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欲嫁司机,女婿透露其特殊癖好,次日司机跑路令全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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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许淑华说要和司机郑卫东领证那天,窗外的梧桐叶子正哗啦啦地响。

妻子梁曼易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红烧肉的汤汁溅到了她新买的米色桌布上。

"妈,您再说一遍?"曼易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

许淑华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青菜,嘴角带着少女般的羞涩:"我和卫东打算去民政局登记。"

我低头数着碗里的米粒,一颗,两颗,三颗...这个家里又要起风浪了。

郑卫东来家里当司机才三个月,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我始终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站在门口阴影里的样子,过于端正的站姿让人觉得不真实。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命运早在那个时候就埋下了伏笔。

而我最后对郑卫东说的那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岳母有一个不同寻常的爱好,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第二天,郑卫东就消失了,连同他那个总是上了锁的行李箱。

可我们都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01

周末的晚饭时间总是格外漫长,餐厅里的欧式吊灯洒下过于明亮的光。

许淑华今天特意穿了件玫红色的真丝衬衫,衬得她保养得宜的脸更加光彩照人。

"俊人,尝尝这个清蒸鱼,曼易说你最爱吃鱼。"岳母往我碗里夹了块鱼腹肉。

我连忙端起碗接过:"谢谢妈,您自己也吃。"

梁曼易在一旁默默扒着饭,自从母亲宣布要再婚的消息后,她就一直这样沉默。

"卫东明天休息,我带他去看看新开盘的翡翠湾。"许淑华语气轻松得像在说明天去买菜。

曼易终于抬起头:"妈,你们才认识三个月,是不是太急了点?"

"三个月足够了解一个人了。"许淑华放下筷子,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我都这个年纪了,难道还要像小年轻一样谈几年恋爱?"

我注意到岳母说这话时,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玉镯。

那是她珍藏多年的物件,平时很少佩戴。

"妈,郑师傅人是不错,可毕竟是个司机..."曼易的话说得很轻,但还是刺痛了岳母。

许淑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司机怎么了?你爸当年不也是从司机做起的?"

这话让曼易瞬间哑火,她父亲早逝,一直是家里的禁忌话题。

我赶紧打圆场:"妈,曼易也是关心您。要不这样,改天请郑师傅来家里吃个便饭?"

"也好。"许淑华神色稍霁,"明天晚上吧,我让卫东带瓶好酒来。"

晚饭后,曼易在厨房洗碗,水流声开得很大。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用力搓洗着盘子,指节都泛白了。

"别太担心,也许郑师傅真是个好人。"我轻声安慰。

曼易关掉水龙头,厨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俊人,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她转过身,眼圈有些发红,"妈上个月刚收回那笔理财款,这个郑卫东就出现了。"

我愣了一下,这事我倒是没联系起来。

窗外,一辆车驶过,车灯的光在曼易脸上一闪而过。

那一刻,我看见了她眼底深处的不安。

02

第二天晚上七点,郑卫东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他手里提着两瓶茅台,穿着崭新的藏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郭先生,梁小姐。"他微微躬身,姿态谦卑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许淑华迎上前,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来就来,还带这么贵的酒做什么。"

郑卫东憨厚地笑笑:"第一次正式登门,应该的。"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曼易从中午就开始准备这顿饭。

大家落座后,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郑师傅家里还有什么人?"曼易开门见山地问道。

郑卫东放下筷子,坐直身子:"父母都不在了,有个姐姐嫁到了外地,很少联系。"

"听说郑师傅以前在运输公司工作?"我给他斟了杯酒。

"是啊,开了二十多年货车,后来公司改制就出来了。"他双手接过酒杯,指尖有些粗糙,确实是常年开车的手。

许淑华接过话头:"卫东开车特别稳,比我那个老张强多了。"

老张是之前的司机,上个月刚辞职回老家带孙子去了。

曼易轻轻咳嗽一声:"郑师傅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辈子当司机吧。"

这话问得直白,餐桌上的空气顿时凝固了。

郑卫东却不恼,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我没什么大志向,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好好过日子。"

许淑华感动地拍拍他的手背,转头对曼易说:"听见没有?这才是踏实过日子的态度。"

曼易抿着嘴不再说话,低头默默吃着碗里的饭。

饭后,郑卫东抢着要去洗碗,被许淑华拦住了。

"你是客人,坐着休息就好。"

我看着岳母眼角漾开的笑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她还不是这样。

那时候她总说人老了就没意思了,现在却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阳台上,曼易悄悄拉我的衣角:"你觉得怎么样?"

