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熬五天赶工老板说不合格,却第二天找甲方验收,我直接抡起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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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下午两点,城东百货商场。

我站在刚铺好的地板上,手里握着那把八磅重的大锤。锤柄被汗水浸得发黑,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

“王经理,您看看这施工质量,绝对一流!”马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讨好的笑意。

我转过身,看到马总正陪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穿西装的商场领导。

“马总,你昨天不是说这工程不合格吗?”我大声问。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马总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我手里的大锤,脸色一下子白了:“李建国,你...你想干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一步步走向他们。

旁边的王经理皱起眉头:“这位是?”

“王经理,这个工程是我和兄弟们连续五天五夜干出来的。”我停在他们面前,“昨天马总说质量不合格,拒绝给工程款。今天却带您来验收。”

“你胡说!”马总色厉内荏,“我什么时候说不合格了?”

我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马总的声音清晰传出:“这种质量我怎么给甲方交代?工程款要打折扣,最多给你们一半...”

马总的脸彻底白了。

我举起大锤,所有人都惊呼着后退。

“李建国!你冷静点!”马总吓得往后躲。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



01

事情还得从六天前说起。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刚到家,马总的电话就来了。

“建国啊,有个急活儿。”马总的声音听着挺客气,“城东新开的百货商场,原来的包工头跑路了,现在急需有人接手。五天必须干完,一共十二万,我再给你加百分之二十的加急费。怎么样?”

我坐在床沿上,犹豫了。

上次给马总干活,两万块工资拖到现在都没结。媳妇为这事儿跟我吵了好几回,说我太老实,总被人坑。

可是...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住院通知单。我妈上个月查出胆结石,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费用五万多。家里东拼西凑才凑了两万,还差三万的窟窿。

十四万四的工程,扣掉材料费和工人工资,我能拿三万多。

“马总,上次那两万...”我试探着说。

“嗨,这不是公司周转困难嘛。”马总打断我,“这次活儿接了,我保证连上次的一起结清。明天你来公司签合同,我请你吃饭。”

我抽了根烟,想了很久。

“行,干。”

第二天中午,马总公司楼下的饭店里,一桌子硬菜已经摆好了。

“来来来,建国,先签合同。”马总把合同推到我面前。

我仔细看了每一条。工程款十二万,加急费百分之二十,共十四万四千。工期五天,验收合格当天结款。

“这个验收标准...”我指着其中一条。

“就是正常标准嘛。”马总摆摆手,“你的手艺我还不放心?快签吧,下午你就得进场。”

我签了字,按了手印。

吃饭的时候,马总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建国啊,这次可全靠你了。这活儿要是砸了,我在甲方那边就没法交代了。”

“放心吧马总。”我端起酒杯,“保证按时按质完成。”

“好!这才是我兄弟!”马总和我碰杯。

下午两点,我带着老赵、小建他们五个人到了商场。

一推开门,我就愣住了。

地上到处是建筑垃圾,墙面刷了不到三分之一,吊顶的龙骨歪歪扭扭挂着。更要命的是,前面那个包工头干的活儿质量太差,大部分都得返工。

“我操,这叫干到一半?”小建踢了脚地上的水泥袋,“这分明就是个烂摊子!”

老赵蹲在地上看地砖:“这砖铺得不行,得全砸了重来。”

我站在商场中央,三千平米的面积,吊顶、墙面、地板、水电、照明...五天时间,怎么可能干完?



手机响了。

“建国,看到现场了吧?”马总问。

“马总,这工作量太大了。”我说,“五天根本不够。”

“怎么不够?合同都签了。”马总的声音冷下来,“你要是干不了,违约金可是百分之三十,四万多块钱。”

我握着手机,手在抖。违约要赔四万多,我哪有那个钱?

“干!”我咬着牙说。

“这就对了。”马总笑了,“我相信你。”

挂了电话,我把几个兄弟叫到一起。

“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我点了根烟,“这活儿很难,但咱们必须干完。”

“哥,跟你这么多年了,什么苦没吃过?”小建拍拍我肩膀,“五天是吧?拼了!”

