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沙特打工九年每月给家里汇15万,母亲退休探望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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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桂芳是一位教师,她的女儿九年前不顾他人劝阻,跟随大学男友去了沙特阿拉伯。

从那之后,女儿和她的联系就变少了,只有每个月固定转来的十五万,这让张桂芳一直对女儿在异国的真实生活状态十分怀疑。

现在她退休了,她决心要去沙特看一看女儿,看看她在那里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趟异国之旅竟会让她终生难忘......



01

林晓雯是张桂芳最骄傲的女儿。

从小学到高中,晓雯一直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孩子”,长得清秀,性格沉稳,成绩更是从不用父母操心。

高考她考上了国内一所顶尖大学,录取通知书贴在客厅墙上,亲戚来家里总要驻足看半天,夸得停不下来。

“你们家晓雯,将来肯定在大城市过好日子,风光得很!”邻居们羡慕地说。

张桂芳听这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心里像揣着一团暖烘烘的火,踏实又满足。

她没什么大愿望,只希望女儿将来工作体面,生活比她过得好。

可一切都在晓雯大四那年变了样。

那天,她在厨房洗菜,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晓雯发来的消息:“妈,我毕业后要去沙特。”

消息还附了一张照片,晓雯站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旁边是一个肤色较深、五官硬朗的中东男子。

张桂芳愣了好几秒,急忙拨电话过去,却发现关机。

第二天,晓雯在微信上回复,说那是她男朋友,沙特来的留学生,两人计划一起去沙特生活。

“我不想留在国内了,妈。”她语气坚定。

“你连工作都没定好,就要跑那么远?你知道沙特那边什么情况吗?”张桂芳急得一夜没睡,劝了好几轮,可晓雯态度始终没变。

最后,他们只能妥协,说:“那你们结了婚,妈再过去见见他家人。”

晓雯没直接答应,只说“到时候再说”。

没过几天,她已经飞去了沙特,连毕业典礼都没参加。

头几个月,晓雯还会发消息,说住得还行,就是气候热,语言还在学。

然后,她开始往家里寄钱。

一开始是三万,说是给家里补贴;后来涨到六万,再后来十万、二十万、五十万……汇款从没停过,每个月准时到账,备注只有一句:“爸妈收好。”

林建国一开始还高兴,觉得女儿有出息,知道孝顺。

可慢慢地,两口子觉得不对劲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工作,能赚这么多?”张桂芳问丈夫。

“妈,你别操心,我这边挺好的。”晓雯在电话里笑得轻松。

可她越是这么说,张桂芳越觉得心里发慌。

晓雯从不说具体工作、住址,只重复一句:“我没事,挺好的。”

问多了,晓雯就开始躲着,发些没头没脑的短视频或音乐链接,语音越来越短,有时好几天不回消息。

直到那天凌晨,林建国在院子里摔倒,头撞在石桌上,血流了一地。

急诊、住院、手术,张桂芳一个人忙前忙后,眼睛熬得通红。

那晚,她守在病床边,看着丈夫苍白的脸,嘴角抽动,心像被刀割。

她低头看手机,晓雯刚又转来五十万,备注是“给爸治病用”。

她攥着手机,站了半晌,窗外的风吹得窗框吱吱响,冷得刺骨。

她终于下定决心。

她要去沙特,哪怕只是亲眼看看——看看晓雯嘴里那个“挺好的”地方,看看自己的女儿,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



02

张桂芳拖了半个月,才真正决定去办护照。

她把所有证件装进一个灰色布袋:户口本、身份证、退休证,还有晓雯从沙特寄来的邀请函和担保信,一样都不敢落下。

那几天,她没事就坐在餐桌前抄笔记,抄下“探亲签证注意事项”“沙特入境规定”,字写得密密麻麻。

她从没出过国,想到坐飞机就紧张,可一想起晓雯那张越来越陌生的脸,她就咬牙拎起袋子出门。

市里的出入境大厅人挤人,张桂芳排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她。

柜台是个年轻女孩,语速快,手指在键盘上飞。

“您好,第一次办护照吧?”女孩问。

“嗯,我想去沙特,看我女儿。”张桂芳递上材料。

女孩翻看资料,目光停在邀请函上,扫到“阿卜杜·拉赫曼”这名字时,手顿了一下。

“您女儿的丈夫是沙特人?”女孩问。

“是,她大学同学。”张桂芳点头。

女孩轻轻“嗯”了一声,没多说,但眼神闪过一丝异样。

她又翻了一页,看到地址栏,皱了皱眉。

“这个地址有点偏,在利雅得的外围,主要是劳工区,生活条件不太好。”女孩说。

“不太好?”张桂芳心一沉。

“就是比较乱,住的都是外来工人。您年纪大了,过去得小心点。”女孩语气轻,但带着点提醒。

张桂芳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她想起晓雯发来的照片,背景只有一扇旧窗帘和一盏昏黄的灯。

晓雯脸上没化妆,笑得勉强,眼神空洞,像在掩饰什么。

办完护照,她又去了签证中心。

签证窗口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动作利索,语气客气。

“探亲签证?资料给我看看。”他接过担保信。

他念到“阿卜杜·拉赫曼”时,手停了一下,低头多看了几秒。

“稍等,我查下系统。”他说着走进旁边办公室,门没关严。

张桂芳隐约听见他低声问:“这名字是不是之前出现过?跟劳工区那案子有关的?”