我望着客厅里相谈甚欢的两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暮色渐浓,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无数个窥探的眼睛。



03

郑卫东正式以"准女婿"的身份出现在家庭聚会中,是两周后的事。

曼易的舅舅从国外回来,一大家子人在酒店订了个包间。

"这位是郑卫东,淑华的...朋友。"介绍到郑卫东时,曼易的舅舅明显顿了一下。

郑卫东倒是从容,挨个给长辈敬酒,礼数周全得让人挑不出错。

席间,他注意到许淑华喜欢吃龙虾,便默默地把自己的那份也夹到她碗里。

曼易的二姨凑过来小声说:"看起来是个会疼人的。"

曼易勉强笑了笑,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郑卫东身上。

饭后,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在走廊拐角处听到了对话声。

你真的想好了?曼易好像不太同意。"是郑卫东的声音。

许淑华叹了口气:"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我不能一辈子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可是..."

"别可是了,那件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后面的话音突然低了下去,我下意识往前凑了凑,却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灭火器。

"谁在那里?"郑卫东警觉地转身。

我只好装作刚走过来的样子:"妈,郑师傅,你们在这啊,曼易在找你们拍照呢。"

许淑华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如常:"这就来。"

郑卫东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回家的车上,曼易靠在我肩上假寐,突然轻声说:"俊人,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了?"

"刚才拍照时,郑卫东搂着妈的姿势太自然了,不像才认识三个月的人。"

我回想了一下,确实,他们的肢体语言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车窗外霓虹闪烁,郑卫东的侧脸在后视镜里忽明忽暗。

这个看似老实的司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04

许淑华最近在整理保险箱,说是要清点一下首饰,为婚礼做准备。

曼易主动去帮忙,其实是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

"妈,这块劳力士怎么没见爸戴过?"曼易拿起一只略显陈旧的手表。

许淑华的手微微一顿:"哦,那是你爸早年一个朋友送的,一直收着没戴。"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耳朵却竖得老高。

曼易又翻出几份文件:"这些股权证明是不是该更新了?"

"放着吧,都是些不值钱的小公司股份。"许淑华的语气有些急促。

这时郑卫东来了,说是接岳母去看婚纱。

他今天的穿着比往常正式许多,白衬衫熨烫得笔挺,身上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

"淑华,我帮你约了薇薇安婚纱店,十点半的预约。"他的语气亲昵自然。

许淑华笑着应了,转身对曼易说:"你也一起来吧,帮妈参谋参谋。"

曼易推说公司有事,我看出她是不想面对这个场面。

他们离开后,曼易立刻关上房门,脸色凝重地打开电脑。

"俊人,你来看这个。"她指着屏幕上的银行流水。

这是许淑华上个月的账户明细,有几笔五万左右的转账,收款方都是不同的公司。

"妈转这些钱做什么?"我凑近细看。

曼易摇头:"我问过她,她说是在做短期理财。可我查过了,这些都不是正规金融机构。"

最让人不安的是,这些转账的时间点,都和郑卫东出现后的重要日期吻合。

第一次转账是在郑卫东入职一周后,第二次是他第一次来家里吃饭那天。

而最大的一笔十万转账,就发生在上周,许淑华宣布婚讯的前两天。

书房里的老座钟铛铛敲了十下,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坎上。

曼易突然抓住我的手:"俊人,我害怕。"

她的掌心冰凉,渗着细密的冷汗。



05

我托朋友陈浩帮忙调查郑卫东的背景,他在公安局工作。

三天后,陈浩约我在警局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你给的身份证号查过了,是真的,但照片和本人有些出入。"陈浩递给我一份资料。

我仔细比对身份证复印件上的照片,确实是郑卫东,但看起来年轻很多。

"可能是旧证件吧。"我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

陈浩摇摇头:"这个身份证是两年前补办的,照片应该是近照。"

他压低声音:"更奇怪的是,这个郑卫东的户籍档案里,婚姻状况显示是已婚。"

我的心猛地一沉:"已婚?"

