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年我退伍归乡专心务农,三个月后老首长带军车到家:即刻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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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年我退伍归乡,退下军装专心帮父母务农,3个月后一列军车轰动全村,老首长亲自下车:即刻归队!
创作声明:本故事内容、情节、人物及所涉及的军事背景、装备型号、技术细节等均属虚构,为文学创作需要,与任何真实人物、事件、组织无关,请读者切勿对号入座。

“你说,这几辆铁家伙是来干啥的?看着就吓人。”

“肯定是找李家那小子,八成是在部队里犯了啥大事,人家找上门了!”

尘土飞扬的村口,几句窃窃私语淹没在沉闷的引擎轰鸣声中。

全村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几辆威严的军车上,更聚焦在从车上走下的、肩上扛着星的军官。

他无视任何人,径直穿过人群,走到一个满身泥土、正在喂猪的年轻人面前,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李卫国!”



01

2001年的秋天,戈壁滩的风已经带上了刀子般的寒意。

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具体坐标的某处基地里,巨大的机库门缓缓开启,露出一角灰白色的天空。

机库内,一头钢铁巨兽正静静地趴伏着,它复杂的装甲和密布的管线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充满了力量与神秘感。

这是国家最顶尖的装备之一,也是李卫国朝夕相处了五年的“老战友”。

“记住,三号液压泵在极限高压下有千分之三的几率出现瞬间压降,设计图上没有,是它自己的‘脾气’。还有,中央处理器在连续工作超过七十二小时后,散热风扇的转速会不规律,别信仪表的,要用耳朵听。”

李卫国一边说,一边用他那双指节粗大、布满老茧却异常灵活的手,指点着设备上一个个不起眼的部位。

他对面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士兵,紧张地在本子上一笔一划地记录着,仿佛在听天书。

“李班长,这些……手册里好像都没有。”年轻士兵小王挠了挠头,满脸崇拜。

“手册是死的,机器是活的。你把它当兄弟,它才能在关键时候把你当兄弟。”李卫国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将一本厚厚的、封皮已经磨得发亮的笔记本塞到他怀里,“我能教的都在这里了,剩下的,得靠你自己跟它处。”

笔记本里,是李卫国五年来的心血:密密麻麻的电路图、不同颜色标注的管线走向、各种非标准故障的排除心得,甚至还有他在不同气温和湿度下记录的设备运行声音的波形图。

这本笔记的价值,不亚于任何一本官方教材。

小王捧着笔记,眼圈有点红:“班长,你真要走啊?”

李卫国没回答,只是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台钢铁巨兽,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机库。

风沙瞬间灌了进来,迷了他的眼。

技术部总负责人、大校军衔的张振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作为李卫国的老首长,张振雄亲手把他从一个新兵蛋子培养成了全军闻名的“装备神医”。

此刻,他亲自给李卫国泡了一杯浓茶,这是极高的待遇。

“卫国,再考虑一下。”张振雄的语气里带着不舍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军区技术部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只要你点头,再留一期,我保你提干。你才二十五岁,你的前途不该在这片戈壁滩上画句号,更不该回到乡下种地。”

李卫国站得笔直,像一杆标枪。

他没有碰那杯热茶,目光平视着前方墙上的军事地图,声音沉稳而坚定:“报告首长,我家三代单传,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当兵五年,我一次没回过家。我想……回家替他们分担一些。”

这理由无懈可击,是“孝”。

但张振雄知道,这只是部分原因。

李卫国常年跟这些尖端设备打交道,那些看不见的辐射、高强度的噪音、不分昼夜的抢修,已经悄悄侵蚀着这个年轻人的身体。

他好几次看到李卫国在任务结束后,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用拳头死死地捶着自己的后腰。

“你这双手,是用来跟最精密的仪器打交道的,是用来给这些铁家伙‘治病’的,不是用来握锄头的!”张振雄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李卫国的手,“你走了,这摊子谁能这么快接起来?小王那孩子还嫩!”