另一个声音更低:“好像是,我查下记录。”

张桂芳心跳加快,攥紧了手里的袋子。

几分钟后,男人回来,脸上挂着职业微笑:“资料没问题,一周左右出签。”

“他……那名字有啥问题吗?”张桂芳忍不住问。

“没啥,就是常见名字,系统有时会搞混,不影响。”他笑得轻松。

可张桂芳却觉得心底发凉。

从大厅出来,天已经暗了。

她站在公交站,风从楼缝里吹来,夹着沙尘。

她又翻开资料袋,盯着担保信上的“阿卜杜·拉赫曼”,那几个字像针一样刺眼。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她从没见过的“女婿”,她对他一无所知。

他是谁?家住哪?做什么工作?跟晓雯过得好吗?

每次问,晓雯都说:“妈,我挺好的,别担心。”

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背后藏着什么。

公交车上,她沉默不语,直到快到家,才低声自语:“这趟,我得去看看。”

03

张桂芳要去沙特的事,很快在小区传开了。

她本不想声张,但每天跑去复印资料、拍证件照,总会碰上熟人。

她行色匆匆,脸色沉重,邻居们忍不住多问几句。

那天上午,楼下的李婶敲门,身后还跟着赵大爷,两人都神色犹郁。

“你家晓雯这么多年不回来,你突然要去,她同意了吗?”李婶一进门就问。

“同意了,她说来接我。”张桂芳泡了茶,放在桌上。

赵大爷叹气:“不是我们多嘴,桂芳,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听说沙特那边有钱人住豪宅,工人住的地方连水电都不稳。”

“她要是真过得好,咋一次都不回来?”李婶补了一句。

张桂芳笑笑,没接话:“她可能觉得远,怕我累。这次我自己去,也不想让她麻烦。”

李婶皱眉:“可你要是住不惯,或者她那边有啥事,人生地不熟,你咋办?”

“她说了,都安排好了。”张桂芳语气平静。

两人见她态度坚定,也不好再劝。

临走前,李婶叮嘱:“把地址留一份给我们,贴门后头,万一有事,我们好联系大使馆。”

赵大爷加了一句:“到了那边,要是觉得不对劲,别硬撑,赶紧回来。命比啥都重要。”

张桂芳点头,声音轻:“我知道。”

下午,她正准备去银行打印流水,门又被敲响。

门口站着个年轻女孩,穿白色衬衫,背着双肩包,显得有点拘谨。

她看起来眼熟,但张桂芳一时想不起名字。

“张姨,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周静,晓雯大学时的室友。”女孩说。

张桂芳眼睛一亮:“想起来了!你以前还来家里吃过饭!”

周静坐下,手握着茶杯,犹豫了片刻:“张姨,我听说您要去沙特看晓雯,特意过来一趟。”

张桂芳笑容淡了些:“嗯,她说那边挺好,让我去看看。”

“我不是多管闲事。”周静声音低下来,“有些事,我觉得您得知道。”

她抬头,看着张桂芳,小心翼翼地问:“您还记得晓雯大学时的男朋友吗?”

“记得,沙特人,她说是同学。”张桂芳说。

“对,阿卜杜·拉赫曼。”周静点头。

她顿了顿,像在斟酌词句:“他在学校时就挺特别。成绩一般,不参加活动,但总能讨好老师。”

“我们都说他会来事,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不太对劲。”

“他老是出现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对女生特别客气,但那种客气让人不舒服。”

“他跟班里几个女生走得近,后来都闹翻了,学校却从没处理过。”周静说。

张桂芳没吭声,手指在桌上轻轻敲。

“我们劝过晓雯,说那人有点问题,她不听,说他体贴、跟国内男生不一样。”

“可后来,她慢慢不来聚会,课也不上了,经常请假,最后连保研都放弃了。”周静继续说。

“她放弃保研,我们都不知道。”张桂芳声音低沉。

“她走得很突然。”周静点头,“交完论文就没影了,连毕业典礼都没来。”

“我们试着联系她,但她很快不回消息,只偶尔发几张模糊的照片。”

“你们当时觉得她出国了?”张桂芳问。

“是,只能猜。有人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骗走的,可没证据。”周静说。

张桂芳听着,脸上的笑早已消失,手指攥紧了茶杯。

“张姨,我不是吓您。”周静语气严肃,“如果她真过得好,干嘛不回来?干嘛不说工作?干嘛只寄钱,不说住哪、做什么?”

