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皇后乌拉那拉氏断发被囚,容嬷嬷随主赴死。十年后,宫女整理遗物,打开意外浸水的针线包发现竟是一张写着小燕子的生辰八字的纸张!八字旁竟有两血字!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文学作品,文中涉及的身世、宫廷秘闻及人物关系均为艺术创作,与任何真实历史人物和事件无关。故事主旨在于探讨人性的复杂与命运的荒诞,不代表任何历史观点,请勿与史实混淆。
01. 落幕与尘封
乾隆三十年的春天,本该是诗情画意的。
皇帝第四次南巡,龙船迤逦,从京师的瑞雪纷飞,一路行至江南的草长莺飞。
运河两岸,繁花似锦,丝竹悦耳,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
只不过,在这流光溢彩的表象之下,暗流早已汹涌。
风暴的中心,是停泊在杭州水域的那艘最为华丽的龙船。
船舱内,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浸了水的铅。
皇帝多日流连于江南烟花之地,宠幸民间女子,甚至要将其带回宫中封赏,早已引得朝野侧目。
身为中宫皇后的乌拉那拉氏,数次苦谏,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厌烦与斥责。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为国母的尊严,被丈夫亲手撕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那一天,晚宴之上,又一位新得的江南美人被领到御前,那女子眉眼间的风流与献媚,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皇后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规劝,也没有冷眼旁观。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皇帝面前。
“皇上,”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臣妾身为大清皇后,有劝谏君王之责。如今君王失德,臣妾无能,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天下子民。”
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皇后!你放肆!”
她没有理会,只是转身,对着身后的心腹侍婢容嬷嬷伸出了手。
“剪子。”
容嬷嬷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主子……主子三思啊!”
“拿来。”皇后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容嬷嬷哭着从随身的针线笸箩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金剪,颤抖着递了过去。
乌拉那拉氏接过剪刀,对着自己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云鬓,没有丝毫犹豫。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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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死寂的船舱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缕乌黑油亮的青丝,飘然落地。
在满人习俗中,剪发如同大丧,是对长辈离世最沉痛的哀悼。
皇后此举,无异于在诅咒皇帝与太后。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皇帝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猛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杯盘碎裂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疯了!你这个疯妇!”他指着乌拉那拉氏,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朕拖下去!即刻送回京师,打入冷宫!”
那一声“贱妇”,彻底剪断了两人之间最后的情分。
乌拉那拉氏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那个她从少年时便倾心相待的丈夫。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爱,没有怨,只剩下无尽的荒凉。
她被两个粗壮的太监架起来,拖出了船舱,像拖走一件被主人厌弃的旧物。
南巡草草结束。
一艘不起眼的船,日夜兼程,悄无声息地将这位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押送回了紫禁城。
没有仪仗,没有通报,迎接她的,是景仁宫那扇即将永远关闭的沉重大门。
宫门“吱呀”一声开启,又“哐当”一声重重合上,最后,一把冰冷的大锁“咔哒”落下。
这声锁响,不仅锁住了一个女人的后半生,也为一个时代,画上了一个轰然落幕的句号。
紫禁城里,关于皇后断发的前因后果,成了最大的禁忌。
人人自危,噤若寒蝉,生怕被卷入这场天子之怒的漩涡里。
景仁宫,这个曾经辉煌的宫殿,一夜之间,成了一座活人的坟墓。
景仁宫内,死寂无声。
从皇后被囚禁的那天起,这里就被整个紫禁城遗忘了。
份例的吃穿用度被克扣到连最下等的宫女都不如,伺候的宫人也被遣散得只剩下寥寥数人。
这些人,要么是犯了错被罚来看守冷宫的,要么,就是像容嬷嬷这样,自愿留下来的。
乌拉那拉氏像是被抽走了魂,整日枯坐在窗前,不言不语,对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呆。
她的头发再也没有梳理过,松散地披在肩上,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银丝,不过几日,便憔悴得不成样子。
容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端来饭菜,主子不吃;她端来热水,主子不动。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主子,您好歹吃一口,哪怕喝口水也行啊!您这样作践自己,是想让奴才的心也跟着碎吗?”
