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总送我芝麻酱,我全倒下水道,两月后维修工的话让我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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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隔壁阿婆总硬塞给我芝麻酱,我怕发胖直接冲下下水道,2个月后维修工的话让我脊背发凉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纯虚构创作。文中涉及的“偏方”等情节均为推动故事发展的戏剧化设定,不具备科学依据,请读者切勿模仿。故事人物及观点不代表作者立场,请理性阅读。

“姑娘,你过来看看。”维修师傅的声音很奇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嫌恶和困惑。

他把拆下的U型管举到我面前,用手电照着黑洞洞的管壁。

“我修了二十年下水道,油污堵死的见过不少,但堵成这样的,真是头一回见。这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闻着挺香,看着……看着瘆人啊。”



01

我叫李悦,今年二十六岁,在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设计。

和成千上万涌入这座城市的年轻人一样,我的人生被压缩在工作、出租屋和偶尔的社交之间。

为了对抗这种压缩带来的焦虑,我给自己建立了一套近乎严苛的生活秩序。

我租的这个一居室,面积不大,但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

墙是浅灰色的,家具是原木和白色的,地上铺着柔软的短绒地毯。

厨房里,各种调味品按高矮和颜色分类,冰箱里的食材都用透明的保鲜盒装着,上面贴着购买日期的标签。

我的世界里,一切都应该是清晰、可控、并且干净的。

这种控制欲延伸到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我的手机里装着三个App(软件):一个计算卡路里,一个记录健身,一个监测睡眠。

我清楚地知道一片全麦面包的热量,也明白一块巧克力的罪恶。

每周三次,客厅的地毯上会铺开我的瑜伽垫,汗水浸湿运动背心,那种身体被掏空后的疲惫感,能让我暂时忘却甲方的无理要求和改不完的设计稿。

对我来说,保持低于三位数的体重和追求一种“ins风”的精致生活,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能抓住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搬进这栋楼已经快半年了,楼道里昏暗的声控灯和偶尔散发着异味的垃圾桶,与我屋内的精致格格不入。

我对邻居们的了解,仅限于几个模糊的代号:“楼上养狗的那家”、“楼下总吵架的小夫妻”,以及“住我对门那个很安静的老太太”。

我享受这种现代都市里原子化的距离感,见面时一个礼貌的微笑,就是我们之间全部的交集。

直到两个月前的一个傍晚,这种平衡被打破了。

那天我刚结束一套一个小时的燃脂训练,汗流浃背地走进厨房,准备冲一杯加了香蕉的蛋白粉。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不轻不重,很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我有些意外。

这个时间点,快递小哥已经下班,我也没点外卖。

我踮起脚,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人,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旧的蓝色布衫。

是住我对门的陈阿婆。

她的脸很清瘦,布满了细密的皱纹,像一张被揉搓过的宣纸。

她手里端着一个不算大的玻璃罐子。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打开了门。

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瞬间钻进我的鼻腔。

“小李,阿婆自己磨的,香,你尝尝。”陈阿婆的普通话带着很重的口音,每个字都说得很用力。她不等我做出反应,就直接把那个还带着一丝余温的玻璃罐子,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低头一看,罐子里是满满的、乌黑油亮的膏状物,表面光滑得像黑色的镜面。

一看就是手工磨制的黑芝麻酱。

“阿婆,这……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您了。”我脸上立刻浮现出那种在职场上训练了千百遍的、礼貌而疏远的微笑。

陈阿婆没有笑,只是摆了摆手,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干瘦而有力。

她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身,迈着小碎步,慢慢地回了自己家。

门“咔哒”一声关上,我的职业微笑也瞬间凝固在脸上。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这罐芝麻酱,感觉有些棘手。



我把它拿到厨房,放在我那精确到0.1克的电子秤上。

净重大概有半斤。

我解锁手机,打开那个熟悉的健康App,输入“黑芝麻酱”。

屏幕上跳出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高热量、高脂肪、高碳水。

这一罐的热量,几乎等于我三天健身消耗的总和。

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减下去的几斤肉,又重新长回了腰间。

更让我介意的是卫生问题。

罐子是普通的罐头瓶回收利用的,瓶口边缘还沾着一点擦拭不净的油渍。

我不是嫌弃老人,但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吃这种来源不明、制作过程不详的自制食品。

我的肠胃很敏感,万一吃坏了肚子,耽误了工作,得不偿失。

我叹了口气,把这罐“甜蜜的负担”塞进了厨房水槽边的角落里,一个我平时基本不会注意到的地方。

我想,就让它在那里待着吧,眼不见为净,等时间久了,或许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理掉它。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加完班回家,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电梯,在昏暗的楼道里,迎面撞上了提着一小袋青菜的陈阿婆。

