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我在成都东站给了姑娘一张车票,谁知这竟改变了我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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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97年我从部队转业,在成都东站给了姑娘一张车票,谁知这一举动竟改变了我的后半生
创作声明:本故事内容、情节、人物及所涉及的单位、职务、地名等均属虚构,为文学创作需要,与任何真实人物、事件、组织无关,请读者切勿对号入座。

林月?!”我失声叫了出来,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冲上了头顶。

“这姑娘命苦啊,”村长老泪纵横,从一个旧木箱里翻出一张褪色的照片,“八年前她去成都,就再也没回来。大概一年后,一个自称是她丈夫的城里老板找来,说她偷了家里一大笔钱跑了……喏,就是照片上这个男人。”

我接过照片,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照片上,一个年轻姑娘怯生生地站着,而意气风发地搂着她肩膀的,正是我那踌躇满志的顶头上司,公司总经理——黄志强。



01

1997年的夏天,成都是一个巨大的、冒着热气的蒸笼。

我叫李伟,三十岁,刚刚告别了十二年的军旅生涯。

当我从军区招待所走出来,换下那身早已融入骨血的军装,穿上一套崭新的、却怎么都不合身的便服时,我感觉自己像被连根拔起,扔在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上。

我站在成都火车北站的广场上,这里和我熟悉的那个世界完全是两个极端。

部队里,是整齐划一的号角,是棱角分明的营房,是空气中弥漫的汗水和皮革的味道。

而这里,是鼎沸的人声,是南腔北调的叫卖,是小贩车上烤红薯的甜香、劣质烟草的辛辣和无数旅人身上汗液发酵后的酸馊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生命力却也无比混乱的气息。

我手里紧紧攥着我的转业安置介绍信和刚领到手的一笔转业费,那几沓用牛皮纸信封包着的钞票,是我过去十二年青春的全部价值。

介绍信上的目的地是市里一家国营贸易公司,一个听起来安稳却也无比模糊的未来。

身边的战友,有的进了公安系统,继续穿着制服;有的胆子大,拿着转业费一头扎进了市场经济的大潮里。

而我,像一颗被发射后突然失去目标的子弹,悬在半空中,充满了迷茫。

就在这种巨大的失落和茫然中,我看到了那个蹲在售票厅门口哭泣的姑娘。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碎花布衫,脚上一双布鞋,鞋边已经磨开了线。

她的身前放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此刻,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声被车站的喧嚣淹没,显得那么无助和微不足道。

在部队里,我们被教育要帮助群众。

这种本能驱使我走了过去。

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小姑娘,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她猛地抬起头,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被泪水洗过,像雨后的小鹿,充满了惊恐和警惕。

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又把头埋了下去。

“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转业军官证,递到她面前,“我刚从部队转业。你看,这是我的证件。你要是信得过,就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也许是那身还没完全褪去的军人气质,也许是证件上那枚鲜红的印章,她迟疑了一下,终于抬起了头,用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我……我的钱包和票,都……都被偷了。”

说着,她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我立刻明白了。

在九十年代的火车站,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你要去哪儿?家里人电话知道吗?我帮你联系他们。”我问道。

“我要回攀枝花,”她焦急地说,声音带着哭腔,“我奶奶病得快不行了,我妈托人带信,让我无论如何要马上回去,可能……可能就这两天了。我没有电话,我们村里……没有电话。”

她的眼神里那种绝望,不是伪装出来的。

那是一种当所有希望都被瞬间抽空后,只剩下无尽黑暗的眼神。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在战场上和战友失联的士兵。

我没有再多问。

我站起身,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哪儿也别去。”

说完,我转身挤进了人山人海的售票队伍。

那时的售票厅,简直就是一场战争。

我用了在部队里练就的全部本事,挤、扛、钻,浑身被汗水浸透,终于在一个窗口前,声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到攀枝花,一张,最快的!”