皇后缓缓转过头,看着这个从自己做宝亲王侧福晋时就跟在身边,忠心耿耿了几十年的老奴才,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容琴,”她轻轻地叫着容嬷嬷的闺名,“你走吧。去求求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会放你出宫养老的。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容嬷嬷泪如雨下,连连磕头:“主子!奴才不走!奴才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在哪儿,奴才就在哪儿!”
皇后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再也不发一言。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个负责送馊饭的小太监,推开景仁宫下人房的门,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他壮着胆子往里走,只见容嬷嬷的房间里,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桌椅擦得一尘不染。
而容嬷嬷本人,穿着一身崭新干净的蓝色布衣,梳着最利落的发髻,端端正正地吊在房梁上,身子已经凉透了。
她的脚边,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她这些年攒下的几两碎银子和几件旧首饰。
包裹上压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一行字:“求善心人将此物送与我乡下侄儿。”
容嬷嬷的死,在偌大的紫禁城里,像一颗石子投入深不见底的古井,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便已沉底。
内务府草草派人将尸身卷了张破草席,从神武门的偏门拖了出去,扔在了乱葬岗。
在宫里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个旧时代愚忠的奴才,为主殉葬罢了。
这样的事,在宫里并不少见,不值得大惊小怪。
无人知晓,容嬷嬷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究竟是什么。
她整理好了自己所有的物品,换上了最干净的衣裳,平静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她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解脱般的安详。
她的死,成了景仁宫最后一点人气的消散。
剩下的几个宫人吓破了胆,想方设法调离了此地。
偌大的景仁宫,只剩下皇后一人,和一个负责锁门、送饭的哑巴老太监。
从此,景仁宫连同里面的人与事,被彻底尘封。
宫墙内外,再也无人敢提起“皇后”二字,仿佛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乌拉那拉氏,连同她那个忠心耿耿的容嬷嬷,都从未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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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十年后的回响
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紫禁城的红墙黄瓦,在十个春秋的轮回中,被风雨冲刷得愈发斑驳,也见证了无数新旧更迭。
乾隆四十五年,秋。
京城的天空格外高远,御花园里的菊花开得正盛。
当年的那场南巡风暴,早已被新的恩宠、新的争斗所淹没。
乌拉那拉氏皇后,在被囚禁的第二年便已病逝,没有葬礼,没有谥号,甚至没有葬入皇陵,只是被塞进了纯惠皇贵妃的陵寝,成了一个连牌位都没有的孤魂。
令妃,如今已是尊贵的皇贵妃,代行皇后之责,权掌六宫,风光无两。
当年的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也早已嫁作人妇,成了额驸福晋,儿女绕膝。
那段轰轰烈烈的民间格格认亲记,如今也只剩下宫中老人们闲谈时的一段传奇。
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定。
这一日,内务府总管太监拿到了皇帝的朱批,景仁宫封存十年,阴气太重,如今要重新修葺,打扫干净,预备给新进宫的贵人居住。
一道旨意,让这座被遗忘了十年的宫殿,重新打开了它沉重的大门。
一群年轻的宫女和太监,在掌事姑姑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踏入了景仁宫的院子。
十年无人打理,庭院里杂草丛生,几乎没了下脚的地方。
殿宇的廊柱上,朱漆剥落,蛛网密布。
推开正殿的门,一股混合着尘埃、霉变和腐朽木料的呛人味道扑面而来,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掩住了口鼻。
“都手脚麻利点!把里头的东西都清出来,能用的登记造册,不能用的就拉去烧了!皇上说了,要快!”掌事姑姑捏着鼻子,尖声吩咐道。
众人应声而动,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名叫云锦的年轻宫女,被分派了最苦的差事——整理最深处那间又黑又潮的库房。
云锦刚进宫不到一年,年方十六,生性胆小,平日里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干活。
她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走进那间库房,光线所及之处,尽是飞扬的尘土。
一箱箱贴着封条的木箱堆积如山,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但依稀还能辨认出“乌拉那拉氏”的字样。
这些都是那位废后生前的遗物。
