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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你过年就别回来了,会冲撞到孩子的。"
我握着手机,手指悬在支付按钮上方,8万元的月子中心费用显示在屏幕上。
"妈,您说什么?"
"你姐姐刚生完孩子,按老规矩,月子里不能见生人,你一个没结婚的,更不能靠近。"母亲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星月湾月子中心"的订单页面,这是我花了三个月时间精心挑选的,网上评分最高的月子中心,专业营养师、24小时护理、独立套房,一切都是为了让姐姐和小宝得到最好的照顾。
"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有这种说法......"
"反正你就是不能回来!"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
我愣住了,手指在支付按钮上停顿了几秒钟,然后果断点击了"取消支付"。
01
三天前,姐姐陈晓慧刚刚生下小宝。
我记得那通凌晨两点的电话,姐夫王磊声音激动得发颤:"晓雯,是个男孩!七斤二两,很健康!"
"太好了!我明天就请假过去看姐姐。"我从床上坐起来,困意瞬间消失。
"先别急着过来,你姐姐现在还在恢复,医生说产后前几天最好安静休息。"王磊的声音里带着疲惫,"而且你知道的,你爸妈他们......有些老想法。"
我当时没太在意这句话。
姐姐比我大一岁,从小就是家里的乖乖女,学习好,性格温和,从来不跟父母顶嘴。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市里打工,认识了王磊,两年后结婚。
王磊是个老实人,做销售工作,收入不算高但很稳定。两个人感情很好,结婚五年一直想要个孩子,去年终于怀上了。
怀孕期间姐姐很辛苦,前三个月孕吐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瘦了十几斤。后期又水肿严重,双腿肿得像萝卜,走路都困难。
我那时候刚刚升职,收入比以前好了不少,经常给姐姐买各种营养品和孕妇用品。姐姐总是推辞:"晓雯,你自己留着钱,以后结婚用得着。"
"姐,我现在单身多自由,赚钱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好一点。"
姐姐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我陪她去做产检。医生说胎位不正,可能需要剖腹产,费用会比较高。
从医院出来,姐姐一路上都很沉默。
"担心费用的事?"我问她。
姐姐点点头:"王磊这两年业绩不太好,工资也降了。我们存的那点钱,可能不够......"
"钱的事你别操心,我来想办法。"
"晓雯,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姐姐眼圈红了,"我有时候想,如果我再晚几年要孩子,等经济条件好一点......"
"姐,孩子是什么时候来都是缘分。再说,我们是姐妹,这辈子就是要互相照顾的。"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开始在网上查各种关于坐月子的资料。
02
我发现现在的月子中心服务真的很专业。
不像老一辈那种"坐月子不能洗头不能下床"的传统观念,现代的月子护理更科学,营养师会根据产妇体质定制饮食,护理师24小时照顾新生儿,还有产后恢复师帮助妈妈身体康复。
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姐姐得到充分的休息。
我知道姐夫家的条件。王磊的父母都在农村,身体不太好,帮不上忙。我们的父母虽然住在同一个城市,但他们的观念比较传统,觉得坐月子就应该在家里,婆婆伺候,不能出门,不能见风。
姐姐第一次怀孕,什么经验都没有,如果按照老方式坐月子,肯定会很辛苦。
我花了三个月时间,对比了市里所有的月子中心。星月湾月子中心是口碑最好的,环境优雅,护理专业,虽然费用高一些,但我觉得姐姐值得最好的照顾。
8万块钱,对我来说确实不是小数目。我刚刚升职为产品经理,月薪两万,加上年终奖,一年能存下二十多万。这8万块相当于我四个月的工资,但为了姐姐和小宝,我觉得很值得。
我甚至已经跟月子中心的顾问沟通过了,了解了所有的服务细节:独立套房,一对一护理,专业营养师配餐,产后恢复课程,还有专门的新生儿护理师。
"陈小姐,我们的服务确实比较全面,很多二胎妈妈都是回头客。"顾问很专业地介绍,"尤其是对于第一次当妈妈的人来说,专业指导很重要。"
我当时就决定了,一定要给姐姐最好的。
那天晚上我给姐姐打电话:"姐,我已经联系好了月子中心,你生完孩子直接过去就行,什么都不用操心。"
"晓雯,月子中心很贵吧?"
"不贵,而且现在很多人都选择月子中心,比在家坐月子科学多了。"
"可是爸妈那边......"姐姐有些犹豫。
"爸妈那边我来说服,你就安心养胎就行。"
但我没想到,父母的反对会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坚决。
03
姐姐生产的那天,我正在公司开会。
接到王磊电话的时候,我立刻请了假,开车赶到医院。
产房外面,王磊来回踱步,满头大汗。
"怎么样?"
