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小伙拆迁获赔800万,半年后街头相遇他摇头叹息:倒欠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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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浩子,我爸住院了,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两万块,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略带不耐烦的声音:“行了行了,知道了。我等下让黄毛给你转过去。多大点事,以后这种小事别来烦我,我忙着呢。”

深圳的夏天,热浪总能把柏油路烤得微微发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而焦躁的气味。但在半年前的那个夏天,白石洲的空气里,除了汗味和快餐店的油烟味,还多了一种味道——金钱的狂热。

我和李浩,都是在这片全国闻名的城中村里长大的孩子。我们的童年记忆,就是那些密不透风的握手楼,是头顶上蜘蛛网般交错的电线,是楼下潮汕老板那锅永远翻滚的卤水。我们习惯了抬头只能看到一线天的压抑,也习惯了在这种压抑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乐子。

当巨大的红色拆迁横幅,像一道天谕般挂在村口时,整个白石洲都疯了。人们奔走相告,脸上洋溢着一种被彩票头奖砸中的、近乎癫狂的喜悦。压抑了太久的生活,似乎终于看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出口。



李浩家,无疑是这个出口最宽敞的幸运儿之一。

他家那栋不起眼的六层农民房,是父母一砖一瓦,用半辈子的血汗搭建起来的。因为位置好,面积也比周围的邻居大了那么一圈,按照最终公布的补偿方案,他家分到了两套崭新的回迁房指标,和一笔高达八百万的现金补偿款。

数字确认下来的那天,李浩的父亲,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靠开摩的为生的男人,激动得双手都在发抖,反复向工作人员确认:“同志,没搞错吧?真的是八百万?不是八十万?”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塑料凳子上,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李浩的母亲则抱着李浩,眼泪止不住地流,嘴里不停念叨着:“好了,好了,我们家浩子,以后再也不用吃苦了。”

李浩本人,则表现出一种极度的亢奋。他冲出签约办公室,在巷子里仰天大吼了一声,那声音里,有释放,有宣泄,还有一种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补偿款到账的第二天,李浩就去他干了五年的电子厂辞了职。 他没有走正常的离职流程,而是直接闯进了车间主任的办公室。 那个平日里总是对他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主任,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

“李浩?你上班时间跑来这里干什么?手头上的活干完了吗?”主任头也没抬。

李浩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工牌,狠狠地摔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老子不干了!”

主任被吓了一跳,扶了扶眼镜,看清是李浩,脸上立刻挂上了讥讽的笑容:“怎么?翅膀硬了?不想干就滚蛋,白石洲想找你这份工的人,能从村头排到村尾。”

李浩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银行短信,直接怼到主任面前。“看清楚,这上面的零,你这辈子都挣不到。以后,是你该仰视我。”

看着短信上那一长串的数字,主任的脸瞬间从讥讽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谄媚。他结结巴巴地说:“浩……浩哥,有话好好说,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委屈……”

李浩没再理他,转身就走,留给那个错愕的主任一个潇洒的背影。

那天晚上,他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意气风发:“阿远,出来喝酒!今晚全深圳最高档的场子,随便你挑,我包了!”

我叫张远,和李浩的关系,用我们那里的土话讲,就是“好到能共一个屎坑”。我们两家是邻居,阳台对着阳台,距离近到我妈炒菜放多了盐,都能直接喊一声让他妈递一瓶酱油过来。我家的条件没他家那么好,拆迁只分到了一套房和一百多万的现金,但这对于我们这种普通家庭来说,已经是天降横财了。

在去酒吧的路上,李浩开着他爸那辆破旧的摩的,一边开一边放声高歌。他说:“阿远,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以前我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在厂里干到退休,攒钱在老家盖个房子娶个媳妇。我从没想过,我李浩,也能有今天。”

那一晚,在费尔蒙酒店三十三层的顶楼酒吧,迷离的灯光和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共同构成了一个纸醉金迷的梦境。我第一次见识到了金钱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几万块一瓶的黑桃A香槟,李浩眼睛都不眨一下,像点啤酒一样点了半打。

他的身边,迅速围满了一群人。有的是多年不联系的小学同学,有的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远房亲戚,更多的是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他们一口一个“浩哥”,奉承的话语像是不要钱的廉价香水,浓烈又刺鼻。

“浩哥,您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咱们白石洲的骄傲!”浩哥,以后发财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啊!”“哥,您这气质,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李浩彻底醉了。不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而是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众星捧月般的感觉捧上了云端。他涨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到桌子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指着窗外的深圳湾,大声嘶吼:“从今天起!我李浩,再也不是那个窝在城中村的穷小子了!我要买深圳湾一号!我要开法拉利!我要让以前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他妈跪下来仰视我!”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口哨声,仿佛在共同见证一个王者的诞生。

我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着杯中的威士忌,看着那个在人群中疯狂舞动的李浩,心里却莫名地涌上一股寒意。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那个曾经和我一起在巷子口吃五块钱一份炒河粉,因为丢了一百块钱而懊恼一整天的李浩,似乎正在被桌子上那个光芒万丈的“浩哥”所吞噬。

