

月底很快就到了,那一天,恰好是十五号。

早上出门的时候,方慧没有像往常一样帮我整理领带,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点了点头,没说话。

去公司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做任何尝试了,否则连现在这份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但情感上,妻子的眼泪和岳父的叹息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决定做最后一搏。这一次,我不打算再拐弯抹角。

下午四点,我载着林总,再次踏上了那条熟悉的路。车里的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压抑。我一言不发,林总也全程沉默,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我停下车,升起了隔断。

听着后排传来的窸窣声,我心里那股怨气和不甘,被无限放大。我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隔断降下后,换上便装的林总显得比平时更加疲惫。

“走吧。”她说。

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第一次直视着她的眼睛。

“林总。”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想和您谈谈。”

林晚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她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小陈,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说。”

“不,林总,我必须现在说。”我豁出去了,“我想跟您借十五万块钱。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也很不合规矩。但是我小舅子……他真的需要这笔钱结婚。我可以给您打欠条,从我工资里分期扣,十年、二十年都行!求您了!”

我说完,几乎是恳求地看着她。

林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原本还算柔和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像冬天结了冰的湖面,坚硬而锐利。

“小陈,”她一字一句地说,“公司有公司的规定。我个人,没有向员工提供私人贷款的先例。你的困难我理解,但这不是我能帮你解决的问题。”

“可是林总,这对您来说……”

“开车。”她打断了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那句“这对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我看着她那张冷漠的脸,三年来积攒的所有感激、尊敬,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的秘密,换来的却是她如此冰冷的拒绝。

一股怒火从心底烧起,我几乎是赌气般地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猛地向前一蹿。

林晚的身体因为惯性晃了一下,她扶住车门,皱起了眉头,但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路,我开得又快又急,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发出一阵阵颠簸。我能感觉到后座的她被颠得很难受,但我不在乎。我甚至有些恶毒地想,就让她也尝尝不好受的滋味。

到了那个熟悉的铁门前,我一个急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音。

“到了。”我硬邦邦地说。

林晚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她没有立刻下车,而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小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我回来,我们再谈。”

“没什么好谈的了,林总。”我别过头,看着窗外,不想再看她。

她叹了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铁门后,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反而空落落的。我知道,我搞砸了。我和她之间那份脆弱的平衡,被我亲手打破了。也许,等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解雇我。

我颓然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刚才的对话,后悔、愤怒、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慧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声音有气无力:“喂。”

“陈默,你在哪儿呢?”方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激动?

“在……在外面。”

“你赶紧看手机新闻!快看!关于盛源集团的!”

我心里一沉,盛源集团?难道公司出事了?我赶紧挂了电话,打开了手机新闻客户端。

一条加粗的标题,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盛源集团副总裁林晚被曝私生活混乱,常年于郊外密会!”

下面配着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上,一辆黑色的奥迪A6L停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门口。一个穿着便装的女人,正从车上下来。

虽然照片很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辆车,是我的车。那个女人,是林总。

而拍照的角度……分明就是从我驾驶室这个方向,隔着挡风玻璃拍的!

一瞬间,我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第5章 惊天的真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照片……是谁拍的?又是谁捅给媒体的?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车子停在原地,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这条偏僻的土路,平时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早就盯上了这里,或者说,盯上了林总。而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那个把她送到“刑场”的刽子手。

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各种新闻推送、微信消息涌了进来。方慧又打来了电话,我手忙脚乱地接起来。

“陈默!你看到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新闻上说……说林总是去见,那个人是不是你?”方慧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恐和怀疑。

“不是我!你胡说什么!”我冲着电话吼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

我没等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林总还不知道。她还在里面,对外面掀起的惊涛骇浪一无所知。

我该怎么办?冲进去告诉她?可我连这个院子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这么等着?等她出来,面对这一切?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那扇铁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总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比进去时更加憔悴,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她手里还牵着一个男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干净的运动服,但眼神却有些呆滞,直勾勾地看着地面,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

林总蹲下身,温柔地替男孩整理了一下衣领,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她把男孩的手交到一个中年妇女的手里,低声嘱咐着什么。