“报告首长,我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情况都写在笔记里了。小王很聪明,给他半年时间,他能上手。”李卫国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国家培养了那么多工程师和专家,不缺我一个。”

张振雄看着他,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满脸的疲惫和失望:“罢了,罢了……你有你的想法。记住,这里永远是你的部队。有任何困难,给我打电话。”

“是,首长!”李卫国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没有欢送会,没有战友的拥抱。

他脱下那身陪伴了他整个青春的军装,换上了一套早已准备好的、有些不合身的便装。

当他背着一个半旧的行军包,走出基地大门时,只有张振雄一个人站在那里。

一辆绿色的军用卡车已经等候多时。

李卫国上车前,再次向着张振雄,向着身后那片他奉献了五年的风沙戈壁,敬了一个军礼。

张振雄没有说话,只是庄重地抬起手臂,回了一个礼。

卡车发动,卷起一阵黄沙。

李卫国坐在车里,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如山般挺立的身影,直到他连同整个基地,都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

02

从西北的戈壁到中原的平原,是几千公里的距离,也是两个世界的跨越。

李卫国先是坐了两天两夜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充满了泡面的香味、孩子的哭闹声和天南海北的口音。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既新奇又陌生。

在部队,他习惯了安静、秩序和纪律,周围的一切都是标准化的。

而在这里,一切都是鲜活的、混乱的,充满了不可预测的生命力。

他大部分时间都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从荒凉的戈壁,到黄土高坡,再到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

他口袋里揣着一张退伍证和几千块钱的退伍费,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对于未来,他有一个简单的规划:回家,帮父母种地,攒钱,盖新房,娶媳妇,生个娃。

这几乎是每一个农村青年最朴素的梦想,而对于在尖端部队服役了五年的李卫国来说,这份朴素显得格外珍贵。

下了火车,他又换乘长途汽车。

车上颠簸得厉害,售票员扯着嗓子喊站名,一个老大爷的鸡笼不小心翻了,几只鸡在车厢里扑腾,引来一阵哄笑和咒骂。

李卫国默默地帮着把鸡抓回笼子,老大爷冲他咧嘴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后生,好样的!”

李卫国也笑了笑,这是他离开部队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汽车到了县城,他又搭上了一辆通往乡里的三轮摩托。

摩托车突突地冒着黑烟,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前行。

路两边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露出光秃秃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秸秆燃烧后的混合气味。

这气味,是家的味道。

当远远地看到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时,李卫国的心跳开始加速。

车还没停稳,他就看到了树下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的父母。

“卫国!是卫国回来了!”母亲眼尖,第一个喊出声,一边喊一边朝他跑来,花白的头发在风中乱舞。

李卫国跳下车,还没站稳,就被母亲一把抱住。

母亲的手在他背上又拍又打,嘴里念叨着:“瘦了,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眼泪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肩头。

父亲跟在后面,不像母亲那样激动。

他只是红着眼眶,接过儿子手里的背包,使劲地颠了颠,然后用那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的手,重重地拍了拍李卫国的肩膀:“走,回家!”

一个“家”字,让李卫国一路上的所有疲惫和茫然都烟消云散。

李卫国的家是三间老旧的土坯房,院子里晒着金黄的玉米,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刨食。

他的房间还保持着五年前离开时的样子,只是桌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

母亲早已把床铺得整整齐齐,被子是新弹的棉花,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晚饭,母亲做了一大桌子菜,有他最爱吃的红烧肉和小鸡炖蘑菇。

父亲拿出了珍藏了很久的白酒,给他满满倒了一杯。

“在部队,不让喝酒吧?”父亲问。

“嗯,有纪律。”

“现在回来了,到家了,就没那么多规矩了。喝点,暖暖身子。”父亲举起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下肚,父亲的话也多了起来:“卫国啊,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爹。”李卫国看着父母那布满皱纹的脸和鬓角的白发,郑重地回答,“以后就在家,哪儿也不去了。”



听到这句话,母亲的脸上笑开了花,又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肉:“多吃点,多吃点。”

夜深了,父母早已睡下。

李卫国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

他起身,打开那个跟随他多年的行军包,从最底下拿出了那套叠得方方正正的军装。

军装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但领口和袖口的棱角依然分明。

他用手抚摸着那熟悉的布料,抚摸着肩膀上那两道代表着他军衔的拐。

他静静地看了很久,然后走到床边,掀开床板,露出了床下的一个大木箱。

箱子里是他从小到大的各种杂物。

他把军装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放在了最底层,然后盖上箱盖,压上床板。

这个仪式性的动作,仿佛切断了他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

从明天起,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跟精密仪器打交道的“李班长”,只有一个要跟土地和庄稼打交道的农民,李卫国。

03

李卫国很快适应了农村的生活,或者说,他以一种军人的方式,强行让自己适应了。

每天早上五点半,天刚蒙蒙亮,他便准时起床,叠好被子,然后开始一天的劳作。

他把在部队里学到的规划能力用在了农活上:先喂猪,再扫院子,然后下地。

他计算过,这样的流程最节省时间。

秋收后的土地需要翻耕,为来年开春做准备。

这是一项重体力活。

父亲年纪大了,腰不好,以前每年干完都得在床上躺好几天。

现在有了李卫国这个生力军,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挥舞着锄头,一天下来能翻大半亩地,而且翻得又深又匀。

