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到凌晨挤末班车,醉鬼还没近身,邻座阿姨先揪我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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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姨的手指像铁钳,死死揪住我羽绒服的领子。

"跟我去警局!"

"你疯了吗?"

我想甩开她,手臂却像灌了铅。

车厢里昏黄的灯光晃得人眼晕,那三个穿清朝官服的人还坐在最后排,垂着头的男人一动不动。

"你偷了我的钱包!"

阿姨举着空钱包,在我眼前晃。

"我没碰过你的东西!"

"那你解释,它怎么在你口袋旁边!"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过来,神情疲惫又不耐烦。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困意和愤怒绞成一团,压在胸口喘不过气。

"下一站,警局旁边停。"

方案被毙了第七遍的时候,我趴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办公室的灯早就关了大半,只剩设计部这一排还亮着惨白的光。键盘声此起彼伏,谁也不说话,空气里飘着方便面和咖啡混合的味道。

我揉了揉眼睛,重新打开那份改了无数遍的策划案。

"小林,客户那边又提意见了。"

主管的声音从工位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他举着手机,脸色不太好看。

"什么意见?"

"说配色太暗沉,要改成明快一点的。"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配色是昨天刚定的,客户当时说很满意。现在又要改,那就改吧。反正已经改习惯了。

主管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辛苦了,改完就下班。明天不用来太早。"

我扯出个笑容。

"好的。"

等他走远,我低头看了眼时间。

十点四十。末班车是十一点,还来得及。我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开始调整配色方案。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脑子却有些迟钝,每一个操作都要思考好几秒。

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加班到深夜。

项目组就剩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大家轮流熬夜改方案。

今天轮到我,明天轮到老张,后天轮到小王。主管说撑过这个项目,年底奖金翻倍。

我信了,所以咬牙坚持着。

手机震了一下。

妈妈发来消息:"这么晚还不睡?"

我回:"快了,马上改完。"

她没再说什么。我知道她担心,只是不想让我有压力。

我把手机扣在桌上,继续盯着屏幕。配色调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不对劲。眼睛干涩得厉害,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

十点五十五分,我终于保存了文件。

收拾东西的时候,手在抖。

可能是累的,也可能是困的。我抓起工牌和手机,关掉电脑,冲出办公室。走廊里只有应急灯还亮着,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电梯等了很久才下来,我靠在镜面墙上,看着里面那张憔悴的脸。

眼圈发黑,嘴唇发白,头发乱糟糟的。

这还是我吗?

电梯门打开,我冲进夜色里。

冷风扑面而来,吹得我打了个激灵。公交站在两百米外,我能看见那盏昏黄的灯。

脚下加快速度,工牌在胸前晃荡,发出哒哒的响声。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我按住太阳穴,咬牙继续跑。鞋底拍打地面的声音很响,呼吸声更响。

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每吸一口气都觉得费劲。

终于,我看见了公交车的灯光。

134路。

司机正要关门,看见我跑来,又把门打开了。

"谢谢师傅!"

我喘着气跨上车,掏出交通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

"嘀"的一声,余额不足。

我愣了一下,连忙翻口袋,找出手机扫了码。

车里很安静,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司机叹气的声音。抬头一看,整个车厢只有一个乘客。

一个穿灰色外套的阿姨,坐在中间位置,正盯着我看。

她的眉头皱着,嘴角向下撇,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我对上她的视线,勉强扯出个笑容,点了点头。她没理我,反而嘟囔了一句。

"都这个点了,还有人上车。"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

我站在车门口,愣了一下。这话是在说我吗?我又不是故意赶末班车的,还不是因为加班。

再说了,司机都愿意等我,她一个乘客有什么好不满的?

但我太累了,懒得计较。

我揉了揉太阳穴,嬉笑着走过去。

"抱歉啊阿姨,我加班晚了,耽误大家了。"

她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把工牌往口袋里塞了塞。

车子启动,晃晃悠悠地往前开。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

车厢里很暖和,暖气呼呼地吹着。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坐着,一直坐到家。

可是阿姨又嘟囔了一句。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注意身体。"

我睁开眼,侧头看她。

她正盯着前方,脸色不太好看。我不知道该接话还是该沉默,最后选择了沉默。

反正快到家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车子在路上缓慢行驶,窗外一片漆黑。

偶尔有路灯闪过,照亮车内片刻。我盯着窗外,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主管说的年底奖金,想起妈妈的消息,想起还没交的房租。

生活就像一张网,把人紧紧困住,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司机突然踩了刹车。

我身体前倾,差点撞到前排座椅。

阿姨也往前倾了一下,嘴里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坐直身体,往前看去。

车门开了。

三个身影冲了上来。

最先上来的是两个男人,穿着清朝官服,那种在影视城才能看见的戏服。

浆洗得发硬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光泽。袖口沾着泥点子,还有些褶皱。

他们架着第三个人,动作匆忙又笨拙。

被架着的男人脑袋耷拉着,像没了知觉。

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发青。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像滩烂泥。两个穿官服的男人费力地把他拖上车,鞋底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司机从后视镜看过来。

"怎么回事?"

