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岁才懂,拒人饭局别说“下次再约”,直接回这句话更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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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49岁才恍然大悟:如果别人请客不想去,千万别用“有事去不了,下次再约”搪塞,可以回这一句话
创作声明:本故事内容、情节、人物及所涉及的单位、职务等均属虚构,为文学创作需要,与任何真实人物、事件、组织无关,请读者切勿对号入座。

“王建国!你到底把我们家老李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愤怒。

“他跟所有人说你今天陪大领导来不了,可人家下午在公园里看见你一个人在遛狗!现在所有亲戚都在背后笑话他吹牛!他跟人喝闷酒,刚刚跟人打起来,现在人被派出所带走了!”



01

我叫王建国,那年48岁,在一家半死不活的国企里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中层干部。

生活就像单位门口那条常年失修的马路,平坦是够平坦,就是偶尔会有些坑洼,但只要绕着走,也颠簸不到哪儿去。

我这辈子最大的优点,或者说缺点,就是怕麻烦,尤其怕那种人情往来上的麻烦。

那天,我刚踏进家门,把脚从束缚了一天的皮鞋里解放出来,换上妻子刘芬给我买的棉拖鞋,感觉整个世界的节奏都慢了下来。

客厅里,电视正放着家长里短的肥皂剧,刘芬在厨房里忙碌着,抽油烟机嗡嗡作响,伴随着锅铲碰撞的清脆声音。

这就是我一天中最安逸的时刻。

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刚准备拿起报纸,茶几上的电话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那尖锐的“铃铃”声,像一把锥子,瞬间刺破了我用安逸吹起来的肥皂泡。

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一串熟悉的号码。

我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是李卫东。

我拿起电话,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热情一些:“喂,卫东啊!”

“建国!是我!干嘛呢?”电话那头,李卫东的声音像一台小钢炮,洪亮、热情,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劲头,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没干嘛,刚到家。怎么了,有事?”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向厨房里的刘芬示意。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好事!”李卫东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这个周末有空没?来家里吃饭!你嫂子今天托人从水库里买了条大草鱼,七八斤重!她说这鱼就得请你这个文化人来尝尝鲜,别人都不配!”

我的心猛地一沉。

又是饭局。

对我来说,应付饭局比写一份万字报告还累。

尤其还是李卫东的饭局。

我的大脑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一套早已烂熟于心的说辞便脱口而出:“哎呀,卫东,你看这事儿闹的,真不巧!太不巧了!我们单位这个周末要搞什么岗位技能评比,我是评委之一,得提前去单位准备材料,估计两天都得泡在那儿,实在走不开啊!”

我把语气里的惋惜之情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错失了一顿国宴。

“哦,这样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低落了下去,但随即又恢复了热情,“那行!工作要紧!你们当干部的就是忙!那等你忙完,咱们再聚!鱼我让她先给你留着一半!”

“别别别,千万别!”我赶紧说,“鱼放着就不新鲜了,你们先吃。等我忙完这阵,下次,下次我一定去!下次我做东,咱们找个好点儿的馆子,好好喝一个!”

“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啊!你可别忘了!”

“忘不了,忘不了。”

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刚打完一场硬仗。

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

“又是李卫东?”刘芬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甚至都没问我聊了什么,只看我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成。

“嗯,”我拿起一块苹果,心不在焉地啃着,“叫我去他家吃饭。”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单位有事,去不了。”

刘芬白了我一眼,把果盘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王建国,你这个‘下次’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我没记错的话,这都快一年了吧?从去年他儿子考上高中请客,到他自己过生日,再到前阵子搬家,你哪次去了?每次都是‘下次’。”

“那不然我怎么说?”我有点不耐烦,“直接跟他说我不想去?多伤感情啊。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咋咋呼呼的,死要面子。我这么说,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不是挺好吗?”

“面子上过得去?”刘芬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吊着人家,你知道吗?你给他一个念想,让他总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跟以前一样好,总觉得下一次你就会去。结果呢?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你觉得这是对人好?”



“我……”我一时语塞。

“建国,我跟你说,你这就是虚伪。你怕的不是伤感情,你怕的是撕破脸之后的尴尬。你就是个老好人,想让所有人都觉得你不错,结果就是谁都交不了心。”刘芬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在我心上。

我有些恼羞成怒:“你懂什么!我和卫东几十年的兄弟,这点事他能不理解?我确实忙嘛!”

