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姐妹同天举办婚礼,婚后二人体检,医生脸色大变:立刻报警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墨尘,我们的孩子……”

许静兰握着那张小小的B超单,幸福的泪光在眼里闪烁。

她的丈夫顾墨尘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承诺:

“是的,我们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照顾得好好的。”

整个医院的走廊里,都飘荡着对这对双胞胎姐妹的祝福。

她们是天底下最耀眼的焦点,拥有着一模一样的幸福。

然而,当她们拿着更详细的血液报告,走进主任办公室时,一切都变了。

经验丰富的张主任看着那两份报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猛地站起身,“咔哒”一声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将门外温柔等候的丈夫们彻底隔绝。

在姐妹俩惊恐不解的目光中,张主任拿起桌上的报警电话,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发颤:

“你们俩,现在谁都别动,也别出声!”



(一)

许静兰和许微竹结婚那天,天很热。

柏油马路被太阳晒得发软,踩上去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她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从小到大,穿一样的衣服,梳一样的辫子。

现在,她们决定在同一天嫁人。

镇上最大酒店的两个宴会厅,被她们包了下来。

姐姐许静兰嫁给了顾墨尘,妹妹许微竹嫁给了路风。

来吃酒的人从这个厅串到那个厅,嘴里啧啧称奇。

他们说:“许家的祖坟冒了青烟,才能养出这么一对有福气的女儿,又能找到这么两个好女婿。”

许静兰的丈夫顾墨尘,是那种走在路上,别人都会回头多看两眼的男人。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那块表,据说能在镇上买半套房子。

他对许静兰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敬酒的时候,他总是先替静兰挡下大半杯,然后用手帕轻轻擦掉她嘴角的酒渍。

他的眼睛像一口深井,静兰看进去,就觉得这辈子都安稳了。

静兰的性格像她的名字,安静的兰花。

她觉得女人的一生,就该是找个好男人,然后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顾墨尘就是那个好男人。

他为她准备的婚礼,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从桌上的鲜花到司仪说的每一句祝词,都完美得不像话。

静兰穿着白色的婚纱,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公主,被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许微竹的丈夫路风,是另一个样子。

他是个摄影师,头发有点长,穿着宽松的亚麻衬衫,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线。

他和微竹是在旅途中认识的,路风说,他第一眼看见微竹,就觉得她像一根迎着风的竹子,有韧劲。

微竹的性格也确实像竹子,直来直去,有自己的主意。

她觉得过日子,不是演给别人看的,得自己舒坦。

所以她的婚礼现场,没有那么多规矩。背景墙上放的不是婚纱照,而是路风偷拍的她各种出糗的照片,有吃得满嘴流油的,有睡得四仰八叉的。

宾客们看得哈哈大笑,微竹也跟着笑,还捶了路风一拳。

路风在台上,没有说什么山盟海誓,他只是拿出一个旧相机,对着微竹,按下了快门。

他说:“从今天起,我的镜头里,永远有你。”

微竹看着他,眼睛有点红。

两场婚礼,像是两种不同的人生。静兰那边的,是精致的、昂贵的、被人羡慕的幸福。微竹那边的,是随性的、热闹的、自己感受的快乐。

晚上闹洞房,人们在两个房间里穿梭。顾墨尘把静兰护在身后,风度翩翩地应付着所有人的起哄,滴水不漏。

路风那边,他早就和宾客们打成了一片,最后被灌得趴在桌上,还是微竹把他拖回了房间。

夜深了,宾客散去。

静兰靠在顾墨尘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高级古龙水的味道,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真好。

微竹则在给醉醺醺的路风擦脸,闻着他满身的酒气,觉得这日子乱七八糟的,也挺好。

姐妹俩躺在不同的床上,看着不同的天花板,心里想的却是差不多的事。她们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像刚铺好的路,平坦又明亮,只管往前走就是了。

她们不知道,有的路看着平坦,底下其实埋着尖刀。



(二)

婚后的日子,像水一样流过去。

许静兰的生活,被顾墨尘安排得像一本精美的日历,每一页都写满了“呵护”。

她早上不用早起,顾墨尘会把早餐端到床边。她不用做家务,顾墨尘请了最好的钟点工。

他唯一对静兰的要求,就是让她“养好身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墨尘迷上了煲汤。

他买了很多外行人看不懂的药材,每天下午,厨房里就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

那汤的味道很特别,有点苦,又有点说不出的甘甜。

顾墨尘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哄着静兰喝下去,像是哄一个孩子。

他说:“这都是好东西,补气养血,你身体底子弱,得好好补补。”

静兰起初不喜欢那味道,但看着顾墨尘满怀期待的眼神,她就一口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总是觉得昏昏欲睡,整个下午都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干。

她把这当成是被爱着的慵懒。朋友约她逛街,她也懒得去。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圈养了起来,但这个笼子是金子做的,还铺着天鹅绒,她很受用。

顾墨尘不让她吃外面的东西,说不干净。也不让她喝饮料,说有添加剂。她的世界,被简化成了这座装修豪华的房子,和顾墨尘为她准备的一日三餐。

有时候,静兰会透过窗户看外面的车水马龙,心里会有一丝恍惚。

她觉得自己好像离那个真实的世界越来越远了。

但顾墨尘会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有我就够了,不是吗?”