她看到我,立刻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探寻意味的眼光看着我,然后伸出那只干瘦的手,指了指我的房门,又回过头指了指她自己家的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在无声地询问我,芝麻酱吃得怎么样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师抽查作业的小学生。

拒绝和沉默都会显得非常无礼,我只能选择撒谎。

“啊,阿婆,那个芝麻酱很好吃,特别香!我都吃完了,谢谢您!”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声音也比平时高了八度。

陈阿婆听了我的话,脸上那些深刻的皱纹仿佛舒展了一些。

她点了点头,那表情像是欣慰,又像是终于完成了一项任务。

她没再停留,继续迈着小步子上楼去了。

看着她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我长长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一阵心虚涌了上来。

这个谎言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

为了避免下次再遇到这种尴尬,我必须销毁“证据”。

当天晚上,我做出了决定。

我从厨房的角落里拿出那罐原封不动的芝麻酱,拧开盖子时,那股浓郁的香气比上次更加醇厚。

说实话,这味道确实诱人,但一想到那触目惊心的卡路里数字和潜在的卫生风险,我就立刻打消了哪怕尝一小口的念头。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罐口对准厨房光洁的不锈钢水槽,微微倾斜。

粘稠如黑色熔岩的芝麻酱缓慢地、极不情愿地从瓶口滑落,在水槽底部堆成一摊。

我拧开水龙头,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流强有力地冲击着那摊黑色的膏体,它们在水中顽固地盘踞、翻滚,然后才一点一点地被分解,旋转着,最终被卷入下水道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为了不留下任何痕迹,我用了大半瓶洗洁精,反复冲洗了水槽和那个玻璃罐,直到上面再也没有一丝黑色和油腻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才罢手。

我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大约一周后,同样的傍晚,同样的敲门声。

打开门,依然是陈阿婆,手里捧着那个我亲手洗干净的玻璃罐,里面又装满了新鲜磨制的、乌黑发亮的芝麻酱。



她依旧没多说什么,只是执拗地把罐子塞进我手里,然后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彻底无奈了。

我所有的客套、谎言和精心处理,在她这种沉默而固执的“好意”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从那以后,我放弃了抵抗。

我笑着收下,关上门,然后面无表情地重复着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流程——倒入水槽,冲走,洗净罐子,等待下一次的“馈赠”。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这成了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仪式。

陈阿婆大约每周都会送来一罐芝麻酱,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而我,也从最初的些许不耐和罪恶感,变得越来越麻木和烦躁。

我甚至开始觉得这个阿婆有点奇怪,精神是不是不太正常?

哪有这样强行对别人好的人。

但转念又想,她一个独居老人,无儿无女在身边,或许只是想找点事情做,找个人说说话,哪怕只是送送东西。

只要不真正影响到我的生活,我也懒得多想,就当是陪她玩一个“你送我扔”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规则的游戏好了。

02

一个周六的早上,我难得没有赖床,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原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心情很好,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早午餐来犒劳自己一周的辛劳。

牛油果、鸡蛋、新鲜的圣女果,一切都显得那么岁月静好。

当我洗完圣女果,拔掉水槽的塞子时,我第一次发现了异常。

水没有像往常一样“哗”地一声迅速流走,形成一个漂亮的小漩涡。

而是有些迟滞,浑浊的水在水槽底部不情愿地打着旋,过了将近一分钟,才慢吞吞地全部流尽,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渍。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立刻想到了那些被我冲掉的芝麻酱。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个预感被不断证实。

情况越来越糟糕。

水槽的下水速度从“缓慢”变成了“迟滞”,再到后来的“拥堵”。

每次洗完碗,都得等上好几分钟,才能看到水槽见底。

那感觉,就像一个人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我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草率和懒惰。