男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心里那个盘踞了三年的谜团,似乎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林总站起身,转身向车子走来。她的脚步有些沉重。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回去吧。”她轻声说,声音沙哑。

我没有动。我看着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她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抬起头。

我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还停留在那个刺眼的新闻页面。

林总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就猛地一僵。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屏幕,拿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车里安静得可怕。

我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林总……”我艰难地开口,“这……”

“什么时候的事?”她打断我,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就……就刚才。”

她闭上眼睛,身体向后靠在座椅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林总。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在这一刻,彻底垮了。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我只能递过去一包纸巾。

她没有接。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就要这样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她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惊慌,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哀伤。

“小陈,”她看着我,缓缓开口,“你想知道那个院子里是谁,对吗?”

我点了点头。

“他叫小阳,我的儿子。”

我浑身一震。

“他有很严重的自闭症,伴有认知障碍。”林总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他出生后不久,他爸爸就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跟我离了婚。这些年,我带着他跑遍了国内外的医院,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有用。”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认识我,也不会说话。他害怕鲜艳的颜色,害怕浓烈的气味,害怕一切尖锐的声音。我身上的香水味,我穿的高跟鞋,都会让他极度狂躁,甚至自残。”

“所以……”我瞬间明白了,“所以您每次来,都要换掉衣服,卸掉妆?”

她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只有换上最普通的衣服,洗掉身上所有的味道,变成一个最普通的妈妈,他才不会排斥我的靠近。每个月十五号,是这里的探视日。我只有这两个小时,可以……可以离我的儿子近一点。”

“这里是一家专业的特护中心,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地方,这里的环境对他最好。为了不让公司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不让小阳受到任何打扰,我才……才想出这个办法。”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她三年来风雨无阻的奔波,明白了她每次从院子里出来时或喜或悲的表情,明白了她为什么对我的暗示和请求那么冷漠。

她的生活,早已被这个沉重的秘密压得喘不过气。她不是不近人情,而是她所有的温情和柔软,都给了那个无法回应她的儿子。她不是不肯帮我,而是她根本没有精力去分担别人的生活。

而我,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竟然还因为那区区十五万块钱,对她心生怨恨。我甚至在她最艰难的时刻,用那种恶劣的态度对待她。

强烈的愧疚和自责,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林总……对不起。”我的声音哽咽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怪你。”林总摇了摇头,她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陈,帮我个忙,立刻回公司。这场仗,我必须得打。”

看着她瞬间恢复斗志的样子,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无所不能的林总。

只是这一次,我知道了,在那身坚硬的盔甲之下,藏着一颗多么柔软和疲惫的心。

第6章 风暴与暖流

返回市区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

林总的手机响个不停,公司的、媒体的、朋友的……她一概不接,只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开始冷静地打出几个电话。

“李律师,是我,林晚。新闻你看到了吧?对,你立刻准备律师函,我要告所有转发和捏造事实的媒体诽谤。”

“王董,很抱快下班了还打扰您。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绝不会影响到公司。明天一早,我会给董事会一个完整的交代。”

“周姐,帮我个忙,联系几家信得过的媒体,明天上午十点,我要开一个私人说明会。”

她的声音沉稳、冷静,条理清晰,仿佛刚才那个崩溃流泪的女人不是她。

我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心里对她的敬佩又多了几分。这是一个真正强大的女人,即使被推到了悬崖边上,她想的也不是后退,而是如何反击。

回到公司地库,天已经黑了。

“小陈,今天辛苦你了。”林总下车前,对我说,“你先回家吧,好好陪陪家人。不管发生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我看着她疲惫却依旧挺直的背影,忽然开口叫住了她:“林总!”