“你忙?你这个周末的‘忙’,是不是又要在家看两天电视,再到楼下公园溜达溜达?”

被她说中了心事,我索性不再争辩,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些,假装专心看起了电视。

刘芬看我这样,也知道再说无用,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厨房。

我看着电视里花花绿绿的画面,心里却一点也不得劲。

刘芬的话,像一根小刺,扎进了我的肉里,不疼,但就是别扭。

我和李卫东,确实是几十年的兄弟。

我们在一个国企大院里长大,小时候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一起掏过鸟窝,一起下河摸过鱼,我学习好,经常帮他写作业;他力气大,院里谁要是敢欺负我,他第一个冲上去。

那段岁月,简单又纯粹,是我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光辉岁月”。

可是,人总要长大。

长大,就意味着分离和不同。

高考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

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后通过父母的关系回到了这家国企,从一个普通科员,一步步熬到了今天的科长位置。

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工作稳定,收入尚可,在亲戚朋友眼里,也算是个“吃皇粮”的体面人。

而李卫东,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

接了他父亲的班,进了厂里的车间。

后来遇上下岗潮,他成了第一批下岗的工人。

从那以后,他的人生就开始了不停的折腾。

在路边摆过摊卖水果,开过小卖部,倒腾过服装,什么赚钱做什么,但似乎财神爷总是不肯眷顾他,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折腾几年下来,不仅没攒下什么钱,反而把家底都快折腾光了。

如今,他靠着老婆在外面打零工的钱,在小区门口盘下了一个小小的烟酒店,勉强维持着生计。

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像院里那条被车轮反复碾压的路,裂缝越来越大,渐渐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不是看不起他,真的不是。

我是怕。

我怕他那过分的热情。

每次见面,他都要大声地向周围的人介绍:“这是我最好的兄弟,王建国,大科长!”那语气里的骄傲,让我浑身不自在,仿佛我成了他用来装点门面的工具。

我怕他找我办事。

虽然他从未开口,但我总觉得他那些饭局背后,藏着“求人”的伏笔。

帮他孩子找个好学校?

给他老婆安排个清闲工作?

这些事,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科长,哪有这个能耐?

我更怕饭桌上相对无言的尴尬。

除了回忆小时候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们还能聊什么呢?

聊我的工作?

他听不懂。

聊他的生意?

我插不上嘴。

剩下的,就只有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和酒后的胡吹海侃。

那种感觉,比加班还让我疲惫。

所以,我开始下意识地躲着他。

而“有事去不了,下次再约”,就成了我最好用,也最安全的挡箭牌。

它既能让我脱身,又不会在明面上撕破我们“兄弟情深”的假象。

我以为,这样挺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心照不宣就行了。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下次”大法屡试不爽。

李卫东的邀约,就像永不缺席的季节问候,隔三差五就会响起。

而我的借口,也随着他邀约的升级而变得越来越“高级”。

起初,只是“单位加班”、“家里有事”。

后来,李卫东开始改变策略,他不再是临时起意,而是提前一周就打来电话,并且会加上一句:“建国,我把咱院里那几个老哥们,张强、刘军他们都约好了,就差你了啊!”

这一下,我的拒绝难度陡然增加了。

这意味着我的谎言不再是只对他一个人说,而是要对一个群体负责。

有一次,我在小区里碰到张强,他随口问我:“建国,周六老李家聚餐,你真去外地出差啊?我怎么听你爱人说你周末在家休息呢?”

我当时脑门上“嗡”的一下,冷汗都快下来了。

我只能强装镇定,干笑着解释:“哦,是临时取消了,领导体恤我们,让我们歇歇。票都买好了,又给退了,嗨!”