当我拿着那张还带着体温的硬座车票,再次挤出人群时,感觉自己像是刚完成了一次武装越野。

我把车票递到她面前。

她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张票,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快看看,是这趟车吗?离发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来得及。”我说。

“大哥……”她终于反应过来,眼泪“刷”地一下又涌了出来,但这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

她“噗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被我一把拉住了。

“使不得!快起来!”我急了,“一个大男人,还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姑娘回不了家?这算什么事儿。”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儿的人?我以后一定要把钱还给你!”她从地上站起来,急切地问道。



“不用了。一张车票而已,算不了什么。”我摆了摆手,“你要真想谢我,就赶紧上车,早点回到家,让你奶奶能看到你。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

“不行!我一定要还!”她很执着,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出来,脸上露出了窘迫的神色。

她急得团团转,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随身的那个小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那红布已经洗得泛白,但叠得整整齐齐。

她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木雕。

“大哥,我叫林月。我没什么文化,就会做点这个。”她把木雕递到我手里,“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用我们家乡最好的小叶紫檀雕的。本来……本来是想拿到城里看能不能卖点钱给我奶奶买药的。你收下它,它不值钱,但这是我的心意。以后你看到它,就当是我在谢谢你。”

我低头看去,那是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木雕,雕的是一只小鸟,造型非常别致,线条流畅,羽毛的纹理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生。

木头本身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在车站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好,我收下。你快准备进站吧。”

检票的哨声响起了。

林月一步三回头地向我挥手,脸上挂着泪,却也带着笑。

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拥挤的人潮里,就像一滴水汇入了江河,再也看不见。

我甚至都忘了问她的全名,只知道她叫林月。

我也没有留下我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萍水相逢,举手之劳,对于我这个刚刚离开集体,对未来充满不确定的人来说,能帮到别人,让我心里那份军人的荣誉感得到了一丝慰藉。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雕小鸟,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有一种沉甸甸的质感。

我把它小心地放进口袋,转身走出了车站。

我以为,这件事,连同那个叫林月的姑娘,都将成为我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很快就会被淹没在即将到来的、庸常的岁月里。

我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这只小鸟,将在许多年后,以一种我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式,扇动翅膀,彻底改变我后半生的航向。

02

转眼,八年过去了。

2005年的成都,已经和我刚来时大不一样。

高楼拔地而起,马路越来越宽,人们的穿着越来越时髦,空气中弥漫着火锅的香味和商业的气息。

而我,李伟,也从一个迷茫的转业军人,变成了一个标准的“中年人”。

我被分配到的那家国营贸易公司,在这场时代的浪潮里几经沉浮,最终靠着一些老关系和垄断资源勉强活了下来。

我从最基层的业务员做起,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文件、跑跑客户、写写报告。

部队里学到的那些侦察、格斗、野外生存技能,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

我学着适应新的规则,学着在酒桌上说言不由衷的客套话,学着给领导递烟、倒茶。

但我骨子里,终究还是那个耿直的军人。

我做不来阿谀奉承,也看不惯那些投机钻营。

所以,八年下来,我虽然凭借着踏实肯干的劲头,成了单位的业务骨干,但职位却始终原地踏步。

而当年亲自把我招进公司,对我“关爱有加”的科长黄志强,却凭借着他那长袖善舞的手段和几次精准的“项目运作”,一路青云直上,如今已经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了。

黄志强四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总是笑呵呵的,说话慢条斯理,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儒将风范。

他对我一直很客气,见面总会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李啊,好好干,我看好你。”

但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听话、好用,但没什么威胁的下属而已。

我的生活,就像办公室窗外那棵万年青,四季常绿,也四季不变。

我没有再婚,一个人住在单位分的单身宿舍里,两点一线,波澜不惊。

那只木雕小鸟,被我用一块软布包着,放在办公桌最里面的抽屉里。

偶尔夜深人静,加完班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会把它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摩挲。

八年的岁月,已经让它原本的紫红色变得更加深沉,包浆温润,像一块古玉。

看着它,我就会想起1997年那个炎热的夏天,想起那个在车站哭泣的姑娘,想起她那双清澈又绝望的眼睛。



她回家了吗?

她的奶奶还在吗?

她过得好不好?

这些问题,像一个个没有回音的石子,沉入了我记忆的深海。

我以为,这只小鸟,将永远只是我个人的一段尘封记忆。

直到2005年的秋天,黄志强在公司的全体大会上,意气风发地宣布了一个新的战略方向。

“同志们,”他站在主席台上,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激昂,“传统的贸易模式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们必须转型!我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蓝海市场——高端文化工艺品!”

他用激光笔指着PPT上的一张图片,那是一件看起来古朴雅致的木雕摆件。

“根据我的调查,在攀西地区,存在一种非常独特的民间紫檀木雕工艺。这种工艺历史悠久,技法独特,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但是,由于地处偏远,信息闭塞,这块巨大的宝藏至今没有被开发!我的计划是,由我们公司出面,整体性地开发这个项目,与当地的艺人合作,打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高端工艺品品牌!这将是我们公司二次腾飞的翅膀!”