静兰点点头,是的,有他就够了。

许微竹的生活,则是另一番景象。她和路风的家,永远是乱糟糟的。沙发上扔着路风的相机包,地板上是他刚洗出来的照片。

他们会为今天谁洗碗而吵嘴,也会因为一部电影的结局而争论不休。

但吵完之后,路风总会从背后抱住微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我饿了。”

微竹就会没好气地推开他,然后走进厨房。

微竹没有辞掉工作,她是一家公司的分析师,每天要跟各种数据打交道。她喜欢这种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还在转动。

路风也支持她,他常说:“我可养不起你这个败家娘们。”然后被微竹追着打。

他们也经常回娘家。每次回去,都能碰上顾墨尘和静兰。

饭桌上,顾墨尘总是彬彬有礼地给长辈夹菜,说话滴水不漏。而路风则大大咧咧地跟老丈人拼酒,输了就耍赖。

母亲看着这两对,总是笑着对静兰说:“你看墨尘多稳重。”

然后又转头对微竹说:“你多学学你姐,别老跟个野丫头似的。”

微竹只是笑笑,不说话。她看着姐姐静兰,觉得她好像变了。静兰的脸色总是有点苍白,眼神也总是雾蒙蒙的,像是没睡醒。

她说话的语速变慢了,反应也迟钝了些。

微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静兰摇摇头,说:

“没有啊,墨尘把我照顾得很好,我就是最近总犯困。”

顾墨尘听到了,笑着走过来,搂住静兰的肩膀,对微竹说:“你姐这是享福享的。”

“对了,微竹,”他补充道,“我这有些上好的药材,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对女人身体好。你拿一些回去,让路风也给你炖汤喝。”

他递过来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一些干巴巴的根茎和草叶。微竹接过来,闻了闻,一股奇怪的味道冲进鼻子。

她不喜欢这味道。但看着顾墨尘真诚的脸,她还是收下了,说了声谢谢。

那天晚上,路风真的把那些药材跟鸡一起炖了。

汤端上来的时候,微竹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那味道,跟在顾墨尘家闻到的一模一样。她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排斥感。

她没再喝第二口。



(三)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然后,那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早上,许微竹刚到公司,就觉得一阵反胃。她冲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她扶着墙出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拿出手机,想给路风发信息,但手指一划,却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姐姐静兰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可那边没有声音。微竹“喂”了一声,只听到静兰在那头压抑着的、剧烈的干呕声。

“姐?你怎么了?”微竹急了。

过了好一会儿,静兰才喘着气说:“微竹……我……我好像……怀孕了。”

微竹愣住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说:“姐,我也在吐。”

电话两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沉默里,有震惊,有喜悦,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宿命般的牵连。

双胞胎姐妹,在同一天嫁人,又在同一天有了怀孕的反应。

这件事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家族。

父母高兴得合不拢嘴,母亲在电话里喊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父亲则大手一挥:“都别耽搁,明天,明天就一起去医院检查!挑最好的医院!”

顾墨尘在电话那头,声音听起来比谁都激动,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太好了,静兰,我们有孩子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照顾得好好的。”

路风知道消息后,抱着微竹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最后把她放在沙发上,蹲在她面前,像个大狗一样,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摸摸吗?”

微竹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一脚踹过去,自己却笑了。

喜悦像潮水,淹没了所有人。

可潮水之下,那股诡异的暗流,却在微竹心里盘旋不去。

她的孕吐反应很厉害,但更让她不安的,是身体里那股散不去的寒意。像是有人把冰块塞进了她的骨头缝里。

姐姐静兰的反应,比她还要夸张。

微竹去看她的时候,静兰正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墙皮。她连喝口水都会吐,整个人都脱了形。

顾墨尘守在床边,眼睛里布满血丝,一脸憔悴和担忧。

“都怪我,”他对微竹说,“没把你姐照顾好。她身子太虚了。”

然后,他又端来那碗黑色的汤。

“静兰,乖,把这个喝了。这是我专门找人配的安胎方,对你和孩子好。”

静兰虚弱地摇头:“我不想喝,墨尘,太苦了,喝了就想吐。”

“不行,”顾墨尘的语气不容置疑,但脸上还是温柔的,“为了孩子,你必须喝。听话。”