张强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但那眼神,分明写着“我懂的”。

从那以后,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走钢丝的人,脚下是万丈深渊,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从自己编织的谎言之网上掉下去。

我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和焦虑。

拒绝李卫东,从一件简单的小事,变成了一项需要精心策划的系统工程。

我甚至开始有点怕听到电话铃响。

就在我被这种焦虑折磨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一个“终极邀约”来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审阅一份枯燥的报表,李卫东的电话又打来了。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颤抖的兴奋。

“建国!建国!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几乎是在喊。

“什么事啊?这么激动?”我应付着。

“我……我要开饭馆了!”他一字一顿地说,仿佛在宣布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就在咱们小区东门,原来那个倒闭的理发店,我给盘下来了!我把烟酒店转了,又找亲戚借了点,凑够了本钱!这次,我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建国,”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我李卫东这半辈子,干啥啥不成,让人笑话够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折腾,再不成就真认命了。下周六,我的‘兄弟饭店’开业,你……你一定要来!”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跟所有亲戚朋友都说了,我最好的兄弟,最有出息的发小,大科长王建国,会来给我剪彩!你是我最大的面子,你来了,我这饭店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建国,你可一定要来啊!”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恳求和期望。

这个电话,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我那张由谎言织成的脆弱小网上,瞬间将其砸得粉碎。

我彻底慌了。

我能想象到那个场面:几十个我不认识的亲戚朋友,嘈杂的环境,李卫东拉着我,用他那大嗓门向所有人介绍我,然后把我推到前面,递上一把系着红绸带的剪刀……光是想想,我就感到一阵窒息。

去,还是不去?

去,我将要忍受整整一天的尴尬和折磨。

不去,我该用什么理由?

“单位加班”?

“家里有事”?

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面前,这些借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几乎能想象到李卫东那失望透顶的表情。

挂了电话后的整整两天,我坐立不安,食不知味。

刘芬看出了我的反常,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说,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看着我说:“建国,去吧。这一次,你就当还债了。还你过去一年欠下的无数个‘下次’。”

我何尝不知道该去。

但我的社交恐惧,我对那种场合的本能抗拒,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眼看着离周六越来越近,我的焦虑也达到了顶点。

我必须想一个办法,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一个能让李卫东毫无怨言地接受我缺席的理由。



周四晚上,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终极谎言”形成了。

我拨通了李卫东的电话,用一种既兴奋又极其遗憾的语气说:“卫东啊!先跟你说声恭喜!饭店的事我听了太高兴了!你放心,哥哥一定支持你!”

“哈哈!我就知道!”李卫东显然很高兴。

我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和无奈:“但是,兄弟,你这开业的日子也太不巧了!天大的不巧啊!”

“怎么了?”

“你开业那天,市里最大的那位领导,要来我们单位视察工作!而且是突击检查!点名让我全程陪同,负责汇报我们科室的工作!你想想,这是天大的事,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请假啊!这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的饭碗都得丢!”

我把这个谎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我甚至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这样啊,”李卫东的声音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巨大失落,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说,“那……那确实是天大的事!你可得好好表现,别出岔子!我这边……没事,你不用管我。”

“卫东,你听我说,你千万别多想!”我赶紧补救,“等这阵风过去,不出一个星期,我亲自带我们单位的同事,去你那儿摆个十桌八桌,给你把场子找回来!你放心,哥哥心里有你!”

“好……好,建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我为自己的“急中生智”而感到得意。

这个理由太完美了,既彰显了我的重要性,又让我的缺席变得合情合理,甚至还带着一丝“为兄弟牺牲小我”的悲壮色彩。

李卫东不仅不会怪我,甚至可能还会感激我的“坦诚”。

我终于可以安心了。

周六那天,阳光明媚。

我睡到自然醒,没有“大领导”的视察,也没有剪彩的喧嚣。

我悠闲地吃完早饭,带着我家那条养了五年的小狗,去楼下的公园溜达。

看着公园里晨练的老人,嬉戏的孩子,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庆幸自己不用挤在那个油腻腻的小饭馆里,对着一群陌生人强颜欢笑。

自由的空气,真好。

下午,我正在家看书,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有些疑惑地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带着哭腔和愤怒的尖锐声音:“王建国!你到底把我们家老李怎么了?!”

我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你是哪位?”

“我是谁?我是李卫东他老婆张兰!”女人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他跟所有人说你今天陪大领导来不了,可人家下午在公园里看见你一个人在遛狗!现在所有亲戚都在背后笑话他吹牛!他跟人喝闷酒,刚刚跟人打起来,现在人被派出所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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