"医生说一切顺利,但姐姐很辛苦,疼了十几个小时。"王磊眼睛红红的,"我在外面听着她喊疼,心都碎了。"
又等了两个小时,护士终于推开了产房的门。
"家属谁是丈夫?"
"我!"王磊冲过去。
"恭喜,母子平安,是个男孩,七斤二两。"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很快,姐姐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但看到我们露出了微笑。
"晓雯,你来了。"她声音很虚弱。
"姐,辛苦了。宝宝很健康,你好好休息。"我握着她的手,"明天我就送你去月子中心,那里有专业护理,你可以好好恢复。"
姐姐点点头,但我看到她眼中有些担忧。
第二天上午,我去办理月子中心的入住手续。一切都安排得很顺利,房间温馨舒适,护理师也很专业。
下午我准备接姐姐过去的时候,父母突然来了。
"晓慧,你要去哪里?"母亲看到我们在收拾东西,脸色立刻变了。
"妈,晓雯给我订了月子中心,那里条件很好......"姐姐解释。
"什么月子中心!"父亲声音很大,"坐月子就应该在家里,哪有跑到外面去的道理!"
"爸,现在月子中心很普遍,护理更科学......"我试图解释。
"科学什么科学!我们那个年代,哪个女人不是在家坐月子?你姐姐她妈当年生你们的时候,不也是在家里,不是照样健健康康?"
母亲也在一旁附和:"晓雯,你是好心,但这钱花得没必要。坐月子最重要的是安静,在家里多好,我来照顾你姐姐。"
"妈,您年纪也不小了,照顾产妇和新生儿很累的......"
"我不累!我是过来人,比那些月子中心的人懂得多。"
争论了半天,最后姐姐妥协了。她总是这样,不愿意让家人为她起冲突。
"算了,晓雯,我还是在家坐月子吧。"
我很不甘心,但也不能强迫姐姐。只能先取消了月子中心的预订。
04
姐姐在家坐月子的这几天,我每天下班都去看她。
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母亲虽然有经验,但观念太传统。不让姐姐洗头洗澡,说会受风着凉;不让开窗通风,怕孩子受寒;饮食也很单调,就是小米粥、红糖鸡蛋、猪蹄汤,营养搭配很不均衡。
最要命的是,母亲年纪大了,晚上照顾孩子很吃力。小宝刚出生,昼夜颠倒,经常半夜哭闹。母亲睡眠不足,白天精神不好,脾气也变得急躁。
姐姐更辛苦,既要哺乳,又担心孩子,还要配合母亲的各种"坐月子规矩"。几天下来,她整个人憔悴了很多。
"姐,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我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疼得要命。
"没办法,妈说这是传统,必须遵守。"姐姐无奈地笑笑,"而且她也是为我好。"
"什么传统不传统的,身体最重要。我看你都瘦了好几斤。"
"晓雯,你别跟妈起冲突,她年纪大了,我不想让她生气。"
我知道姐姐的性格,从小就是家里的和事佬,总是委屈自己来维持家庭和谐。
那天晚上回家,我又开始研究月子中心的资料。我觉得必须说服父母,让姐姐得到更好的护理。
星月湾月子中心的服务真的很全面:
专业营养师会根据产妇的体质和恢复情况,定制个性化的餐食;24小时新生儿护理,让妈妈能够充分休息;产后恢复师指导科学的恢复运动;还有心理咨询师,帮助产妇调节情绪。
最重要的是环境卫生,严格的消毒措施,避免感染风险。
我决定再试一次,这次要准备更充分的理由。
第二天,我打印了很多资料,包括现代产后护理的科学知识,月子中心的服务介绍,还有一些成功案例。
但当我拿着这些资料去找父母的时候,他们根本不愿意听。
"晓雯,你不要被那些商家洗脑了。"父亲挥挥手,"坐月子就是要安静休养,在家最好。"
"可是姐姐现在很累,妈也很辛苦......"
"累什么累,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母亲有些不高兴,"你是觉得我照顾不好你姐姐?"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们老土?觉得我们不懂科学?"
我发现父母已经把这件事上升到了面子问题,再说下去只会让矛盾更深。
但看着姐姐一天比一天憔悴,我心里很难受。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不管父母同意不同意,我都要给姐姐订月子中心。等到时候木已成舟,他们应该不会阻止姐姐去享受更好的护理。
05
昨天晚上,我偷偷给王磊打了电话。
"姐夫,我想重新给姐姐订月子中心,你觉得怎么样?"
