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岁北京知青回新疆看初恋,意外发现自己早已儿孙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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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位是?”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站在洒满阳光的葡萄藤下,看着门口那个陌生的访客,嘴唇微微颤抖,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门口的男人,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也同样怔怔地看着她,浑浊的眼球里翻涌着愧疚、思念,还有一丝不敢置信的惊恐。

他跨越半个世纪的风沙而来,只为求一句心安,却没想到,命运在这里为他准备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答案。

01

秋风卷着香山最后一抹红,吹进了北京城的老胡同。

赵建国,如今人们都叫他老赵,正独自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一群孩子追逐打闹。

阳光透过稀疏的槐树叶,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今年七十五岁了。

老伴走了快十年,孩子们也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忙得脚不沾地。

孤独像北京深秋的凉意,总在不经意间丝丝缕縷地钻进他的骨头缝里。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手帕小心翼翼包裹着的东西。

打开手帕,是一张已经泛黄、起了毛边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扎着两条粗黑麻花辫的姑娘,正对着镜头笑,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她的笑容,是老赵心里藏了五十年的秘密,也是他午夜梦回时,唯一能抓住的一点温暖。

这个姑娘叫阿丽亚。

是他当年在新疆下乡当知青时的初恋。

那片遥远的土地,有戈壁的风,有天山的雪,还有阿丽亚清脆如歌的笑声。

他们曾一起在棉花地里劳动,在白杨林里散步,在小河边说着不着边际的未来。

他说,等他回了北京,安顿好了,就回来接她。

可生活,总是不按写好的剧本走。

返城的通知来得突然,像一场措手不及的暴风雪。

他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给阿丽亚留下了一封信,信里满是承诺和思念。

他以为这只是短暂的分别,却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一生。

回到北京后,生活的洪流将他裹挟其中。

分配工作,服从安排,结婚生子,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普通人。

他也曾试着往新疆寄过信,但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渐渐地,新疆和阿丽亚,都成了他心里一个不敢触碰的旧梦。

直到那天晚上,他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关于新疆发展的纪录片。

当镜头扫过那片熟悉的土地,当熟悉的乡音在耳边响起,老赵的心猛地被攥紧了。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看到了宽阔的柏油马路,看到了拔地而起的高楼,也看到了一张张淳朴的笑脸。

可他最想看的那张脸,却不在其中。

她过得好吗?

她嫁人了吗?

她还记得那个五十年前,不告而别的北京小子吗?

这些问题像一根根针,扎得他坐立不安。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了半辈子,现在,是时候回去找找那根线头了。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儿女。

大儿子皱着眉头说:“爸,您都多大岁数了,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们不放心。”

女儿也劝他:“是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人家说不定早就不在那儿了,您去哪儿找啊?”

孩子们的担心不无道理,但他心意已决。

他说:“我就是想回去看看,了却一桩心事,不然,我怕我闭不上眼。”

看着父亲执拗的样子,孩子们知道,再劝也无用。

他们只能帮他订好火车票,一遍遍地叮嘱他注意安全,按时吃药。



临行前,老赵把那张珍藏了五十年的照片,又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火车启动的汽笛声响起,窗外的景物缓缓后退。

老赵靠在窗边,看着熟悉的北京城越来越远,心情却异常平静。

他知道,这趟旅程,或许什么也找不到,但他必须去。

这是他对阿丽亚的交代,更是对他自己青春的交代。

西行的列车载着一个老人的执念,穿越平原,越过山川,向着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驶去。

车窗外,天色渐暗,如同他逝去的年华。

但他的心里,却因为那个即将重逢的旧梦,亮起了一盏微弱而温暖的灯。

他不知道,在那盏灯的尽头,等待他的,将是怎样一场人生风暴。

他只知道,自己离她越来越近了。

02

火车在乌鲁木齐停下,老赵没有过多停留,直接转乘长途汽车,向着记忆中的那个小县城奔去。

车窗外是广袤无垠的戈壁,一望无际的荒凉,和五十年前似乎没什么两样。

但当汽车驶入县城时,老赵几乎认不出来了。

记忆中低矮的土坯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齐的楼房。

当年尘土飞扬的土路,变成了宽阔平坦的柏油马路,路两旁商铺林立,人来人往。

巨大的陌生感,让老赵心里有些发慌。

他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当年他们知青点所在的村子。

村子的变化更大,几乎找不到一点过去的影子了。

他站在村口,有些茫然,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他试着向路边晒太阳的年轻人打听。

“小伙子,问一下,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阿丽亚的人?”