父母看着心疼,劝他歇歇,他总说:“没事,不累。在部队训练比这累多了。”

他沉默寡言,干活却踏实肯干。

这让父母感到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儿子懂事了,知道心疼家里了;担忧的是,他似乎把自己的心也一起锁起来了。

村里人见到他,总会好奇地问长问短:

“卫国,在部队当的啥兵啊?开坦克的还是开大炮的?”

他总是憨厚一笑,回答:“都不是,就是个修东西的。”

“修东西的?那咋不留在城里找个工作,跑回来种地?”

“家里忙,回来帮帮忙。”

这样模糊的回答,自然无法满足村民们的好奇心,于是各种猜测和流言便在村子里传开了。

“听说了吗?李家那小子,不是啥好兵,要是在部队混得好,能舍得回来?”村头闲聊的几个妇人压低了声音。

“就是,我二舅家的女婿在县武装部,他说像李卫国这种,八成是在部队犯了错,被人家给‘劝退’的。”

“看着人高马大的,不吭不声的,谁知道心里咋想的。”

这些闲言碎语,像苍蝇一样,总会或多或少地传到李卫国的耳朵里。

他从不辩解,也不生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把锄头挥得更快。

汗水是最好的回应,他相信,时间能证明一切。

真正让他开始在村里赢得尊重的,是一次“牛刀小试”。

村西头王大伯家的手扶拖拉机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件,农忙时节宝贝得很。

可这天,不知怎么就趴了窝,黑烟直冒,就是点不着火。

王大伯急得团团转,请了镇上的修理师傅来看,捣鼓了半天也没修好,说是发动机里有大毛病,得拉到县里大修。

李卫国正好挑水路过,他停下来,听着那拖拉机有气无力的“咳嗽”声,眉头微微皱起。

这声音,太熟悉了。

就像他以前调试过的某台柴油发电机,在供油不足、气门间隙过大时发出的声音。

他走上前,对满头大汗的王大伯说:“王大伯,我能看看吗?”

王大伯瞥了他一眼,半信半疑:“你?你看啥,镇上师傅都说不行了。”

旁边有人帮腔:“让他试试呗,卫国在部队就是修东西的。”

李卫国也不多话,向王大伯借了扳手和螺丝刀,打开了发动机盖。

他没有像镇上师傅那样到处乱捅,而是先俯下身,用耳朵贴近发动机,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又用手摸了摸油管的温度。

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显得胸有成竹。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站起身,对王大伯说:“油泵的压力不够,还有一个气门的顶杆松了。问题不大。”

说着,他便动手开始调试。

他调整油泵上的一个螺丝,又拧了拧气门上的一个螺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他们看不懂,但他们能感觉到一种专业的美感。

“好了,大伯,你再试试。”李卫过用一块破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王大伯将信将疑地摇动了启动杆。

只听“突突突”几声,拖拉机竟然真的发动了,而且声音比以前还要清脆有力。

“哎呀!神了!真的神了!”王大伯激动地抓住李卫国的手,“卫国,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太谢谢你了!”

这件事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全村。

那些说闲话的人,声音小了很多。

人们看李卫国的眼神,也从原来的怀疑,变成了敬佩和好奇。

不久之后,村小学的电铃坏了,用了十几年,时响时不响。

校长正发愁,有人就推荐了李卫国。

李卫国过去看了看,发现是里面的线圈老化了。

他没说换,而是拆下来,用从自家收音机上拆下来的漆包线,重新绕了一个线圈。

装上去之后,电铃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叮铃铃”声。

来向他道谢的,是村里的小学老师,一个叫小芳的姑娘。

小芳二十出头,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衬衫,扎着两根麻花辫,眼睛很大,像会说话。

她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有文化,思想也开明。

“李大哥,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可真厉害,这都快成废铁了,你都能修好。”小芳看着李卫国,眼睛里闪着光。

“没什么,举手之劳。”李卫国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发红。

“我听村里人说,你在部队是技术兵,专门修很厉害的东西?”小芳好奇地问,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怀疑,只有纯粹的求知欲。

“嗯,算是吧。”在小芳清澈的目光下,李卫国第一次没有用“修东西的”来敷衍。

“那一定很辛苦吧?”