老赵也点头:“大不了不睡觉。”

“好。”我把烟头踩灭,“从现在开始,兄弟们跟我拼五天!”

第一天,我们从下午两点干到第二天凌晨五点。

老赵带人清理现场,小建重新测量,我去建材市场采购。商场下午五点关门,我们必须抓紧每一分钟。

“这龙骨间距全错了,得重装。”老赵指着吊顶。

“那就拆。”我说,“今晚必须把龙骨装好。”

晚上八点,材料到了。几个人卸货卸了两个小时,地砖、木龙骨、石膏板、油漆、电线...堆了半个商场。

“哥,吃饭。”小建拎着盒饭进来。

已经十点了。

几个人蹲在地上,五分钟就把饭扒完了。

“哥,马总这次能痛快给钱吗?”小建问。

“能。”我说,“合同写得清楚,验收合格就给钱。”

“上次也说验收合格就给。”老赵吐了口烟,“结果呢?”

“这次不一样,这是给甲方干的急活儿。”我说。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不能让兄弟们泄气。

02

凌晨三点,我爬在脚手架上装吊顶。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眼睛酸得直流泪。

“哥,歇会儿吧。”小建在下面喊。

“装完这片再说。”

凌晨五点,我们才收工。几个人直接躺在地上,谁也不想动。

“就剩四天了。”我看着天花板说。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响了。

我踢醒旁边的小建:“起来了,还有四天。”

今天要铺地砖。三千平米,一块一块铺,还得保证平整。

“地面不平,得先找平。”老赵说。

“那就找。”我说,“今天必须铺完一半。”

中午,马总来了。

“干得怎么样?”他站在门口。

“按计划进行。”我说,“明天能铺完地砖,后天刷墙。”

“好好好。”马总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我去给甲方汇报进度。你们加把劲,别掉链子。”

看着他离开,老赵小声说:“就会说风凉话。”

下午四点,小建从脚手架上摔下来。

“小建!”我扑过去。

他捂着膝盖,脸色煞白:“哥...我没事...就是脚崴了...”

我卷起他裤腿,膝盖蹭破一大块皮,还在渗血。

“去医院。”

“不去。”小建挣扎着站起来,“就这点小伤。活儿还没干完,少一个人都不行。”

我沉默了会儿,拿出纱布和碘酒给他包扎。

“那你今天别爬高了。”

晚上吃饭时,大家说着拿到钱后的打算。

“给我妈交手术费。”我说。

“给儿子买双球鞋,他考了全班第三。”老赵说。

“给媳妇买件羽绒服,她那件旧的穿了五年了。”小建说。

我看着这些跟了我好几年的兄弟,心里暖暖的。



“放心,干完这活儿,大家都能拿到钱。”

第三天,我们连续工作超过五十个小时了。

老赵的手在抖,眼睛红得像兔子。

“赵哥,歇会儿。”

“不碍事。”他摆摆手,“墙面还有一大片没刷。”

晚上九点,老赵突然扶着墙蹲下去。

“赵哥!”我跳下脚手架。

“有点头晕...”他说。

我摸他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

“不去。”老赵看着我,“建国,就剩两天了。我能撑过去。”

我鼻子发酸。

这些年,跟着我的兄弟们,没一个是为了钱。老赵家里孩子上高中,媳妇身体不好,全靠他这点工钱。小建去年结婚,还欠着债。

可现在,他们跟着我五天没回家,连觉都没睡好。

“兄弟们!”我站起来,“咱们能不能干完这活儿?”

“能!”

“能不能拿到钱?”

“能!”

“好!那就再加把劲!”

03

第四天凌晨,地砖铺完了,墙面刷了百分之八十。

马总又来了,还带了个陌生男人。

“建国,干得不错。”马总笑着说,“这是我小舅子,来学习学习。”

那人冲我点点头,没说话。

马总在商场里走了一圈,这儿看看那儿瞧瞧。

“地砖铺得还行。”他说,“墙面颜色是不是有点...”

“马总,这颜色是按您图纸调的。”我说。

“图纸是图纸,实际是实际嘛。”马总说,“算了,先这样。明天能完工吗?”