“我也想过这些。”张桂芳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可她总说‘我挺好的’,我就不敢多问。”

“有时候,不问,是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周静轻声说。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手机号,还有几个同学的。您到了沙特,要是需要翻译、联络,或者觉得不对劲,随时找我们。”

张桂芳接过纸条,反复看,像抓着救命稻草。

周静起身,朝她鞠躬:“我希望您看到的是个过得好的晓雯。但……也请您多留个心眼。”

门关上时,天已经黑了。

张桂芳独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签证资料,目光落在“阿卜杜·拉赫曼”上,那名字陌生又沉重。

她突然明白,这趟沙特之行,不只是去看女儿。

是要确认:那个人是谁,那个家是不是家。



04

飞机中午十二点降落在利雅得。

窗外是沙黄色的城市,阳光刺眼,像要把地面烤化。

机场一边是闪着光的摩天大楼,另一边是广袤的沙漠,远处能看到低矮的灰白色楼群。

舱门打开,热浪混着沙尘和香料味扑面而来,张桂芳下意识眯了眯眼。

她拎着布袋,跟着人流走出通道,站在候机大厅时,心里一阵慌。

九年没见的女儿,她不确定还能不能一眼认出来。

站了十来分钟,有人喊她。

“妈。”

她回头,一眼就认出了林晓雯。

晓雯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头发扎在脑后,没化妆,皮肤比记忆里黑了许多,脸瘦得颧骨凸显。

她看着母亲,眼神没有惊喜,只闪过一瞬紧张,随即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你站这么远,我差点没认出来。”张桂芳快步过去,想抱她,晓雯却侧身接过行李。

“车在外面,挺热的,咱们先走。”晓雯说。

机场外的热浪几乎能烤裂皮肤,空气里混着汽油、香料和汗味。

晓雯带她走到一辆灰色旧皮卡前,车门有划痕,贴膜卷边,不是出租车,也不是商务车。

“这是你们家的车?”张桂芳问。

“借的,这边打车麻烦。”晓雯低头开门。

张桂芳坐进去,车里闷热,座椅破旧,扶手裂了个口子,空调吹出带灰的冷气。

车开动后,晓雯没怎么说话,眼睛盯着路。

窗外的街景从高楼大厦变成拥挤的集市,再到杂乱的巷道,最后进入一片低矮的居民区。

“你住这附近?”张桂芳小心问。

“嗯,稍微偏点。”晓雯回答。

她没多说。

张桂芳看着窗外,有男人穿着背心搬砖,有小孩光脚追着破球跑。

楼房间拉着乱七八糟的电线,有的房子像是临时搭的,门口堆着废铁和旧轮胎。

她没想到,晓雯说的“挺好的”,是住在这种地方。

“你爸最近腿不好,走路得拄拐,老念叨你。”张桂芳试着找话题。

晓雯握着方向盘,表情没变:“我知道。”

“你咋不回来看看?”张桂芳问。

她沉默片刻,低声说:“回去太麻烦。他不是一直不让你出国吗?现在你不也来了。”

车里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打在晓雯脸上,张桂芳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衣领扣得严严实实,像要把整个脖颈藏起来。

“你咋瘦了这么多?”张桂芳突然问。

“这边热,吃不惯。”晓雯语气轻描淡写。

“你干嘛非得住这儿?你不是说他家挺有钱吗?”张桂芳追问。

“临时住的,他在出差。”晓雯回答。

“他人呢?不来接你?”张桂芳皱眉。

“走不开。”她答得太快,像早就准备好。

张桂芳没再问,但心里像刮起了风。

晓雯没问她旅途累不累,也没说一句“想你”。

她不像在接母亲,更像在处理一件临时任务,戒备又疲惫,眼神飘忽。

车停在一个小区门口,铁门生锈,旁边斜靠着两辆破摩托。

楼道没灯,墙面发黄,贴满各种语言的广告纸。

晓雯开门,屋里昏暗,弥漫着油烟、地毯霉味和香料的气息。

“你先坐,我给你倒水。”晓雯走进厨房。

张桂芳站在门口,没脱鞋,也没动。

她扫视这间屋:沙发塌陷,茶几腿用书垫着,角落堆着几个黑色行李箱和编织袋。

她突然意识到,她知道女儿寄了多少钱,却从不知道她怎么生活。

没问过她的工作,没见过她住的地方。

每次她说“我挺好的”,她都信了。

现在看到的这一切,像一个迟来的真相,慢慢浮出水面。

厨房传来水声,夹杂着短促的咳嗽,像被压在喉咙里。

张桂芳低头看鞋尖,地砖裂开一道缝,缝里渗出黑色的水,像这房子在慢慢腐烂。

“妈,水放这儿。”晓雯走出来,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手指迅速缩回,像怕靠太近。

张桂芳看着她,声音低沉:“你是不是……过得没你说的那么好?”

晓雯愣了几秒,没否认,也没解释,只是看着她,眼神空洞。

张桂芳叹了口气:“妈不是来责怪你的。我就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原来的你。”

这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窗外的风吹过,塑料窗帘晃了一下。

屋里静得像时间停住。

05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张桂芳就醒了。

她睡得不踏实,屋里太安静,像所有声音都被锁在某扇门后。

她起床时,晓雯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我去买东西,冰箱有吃的。”

她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袋速冻面包、一包奶粉和一块标着阿拉伯文的奶酪。

电磁炉油腻,锅底焦黑。

她没动,坐回沙发,看着昨晚没喝完的水杯,杯沿干裂,有一道口红印。

那不是晓雯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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