她回过头。

“明天……我还能来接您吗?”我鼓起勇气问道。

她愣了一下,随即对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却无比真诚的微笑。“当然。明天早上八点,老地方见。”

那一刻,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回到家,方慧正焦急地等着我。看到我,她立刻冲了上来。

“陈默,到底怎么回事?你没事吧?新闻上……”

我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从林总的儿子,到换衣服的原因,再到新闻的爆发。

方慧听完,沉默了很久,眼圈也红了。

“天哪……”她喃喃地说,“我……我真是……我还在背后那么想她,觉得她为富不仁……我真是太不是东西了。”

她抬头看着我,满脸愧疚:“陈默,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逼你的。要不是我天天在你耳边念叨,你也不会跟林总开口,更不会……”

我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怪你,你也是为了你弟弟。要怪,就怪我自己,太狭隘,太自私了。我只看到了自己的难处,却从来没想过,别人可能正背负着比我重得多的担子。”

那一晚,我们夫妻俩聊了很久。我们决定,小舅子的事情,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哪怕是去借高息贷款,也绝不能再给林总添任何麻烦。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林总家楼下。

她下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妆容精致,眼神坚定。仿佛昨天那个在车里痛哭的女人,只是一场幻觉。

“走吧,去公司。”她说。

去公司的路上,我俩谁也没提昨天的事。快到公司时,我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她。

“林总,这是我爱人让我转交给您的。”

她疑惑地接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是她之前给我女儿的那个出生红包,钱一分没动。

“这是什么意思?”她皱起了眉头。

“林总,您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里。但这钱,我们不能要。”我诚恳地说,“以前是我们不懂事,现在……我们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占您任何便宜。”

林晚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她把信封推了回来。

“小陈,这钱是我给孩子的,跟任何事都没关系。你这么做,是看不起我吗?”她的语气有些严肃。

“我不是……”

“收下。”她不容我分辩,“还有,你家里的事,我也知道了。等这件事处理完,我再帮你一起想办法。我虽然不能用私人的名义借钱给你,但公司有员工困难扶助基金,可以走正规流程申请无息贷款。是我之前忽略了,是我的问题。”

我的眼眶一热,鼻子发酸。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上午十点,林总的私人说明会准时召开。

我通过网络直播,看到了会场的情况。林总一个人坐在台上,面对着台下无数的长枪短炮。

她没有回避,也没有卖惨。她只是平静地,把关于儿子小阳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她讲述了作为一个母亲,她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她解释了为什么要去郊外,为什么要换衣服。

最后,她说:“我,林晚,首先是一个母亲,其次才是一个公司的副总裁。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一个母亲保护自己孩子的本能。如果这也能成为被攻击和抹黑的理由,那我无话可说。但我会用法律的武器,追究所有造谣者的责任。我的孩子,是我的底线。”

整个说明会,她不卑不亢,逻辑清晰,掷地有声。

风暴,在她最坦诚的告白中,开始转向。

第7章 尘埃落定后

林总的说明会,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舆论场上炸开了花。

原先那些污秽的猜测和恶意的揣度,瞬间被同情和敬佩所取代。网络上,风向一夜之间彻底逆转。

“原来真相是这样,为这位母亲点赞!”

“太伟大了!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多,还要被造谣,媒体的良心呢?”

“盛源集团有这样的高管,是公司的福气。”

公司的股价,在经历了一个短暂的下跌后,迅速回升,甚至比之前更高。很多合作方打电话到公司,表达了对林总的敬佩和支持。

那场看似能将她毁灭的风暴,最终却让她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赢得了更多的尊重。

而那个躲在暗处偷拍和爆料的人,也很快被揪了出来。是公司里一个被林总开除的前部门经理,因为怀恨在心,跟踪了她好几个月,才拍到了那些照片,并恶意解读后卖给了八卦媒体。

最终,那个人和那家媒体,都收到了林总的律师函,面临着巨额的赔偿和法律的制裁。

一切,尘埃落定。

风波过后,林总的工作和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她依然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副总裁,每天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

但有些东西,又确确实实地改变了。

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再那么纯粹是上下级。她会在下班的路上,主动跟我聊起儿子小阳的一些趣事。她说,小阳最近学会了自己用勺子吃饭,虽然会弄得到处都是,但医生说这是很大的进步。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上会泛起一种温柔的光芒,那是一个母亲独有的骄傲。

