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之位被表弟夺走,我忍气吞声,直到姑姑让我让出三百万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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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一周前,下午两点三十七分,公司内部邮件系统弹出了一条红头加粗的任命通知。

【任命通知:经公司管理层决议,兹任命李浩先生为销售部总监,即日生效。特此通知。】

李浩,我的表弟。

偌大的开放式办公区里,在那一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我能感觉到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从四面八方汇聚到我身上,其中夹杂着同情、怜悯、幸灾乐祸,以及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的手指正悬在键盘上方,准备敲下发给“鼎盛科技”马总的下一封跟进邮件。邮件的主题,是一个我跟了一整年,价值三百万的战略级项目。

我面无表情,眼神甚至没有一丝波动。我只是平静地移动鼠标,点下了邮件通知右上角的那个小小的“×”,仿佛那只是一封无足轻重的垃圾广告。然后,我低下头,继续敲击键盘,清脆的敲击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桌子底下,我的左手却早已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叫陈默,三十二岁。五年前,我孑然一身来到这座城市,进入这家公司。我不是名校毕业,没有任何背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从最底层的销售员做起。我跑过最偏远的工业区,在客户楼下顶着四十度的高温等过四个小时,也曾在冬天的深夜为了一个技术参数跟工程师打着电话,在路边冻得瑟瑟发抖。

三年,我用了三年时间,从业绩倒数第一,做到了整个销售部的冠军。



公司里所有难啃的骨头,最后都到了我手里。而我也从未让老板失望过。销售部总监的位置,从一年前老总监调任时就空了出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位置是为我准备的。我为了它,拼了整整五年。

而李浩,一年前才大学毕业。

他是我姑姑的宝贝儿子。一年前,我妈和我姑姑在我家演了一出双簧。姑姑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默默啊,你现在出息了,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忘了你弟弟啊。他刚毕业,什么都不懂,你这个当哥的,得拉他一把。”

我妈在一旁敲边鼓:“是啊,都是一家人,你把他弄进公司,让他跟着你学点东西,将来也有个前途。”

我拗不过,更不想让我爸妈难做。于是,我厚着脸皮跟老板王总打了招呼,把李浩弄进了销售部,放在我的小组里。

我以为他会珍惜这个机会。

可他进来后,心思根本不在业务上。专业知识一问三不知,让他整理客户资料,他嫌烦;让他跟着跑客户,他嫌累。他最擅长的是在茶水间拉帮结派,打听公司八卦,或者在下班后组织各种饭局K歌。他捅出来的篓子,大到报错价格,小到弄错客户地址,全都是我跟在后面给他擦屁股。

我姑姑更是把“帮衬”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每次家庭聚会,她都像个不知疲倦的复读机。

“默默,你都快当总监了,要多提拔提拔小浩。”

“小浩说他想做点有挑战性的工作,你把手头的大客户分他两个练练手嘛。”

“一家人,分什么彼此?你的不就是他的?”

我万万没想到,她的手竟然能伸得这么长。后来我才从同事的闲言碎语中隐约拼凑出真相——我那手腕通天的姑姑,不知怎么和我老板王总的老婆成了牌友。据说在麻将桌上,几番“点拨”,就为她的宝贝儿子铺就了一条青云之路。

太荒诞了,也太现实了。

02

任命邮件发出的那个下午,我妈的电话第一时间就打了过来。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小心翼翼的安抚:“默默啊,任命的事……你别往心里去。你姑姑说,王总就是想让小浩在前面顶着,你呢,在后面帮他把把关。里子还是你的,都是一家人,谁当不一样?”

我沉默地听着,没有反驳一个字。

“你姑姑也说了,小浩还年轻,以后肯定忘不了你这个当哥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我轻轻“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同事们都以为我怂了,是个只会被亲戚吸血的软包。但我自己清楚,我忍,不是因为懦弱。

我有三个理由。

第一,是我爸妈。他们是老实本分了一辈子的普通人,脸面和亲情比天大。我不想让他们夹在中间难做。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鼎盛科技马总那个三百万的单子。这个项目我已经死磕了一年,从最初的技术对接到商务谈判,每一步都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它不仅关乎我今年,乃至未来三年的业绩,更是我在这家公司安身立命的根本。在合同没有正式落地之前,我不想,也不能节外生枝。

第三,我太了解李浩了。他就是个被惯坏了的草包,眼高手低,志大才疏。总监这个位置,对他来说不是龙椅,而是火山口。他坐不稳,早晚会把自己烧得尸骨无存。

所以,我选择静观其变。我倒要看看,他这出戏,打算怎么唱。

03

李浩的表演,比我预想中开始得更快,也更拙劣。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第一把火,烧向了整个部门的规章制度。

周一早上,他召集了全体销售开会。他穿着一身明显大了一号的崭新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站在会议室前方,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施政演说。

“从今天开始,我们销售部要摒弃过去的陈旧思想,要拥抱‘狼性文化’!”他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我要看到的是狼!是一群嗷嗷叫的狼!从明天起,每天早上八点开晨会,晚上九点开晚会,复盘当天所有工作!没有完成业绩目标的,主动加班,周末无休!”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几个老销售员交换了一下眼神,嘴角是藏不住的讥讽。谁都看得出来,这套从地摊成功学书籍上抄来的口号,除了折腾人,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我坐在角落里,低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他的第二把火,很快就烧到了我身上。

他觊觎我手上那个三百万的单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他是我的下属,不敢明目张胆,现在他是我的上司,终于可以肆无忌惮。