狂欢散场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凑到了李浩身边,满脸堆笑地帮他收拾着东西。是黄毛。

黄毛是李浩在电子厂的工友,比我们大几岁,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厂里的铜料拿去卖,被当场抓住开除了。 之后就一直在社会上瞎混,听说还因为打架进去过几天。 这个人,在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工友圈子里,名声极臭。

“浩哥,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黄毛点头哈腰地说。

“你谁啊?”李浩醉眼惺忪地看着他。

“浩哥您贵人多忘事,我是黄毛啊,以前咱们一个车间的。我一直都觉得您不是池中之物,果然,现在一遇风云便化龙啊!”黄-毛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李浩很受用,大着舌头说:“哦……是你啊。行,那你送我。”

黄毛殷勤地搀扶着烂醉如泥的李浩,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精明和算计。

我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瞬间,竟成了李浩命运滑向深渊的起点。他以为自己抓住了飞黄腾达的缰绳,殊不知,那缰绳的另一头,早已被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牢牢系住。黄毛的出现,就像一个专业的向导,准备引导他,一步步走向那个为他量身定做的猎场。

暴富后的生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李浩一路狂奔,将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碾得粉碎。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车行全款提了一辆宝石蓝的保时捷帕拉梅拉。他对车其实一窍不通,选这辆车的原因很简单,黄毛告诉他:“浩哥,开这车,妞随便泡。”

拿到车钥匙的那天,他特意在白石洲那迷宫般狭窄的巷子里来回开了好几圈。高性能跑车的发动机轰鸣声,在拥挤的握手楼之间回荡,像一头闯入羊圈的猛兽,惊得那些提着菜篮子的大妈和光着膀子下棋的大爷纷纷侧目。李浩摇下车窗,戴着墨镜,享受着那些混杂着羡慕、嫉妒和不解的目光,他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他搬出了那间充满霉味的农民房,在黄毛的“帮助”下,在南山后海租了一套月租三万的高档公寓。公寓有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深圳湾的跨海大桥。他带着一个在酒吧新认识的,叫小雯的女孩住了进去。那个女孩妆容精致,身材火辣,朋友圈里全是世界各地旅游和奢侈品的照片。

李浩为她一掷千金。他给她买爱马仕的包,买梵克雅宝的项链,只要小雯动动嘴,夸一句“这个真好看”,李浩立刻就会刷卡。他觉得,这才是“上等人”的爱情。

他自己的行头也鸟枪换炮。从几百块的厂服,换成了几万块一件的纪梵希T恤。他不再去街边的大排档,朋友圈里晒的都是人均上千的怀石料理和米其林餐厅。

我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渐渐地和他疏远了。不是我们嫉妒,而是我们发现,彼此之间已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有一次,我爸生病住院,我手头紧,想找他周转一下。电话打过去,他正在KTV里嘶吼,背景音吵得我耳朵疼。



那两万块,黄毛确实很快转给了我。但我心里,却比借不到钱还难受。我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在他眼里,竟然成了“多大点事”“别来烦我”

真正让我感到担心的,还是那个像影子一样跟在李浩身边的黄毛。黄毛现在成了李浩的全职“生活助理”“首席军师”。李浩买车,是黄毛陪着去砍价;李浩租房,是黄毛跑前跑后;李浩去娱乐场所消费,都是黄毛提前安排得妥妥帖帖。李浩对黄毛信任有加,每个月光是给黄毛的“零花钱”就好几万。

我私下里找过李浩一次,在一个他常去的雪茄吧。他正和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吞云吐雾,聊着离岸信托和海外投资,那些词汇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奇异的违和感。

我把他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说:“浩子,你离那个黄毛远一点。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看上你的钱了。”

李浩吸了一口雪茄,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审视和轻蔑的眼神看着我:“阿远,我发现你这个人,格局太小。满脑子还是城中村那套穷人思维。”

“穷人思维”这四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他继续说:“我李浩现在是什么身份?我需要的是人脉,是圈子,是能帮我把钱变成更多钱的渠道!黄毛是机灵,会来事,能帮我接触到我以前接触不到的人。 不像你们,就知道守着那点死工资,一辈子都没出息。 ”

我看着他,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无比陌生。金钱不仅改变了他的生活方式,更扭曲了他的价值观。他开始用钱来衡量一切,包括友情。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黄毛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浩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刘总,咱们深圳金融圈里响当当的人物。”黄毛一脸谄媚地介绍道。

那个刘总伸出手,和李浩握了握,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李先生年轻有为,久仰大名啊。”

李浩有些受宠若惊:“刘总客气了,我就是个刚上路的新手,以后还请刘总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交流交流嘛。”刘总拍了拍李浩的肩膀,显得很亲切,“我最近在做一个‘东南亚新能源产业投资基金’,响应国家‘一带一路’的号召,前景非常好。不过门槛比较高,都是一些老朋友带着玩。我看李先生一表人才,很有投资眼光,改天有空,可以来我办公室喝喝茶,我给你详细介绍一下。”

李浩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一直渴望能挤进真正的“上流社会”,而刘总的出现,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个所谓的“刘总”,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他说的话术,也充满了诱惑性。这整个场面,看起来就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李浩,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即将闪亮登场的主角。

几天后,李浩兴奋地告诉我,他要去刘总的公司签一份投资协议。他决定先拿出三百万试试水。

“阿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刘总说了,这个基金不对外开放,要不是看在黄毛的面子上,我根本没资格参与。投进去,一年翻一倍都是保守估计!”他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钞票在向他飞来。

我劝他:“浩子,你冷静点!这种事你得看清楚合同,找个律师帮你把把关。天底下哪有稳赚不赔的生意?”