王磊沉默了一会儿:"晓雯,说实话,我也觉得晓慧在家坐月子太辛苦了。但是你爸妈那边......"
"我来处理爸妈,你只要说服姐姐就行。"
"好,我试试。其实晓慧心里也想去月子中心,只是不好意思说。"
今天上午,我重新联系了星月湾月子中心。
"陈小姐,您之前取消的订单我们还有记录,房间还有空余,可以随时入住。"顾问很专业,"需要我重新为您安排吗?"
"是的,请帮我重新预订,我现在就可以付款。"
我打开手机银行,8万块钱对我来说确实不少,但看着姐姐这些天的辛苦,我觉得完全值得。
就在我准备点击"支付"按钮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母亲打来的。
"晓雯,你在干什么?"
"我在公司,怎么了妈?"
"我听王磊说,你又要给你姐姐订什么月子中心?"母亲的声音很严厉,"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坐月子在家最好,你为什么不听?"
"妈,姐姐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更专业的护理......"
"什么专业不专业的,我照顾你姐姐照顾得好好的。"母亲打断了我,"晓雯,我告诉你,如果你坚持要让你姐姐去什么月子中心,那你过年就别回家了。"
"妈,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不懂这些忌讳。你姐姐刚生完孩子,正是需要安静的时候,你这样折腾,会冲撞到孩子的。"
"妈,都什么年代了,哪有这种说法......"
"反正你就是不能回来!而且,你也不许给你姐姐订月子中心,听到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支付页面,心情五味杂陈。
8万块钱,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最好的月子中心,是我想给姐姐的最好的关爱。但现在,父母竟然说我会"冲撞"孩子,不让我回家过年。
我想起姐姐这几天憔悴的脸色,想起她强撑着笑容安慰我的样子,想起小宝半夜哭闹时大家都疲惫不堪的情景。
手指在支付按钮上停顿了几秒钟。
最终,我果断点击了"取消支付"。
既然父母这么反对,既然他们觉得我的好意是"冲撞",那我就不勉强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点击取消的瞬间,我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
这次来电显示的不是父母,而是姐夫王磊。
"晓雯,你千万别取消支付!"王磊的声音急促而慌张,"你爸妈他们......"
06
"晓雯,你千万别取消支付!"王磊的声音急促而慌张,"你爸妈他们根本不知道真实情况!"
"什么真实情况?"我重新打开了支付页面。
"你妈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厨房听到了。她挂了电话就跟你爸说:'太好了,晓雯不订月子中心了,我们可以省下8万块钱。'"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晓雯,你爸妈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出钱!他们不是反对月子中心,他们是舍不得你花这8万块钱!"王磊声音里带着愤怒,"你妈跟你爸说,这8万块钱够你付房子首付的一部分了,不能浪费在坐月子上。"
我的手开始发抖。
"什么冲撞孩子,什么传统观念,全都是借口!"王磊继续说,"你妈还说,反正晓慧在家坐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们那个年代的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那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直接说舍不得你花钱,你肯定不会听。只有搬出传统观念,搬出'为了孩子好',你才会妥协。"
我想起母亲刚才电话里坚决的语气,想起她说的"会冲撞孩子",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阻止我花这8万块钱。
"姐夫,那姐姐知道吗?"
"晓慧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她这几天一直问我,为什么不能去月子中心。我不敢告诉她真相,怕她难过。"王磊叹了口气,"晓雯,你不知道晓慧这几天有多辛苦。昨天晚上她偷偷哭了,说觉得对不起你,让你花了钱还订不成月子中心。"
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还有,你爸妈说你过年不要回来,也不是因为什么冲撞。你妈对你爸说:'晓雯要是过年回来,肯定还会提月子中心的事,到时候不好拒绝。'"
原来如此。
我重新看向手机屏幕上的支付页面,8万块钱的数字在泪水中变得模糊。
07
我立刻重新拨通了支付,然后给星月湾月子中心打电话。
"您好,我要确认一下预订,今天下午就可以入住吗?"
"可以的,陈小姐,我们随时为您准备。"
挂了电话,我直接开车赶到了姐姐家。
推开门,看到的情景让我心疼得说不出话。
姐姐正在努力哺乳,但明显很虚弱,手都在发抖。小宝哭个不停,她一边安慰孩子,一边自责:"是不是我奶水不够,宝宝吃不饱......"