"对,而且配偶栏写着许淑华的名字,登记日期是二十五年前。"

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褐色的液体在桌面上蔓延开来。

二十五年前?那时候曼易才三岁,岳父还健在,这怎么可能?

陈浩递给我纸巾:"俊人,这事不简单,我建议你好好问问你岳母。"

我机械地擦着桌子,脑子里乱成一团。

如果郑卫东和岳母早就认识,那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就是个骗局。

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许淑华为什么要配合演戏?

回到家时,郑卫东正在院子里洗车,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抬头看见我,露出惯常的憨厚笑容:"郭先生今天下班这么早?"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破绽,但他的眼神清澈见底。

"郑师傅手法很专业啊,以前在运输公司也经常洗车?"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自然地继续擦车:"大车小车都一样,洗干净看着舒心。"

这时许淑华从屋里出来,很自然地递给郑卫东一瓶冰水:"这么热的天,歇会儿吧。"

我看着岳母眼底的温柔,突然不确定该不该把调查结果告诉她。

万一,她是知情者呢?

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真假。

06

曼易在整理母亲衣柜时,有了意外发现。

一件旧貂皮大衣的内衬口袋里,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许淑华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合影,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这男的是谁?"曼易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接过照片仔细端详,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照片上的男子眉眼间,竟有七分像郑卫东。

"可能是妈的远房亲戚吧。"我试图安抚曼易。

但她已经掏出手机对着照片拍照:"我要去问清楚。"

"等等!"我按住她的手,"万一只是巧合呢?"

曼易眼圈红了:"俊人,自从这个郑卫东出现,妈就像变了个人。"

她指着照片背面的一行小字:"你看这个。"

"1989年春,于北山"——字迹娟秀,确实是许淑华的笔迹。

1989年,正是曼易父亲去世的前一年。

晚饭时,曼易直接把照片放在餐桌上:"妈,这是谁?"

许淑华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脸色瞬间惨白。

郑卫东伸手要拿照片,被曼易抢先按住:"郑师傅也很好奇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许淑华突然站起身:"曼易,我们书房谈。"

母女俩离开后,餐厅里只剩下我和郑卫东。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吃饭,仿佛刚才的插曲与他无关。

"郑师傅认识照片上的人吗?"我试探着问。

他抬起头,眼神异常平静:"不认识。郭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书房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然后是瓷器破碎的声响。

郑卫东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07

陈浩的紧急来电是在凌晨两点。

"俊人,郑卫东的真名叫郑建军,有诈骗前科。"

我瞬间清醒,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接电话。

"他三年前因婚姻诈骗被判刑,受害者都是独居的中年女性。"

月光很凉,照得我手心发冷:"能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指纹比对吻合。而且他出狱后,之前的受害者又陆续收到勒索信。"

我想起那些不明去向的转账,后背一阵发凉。

"他现在用的身份证是伪造的,真郑卫东人在外地打工。"

挂断电话后,我在阳台站了很久,夜风裹着桂花香,却让人发寒。

第二天一早,我约郑卫东在小区花园见面。

他如约前来,穿着运动服,像是刚晨练完。

"郭先生找我有事?"他在长椅上坐下,气息平稳。

我单刀直入:"郑建军先生,或者我该叫你的真名?"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但很快恢复自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三年前江北区的案子,需要我提醒你吗?"

他终于收起伪装,眼神变得锐利:"许淑华都告诉你了?"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我强作镇定:"你以为能瞒天过海?"

他冷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晨练的老人陆续经过,欢声笑语衬得我们之间的沉默更加诡异。

"淑华和我本来就是夫妻,曼易是我的女儿。"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我死死抓住长椅边缘。

"不可能,曼易的父亲是梁国栋..."

"那是她的养父。"郑卫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现在,你还想阻止我们团聚吗?"

08

我约郑卫东在地下停车场见面,这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姗姗来迟,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郭先生又想打听什么?"他靠在柱子上,姿态放松。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实施那个荒唐的计划。

"郑师傅,既然你要和妈结婚,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他挑眉,示意我继续。

"妈有个特别的习惯,可能一般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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