“律师?你懂什么!”他打断我,“这是圈内人的游戏,讲的是信任!刘总那么大的老板,还能骗我这点小钱?你就是嫉妒我,见不得我好!”

我们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第二天,我还是不放心,偷偷跟到了刘总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下。那是一栋位于福田中心区的顶级写字楼,气派非凡。我看到李浩和黄毛一起,意气风发地走了进去。

我在楼下的咖啡厅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满面红光,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袋。他没有看到我,直接上-了停在门口的保时捷,绝尘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车影,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知道,那份协议他已经签了。那三百万,就像投进了一个看似华丽,实则深不见底的黑洞。他以为自己投下的是未来的希望,可他不知道,那或许只是他所有财富崩塌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投资协议签署后的一周,李浩的银行账户上,准时收到了一笔三万元的转账。备注是:东南亚基金第一期利息。

“看到了吗?阿远!看到了吗!”李浩几乎是吼着给我打来电话,他把手机截图发给我,那鲜红的三万块钱,仿佛是他投资眼光的最佳证明,“一周!才一周就三万!比你辛辛苦苦上一年班挣得都多!你还说人家是骗子?你就是挡我财路!”

这笔及时的“利息”,像一针强心剂,彻底打消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疑虑,也让他对我这个“乌鸦嘴”兄弟的劝告,更加嗤之以鼻。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大胆一点,为什么没有把八百万全都投进去。



人一旦尝到了轻易获利的甜头,贪婪的闸门就会彻底打开。

黄毛和刘总,仿佛能掐会算一般,又适时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一次,他们把李浩约到了一家私人会所。会所的装修极尽奢华,服务人员都穿着旗袍,轻声细语。刘总没有谈生意,而是和李浩聊起了红酒、艺术品和人生哲学。他告诉李浩,钱只是工具,真正重要的是认知和格局。

“李先生,你的眼光和魄力,在我见过的年轻人里,是数一数二的。”酒过三巡,刘总话锋一转,“我们基金最近在运作一个大项目,准备全资并购一家马来西亚的光伏电池核心技术公司。这家公司手上有几项独家专利,一旦拿下,我们整个基金的估值至少翻五倍。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李浩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刘总,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这个项目需要的资金量比较大,我准备拿出一些核心股份,让像李先生这样有战略眼光的合作伙伴参与进来。”刘总说到这里,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不过,能参与进来的,都是圈子里的老人了,资金门槛至少是八百万起。你那三百万,实在有点……”

李浩一听就急了:“刘总!钱不是问题!我还有钱!”

为了彻底说服李浩,刘总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他对着电话毕恭毕敬地说:“王局,您好您好,我是小刘啊。对,就是那个马来西亚的项目,我们这边进展很顺利……嗯嗯,您放心,政策扶持的文件一拿到,我们立刻就能启动……好嘞好嘞,谢谢王局,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电话里的那个“王局”嗯嗯啊啊了几声,腔调十足。挂了电话,刘总对李浩神秘一笑:“内部消息,你懂的。”

李浩彻底上头了。政策扶持、内部消息、核心股份、估值翻五倍……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对他来说,就是一条通往财富之巅的康庄大道。

他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要把银行卡里剩下的五百万,全部投进去。但这还不够,离八百万的门槛还差三百万。他把主意打到了父母名下的那两套回迁房指标上。

他回到家,第一次对父母低下了头。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那个项目的“光明前景”,并向父母保证,只要这个项目成功,他就在深圳湾给二老买一套最大的海景房,让他们安享晚年。

李浩的父亲有些犹豫:“浩子,这可是咱们家最后的家底了。万一……我是说万一……”

“爸!有什么万一的!”李浩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们的思想就是太保守了!富贵险中求!现在这个机会摆在眼前,不抓住就是傻子!你们就等着住大房子,抱孙子吧!”

最终,在李浩的软磨硬泡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下,老两口妥协了。他们卖掉了一个回迁房指标,换来了一百六十万现金。这笔钱,加上李浩卡里的五百万,总共六百六十万,被他一股脑地全都转进了刘总公司的那个账户。

转账完成的那一刻,李浩长舒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完成了一次史诗级的豪赌,而他,注定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刻。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拆迁暴发户,而是一个真正的“投资人”“资本家”。他开始频繁出入各种高端论坛和酒会,名片上印的头衔是“东南亚新能源产业投资基金 战略合伙人”

他甚至觉得身边那个叫小雯的女朋友,已经配不上他未来的身份了。在一次争吵中,他嫌弃小雯没文化,只会花钱,两人大吵一架,小雯摔门而去。李浩没有去追,他觉得,等他成了亿万富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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