“默哥,”散会后,他特意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马总那个项目,现在到哪个阶段了?要不……让我这个总监来主导吧?毕竟项目级别这么高,我得出面,也显得公司重视,你说是不是?”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李总监,这个项目我跟了一年,所有的技术细节、商务条款都在我脑子里。而且,马总这个人,只认熟脸。贸然换人,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话点到为止,但意思很明确:你,不行。

李浩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挂上笑容:“哎呀,默哥你这是哪里话,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我的意思是,以后跟马总对接,由我出面,你在旁边辅助我就行了。功劳,还是你的。”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种荒唐的“合作模式”。

04

接下来的几天,李浩就像个苍蝇一样围着我转。我给马总那边发邮件,他要求必须抄送他;我跟进项目的进度,他要求我每天向他做一次口头汇报。

周四下午,部门例会上,他更是直接向我发难。

“陈默,你这份关于鼎盛项目的跟进方案,我觉得还是太保守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打印出来的方案扔在桌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搞什么稳扎稳打?我们要有互联网思维,要颠覆,要创新!我觉得我们应该给马总提供一个更大胆、更具前瞻性的方案!”

我看着他那张因权力而涨红的脸,心里一片冰冷。他连方案里的基本技术参数都看不懂,却在这里大谈“颠覆”和“创新”。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依旧平静:“李总监,马总是做传统制造业出身的,他最看重的是技术的稳定性和方案的可行性。我们之前提的方案,是经过双方技术团队多轮沟通确认的,贸然修改,风险很大。”

“风险?做销售哪有没风险的!”李浩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似乎我的反驳刺伤了他可怜的自尊心,“陈默,你现在要注意你的身份!我才是总监!我说要改,就必须改!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策吗?”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假装在看文件。

我与他对视了三秒,然后缓缓点头:“好的,李总监。”

我妥协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

真正的危机,在第二天,也就是周五的下午,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轰然爆发。

那天下午,我正在跟进另一个客户,行政部的小姑娘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默哥!默哥不好了!老板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出大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我赶到王总办公室门口时,里面正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声音是鼎盛科技的马总。

“王总!你们公司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跟陈默谈得好好的,你们从哪儿冒出来一个狗屁总监?私自给我助理发了一份什么‘颠覆性优化方案’?我看是颠覆性弱智方案!通篇胡说八道,异想天开!是不是觉得我老马好糊弄?这个项目,我们不做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咆哮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电话被狠狠摔在话机上的巨响。

我站在门口,浑身冰凉。我知道,李浩那个蠢货,终究还是捅出了天大的篓子。他绕过了我,私自联系了马总那边,把他那套所谓的“创新方案”发了过去。

办公室的门开了,王总的秘书脸色惨白地走出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王总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有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姑姑。

我下意识地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办公室外的走廊尽头,按下了接听键。

“喂,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姑姑那高亢的声音打断了。

“默默啊!在忙吗?哎呀,姑姑听说你最近工作上不太顺心啊?”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关切,仿佛她对我正在经历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弟弟呢,他刚上任,年轻人嘛,没什么经验,压力大得好几晚都失眠了,人都瘦了一圈。你是当哥哥的,要多体谅他,多帮帮他,知道吗?”

她开始熟练地进行道德绑架,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依旧沉默。

电话那头的姑姑似乎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终于图穷匕见。

“我听小浩说,那个……就那个什么三百万的大单子,是不是出了点小麻烦啊?”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试探和算计,“默默啊,姑姑跟你说,你干脆就把这个单子,彻彻底底地让给你弟弟,让他去全权负责,去锻炼锻炼。”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你想啊,”姑姑的声音变得循循善诱,“这个单子要是让他做成了,功劳都是他的,他这个总监的位置不就坐得稳稳当当了?以后在公司谁还敢说闲话?万一,我是说万一,搞砸了……那也没关系嘛!反正你经验足,能力强,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找别的单子,是不是?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这么自私,眼睁睁看着你弟弟不好过啊!”

听到最后一句,我终于没忍住。

我笑了。

不是愤怒到极致的狂笑,也不是无奈的苦笑。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被荒谬和无耻震惊到极致后,一种近乎病态的、冰冷的笑。

笑声很轻,但在空旷的走廊里,却显得异常清晰。

电话那头的姑姑愣了一下:“默默,你笑什么?”

我止住笑,将手机拿到嘴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一字一顿地问道:

“姑姑,你觉得他配吗?”

说完,我没有等她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刻,我心中那根名为“亲情”和“隐忍”的弦,彻底断了。

05

挂掉电话,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胸中那股积郁已久的浊气,仿佛随着那个冰冷的笑声和决绝的挂断动作,被一扫而空。

我转身,准备回到王总办公室,迎接那场注定要来的狂风暴雨。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卷铺盖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凭我的能力,到哪里不能混口饭吃?

然而,当我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愣住了。

王总正站在窗边,背对着我,慢悠悠地给一盆君子兰浇水。他那阴沉的脸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深莫测的平静。办公室里压抑的气氛也烟消云散,仿佛刚才那通惊天动地的咆哮从未发生过。

“王总。”我低声叫了一句,准备接受审判。

王总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来了?坐吧,尝尝我新到的金骏眉。”

我更加错愕了。这演的是哪一出?马总的单子黄了,公司面临数百万的损失,他还有心情请我喝茶?

我依言在沙发上坐下,心中充满了戒备和疑惑。王总的秘书很快端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走了进来,默默地为我们泡茶,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门。

氤氲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王总转过身,端起一杯茶,走到我对面坐下,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了足足半分钟。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会训斥我,会让我拿出解决方案。

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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