左边那个官服男人喘着气回答。

"没事没事,拍戏的,刚收工。"

"这位怎么了?"

"喝多了,送他回家。"

司机犹豫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他按下关门按钮,车子继续前行。三个人在最后一排坐下,那个醉酒的男人被夹在中间,脑袋靠在其中一人肩膀上。

我盯着他们看了几秒。

拍戏?这个点还在拍戏?而且穿着戏服就直接上公交车?

我又看了看那两个官服男人,他们的脸色也不太好,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别人对视。



奇怪。

非常奇怪。

我转过头,想跟阿姨说点什么,却发现她整个人僵住了。

她死死盯着后面那三个人,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发抖。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三个人还是那个样子,没什么特别的。

"阿姨,你怎么了?"

我小声问。

她猛地回过神,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但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包。我更困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子继续往前开,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人。两个穿官服的男人低着头,像是在看手机。

被架着的那个男人还是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我盯着那个男人看了一会儿。

他的手垂在座位边缘,皮肤白得像纸,青筋清晰可见。我想起刚才司机问话的时候,两个官服男人说他喝醉了。

可是,我怎么没闻到酒味?

车厢里只有暖气吹出的风声,和引擎的轰鸣声。没有酒味,一点都没有。

我皱起眉头,又看了看那两个官服男人。

他们的戏服料子很厚,看起来沉甸甸的。袖口和下摆都有些脏,像是沾了泥。

但这个时候,哪个剧组还在拍戏?

而且拍完戏不换衣服,直接穿着戏服坐公交车?

这太不正常了。

我想多看几眼,困意却突然袭来。

眼皮像灌了铅,怎么都睁不开。脑袋往窗户上一靠,意识就开始模糊。

耳边有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有暖气吹出的风声,还有阿姨的呼吸声。

这些声音渐渐远去,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阿姨在说话。

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想睁开眼看看,眼皮却像粘住了一样。然后,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胳膊突然被人拽了一下。

力道很大,疼得我一激灵。

我猛地睁开眼,看见阿姨正盯着我,满脸怒气。她的手指着我的口袋,另一只手举着个空钱包。

"你拿了我的钱包!"

我愣住了。

"什么?"

"我的钱包,本来在我包里,现在在你口袋旁边!"

我低头看去,果然,座位的缝隙里有个黑色钱包。我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拿。"

"没拿它怎么在这儿?"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睡着之前它还在我包里,你睡着之后它就跑到你口袋边了?"

阿姨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车厢都能听见。

我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思路乱成一团。

"阿姨,我真的没拿你的东西。"

"那你解释,它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知道。可能是你自己掉的?"

"胡说!我放包里好好的,怎么会掉?"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转头看向车厢后面。

那三个人还坐在最后一排,醉酒的男人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两个穿官服的男人低着头,像是在看手机。他们没有抬头,没有看这边,好像完全不在意车厢里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司机也没说话,只是专心开车。

我又看向阿姨。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着怒火。

手里的空钱包被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发白了。我突然意识到,她是认真的。她真的以为是我偷了她的钱包。

"阿姨,我发誓,我真的没碰过你的东西。"

我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口袋。

"你看,我什么都没拿。"

"那这个怎么解释?"

她把钱包往我眼前一晃。

"它怎么会在你口袋旁边?你敢说不是你拿的?"

"我不知道它怎么到那儿的,但绝对不是我拿的。"

"好,那我们报警,让警察来查!"

我愣住了。

我又累又困,只想回家睡觉,根本没心思跟她纠缠。可是她现在这个架势,明摆着不会善罢甘休。

"行,报警就报警。"

我咬着牙说。

"反正我问心无愧。"

阿姨冷笑一声。

"问心无愧?那你怕什么?"

"我不怕。"

"不怕就跟我去警局。"

"去就去。"

话音刚落,她突然伸手,揪住了我羽绒服的领子。

力气大得惊人,我整个人被她拽得往前倾。我想挣开,可是她抓得太紧,指甲都抠进布料里了。

"你干什么?"