云锦心里有些发毛,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她不敢多想,按照姑姑的吩咐,开始和两个小太监一起往外搬箱子。
搬了半天,墙角露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匣子。
它比别的箱子要小得多,也没有贴皇后的封条,只是在箱盖上用墨笔写了两个字,字迹娟秀,却因年深日久而有些晕染。
云锦凑近了,借着灯笼的光,辨认出那两个字是:
“容氏”。
是那个传说中随主自尽的容嬷嬷的遗物。
云锦的心跳漏了一拍。
宫里老人都说,这种忠仆死后怨气最重,她的东西,怕是不干净。
但掌事姑姑看得紧,她也不敢怠慢,只得硬着头皮,将那小木匣抱了出来。
库房里的东西被一件件清点、搬离,景仁宫渐渐空旷起来。
云锦和其他几个宫女负责将一些细软织物分类整理。
那个写着“容氏”的小木匣,也被放在了一堆杂物之中。
掌事姑姑随手打开了匣子,往里扫了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个奴才,东西倒还不少。”
说罢,便将匣子推给云锦,“这些针头线脑的,你也理一理,看有什么能用的就收到针线房去,剩下的扔了。”
云锦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
里面果然都是容嬷嬷生前用的一些物件,大多是针线、顶针、各色丝线、剪刀,还有几块没用完的绸缎布料。
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原主人是个极为规整细致的人。
云锦一件件往外拿。
当她拿起最底层一个深紫色的针线包时,那针线包的缎面已经有些褪色,但上面用金线绣的宝相花图案,依旧看得出当年的精致。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提着水桶从旁边经过,不小心绊了一下,水桶一歪,几捧水正好泼在了云锦手边的台子上。
“哎哟!”小太监吓了一跳,连忙道歉。
云锦也吓了一跳,手一滑,那个深紫色的针线包正好掉进了旁边为擦拭浮尘而备的水盆里。
“糟了!”云锦心里一慌,这要是把东西弄坏了,姑姑肯定要责骂。
她慌忙将针线包从水里捞了出来,水已经浸透了缎面,颜色变得更深了。
她赶紧拿起一块干布,用力去擦拭。
擦着擦着,她忽然感觉手感不对。
那针线包的外层缎面,因为浸了水,竟然与内衬的布料有些分离、起皱。
云锦好奇地用指甲捻了捻,惊恐地发现,在缎面和内衬之间,竟然还有一个夹层!
夹层里,似乎有什么薄薄的、硬硬的东西。
她的心“砰砰”直跳。
周围人声嘈杂,都在忙着自己的活计,没有人注意到她这里的小动作。
云锦飞快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掌事姑姑,见她正在训斥另一个宫女,便悄悄地转过身,用身体挡住了别人的视线。
她颤抖着手,用指甲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撕开了针线包的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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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缝线被撕开,一个被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纸片,从夹层里滑了出来。
云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迅速捡起那个小纸片,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然后把被撕坏的针线包若无其事地扔进了一堆准备丢弃的杂物里。
直到深夜,等同屋的宫女们都睡熟了,云锦才敢从被窝里爬起来,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那个油纸包。
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薄纸片,纸质很脆,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上面用朱砂工工整整地写着一行字。
云锦进宫前跟村里的秀才认过几个字,但这行字里的生辰八字,她看不太懂。
但她看得懂八字下面,同样用朱砂写下的三个稍大一点的字。
那三个字,让她瞬间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三个字是——“小燕子”。
“小燕子”!
这三个字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云锦的心上。
她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猛地用手捂住嘴,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容嬷嬷……那个心狠手辣、早已死去十年的废后爪牙,为什么会在针线包的夹层里,藏着还珠格格的生辰八字?
云锦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烧了它,扔了它,让这个可怕的秘密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这东西太邪门了,牵扯到的是前朝废后与当今宠妃的旧怨,是宫里最深、最黑的禁忌。
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这件事一旦泄露,恐怕整个延禧宫都要掀起滔天巨浪,而她自己,绝对是第一个被碾死的蚂蚁。
她攥紧那张薄脆的纸片,手心里的冷汗几乎要将它浸透。
她跌跌撞撞地想要去院子里找个火盆,可迈开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一个念头无法抑制地从心底疯长起来,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她的理智——为什么?