母亲在一旁焦急地说:"可能是你昨天吃得太少了,今天多喝点汤。"
父亲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脸色立刻变了:"晓雯,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姐姐去月子中心。"我直接说。
"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许去什么月子中心!"母亲立刻反对。
"为什么不许?"我直视着他们,"是因为会冲撞孩子,还是因为舍不得这8万块钱?"
父母瞬间愣住了。
"晓雯,你这话什么意思?"父亲试图掩饰。
"爸,妈,我都知道了。"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已经波澜起伏,"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出钱,你们反对的不是月子中心本身,而是心疼我花这8万块钱。"
母亲脸红了:"晓雯,我们确实是心疼你的钱......"
"心疼我的钱?"我看着憔悴的姐姐,"那你们心疼过姐姐吗?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瘦了十几斤,眼圈发黑,奶水不足,你们觉得这样的坐月子方式真的好吗?"
姐姐抬头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晓雯,你别怪爸妈,他们也是为了我们好......"
"姐,你不用替他们说话。"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如果真的为了你好,就应该让你得到最好的护理,而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就让你受罪。"
父亲站起来:"晓雯,你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们!"我终于爆发了,"姐姐生孩子这么重要的事,你们居然为了省钱就让她在家硬撑!你们知道专业的月子护理有多重要吗?营养搭配,产后恢复,新生儿护理,这些都是科学!"
"我们那个年代......"母亲还想辩解。
"别说你们那个年代了!"我打断她,"时代不同了,现在有更好的条件,为什么不能享受?8万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姐姐来说是一辈子的健康!"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姐姐看着我,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晓雯,对不起,让你为我跟爸妈吵架......"
"姐,你别哭。"我抱住她,"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们去月子中心,让专业的人照顾你和小宝。"
08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星月湾月子中心。
护理师很专业地接待了我们,房间温馨舒适,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陈女士,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我们先做一个简单的评估。"护理师温和地询问姐姐。
"我...我奶水好像不够,孩子总是哭......"姐姐有些不好意思。
"这很正常,产后初期很多妈妈都会遇到这个问题。我们有专业的催乳师,还有营养师会为您定制专门的下奶食谱。"
看到护理师耐心专业的态度,姐姐明显放松了很多。
很快,营养师过来了解姐姐的口味偏好和身体状况,新生儿护理师开始照顾小宝,产后恢复师也来评估姐姐的身体恢复情况。
"晓雯,这里真的很好。"姐姐握着我的手,眼中满含感激,"谢谢你。"
"姐,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谢谢。"
晚上,我准备回家的时候,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晓雯,你在哪里?"
"我在月子中心陪姐姐。"
"你...你真的把晓慧送到月子中心了?"母亲的声音有些复杂。
"是的,妈。姐姐现在很好,有专业护理,您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母亲才说:"晓雯,妈知道错了。我们不应该为了省钱就让晓慧受苦。"
"妈,你们不是恶意的,我知道你们也是关心我们。但是有些时候,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8万块钱...对你来说压力大吗?"
"妈,我现在收入还可以,这点钱我承受得起。而且,姐姐的健康和小宝的成长,比钱重要多了。"
"那...过年你还回来吗?"母亲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回来,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
三天后,我再次去月子中心看姐姐。
她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脸上有了笑容,奶水也充足了。小宝在护理师的专业照顾下,作息逐渐规律,很少哭闹。
"晓雯,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专业护理了。"姐姐精神很好,"营养师配的餐食不仅美味,营养也很均衡。催乳师教了我很多方法,奶水比以前多了一倍。最重要的是,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晓雯,你这8万块钱花得太值了。"姐姐认真地说,"等我出了月子,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姐,你别这么说。你健健康康的,小宝平平安安的,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那天下午,父母也来了月子中心。
看到姐姐红润的脸色和小宝安静的样子,他们的态度完全变了。
"晓慧,你看起来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母亲有些不好意思,"是妈错了,应该早点让你来这里。"
"妈,没关系的。"姐姐拉着母亲的手,"现在一切都很好。"
父亲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晓雯,谢谢你。是爸思想太守旧了。"
"爸,我们都是为了姐姐好,没有对错之分。"
离开月子中心的时候,我看着夕阳西下,心情格外舒畅。
8万块钱,换来了姐姐的健康,小宝的安全,还有全家人观念的转变,这笔投资太值得了。
有时候,爱就是要付出,就是要坚持。当你真心为家人好的时候,所有的阻力都会变成助力,所有的不理解都会变成感激。
我想,这就是家人之间最珍贵的情感——不计较付出,只在乎彼此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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