"跟我下车!下一站就去警局!"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不是愤怒,也不是憎恶,而是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害怕,又像是焦急。

我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发现了什么。

她的瞳孔在颤抖,眼神在闪躲,像是在害怕什么。而且她攥着我领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司机终于开口了。

"别吵了,影响我开车。"

阿姨松开我的领子,但还是抓着我的手腕。

"下一站停,我们要下车。"

"知道了。"

司机的声音很平淡,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车子继续前行,我坐在座位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盯着窗外,侧脸绷得很紧。手还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试着动了动,她立刻加重了力气。

"别想跑。"

她低声说。

"跑了你就真的说不清了。"

我没说话。可是我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后视镜。不是看我,也不是看司机,而是看车厢后面那三个人。

她的眼神里满是警惕,像是在监视着什么。

我顺着后视镜往后看。

那三个人还在最后排。两个穿官服的男人依然低着头,醉酒的男人还是垂着脑袋。

一股凉意从脚底往上爬。

我打了个寒颤,想回头看清楚。阿姨却突然加重了力气,把我的手腕攥得更紧。

车窗外,路灯一盏接一盏地闪过。夜色浓得化不开,天空一颗星星都没有。

我突然觉得有些冷,明明车里开着暖气,可是寒意还是从四面八方涌来。

阿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冒汗,湿漉漉的,黏在我手腕上。她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一切太奇怪了,从那三个人上车开始,整个氛围就变得诡异起来。

车子在路上继续行驶,速度很慢,慢得让人焦躁。

我盯着车窗外,数着路过的路灯。

一盏,两盏,三盏...

心跳跟着路灯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跳。

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师傅,前面有站吗?"

是其中一个穿官服的男人在说话。声音很轻,轻得像飘在空中。

司机回答。

"有,还有两站。"

"那个站叫什么?"

"新桥站。"

"新桥站...好。"



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是我听着却觉得浑身不舒服。那种腔调,那种语气,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让人觉得不对劲。

阿姨的手又紧了一分。

我侧头看她,发现她的嘴唇在颤抖,像是在默念着什么。我凑近了一点,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

她在自言自语。

车子终于在一个站台停下。

阿姨站起来,拽着我往车门走。我跟在她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三个人还坐在最后排,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两个官服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

那个眼神,让我浑身发冷。

司机按下开门按钮。

"慢走。"

他说,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我和阿姨下了车,冷风瞬间扑面而来。

车门关上,公交车缓缓开走,尾灯在夜色里渐渐远去。

我站在站台上,抬头看了看周围。

这是个很小的站,旁边就是一栋灰色的建筑,门口挂着牌子,写着"派出所"三个字。

路灯昏黄,照着空荡荡的街道。除了我和阿姨,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我回头看了看公交车离开的方向,默默记下了车牌号。

134路,车牌号苏A开头。如果真的要对质,至少可以找司机作证。我什么都没做,监控会说明一切。

阿姨松开我的手腕,往警局的方向走了两步。

然后,她停下了。

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背影有些僵硬,肩膀微微发抖。我皱起眉头,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不是说要去警局对质吗?怎么又不走了?

"阿姨?"

我叫了她一声。

她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我更困惑了,上前走了两步,想看清她的表情。

她的头微微侧着,像是在听什么。

耳朵竖起来,整个人处于一种高度警惕的状态。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黑漆漆的夜色。

公交车的尾灯已经看不见了。

路上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

只有路灯在夜色里发出昏黄的光,照着地面上的落叶。风吹过,落叶在地上翻滚,发出沙沙的声音。

"阿姨,你到底怎么了?"

我有些急了。

"不是要去警局吗?你倒是走啊。"

"闭嘴。"

她低声说。

"先别说话。"

她的声音在发抖,手也在发抖。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害怕。

一个老太太,在深夜的街头,浑身发抖。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我站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那是公交车行驶的声音。

车子在往前开,离我们越来越远。阿姨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但还是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在夜色里。

阿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松懈下来。

她的肩膀耷拉下来,背也微微弯了。她往后退了两步,背靠在站台的广告牌上。

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阿姨?"

我试探着叫她。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有释然,有疲惫,还有一丝我说不清的情绪。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你到底怎么了?"

我忍不住问。

"钱包的事还查不查了?"

"不查了。"

她说。

"什么?"

"我说,不查了。"

阿姨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你没偷我的钱包,是我冤枉你了。"

我瞪大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叫"冤枉我了"?刚才还揪着我领子不让走,现在又说不查了?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

"那你刚才为什么——"

"别问了。"

阿姨打断我。

"反正你没偷,我说错了。你回家吧,天晚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我连忙拦住她。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没偷?那钱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掉的。"

"掉的?"

"对,掉座位缝里了。是我搞错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可是眼神却在躲闪。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直直地看着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

"当然想。"

"那我告诉你。"

她看了一眼公交车消失的方向,然后转向我。她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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