“能。”

“那行,明天下午我来验收。”

看着他们离开,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晚上,我们睡在商场里。几个人挤在防潮垫上。

我给我妈打电话。

“妈,是我。”

“建国啊,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我说,“手术的钱我马上就能凑够了。”

“不急,你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这是我们亲手装的,每块石膏板都凝结着汗水。

第五天,最后一天。

早上五点,我们就开始了。剩下的墙面、灯具、清洁...所有工序都得今天完成。

“快,把建筑垃圾清理干净。”

“地面再拖一遍。”

“灯具角度调一调。”

下午三点,全部完工。

我站在商场中央,看着焕然一新的一切。天花板平整,墙面洁白,地砖整齐,灯光明亮。

“兄弟们,干完了。”

几个人瘫坐在地上。五天五夜,我们几乎没睡过囫囵觉。



我拍了几张照片,发给马总:“马总,活儿干完了。”

马总很快回复:“好,我明天上午来验收。”

明天?

我愣了下。合同写的是验收合格当天结款,为什么要等明天?

但我没多想,太累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马总来了。

还带着他那个小舅子。

“马总,您验收吧。”我说。

马总没说话,在商场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他蹲下看地砖,抬头看吊顶,用手摸墙面,眉头越皱越紧。

我心往下一沉。

“这墙面不平整。”马总指着墙。

“马总,这墙面是按标准刷的。”我走过去。

“你看这里,有个坑。”他指了指。

我凑近看,那是墙体本身的问题,刷漆前就有,而且特别小。

“这是墙体问题,不是施工问题。”

“墙体问题也是问题。”马总站起来,“这吊顶有色差。”

“色差?”我抬头,“这是同批材料,怎么可能有色差?”

“有就是有。”他指着天花板,“这块和那块,颜色明显不一样。”

04

我看了半天,根本没有色差。

“还有地板,缝隙太大。”马总又蹲下来。

“这缝隙是标准的三毫米,完全符合规范。”我急了。

“规范是规范,但我觉得不行。”马总站起来,拍拍手,“灯光布置也不合理。”

我懵了。这些都是按他给的图纸做的。

“马总,您给的图纸就是这么设计的。”我拿出图纸。

“图纸是图纸,实际是实际。”马总看都不看,“这种质量,我怎么给甲方交代?”

我脑子嗡的一声响。

“马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总冷笑,“工程质量不合格,就是不合格。我不能拿不合格的工程给甲方。”

“那工程款...”我的声音在抖。

“工程款肯定要打折扣。”马总说,“而且你们还得返工。我最多先给你们一半。”

一半?

五天五夜,我们拿命在拼,你说只给一半?

“马总,不能这样。”我追上去,“这活儿明明是按您要求做的...”

“不合格就是不合格。”马总转身要走,“不服你可以找第三方评估,评估费你出。”

我一把抓住他胳膊。

“马总,您别这样。”我的声音都变了,“我妈还等着钱做手术,兄弟们跟着我五天没回家...”

“那是你的事。”马总甩开我,“我也得对甲方负责。”

“马总!”我跪了下去,“马总求您了...”

“够了。”马总看着我,“李建国,你在这行干多少年了?还不懂规矩?活儿不好,就得承担后果。”

他走了。

他小舅子路过时,低声说:“哥们儿,认了吧。在这行,谁还没被黑过?”

我跪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哥...”小建走过来。

我抬起头,看到几个兄弟都围过来了。老赵眼睛红红的,其他人低着头。

“又被黑了。”老赵叹气。

小建握紧拳头,被我拦住。

“没用的。”我说。

是啊,没用。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我早知道这些黑心老板的套路。合同是他们定的,验收标准是他们说了算。

当晚,我们坐在工地上,谁也不说话。

我给我妈打电话。

“妈,是我。”

“建国,钱凑够了吗?”