那些富含油脂的粘稠酱料,在常年阴冷的管道里,恐怕已经和各种细小的食物残渣混合在一起,凝固成了顽石一般顽固的障碍物。

我试图自救。

我上网查了各种疏通管道的偏方和小窍门,从“小苏打加白醋”的温和疗法,到据说能腐蚀一切的强效管道疏通剂。

我把滚烫的开水一壶接一壶地灌下去,希望能把凝固的油脂融化。

起初,这些方法似乎有点效果,下水速度会短暂地恢复一些。

但只要我下一次洗碗,一切又会故态复萌。

那些堵塞物仿佛有了智慧和生命,在管道深处顽固地盘踞着,嘲笑着我的一切徒劳之举。

终于,在一个我加完班,拖着被掏空的身体回到家的深夜,水槽对我进行了最后的、彻底的罢工。

我实在太累,连开火做饭的力气都没有,就泡了一碗速食的酸辣粉。

吃完后,我像往常一样,端起碗,准备把剩下的小半碗红油汤底倒进水槽。

可当我把汤倒进去后,那浑浊的、漂浮着红色油花的汤汁,却一动不动,一点都没有流下去的意思。

它就那么静静地停留在光洁的水槽里,像一个盛满了污水的红色小池塘,水面上还倒映着我那张错愕而疲惫的脸。

我不敢相信,试着拧开水龙头。

清澈的水流了进去,水位只是越来越高,很快就要漫过水槽的边缘,完全没有下降的迹象。



我慌忙关掉水龙头。

一切都静止了。

更可怕的事情接踵而至。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食物残渣发酵的酸味、油脂酸败的哈喇味,以及之前我倒下去的各种化学疏通剂的刺鼻味道,开始从管道的每一个缝隙里,丝丝缕缕地反上来。

那味道,对于我这样一个对生活品质有着近乎苛刻要求的人来说,简直是一场生化攻击。

它无孔不入,迅速占领了我的厨房,然后蔓延到客厅,最后连我的卧室都未能幸免。

我彻底崩溃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活得像一个在我自己家里流离失所的难民。

我不敢在家里做任何饭,不敢洗任何东西,甚至连刷牙洗脸都得小心翼翼地用盆接水,再提到卫生间去倒掉。

我只能靠外卖和瓶装水度日。

整个屋子,我精心营造的那个“安全、舒适、精致”的避风港,因为厨房那股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馊味,而变得令人窒息。

我点了最贵的雪松味香薰,也盖不住那股从地底下顽强冒出来的、带着腐朽气息的味道。

我明白,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解决的范围。

在忍无可忍的第三天早上,我戴上口罩,几乎是逃难般地冲下了楼。

我在小区门口那块贴满了各种牛皮癣小广告的告示栏上,在一堆“开锁”、“办证”、“回收家电”的纸片中,撕下了一张用粗劣的红纸打印的、已经有些褪色的电话号码——“专业疏通下水,二十四小时上门,不通不收费”。

03

拨通电话后不到半个小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看起来饱经风霜的金属工具箱。

他就是我请来的维修师傅,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大约五十多岁,身材不高但很结实,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

“是你要修下水道吧?”他声音洪亮地问。

“是的,师傅,快请进。”我赶紧把他让了进来。

他一进门,鼻子就下意识地皱了一下,显然是闻到了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

他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厨房,检查完情况后,便熟练地开始拆卸水槽下面的U型管道。

“姑娘,你这管道堵得有点邪乎啊,一般的油污没这么厉害。”师傅一边拿出巨大的管钳,卡住水槽下面的管道,一边费力地拧着扳手,跟我搭话。

我心虚地站在一旁,没敢搭话。

我的心跳得有点快,生怕他问出什么更具体的问题。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连续两个月,每周都往里面倒大半斤粘稠的芝麻酱吧。

管道的接口处被油污和锈迹糊得很死,师傅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脸都憋成了紫红色,手臂上的肌肉虬结着。

终于,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段管道被他硬生生给拧了下来。

师傅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把拆下的U型管拿到一个我事先准备好的大垃圾桶上方,将黑洞洞的管口朝下,准备把里面的堵塞物都磕出来。

他很有信心地用力磕了两下。

“咚、咚!”

沉闷的声音响起,但想象中垃圾“哗啦”一下掉出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只有几块凝固的、散发着剧烈恶臭的深色块状物,从管口掉了出来。

师傅“咦”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他把管子翻过来,又往里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困惑。

从业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绝对不正常。

他从工具箱里摸出一把强光手电,这是专业师傅的标配,能看清管道深处的任何问题。

他打开手电,一道刺眼的光柱射进黑洞洞的管道里。

他把眼睛凑近管口,借着光亮,仔仔细细地往里观察着。

时间仿佛变慢了。

我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内,发生了一系列戏剧性的变化。

先是职业性的审视,然后是极度的困惑,紧接着,那份困惑迅速转变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嫌恶和一丝……惊奇。

就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熟悉的丛林里,突然发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也无法理解的生物。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非常奇怪,不再是看一个普通客户的眼神,而是带着探究、不解,甚至还有一点点我无法读懂的戒备。

他没有立刻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那截散发着异味的管道,递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他用手电照亮了管道的内部,压低了声音,那语气,仿佛不是在讨论一个家庭维修问题,而是在跟我分享一个刚刚发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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