容嬷嬷为什么要藏着它?
如果是为了诅咒,宫里害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而且,这张纸用油纸包得那么仔细,藏得那么隐秘,显然是件极其重要的东西。
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阴谋?
巨大的恐惧和无法抑制的好奇心,像两条毒蛇,在她心里疯狂地撕咬、盘旋。
那一晚,云锦抱着这个秘密,整晚辗转反侧,梦里全是容嬷嬷那张阴沉的脸和皇后冰冷的眼神。
第二天,云锦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干活时总是心不在焉。
午后,趁着一点空闲,她躲到御花园一处偏僻的假山后面,再次颤抖着掏出那张纸片。
借着明亮的日光,她把纸片凑到眼前,几乎要贴到鼻子上。
这一次,她有了更惊悚的发现。
在那行朱砂写就的生辰八字旁边,真的还有印记!
那不是墨,也不是朱砂,是两团已经干涸、凝成黑褐色的模糊字迹,像是……用血写成的!
云锦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纸片扔掉。
血字!竟然是血字!
这得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怨,才会用血来写字?
那两个字是什么?
因为年代久远,加上可能被水浸过,字迹已经晕染开来,变得模糊不清,像两个狰狞的鬼画符。
云锦瞪大了眼睛,反复辨认,却只能看出那似乎是两个字,至于具体是什么,她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认不出来,比认出来更可怕。
未知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两个神秘的血字,到底藏着什么恶毒的诅咒?是“去死”?是“必亡”?
从那天起,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驱使着云锦开始暗中观察如今的还珠格格——现在应该叫她还珠福晋了。
她想方设法调到了令皇贵妃的延禧宫去做个粗使宫女,只为了能远远地看上几眼,想从格格的身上,找出与这两个神秘血字有关的蛛丝马迹。
她发现,如今的还珠福晋虽依旧有笑语,但眉宇间总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像一幅完美的画,却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
这个藏着血字的秘密,像一个毒瘤,在她心里一天天长大,让她日夜不得安宁。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必须找个人,一个能解开这个谜团,又不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人。
终于,在一次还珠格格和皇子们玩闹时,一只风筝落在了云锦脚边。
格格笑着走来,眼神清澈,对她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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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瞬间,看着这张毫无阴霾的脸,云锦下定决心,她不能让这个可能毁灭她的秘密烂在自己心里。
她知道,整个宫里,唯一能信任,且有能力、有智慧处理这件事的,或许只有那位聪慧通透、早已远离纷争的晴格格。
数日后,云锦借着送点心的机会,在晴儿的居所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
晴儿终于见她。
在密室中,云锦屏退左右,她颤抖着双手,将那张几乎快要碎裂的纸片呈上。
“格格……奴婢无意间……在景仁宫废后的心腹,容嬷嬷的遗物中,发现了这个。”
晴儿接过,指尖能感到纸张的脆弱。
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目光扫过那行生辰八字,瞬间就认出,这确实是小燕子的八字。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了旁边那两个早已干涸、凝成黑褐色的血字。
那两个字模糊不清,像两道丑陋的伤疤,充满了不祥的气息。
晴儿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她几乎已经预想到了会看到何等恶毒的字眼——是“杀之”?是“除之”?
任何一个词都足以掀起滔天巨浪,将小燕子彻底毁灭。
这不仅仅是谋害皇室血脉的大罪,更是牵扯前朝废后与当今宠妃之间恩怨的铁证。
晴儿深吸一口气,将纸片凑近烛火,借着跳动的光芒,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辨认着那两个因血迹晕染而几乎无法辨识的字。
她将字形在心中反复描摹、拆解、重组……
当她终于辨认出那两个字时,一股比预想中任何恶毒诅咒都更加刺骨的寒意,瞬间从她的尾椎升起,贯穿全身,让她如坠冰窟,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