我咬着牙:“凑够了,明天就打给医院。”

“好好好。”

挂了电话,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

三十二岁的大男人,在兄弟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哥,别这样。”小建也红了眼。

“我不甘心。”我抬起头,“我不甘心就这么被黑。”

05

第三天早上,我去马总公司想再争取一次。

走到公司楼下,我听到楼上传来马总的声音。

他在打电话。

“王经理,今天下午两点,我带您去看商场装修。”马总笑着说,“质量您绝对放心,我们金牌施工队,连续五天赶出来的,保证让您满意...价格就按之前说的,三十五万...”

我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

三十五万?

我们拿十二万干的活儿,他转手卖给甲方三十五万?

而且,他说质量让甲方满意?昨天还说不合格!

我明白了。

工程根本没问题。马总要坑我的工钱,然后以正常质量交给甲方,赚中间差价。

三十五万减十二万,他能赚二十三万。如果只给我们一半,他能赚二十九万。

我站在楼下,浑身发抖。

这些年,我们这些干活的,被坑得还少吗?

工程干完,老板找各种理由不给钱。要么说质量不行,要么说甲方没给钱,要么直接跑路。

为什么?

就因为我们老实?就因为我们好欺负?

我转身回了商场。

“哥,怎么样?”小建迎上来。

我把刚才听到的告诉了大家。

“我操!”小建一拳砸在墙上,“这老板太黑了!”

“三十五万...”老赵喃喃道。

几个人都炸了。

“哥,咱们报警!”

“报警有用吗?合同都是他订的!”

“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我看着工具箱里的大锤,那是我爸留给我的。当年他也干装修,这锤子跟了他二十多年。

这十年里,我被坑过多少次?

我不记得了。

但这次,我不想再忍。

“兄弟们。”我站起来,“明天下午两点,马总要带甲方来验收。”

“那又怎样?”

“明天下午两点,”我看着大家,“你们都跟我来。把工具带上。”

“哥,你要干什么?”老赵问。

“讨个公道。”我说。

第二天下午一点五十分,我们提前到了商场。

几个兄弟把工具都带来了,摆在商场中央。电钻、扳手、切割机...还有那把大锤。

我拿起大锤,掂了掂。

“哥,你真要...”小建有些担心。

“放心。”我说,“我不会做傻事。”

两点整,商场门口传来说话声。

马总穿着笔挺的西装,满脸笑容,旁边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就是王经理。后面还有几个商场领导。

“王经理,您看看我们的施工质量,绝对一流。”马总笑着说。

王经理点头,在商场里走着。

“确实不错。”王经理说,“地砖铺得平整,吊顶也漂亮。”

“那当然。”马总拍着胸脯,“我亲自盯的工程。为了赶工期,我们的金牌施工队连续五天五夜没休息。”

亲自盯的工程?金牌施工队?

06

我听着马总吹牛,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马总。”我走上前。

马总看到我,脸色变了:“你怎么在这?”

“马总,您刚才说我们是金牌施工队?”我大声问。

现场安静下来。

王经理看着我:“这位是...”

“王经理,我叫李建国,这商场是我和兄弟们连续五天五夜干出来的。”我说。

“辛苦了。”王经理点头。

“但昨天,”我转向马总,“马总说我们工程不合格,拒绝给工程款。”

“你胡说!”马总脸色一沉。

“胡说?”我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马总的声音清晰传出:“这墙面不平整...吊顶有色差...地板缝隙太大...这种质量我怎么给甲方交代?工程款要打折扣,最多给你们一半...”

死一般的寂静。

王经理的脸沉了下来,看着马总。

马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王经理,您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王经理打断他,“马总,这工程是他们干的?”

“是...是的...”

“那您为什么说质量不合格?”王经理指着商场,“我看质量很好。”

“这...”马总说不出话。

“马总,”王经理的声音很冷,“我最讨厌欺骗和压榨。您这样对待施工方,让我怎么信任您?”

“王经理...”马总急了。



“小张,通知法务部,这项目暂时不签了。”王经理对身边的人说。

马总脸色彻底白了。

我走到工具箱前,拿起那把大锤。

“李建国,你想干什么?”马总吓得后退。

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举起大锤,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保安冲过来,王经理也惊呼:“小伙子,冷静!”

我看着马总,一字一句地说:

“马总,今天这个公道,我自己讨!”

我转过身,用尽全力,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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