“习惯了。”

简单的几句对话,却让李卫国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小芳是村里第一个不把他当成“怪物”或“失败者”,而是把他当成一个有故事的、值得尊重的人来看待的同龄人。

从那以后,两人偶尔会在村里的小路上遇见。

小芳会主动跟他打招呼,问问他家里的农活忙不忙;李卫国也会从一开始的拘谨,到后来能跟她聊上几句。

他得知小芳喜欢看书,就托人从县城给她带了几本新出的小说。

小芳则会把自己学生写的优秀作文拿给他看,让他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评点一下。

李卫国那颗被机油、电路图和纪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心,开始慢慢融化。

他发现,田野里的生活虽然平淡,却有着最真实的人情味。

他开始认真地规划未来,跟父亲商量着开春后把家里的猪圈扩建一下,再多承包几亩地。

他甚至开始偷偷地存钱,想着攒够了钱,就请个媒人,去小芳家提亲。

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想要的安宁。

他的人生,将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平凡而幸福地延续下去。

04

日子就像村口那条缓缓流淌的小河,平静无波地过了三个月。

李卫国已经完全融入了乡村的节奏,他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的老茧更厚了,但眼神却比刚回来时柔和了许多。

那是一个典型的初冬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李卫国正穿着一件满是泥点的旧棉袄,在院里哼哧哼哧地拌着猪食。

母亲在屋里纳鞋底,父亲蹲在墙根下抽着旱烟,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安宁。

突然,一阵沉闷而有力的轰鸣声从村口的方向传来,由远及近。

这声音不同于村里任何一辆拖拉机或摩托车,它低沉、雄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让大地都跟着震颤。

村里的狗瞬间停止了吠叫,全都夹着尾巴躲回了窝里。

正在闲聊的村民们也都停下了话头,纷纷伸长了脖子朝村口望去。

只见一列由三辆重型军用卡车和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指挥车组成的车队,卷着一路黄尘,缓缓驶进了这个宁静的小村庄。

卡车上盖着厚厚的帆布,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但那高大的车身和深绿色的涂装,本身就带来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车队没有在村委会停,也没有在村里任何一户富裕人家门口停,而是在全村人惊愕的目光中,径直朝着村子最东头,李卫国家那三间不起眼的土坯房驶来。

最终,车队精准地停在了李卫国家的院子外,打头的指挥车正好堵住了他家的木门。

全村都安静了,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探出头,躲在墙角、门后,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从未有过的景象。

这阵仗,远不是普通征兵或者拥军优属慰问能比的,它带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和肃杀之气。

“这是……这是来抓人的吧?”有人小声嘀咕。

“肯定是李卫国在部队犯的事发了,你看这架势,怕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之前那些说闲话的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果然如此”的兴奋和一丝畏惧。

李卫国的父亲也站了起来,手里的烟杆掉在了地上。

母亲从屋里跑出来,紧张地抓着丈夫的胳膊,脸色煞白。

李卫国自己也愣住了,他停下了手里的活,直起身子,看着门口那些熟悉的军绿色。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久违的、混杂着紧张与使命感的复杂情绪,瞬间涌遍全身。

在全村人敬畏的注视下,指挥车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一名警卫员先跳下车,拉开车门。

随后,一个身穿笔挺军装、肩上扛着两杠四星大校军衔的军官,沉稳地走了下来。



他五十多岁,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不怒自威。

正是李卫国的老首长,张振雄。

张振雄下车后,连看都没看周围一眼,仿佛这些好奇的村民和他们脚下的土地都是空气。

他径直穿过那道简陋的木门,走进了院子。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猪食槽边,穿着破旧棉袄,满身泥土和草屑的年轻人。

那是他曾经最得意的兵,是那个能在上百根线路中一秒找出问题所在的“装备神医”。

而此刻,他却像一棵被风霜打蔫了的庄稼,沉默地站在那里。

张振雄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惋惜,但更多的,是燃烧的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一步步走到李卫国面前,停下。

皮鞋锃亮,与地上的泥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卫国。”他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

“……首长。”李卫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想敬礼,可抬起的手上还沾着猪食,举到一半,又尴尬地放下了。

张振雄看着他这副样子,看着他那双曾经能操作最精密仪器、如今却用来拌猪食的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话都化为了一声低沉而清晰的命令。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一句“你还好吗”的问候。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盖有红色“绝密”印章的文件,直接递到了李卫国面前。

张振雄沉声说道:“李卫国,根据军区紧急密令:命令你,立刻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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