他一勺一勺地喂,静兰皱着眉,像喝药一样咽下去。

微竹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那股寒意更重了。

她突然觉得,顾墨尘看静兰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爱人,更像在看一件需要精心维护的、贵重的物品。

那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势在必得的专注。



(四)

去医院那天,两家人兴师动众,像是去参加什么盛大的典礼。

顾墨尘开了他那辆黑色的豪车,亲自扶着静兰上车,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个玻璃娃娃。

路风也开着他的破吉普,一路咋咋呼呼地跟在后面。

到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四个人一出现,就成了整个候诊大厅的焦点。

“快看,是那对双胞胎。”

“真好看啊,老公也帅。”

“听说她们同时怀孕了,真是好福气啊。”

羡慕的议论声,像蜜一样包裹着他们。静兰靠在顾墨尘的肩上,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这些目光,让她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最完美的幸福。

微竹却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得她皮肤发麻。她攥着路风的手,手心里全是冷汗。

路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怎么了?”他低声问,“不舒服吗?”

“我不知道,”微竹摇摇头,声音很轻,“我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别胡思乱想,”路风拍拍她的手背,“一会儿医生检查完,就都放心了。”

先做的是B超。

冰凉的探头在肚皮上滑动。护士的声音很轻快:“看到了,是个小小的孕囊,心跳很有力。”

屏幕上那个跳动的小光点,让静兰瞬间流下了眼泪。她转过头,看着顾墨尘。

顾墨尘握紧她的手,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声音嘶哑:

“我们的孩子,静兰,我们的孩子。”

轮到微竹时,她也看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跳动的小光点。一股巨大的、原始的母爱涌上心头,几乎要将她淹没。

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身体里那股寒意,只是自己怀孕后的错觉。

两对夫妻从B超室出来,脸上都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接下来是抽血,做更详细的生化检查。

护士抽完血,让他们去主任医师的办公室等着拿报告。

他们等在走廊的长椅上,顾墨尘和静兰依偎在一起,低声规划着未来。

“婴儿房要刷成暖黄色。”

“要买最好的奶粉,请最好的月嫂。”

路风则在给微竹讲笑话,想让她放松下来。

“你说,要是咱俩生个女儿,你姐生个儿子,长得还一模一样,以后会不会认错?”

微竹没有笑。她看着斜对面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有一种预感,那扇门后面,藏着一个会把所有人的生活都砸得粉碎的答案。



(五)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探出头来。

“许静兰女士,许微竹女士,张主任请你们进去。”

顾墨尘和路风也站了起来,想跟着一起。

护士拦住了他们:“主任说,先请两位准妈妈进去,她有些女性的注意事项要单独交代。”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顾墨尘点点头,对静兰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姐妹俩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办公室。

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戴着金边眼镜,头发梳理得很整齐,胸前的名牌上写着:妇产科主任,张清。

张主任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吧。”

她先是看了看两人的B超单,笑容变得更真切了些。

“恭喜两位,从B超来看,宝宝们都非常健康,孕周也差不多,都是八周左右。”

静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微竹也稍稍放下了心。

“谢谢您,医生。”静兰说。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敲门进来,把一沓刚打印出来的化验单放在了张主任的桌上。

“主任,她们的血液报告出来了。”

“好的。”张主任应了一声,拿起了报告。

她先拿起静兰的那份,扫了一眼。

就在那一瞬间,微竹清楚地看到,张主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抹掉了一样。

她的眉头慢慢皱起,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反复看着报告上的某几行数据。

然后,她又拿起微竹的报告,两份并排放在一起,进行比对。

办公室里的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静兰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她不安地问:“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张主任没有回答。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最开始的疑惑,变成了震惊,最后,是一种近乎惊恐的表情。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拿着报告的手,也在发抖。

她抬起头,越过镜片,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姐妹俩。那眼神里,有同情,有骇然,还有一丝果决。

“两位先生还在外面吧?”她突然问,声音有些干涩。

“是的。”微竹回答。

“你们等一下,”张主任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对外面说:“不好意思,两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先去一楼缴一下费?有些检查项目需要预缴。”

顾墨尘和路风虽然疑惑,但还是站起身,往电梯口走去。

张主任看着他们走远,然后“咔哒”一声,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这个动作,让静兰和微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张主任走回办公桌,坐下,做了个深呼吸,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把两份报告推到姐妹俩面前。

“B超显示孩子是健康的,”她缓缓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你们的血液报告……简直是一场灾难。”

她的指尖,重重地敲击在化验单上一个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条目上。

静兰和微竹凑过去看,那上面写着一些陌生的化学名词和数字。

“医生,这……这是什么意思?”静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张主任抬起头,脸色惨白地看着惊愕的姐妹俩,一字一顿地说:“这不是怀孕引起的正常反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准确、也最残忍的词语。

“而是,”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