台下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

对于我们这些习惯了按部就班的国企员工来说,这种“蓝海”、“品牌”之类的词汇,显得有些遥远和不切实际。

但我,在看到那张PPT上的木雕图片时,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那木雕的风格,那种于古朴中透出的灵动,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会后,黄志强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小李啊,”他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态度和蔼得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这次的攀西项目,对公司至关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想派一个最可靠的团队去前期考察,摸清当地的情况,包括原料、工艺水平、以及最重要的——我们要找到那个最核心的技艺传承人。”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任:“我想让你担任考察组的副组长。你当过兵,熟悉西南地区的情况,而且为人正直、踏实,不浮夸,这个任务交给你,我放心。”

我有些意外,这么重要的项目,他居然会想到我这个八年没挪过窝的老员工。

“黄总,我……”

“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他摆了摆手,“这次考察,主要是和当地政府、村委对接,找到最好的手艺人。记住,我们要的是独家合作,要签下有法律效力的合同,把这个技艺的源头,牢牢地抓在我们手里。”

他的话语里,透着一种商人的精明和不容置疑的控制欲。

虽然心里有些疑虑,但这毕竟是领导的直接任命,也是我八年来第一次被委以重任。

我没有理由拒绝。

一周后,我带着一个三人小组,踏上了前往攀西地区的征途。

一路辗转,从火车到汽车,再到颠簸的山路,我们终于来到了地图上那个偏远闭塞的山村。

村子坐落在深山里,贫穷而宁静。

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了村委会。

村委会的办公室里,陈列着一些木雕样品,作为村里的“名片”。

当我看到那些木雕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些木雕,有的是活泼的松鼠,有的是引吭高歌的公鸡,有的是静谧的山林。

它们的雕刻风格、那种独特的刀法和神韵,与我抽屉里那只珍藏了八年的木雕小鸟,简直是如出一辙,同根同源!

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寻宝人,在茫茫大漠中,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那片绿洲。

“村长,”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指着那些木雕问道,“这些……这些都是谁雕的?手艺太好了!”

村长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一层水汽。

他看着那些木雕,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嘴唇哆嗦着,半晌才说:“这些……都是我们村最有天赋的姑娘,林月,年轻时候留下的作品。”



“是啊,我们都叫她月娃子。”

“那她现在人呢?”我急切地追问,声音都有些颤抖,“她在哪儿?我们公司想跟她合作,开发这个项目!”

听到我的话,村长脸上的那点光彩瞬间黯淡了下去。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佝偻着背,走到墙角一个破旧的木箱前,从里面翻出了一沓用塑料袋包着、已经发黄的信件和一张同样褪色的照片。

“唉,这姑娘命苦啊。”村长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八年前,也就是97年夏天,她奶奶病重,她带着自己雕的这些东西去成都,想卖点钱给奶奶治病。结果……就再也没回来。”

“没回来?什么意思?”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大概一年后吧,一个开着小轿车的城里老板,找到了我们村里。他说他是林月在城里嫁的丈夫。”村长一边说,一边把那张照片递给我,“他还给我们看了结婚证。他说,林月心野了,偷了他家里一大笔钱,跟别的男人跑了。他还带来了这些信,说是林月写给那个男人的,让我们如果见到她,就立刻通知他,他要抓她去坐牢。”

我的手颤抖着,接过了那张已经褪色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姑娘,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连衣裙,怯生生地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

那姑娘,正是我记忆中那个在火车站哭泣的林月。

而照片里那个男人,我再熟悉不过了。

他穿着一件时髦的夹克,戴着金丝眼镜,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一只手亲昵地搂着林月的肩膀。

另一只手里,赫然把玩着一只木雕——那是一只比我那只稍大一些的同款小鸟。照片里的男人,正是八年后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地派我来这里考察的顶头上司,我们公司的总经理——黄志强。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03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却又重如千斤的照片。

照片上黄志强那春风得意的笑容,和我办公室里他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在我眼前不断地重叠、扭曲,最后变成了一张狰狞而陌生的面孔。

一个善良淳朴、为了给奶奶治病而去卖艺的姑娘,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偷钱私奔的荡妇?

我那位看起来儒雅随和、前途无量的公司老总,又怎么会是她口中的“丈夫”?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作为一名曾经的侦察兵,我深知在情况不明时,保持镇定是第一要素。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把照片和信件还给村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村长,那后来呢?这个叫黄志强的……老板,他还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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