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营口风波过去不到一周,加代正陪着静姐在八福酒楼对账,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小勇哥”三个字让他瞬间挺直了腰板。他赶紧接起电话,语气恭敬又熟络:“哥,有什么指示?”
“来我家一趟,有急事。”小勇哥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加代不敢耽搁,跟静姐交代一句“勇哥找我,急事”,就抓起外套往停车场跑。油门踩到底,那辆黑色奔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疾驰,路边的行人都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生怕晚到一秒误了大事。
冲进小勇哥家客厅时,加代额头上还挂着汗,却见小勇哥和燕姐正并肩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果盘里摆着刚切好的芒果。“哥,啥事这么急?”加代喘着气问。小勇哥抬眼瞥了他一下,语气严肃:“加代,你跟我说实话,最近是不是累了、烦了?”
加代瞬间懵了,挠着头一脸茫然:“没有啊哥,我不累啊。”“你就说实话,别跟我藏着掖着。”小勇哥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神里带着审视。加代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哥,我……我是真不累啊。”旁边的燕姐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小勇哥瞪了她一眼,又转头问加代:“累不累你自己不知道?”
“那肯定不累啊哥!”加代赶紧表忠心。燕姐笑着打圆场:“行了,你别逗他了,看把孩子吓得。”小勇哥这才收起严肃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就是不能让他太放松。跟你说正事,回家收拾东西,我带你们两口子去香港玩几天。”
加代长舒一口气,拍着胸口说:“哥,你可吓死我了!我刚才开车都快飞起来了,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小勇哥摆摆手:“少贫嘴,赶紧回家收拾,下午三点的飞机。我等下问问涛子去不去,他上次跟我去香港念叨了一路。”加代应了声好,转身就往门外跑,生怕耽误了行程。
开车回家的路上,加代越想越兴奋,拨通了静姐的电话:“静,赶紧收拾东西!勇哥带咱们去香港玩!”静姐的声音里满是惊喜:“我也能去啊?那孩子怎么办?”“让他姥姥带几天呗,勇哥特意说要咱们两口子都去。”加代笑着说。挂了电话,静姐已经开始翻箱倒柜,等加代到家时,两个塞满衣物和护肤品的行李箱都已经摆到门口了。
刚要出发,手机响了,是涛哥打来的。“代弟,是不是要跟勇哥去香港啊?”涛哥的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加代笑道:“是啊涛哥,你也一起去呗?”涛哥连忙拒绝:“我可不去!上次跟他去,半夜两点让我去买街头的鱼蛋,买回来嫌甜了;又让我去买烧鹅,回来嫌咸了,最后他自己泡了碗泡面,剩下的全塞给我吃,撑得我半夜胃疼。你去了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加代带着静姐直奔小勇哥家。接上小勇哥和燕姐后,四人驱车赶往机场。下午五点,飞机降落在深圳宝安机场,加代刚打开手机,江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代哥,我跟耀东在出口等着呢!”
一出机场,加代就看到江林和陈耀东带着几个兄弟站在不远处,手里还举着写着“勇哥”的牌子。小勇哥在前边走,加代双手拎着四个行李箱,肩膀上还挎着两个包,活像个专职搬运工。陈耀东凑过来低声跟江林说:“咱哥啥时候干过这活啊,也就勇哥能指使动他。”江林哈哈一笑:“这叫情义,你学着点。”两人赶紧上前接过加代手里的行李,齐声喊:“勇哥,嫂子!”又转向加代和静姐:“哥,嫂子!”
“直接去海天国际酒店吧,那是深圳最好的酒店了。”加代提议道。小勇哥却摆了摆手:“你这都多少年没回深圳了,早就不是最好的了。等着,我给你找个好地方。”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语气熟络:“子阳,我到深圳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勇哥,我马上到机场接您!”