年轻人摇摇头,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没听说过,我们村里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老赵的心沉了一下。

也是,都五十年了,年轻人怎么可能知道。

他只能硬着头皮,挨家挨户地去问那些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人。

可得到的答案,大多是摇头和茫然。

有些人搬走了,有些人已经不在了。

时间是最无情的画师,它把一切都涂抹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寻找的过程,比他想象中要艰难得多。

语言是第一道障碍。

很多老人只会说维吾尔语,老赵只能连说带比划,常常闹出笑话。

他找了个镇上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每天天一亮就出门,天黑了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白天,他在街头巷尾漫无目的地走着,希望能碰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晚上,他就着旅馆昏暗的灯光,一遍遍地看那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阿丽亚,笑得还是那么灿烂。

有时候,他会走到当年和阿丽亚一起散步的小河边。

小河还在,只是河岸被修葺得整整齐齐,再也看不到当年芦苇丛生的样子了。

他会坐在一块石头上,呆呆地坐上一个下午。

那些关于阿丽亚的回忆,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放映。

他记得,阿丽亚第一次见到他时,害羞地躲在门后,只露出一双好奇的大眼睛。

他记得,自己发高烧说胡话,是阿丽亚守在他身边,用湿毛巾一遍遍地给他降温。

他记得,阿丽亚最喜欢吃他从北京带来的大白兔奶糖,每次吃的时候,眼睛都会眯成一条缝。

他还记得,自己教阿丽亚写的第一个汉字,是她的名字。

阿丽亚当时握着笔,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写完后,她抬起头问他:“建国,我的名字,用汉字写出来,好看吗?”

他说:“好看,比天上的云彩还好看。”

阿丽亚就笑了,笑声像一串银铃,在那个贫瘠的年代里,显得格外动听。

这些回忆,是支撑老赵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他固执地相信,只要阿丽亚还活在这个世上,他就一定能找到她。

这天,老赵实在走累了,就在路边的一个烤馕摊子前坐下,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条子。

面馆的老板是个热情的中年大叔,看他一个人,就过来和他聊天。

“大爷,您是来旅游的?”

老赵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来找人。”

他把阿丽亚的名字告诉了老板,还描述了一下她大概的年纪和样貌。

老板听完,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老赵的心里,又是一阵失落。

就在他准备放弃,起身离开的时候,邻桌一个正在喝茶的老人,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

“你刚才说,你找谁?”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老赵的心猛地一跳,他赶紧走过去,又把阿丽亚的名字说了一遍。

老人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他半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阿丽亚……你是……当年那个北京来的知青,赵建国?”

老赵激动得差点站不稳,他一把抓住老人的手:“您认识我?您认识阿丽亚?”

老人点点头:“我当然记得,你当年就住在我家隔壁。我叫库尔班。”

老赵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一个当年的故人。

库尔班告诉他,阿丽亚一家早就搬走了,不过没搬远,就在县城东边的一个新小区里。

“她……她还好吗?”老赵的声音有些颤抖。

库尔班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得到了确切的地址,老赵的心情既激动又忐忑。

他向库尔班千恩万谢,然后几乎是跑着离开了面馆。

他要去买一身新衣服,要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一些。

他要去见那个让他念了五十年的姑娘了。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老头,老赵有些恍惚。

他还是当年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吗?

阿丽亚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会认得他吗?

他心里没底。

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去。

他要去亲口对她说一句,那句迟到了五十年的“对不起”。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旅馆。

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可他的心,却像是揣了一只兔子,怦怦直跳,比五十年前第一次牵阿丽亚的手时,还要紧张。

03

根据库尔班给的地址,老赵找到了一处宁静的小区。

这里绿树成荫,环境很好。

他找到了那栋楼,那个门牌号。

站在门口,他反而犹豫了,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许久,迟迟没有按下门铃。

他害怕。

害怕门打开后,看到的不是他想见的人。

更害怕门打开后,那个人已经不记得他了。

就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妇人,提着一个菜篮子,正准备出门。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岁月的刻刀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明亮的眼睛,那熟悉的轮廓,老赵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她。

就是她。

阿丽亚。

阿丽亚也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人,眼神里先是疑惑,然后是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手里的菜篮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西红柿和土豆滚了一地。

“阿……阿丽亚?”老赵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听到这个称呼,阿丽亚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

五十年的岁月,没能磨平这个声音在她心里的印记。

“建国?”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老赵重重地点了点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上的皱纹滑落下来。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相对无言,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

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里,不知道从何说起。

是该问一句“你过得好吗”,还是该先说一句“我对不起你”?

就在气氛尴尬而凝重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门口的情景,愣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扶起阿丽亚。

“妈,您怎么了?这位是?”他看着老赵,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和疑惑。

阿丽亚的表情很不自然,而她接下来的话,给这个中年男人,如遭雷击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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