我也知道了,她手腕上一直戴着的那串看起来很普通的木质手串,是小阳在康复课上,用笨拙的手指,一颗一颗为她串起来的。那是她最珍贵的护身符。

而她对我也更加关心。在她的帮助下,我通过公司的正规渠道,申请到了十五万的员工无息贷款。合同签下来的那天,我拿着文件,手都在抖。

我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方慧,电话那头,方慧激动得哭了。

周末,我带着方慧和小舅子,去商场给林总和她的儿子小阳,挑选了一份礼物。那是一个很漂亮的音乐盒,里面是《天空之城》的曲子。我们希望,纯净的音乐,能给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带去一丝慰藉。

下一个十五号,我照常载着林总去东郊。

这一次,她没有再升起隔断。

她就在后座上,坦然地换上了那身T恤和牛仔裤。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需要隐藏的秘密。

到了那个院子门口,我把音乐盒递给她。

“林总,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希望小阳能喜欢。”

她接过去,打开看了一眼,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谢谢你,小陈。也替我谢谢你爱人。”

她拿着音乐盒,走进了那扇铁门。

两个小时后,她出来了。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小陈,”她一上车就兴奋地对我说,“小阳他……他今天对我笑了!他听到音乐盒的声音,对我笑了!”

我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样子,也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太好了,林总,这真是太好了!”

车子在夕阳的余晖中,平稳地向市区驶去。车里,没有了往日的沉默和压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而明亮的氛围。

我知道,笼罩在我们心头许久的阴霾,终于彻底散去了。

第8章 最好的距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

小舅子顺利结了婚,用我们凑齐的首付买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小两口的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我申请的无息贷款,每个月都按时从工资里扣除,虽然生活依旧不算富裕,但心里却无比踏实。

我和林总之间的关系,也进入了一种新的、更加舒适的状态。

我们依然是上司和下属,在公司,我恪守本分,她也依旧是那个威严的林总。但私下里,我们更像是朋友,一种保持着适当距离,却又彼此信任的朋友。

每个月的十五号,依然是我们的“约定日”。但那条去东郊的路,不再显得那么漫长和神秘。有时候,林总会让我把车窗摇下来,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她会跟我讲一些小阳的近况,他的每一次小小的进步,都能让她开心一整天。

她说,医生告诉她,因为她的坚持和陪伴,小阳的情况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非常非常漫长。

“我不怕慢,”她看着窗外,眼神温柔而坚定,“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他。”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忽然觉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那种光芒,比她身上任何昂贵的珠宝都要耀眼。

那年年底,公司年会上,林总作为集团副总裁上台致辞。她穿着一身优雅的晚礼服,站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引来台下阵阵掌声。

我作为司机,只能站在会场最角落的位置。

看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她,我想起了那个在奥迪车后座,默默换上T恤牛仔裤的她;想起了那个在郊外破旧的院子门口,为儿子红了眼眶的她;想起了那个在新闻发布会上,独自面对所有长枪短炮,说出“我的孩子是我的底线”的她。

我忽然明白了,一个人真正的强大,不是在于她能站得多高,拥有多少财富和权力。而是在于,当生活给了她一副烂牌,当命运的风暴袭来时,她依然能够挺直腰杆,用自己瘦弱的肩膀,为自己所爱的人,撑起一片天。

年会结束后,林总特意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香槟。

“小陈,这一年,辛苦你了。”她说。

我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辛苦,林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笑了笑,举起杯子,轻轻和我碰了一下。

“新的一年,祝我们都好。”

“祝我们都好。”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由衷地说道。

后来,我继续给林总当司机,又过了很多年。我看着她把盛源集团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看着她每个月风雨无阻地奔赴那个郊外的约会。

她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哭过。

而我,也再也没有对生活有过那么多的抱怨。

我常常会想起三年前,那个因为十五万块钱而怨气冲天、差点犯下大错的自己。是林总,用她自己的故事,给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她让我明白,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困境里。你永远不知道,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在背后背负着怎样的重担。收起轻易的评判,多一些设身处地的理解,或许才是成年人之间,最好的善良。

就像我和林总。

我是她的司机,她是我的领导。我们之间隔着后视镜,隔着阶层,隔着无法完全重合的人生。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彼此生命中,那个沉默的守护者。

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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