没过十分钟,一辆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就缓缓开了过来。车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下来,一身定制西装,气质儒雅。他快步走到小勇哥面前,躬身喊道:“勇哥,嫂子。”小勇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子阳,这是我弟弟加代。”加代赶紧伸手,弯腰道:“阳哥。”邢子阳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好弟弟,早就听勇哥提起过你,四九城的英雄人物啊。”
“我们坐子阳的车,你们带着兄弟跟在后面。”小勇哥吩咐道。车队一路疾驰,最终停在南山区的南悦会馆门口。这会馆依山而建,气派非凡,门口的保安都穿着笔挺的制服。加代先把小勇哥和燕姐的行李送到顶层套间,刚安顿好,燕姐就拉着静姐说:“静,今晚你跟我睡,咱们姐妹俩好好聊聊。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凑合一晚,正好喝酒聊天。”静姐笑着答应了。
加代在小勇哥房间里收拾行李,叠衣服时额头上都渗出了汗。小勇哥和邢子阳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等加代收拾完出来,小勇哥问道:“子阳,跟我们一起去香港玩几天?”邢子阳摇摇头:“不了勇哥,我跟几个朋友约好了去澳门,要是您早一天打电话,我都已经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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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代弟开个房间没?”小勇哥转头问。邢子阳说:“套间没了,标间还有。”加代赶紧说:“哥,我不用开房间,我回表行住就行。你们先休息,我先走了。”小勇哥摆摆手:“也行,晚上你燕姐也过来吃饭,不用你接,她来过这儿。你带着兄弟过来就行。”
离开南悦会馆,加代带着江林和陈耀东直奔忠盛表行。一进表行,加代就拨通了上官林的电话:“林哥,勇哥来深圳了,晚上在南悦会馆吃饭,你过来给个面子呗?”上官林爽快地答应:“代弟,你开口必须到!在哪儿吃饭?南悦会馆啊,那地方我熟,一年会费二十个w,我交了五年,结果就去了一次,地方太小了不够气派。”加代笑着说:“那晚上六点见。”
挂了电话,江林凑过来问:“哥,你这要给勇哥当司机当到什么时候啊?”加代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哪儿知道。本来涛哥上个月就该回来替我了,结果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跟领导申请加训一个半月。勇哥说我伺候得合心意,我有啥办法?”江林嘿嘿一笑:“那说明哥你会来事啊。”
晚上六点半,加代带着江林、陈耀东来到南悦会馆。刚到门口,就看到上官林的黑色宾利停在路边,上官林正站在车旁抽烟。“林哥,来了!”加代快步上前。两人刚寒暄几句,苏燕就从一辆红色跑车上下来了,她笑着摆手:“代弟,好久不见啊!”江林和陈耀东赶紧打招呼,上官林也笑着跟苏燕寒暄,原来两人早就认识。
走进预订的包间,小勇哥和燕姐已经坐在主位上了。上官林赶紧上前打招呼:“勇哥,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小勇哥抬头一笑:“林哥,稀客啊。你跟代弟关系好,我看着也高兴,赶紧坐。”上官林又跟燕姐问了好,众人依次落座:燕姐和静姐坐在主位一侧,苏燕、上官林、加代、江林、陈耀东依次坐下,小勇哥左手边则坐着邢子阳。
菜很快就上齐了,清蒸石斑、鲍汁海参、烤乳鸽……满满一桌子硬菜。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了,板寸头,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大号西装,戴着金丝眼镜,脸上堆着笑:“阳哥,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来晚了。”邢子阳笑着介绍:“勇哥,这是我弟弟黄健波,也是这家会馆的老板。在南山这边,方方面面都能说得算,周边的夜总会、赌场都得给他交保护费。”
黄健波赶紧上前跟小勇哥握手:“勇哥您好,早就听阳哥提起过您,今天能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在南山区,不管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小勇哥笑着看向加代:“你认识健波吗?”黄健波双手一叉腰,语气带着几分傲慢:“加代啊,以前在深圳还行,后来听说离开深圳了,混得应该一般吧。”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小勇哥忍着笑问加代:“代弟,你现在混得一般啊?我怎么听说你是深圳王呢?”加代挠挠头,笑着说:“哥,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黄健波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勇哥拍了拍桌子:“健波,这就是加代啊,你不认识?”
黄健波尴尬得满脸通红,赶紧伸手:“代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眼拙,没认出来您。您可别往心里去。”加代笑着握了握他的手:“没事波哥,客气了。”黄健波坐下后,还想挽回面子,对着小勇哥说:“勇哥,您要是想玩几把,我这有个场子,环境绝对好,保证让您玩得尽兴。”
小勇哥摆摆手:“不了,我对这个没兴趣。”黄健波还不死心:“那我跟南山的场子打个招呼,今天都停业,您不玩,谁也不能玩!在南山,我说话还是管用的。”上官林凑到江林耳边低声说:“这小子比我还能装。”江林忍着笑点头。
苏燕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前段时间我在广州有点事,还是代弟帮我解决的。”黄健波立刻接话:“燕姐,广州那地方我熟啊,周广龙跟我关系铁得很,金远山我也认识。您下次有事找我,比找加代方便。”燕姐淡淡一笑:“上次广州的事,周广龙也去了,最后还是代弟摆平的。金远山那天还给代弟当司机呢。”
黄健波的脸更红了,他掏出手机说:“燕姐,我现在就给周广龙打电话,让他给您道歉。”他按下免提,电话接通后喊道:“广龙老弟,我是南山的黄健波。我这儿有个燕姐,上次你跟她有点矛盾,赶紧给燕姐道个歉。”
电话那头的周广龙愣了一下:“波哥,我还有事,先挂了。”黄健波急了:“你别挂啊,就说句燕姐对不起就行。”周广龙不耐烦地说:“波哥,我们也就见过两面,你别跟我来这套。”说完就挂了电话。包间里响起一阵尴尬的忙音,黄健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加代拿起手机,拨通了周广龙的电话:“广龙,我是代哥。燕姐在我这儿,上次的事,你给燕姐道个歉。”周广龙的语气瞬间变得恭敬:“代哥!燕姐您好,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给您赔罪了。您以后在广州有任何事,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什么时候来广州,我请您吃大餐!”燕姐笑着说:“没事,年轻人难免冲动。”
挂了电话,小勇哥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我代弟有面子。”上官林也跟着笑:“那必须的,我代弟的人脉,在南方没人能比。”黄健波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代哥,您认识海南的杜成吗?”加代点点头:“认识啊,我这腰带和手表都是他送的。”黄健波彻底蔫了,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邢子阳赶紧打圆场:“行了,别说这些了,喝酒喝酒。”小勇哥却摆摆手,对黄健波说:“你叫什么名字?”黄健波赶紧回答:“勇哥,我叫黄健波。”小勇哥点点头:“哦,姓王啊,行。”他转头对加代说:“代弟,别光说不练,做好本职工作。我有点喝多了,把我床铺好。”
加代应了声好,转身走出包间,江林和陈耀东也跟着出去了。邢子阳扶着小勇哥起身:“勇哥,我送您回房间休息。”小勇哥摆摆手,被燕姐和上官林扶着走了。苏燕走过黄健波身边时,笑着说:“弟弟,以后广州有事我找你啊。”黄健波赶紧点头:“燕姐,咱们加个微信吧。”苏燕摆摆手:“不用,我要找你肯定能找到。”
等众人都走了,黄健波憋着火问邢子阳:“阳哥,加代不就是个司机吗?勇哥怎么还护着他?”邢子阳皱着眉说:“别乱说话,赶紧回去吧。”回到车里,黄健波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今天丢尽了脸,心里暗暗记恨上了加代。
第二天一早,加代来到表行找江林:“跟我去香港啊?”江林赶紧摆手:“哥,我可不去,去了不得花我不少钱。”加代笑着骂道:“你这小子,真抠门。”江林凑过来说:“哥,你带上官林去啊。昨天他给我打了三个电话,说想跟你们一起去香港。”
加代拨通了上官林的电话:“林哥,我们今天去香港,你要一起去吗?”上官林立刻说:“去啊!我在香港有基金会,车和住宿我都安排好了。你别跟我客气,钱的事你不用管。”加代笑着说:“我准备了一千个w购物,怕不够花。”上官林哈哈大笑:“一千个w够买啥?也就买块入门级的名表。放心,今天所有消费我包了!”
一行人坐着小勇哥安排的轮渡前往香港。上官林早就安排好了两辆劳斯莱斯和两辆宾利,全程陪同购物。从尖沙咀的名表行到铜锣湾的奢侈品店,上官林出手阔绰,光是给燕姐和静姐买包就花了两百多个w,给自己买了块五百万的百达翡丽。晚上吃饭时,小勇哥笑着说:“林哥,今天破费了啊。”上官林摆摆手:“勇哥,这都是小钱,我操盘一个小时就挣回来了。”
饭吃到一半,加代的手机响了,是陈耀东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哥,黄健波的兄弟志浩在我赌场输了五百万,还说是我们抽老千,现在赖账不给。”加代皱了皱眉:“人先放了,等我回去再说。”陈耀东急了:“哥,这钱能要回来吗?”加代坚定地说:“放心,有我在,钱肯定能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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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加代跟小勇哥说了一声,就提前结束行程赶回深圳。另一边,陈耀东把志浩放了出去。志浩一回到黄健波的办公室,就哭丧着脸说:“波哥,陈耀东他们赌场抽老千,我输了五百万,他们还打我!我提您的名字,他们说不认识什么黄老板、王老板。”
黄健波本就对加代怀恨在心,一听这话瞬间火了:“敢不给我面子?你把陈耀东的电话给我!”他拨通陈耀东的电话,语气嚣张:“陈耀东,我兄弟志浩在你那儿输了五百万,你们是不是抽老千了?我跟你大哥加代认识,这钱我就不给了,识相的就别找事!”
陈耀东也火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钱要是不给,我废了志浩!”说完就挂了电话。黄健波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对着手下阿彪吼道:“打电话召集兄弟,带上家伙,去砸了陈耀东的赌场!”不到半个小时,五六十个手持武器的小弟就聚集起来,其中十六个人拿着十一连子,其余的都拿着五连子。黄健波在南山经营多年,确实有些实力——加代的兄弟都分散在罗湖、福田等地,南山正好是个空缺。
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到陈耀东在宝安的赌场,黄健波带着人冲进去,对着桌子、前台、灯具一顿乱砸。陈耀东的小弟想反抗,却被对方的火力压制住了。陈耀东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赌场被砸得稀烂。黄健波临走时放下一句狠话:“陈耀东,下次再敢跟我作对,我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